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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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製作好的火炮子拿出來分給他們,解釋道:“如果他們是想尋找某一個東西的話,那麽那個東西才是問題最關鍵的所在。我去和他們談一談,那個東西在我這裏,想辦法把他們引過來。”
“可是老板,你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麽嗎?”王盟問道。
我搖搖頭:“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必須要讓他們相信。”
王盟和小花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王盟對我比劃了一下大拇指,說道:“放心吧老板,我會盡量不打你。”
“沒關係,因為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都當成是你想要報複我。”
說完後我吹了一聲口哨,這是一個向這邊靠攏的信號。我站起身來,衝著打成一團的人大吼了一聲:“中場休息!都停一下!”
這一聲我卯足了力氣,喊出來非常有爆發力,聲音大的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以至於事後我的嗓子疼了好幾天。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我能感覺到他們在黑暗中都把視線放在了我的身上。我說道:“剛才那個人和我談好了,我同意把東西給你們。”
對麵非常安靜,那幫人也不是傻瓜,當然不會輕易相信我。
“那個東西就在我這裏,我把它埋在了車下麵。如果你們再有一點動作,我就把車炸掉,我和那個東西同歸於盡。”我繼續說道:“那個東西對我的用處不是很大,我並不是非常需要它。比起那個東西,我更想要命。”
說實話,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我心裏非常緊張。如果真的有人問我那是個什麽東西,或者他說‘那你炸吧’,那事情就真的大條了。因為無論事情向那個方向發展,都足夠我丟盡這張老臉。
然而事情的發展在我的掌握之下,那批人行事非常小心,這種小心謹慎的行事方式往往使他們很容易忽略掉一些關鍵的東西。
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雙方對峙了幾分鍾之後,那邊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非常不好對付的中年人,也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他慢慢地向我走過來,說道:“你先把東西交給我,其餘的問題好商量。”
我擺出防禦的姿態,向後退了幾步,擋在車前,好讓他們誤以為我確實是在保護一種東西:“我是傻逼嗎?你們的信譽度太差了,我不相信你們。”
“相信我。”對方繼續說道:“我們家族的目的性很強。我們這次過來隻需要得到那個東西,完全沒必要再花時間殺掉你們。”
我擺擺手,做出沒得商量的架勢來。
對方顯然也沒有什麽耐心,做了一個手勢,立刻他身後又有五六個年輕人走了出來,似乎是想搶。
這種情況是我希望發生的。我立刻把打火機拿出來,打開蓋子火苗就竄了出來。我把打火機放在油箱那裏,說道:“我本人對那個東西毫無興趣,如果你們執意要這麽做,我也沒有辦法。”
中年男人大吼一聲,讓他身後的人停下來。接著我看到他做了一個不太明顯的手勢,這大概是招呼其他人向我這邊包抄的意思。
這幾年中,我和人正麵較量的機會不算太多,尤其是和這麽多人火拚,機會實在是非常少。那時候我在地下作業,麵對的都是一些奇怪的東西或者是死人,對待那種東西用不著手下留情,本著往死裏整的態度下狠手就可以了。
在真正麵對人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道行確實是遠遠不夠的。因為一想到他們和我一樣都是有生命的,我無論如何也下不去狠手。而且和人鬥心眼兒,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我一直把打火機放在那個位置,說道:“讓你的人離開,你單獨留下,我再把東西給你。”
那個人看著我,沒有說話,也許他也在等待機會將我一舉拿下。
我們之間的氣氛突然之間變得非常尷尬,手裏的打火機開始發燙,我大拇指上的皮都快被烤掉一層了。
就在我們僵持了幾分鍾之後,我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火炮子開火了。
“你媽逼!”我大罵了一聲,一把將打火機朝著那個人的臉扔了過去。對方也覺察到了事情有些不對頭,然而已經晚了,四周全都是火光和劈哩啪啦的聲音,還有小滿哥的吼叫聲。
我翻到了汽車後麵,就看到他們四個人,兩人打前麵,兩人打後麵,正忙得不亦樂乎。
那幫人沒有帶槍來,在火力的重壓下幾乎無法近身。在三米範圍內,火炮子的火力還算是很大的,剛才在我翻下來的過程中,有一些鐵砂打在我的皮膚上,立刻就留下了血印子。
我也加入了戰鬥,一時之間局麵變得非常混亂。打到最後我們幾乎已經看不到對方的人究竟在哪裏了,完全是憑著感覺向四周圍不停地開火。
“我操!老板,前麵頂不住了。”一個夥計喊道。
我弓起身,掄圓了胳膊直接甩了一瓶硫酸過去。對方不知道那是什麽,用手裏的東西擋了一下,玻璃瓶在半空中直接炸開,硫酸全都灑了出去,頓時他們鬼哭狼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一看有效果,拿起另外一瓶準備扔,小花阻止道:“省著點用,我們的東西不多了。”
我看了一下,頓時心裏一涼。火炮子還剩下不到十個,硫酸還有兩瓶。然而我們不知道他們究竟帶了多少人過來,如果剛才的隻是突擊小分隊,等大部隊過來的時候,我們就死定了。
對方覺察到我們的火力漸漸地小了下來,那個中年男人一招手,周圍就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
我們沒有辦法,硬著頭皮又用手裏的東西抵擋了幾分鍾後,徹底啞火了,而對方還在不停地圍過來。
我招呼他們圍成一圈,問道:“有火拚的經曆嗎,或者打群架的經曆?”
他們紛紛點頭,就連王盟看起來那麽不靠譜的人也表示他在高中經常逃課打架,我立刻成為了我們當中最沒有經驗的一個。
“聽我說,等一下我們盡量聚在一起,那幫人是神經病,單打獨鬥的話很容易就會掛掉。”我說道。
話音剛落,小花猛地一翻棍子,把一個摸到我們身邊的人挑飛出去,說道:“戰略方針用處不大,打贏了才是硬道理。”
我也顧不上講戰略方針了,一揮白狗腿,吼道:“上!”
那天晚上的戰局分外混亂,他們帶來的人比我們預計的少一點,但絕不是輕鬆就能取勝的數字。
火炮子用完後,我們幾乎都是近身肉搏,非常得辛苦。但是在打鬥中,我發現了一個情況,這批黑衣人應該是和前麵我見識過的同屬於一個家族,但是又有一些區別,因為他們打架的方式很普通,身手隻能算中等偏上,有些人甚至顯得非常笨,否則我們不可能輕易獲勝。
而我之前見識過的那些人,每個人都給我一種非常牛逼的感覺,幾乎人人身懷絕技,而且身上還有一種類似於裝逼一樣的氣質,這是這批人所沒有的。
半個小時後,戰鬥結束了。雙方都沒有占到什麽便宜,他們的人損失了不少,我們幾個也掛了彩,就連小滿哥都受傷了。
他們似乎是事先得到了命令,因此沒有非常堅持,到最後一看形勢不太好立刻就做了撤退的準備。
這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大家族的行事方式。畢竟想做成功一件事,逞一時之勇往往是會失敗的。
我們擔心他們還會再回來,再加上受了傷,也沒有在這裏多停留,上了車迅速往市區的方向開過去,到那時候他們也不能再把我們怎麽樣。
我和小花沒有回我的住處,找了一家酒店開了房,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
醒後小花就回北京了,臨走前他把他那位朋友的聯係方式留給了我,如果我有什麽疑問可以去谘詢他。
我在酒店洗了澡,大吃了一頓後才回到家,放鬆下來後才感覺到全身都疼。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他們要找的東西究竟是什麽。也許是那個秘密還有一些剩餘部分被埋在那裏,或者說還有消息是我不知道的。
到家後,我把這幾天的事情整理了一下,還沒等我整理完,二叔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把我劈頭蓋臉好一頓罵。
昨晚在狗場搞出那麽大的動靜,他想不知道都不行了。接下來他迅速地接手了狗場的所有事情,並且把我手裏的那些地圖和資料也一並搜刮走了。
起初我表示非常不服氣,這個秘密本身是我發現的,現在半路被搶了風頭,讓我很不爽。我去找過二叔一次,被他抽了一頓趕了出來,又去找我老爹幫忙求情也無果,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我非常沮喪,雖然明白他們是不願意讓我過多的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但那些沒有解開的疑團,讓我心裏始終無法將這些事情徹底放下。事後多方打聽,終於知道了一些情況,二叔接手後立刻就把狗場徹底關閉了,聽說把地皮都賣掉了。至於那些其他地方的狗場,卻沒有什麽消息。
我又閑了下來,整天無事可做,不是在家裏鼓搗賬本就是去鋪子裏喝茶下棋。
就在我覺得自己都快要荒廢的時候,我收到了一份快遞,是從雲南昆明寄過來的,並沒有寫清楚發件人和聯係方式。打開後,裏麵隻有一個信封,信封上打印著一行字:你丟了一件東西。
我非常疑惑,立刻打開了信封,裏麵竟然是那張被當做便條的支票。我看到這個東西,手有些發抖,我竟然忘記了這個至關重要的東西。
我翻過去,看到了後麵那行非常熟悉的字:不要到這裏來,到那裏去。
我看著這行字,一個可怕的念頭從我的腦子裏浮現出來,冷汗迅速地流了下來。這行筆跡確實非常熟悉,這次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我剛學習書法時候的字跡,那種不算很好看的瘦金體。
我立刻查看信封,裏麵還有一張明信片,上麵是撫仙湖的自然風景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