第35章 驚人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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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風終於停了,普仁找到一個休息的地方,他又冷又餓,心裏麵不停地念著經祈禱奇跡可以發生,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天空終於放晴了,眼前的山川脈絡也漸漸清晰起來。
普仁以為是佛祖顯靈了,急忙跪下來磕頭,就在他跪下去的時候,發現腳下的山穀那裏有一點不對頭。
那條山穀非常狹長,而且高度不算很高,當時的光線不是很好,但是他能發現下麵很像是一片聚落一樣的地方。
當時的普仁完全不知道喇嘛廟的具體位置究竟在哪裏,再加上他已經極度疲憊了,於是打算下去碰碰運氣。他扯開一件袍子,把布條結成繩子從這裏垂下去,到達一個平台後再解開,再用同樣的方法到達另一個位置。好在那個地方的垂直高度不算太高,否則他這麽做是非常危險的。
下麵的光線不是很好,一支火把起不到什麽作用,普仁一邊走一邊摸索,等他走到一處房子前的時候,嚐試著去敲門,裏麵卻沒有一點動靜。
當時的普仁實在是太冷了,在敲門無果後隻好推門走進去,裏麵的情景卻差點把他嚇了個半死。在很久之後他和我提起那副景象的時候,他的臉色都非常難看,那是一種很深的恐懼感。
屋子裏麵很黑,一個人都沒有,進去後一股很重的發黴的味道就迎麵撲了過來,這種冷清預示著這裏已經很久都沒有人活動過了。
屋子裏麵的擺設是漢族風格,當時的普仁不認識那種擺設,隻是憑著感覺往裏麵走,卻被一口停在臥房裏的棺材嚇了一跳,火把都差一點掉在地上。
藏民裏麵沒有土葬的習俗,更不要說用棺材這種東西。普仁之所以認識這個東西和它的用途,還是因為在去年的時候,有一隊人曾經抬著十幾口棺材路過他們的喇嘛廟,當時那隊人在喇嘛廟做過短時間的停留,普仁才知道這東西的用途。
普仁不敢再待在這座房子裏,立刻出了門,他一連進了好幾座屋子,都發現屋子裏麵都是一樣的布置,漢族的東西,生活用品一應俱全,而且臥房裏無一例外都停放著一口棺材。
最後普仁放棄了,外麵的天漸漸暗下來,山穀上麵又開始起風了,他打算原路返回去,但那條繩子已經被凍脆了,一用力就斷成好幾節,根本無法繼續使用。
就在普仁走投無路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條山穀是一條從中間裂開的山體裂縫,因為有風從一個方向灌進來,他按照那個方向走,一定可以走出去,但那條裂縫是通往地上還是地下,就不是他能夠預測到的了。
最終普仁還是離開了那條山穀,否則他今天就不可能坐在這裏給我講述這個故事了。而他看到那一段文字是在離開山穀的地方,那裏有一個搭起來的簡易窩棚,牆壁上畫著一些東西,那些字就刻在上麵。
幸運的是,普仁在裏麵找到了一些罐頭和酥油,雖然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但是在低溫環境下那些東西依舊被保存得非常好,普仁冒著拉肚子的危險吃掉了那些東西,而後他又花了三天時間才到的岡仁波齊峰的那座喇嘛廟裏。
獲救後他和那座廟裏麵的上師提到了這件事,對方非常驚訝,從來不知道這裏還有那個地方,而且那個地方應該是在喇嘛廟的上方,普仁因為大風雪走錯了路,饒了很久才回到這裏。
等普仁還俗以後,他才有機會去研究那個詭異的地方,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到漢族的下葬風俗,因此他推測當時的那隊人很可能是一支送葬的隊伍,而那個地方就是他們送葬的目的地,但後期因為一些原因,這個地方被徹底荒廢掉了。
我抽著煙,沉默著聽完了這個非常古怪的故事。我立刻想起我做過的那個夢,於是問道:“那批送葬的人長什麽樣子,他們有什麽明顯的體貌特征嗎?比如食指和中指非常長。”
普仁回憶了一下,搖搖頭道:“時間過去很久了,而且當時他們穿得很厚,手上包著用來防寒的東西,我並沒有看清楚。”
“那些屋子裏有靈位一類的東西嗎?”
普仁卻無法再回答我這些問題了,當時的光線很差,他又處在一種極度恐懼的狀態下,根本無法記清楚這些細節。
我點點頭,對他表示感謝,我想給他一些錢,他卻堅持不肯收,最後我隻好把我隨身攜帶的半條黃鶴樓送給了他。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那些問題,如果送葬的人不是張家人,那會是哪一批隊伍。為什麽他們跑到這麽遠,花費很大的力氣把人葬在這種地方。而那些停放棺材的房間究竟是臨時用來停放棺材的,還是墓室。
這些問題實在是太古怪了,攪在我的腦子裏亂成一團,搞得我非常煩躁。
等我回到餐廳,發現裏麵隻剩下老柴、廣東仔和王盟了,一問才知道,那批外國人已經上山去了,看來我拒絕和他們合作,他們就沒有興趣再帶著我了。
不過這也給我們提供了很多私人空間,我把昨晚偷拍到的照片給廣東仔看,讓他盡快翻譯出來。
當王盟得知這些照片的來曆後,有氣無力地衝著我挑起大拇指,對我說牛逼。
我看他這幅樣子,知道他不能再跟著我們繼續上山了,趁著廣東仔翻譯的功夫,我和老柴商量了一下,決定把王盟留在普仁這裏休整,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方向,我有一種感覺,那個神秘的穀底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廣東仔除了在地質方麵很有一套之外,對語言也很有研究,他用了兩個小時就把那些東西全都翻譯出來了。
文字版有十幾頁,出去前幾頁講了一些岡仁波齊峰的地貌成因外,後麵有一些很關鍵的東西,比如登山路線和一些標注出來的很危險的區域,但裏麵還是沒有透露出來他們的最終目地究竟是什麽,隻是說那個地方很關鍵,裏麵有些東西對人類的發展和進步至關重要,可以拯救人類雲雲。
我在心裏罵了兩句,心說這關我屁事,老子之前受苦受難的時候怎麽就沒有國際友人過來支援,難道我就不屬於人類範疇嗎?
那個德國佬沒有繼承他們日耳曼人的誠實本分,還好我當時沒有同意合作,不過他和我耍花招,段位顯然比我嫩了很多。
我把資料上關鍵的部分標注出來,剩下的廢話全都拿來點煙了。
出發前我拜托普仁幫我照顧好王盟,王盟臉色蠟黃,分別前抱著我感動得痛哭流涕,顯然對我們把他留下來這件事表示感激。
我沒有心情和他廢話,說道:“恢複過來後,少抽口煙,多幫我們念念經,如果我們在上麵掛了,你就留在這裏當喇嘛吧。”
聽完後王盟的臉都綠了,老實下來不再說話。
普仁為我們準備了大量的酥油和犛牛肉幹,在上麵必須吃這些東西,否則體力很容易就會透支。他還給我畫了一份非常精致的手繪地圖,是他憑借記憶畫出來的去往那所喇嘛廟和那條穀底的路線圖,也許可以幫上一點忙。
“我離開那座喇嘛廟已經有二十多年的時間了,不知道那裏是否還存在。不過那裏麵的上師都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他們的擁有你想象不到的智慧。也許他們可以幫你翻譯出那些文字。”
我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感激這位藏族漢子了,這裏的人也許常年受到了雪山的淨化,生活得非常純樸。也許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顯得非常微不足道,但是對於我來說已經幫了我很大得忙。
我衝著他鞠了一躬,在他們的目送下,三個人緩緩地向岡仁波齊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