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23、相同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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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的提醒都是同一個人!
字跡、相關內容,都在傳達一個意思:我在關心你。
至於這是為什麽?想必是為了讓自己完成草藥采摘吧!
字跡...字跡,總感覺哪裏有些奇怪。
任海感覺到背脊有些發涼,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懼之中。
究竟是誰?從之前的木枝,到這一次的紙條,內容是其次的,字跡、誰寫的,這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個人為什麽會知道自己識字?
識字這件事情,除了妹妹與父親外,再無其他人知道,妹妹又絕不可能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那麽,這個知道自己識字的人,是誰?
任海突然想通了,早晨見到木枝後究竟哪裏奇怪。
沈姨?難道那天在雜貨鋪時,自己露出了端倪?被沈姨看出來了。
或者說,沈姨傳達這個信息隻是為了試探自己,從早晨的木枝就在觀察自己?
想到這,任海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似乎更不可能,沈姨知道自己識字又如何,幹嘛要費這麽大的力氣來判斷這件事情。
這件事另有其人!
好在的是,目前看來,那人無意與自己交惡,如果想殺自己,完全不需要費這麽大力氣。
將這件事埋在心裏,任海想起了係統給的任務,學習語文必修一。
這不是隻有城裏人才有的待遇麽?
想想罷了!有了屬性點的事情,任海相信,係統絕對能做出記憶重置這種事情。
隻是拜托一下,能不能告訴自己怎麽學?
閉門造車?憑主觀學習?這是任海看過的一個不完整的典故。
滴!用詞得當,獎勵一點智力屬性。
剛在大腦中思考著,就傳出一陣機械的聲音。
緊接著,一本書出現在了任海麵前的小木桌上,上麵隻有簡單的五個字,語文必修一。
有些煩躁,任海隨意翻開一頁,這紙摸著很有手感,並不像是虛幻的,也不是什麽投影。
標題是:再別康橋。
神特麽康橋...淡定,繼續看。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邊的雲彩。
任海:???
這不就是我走了,然後跟天上的雲打個招呼麽,需要這麽費勁?
算了算了,看不下去,任海急躁的將書合上,便不再去管它。
隨著任海打消學習的念頭後,課本消失了。
這一次,也不算沒有任何收獲,起碼知道了係統還能變出課本來。
無聊之下,任海還真的睡著了,任海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太陽並沒有完全消失。
剛睡醒就聽到了隔壁的動靜,不是從04的人回來了,一進門就咳了一聲,然後用力吐了一下。
任海知道地麵那些很濃的液體是什麽了...
擱著縫隙,任海觀察到隔壁是個女子,穿著一件綠色的衣服,這種材質比布衣好的多。
女子身體有些...粗壯,嗯...應該就是這麽理解的。
隱蔽性這麽差的旅店,不像是這種人住的才對,或者說她有別的目的?
任海沒有出門,選擇待在旅店,無聊之下隻得喚出那本語文必修一進行學習。
一直到了晚上,才停止學習。
簡單的吃了半塊糙麵餅子,喝了點水,晚飯就算解決了,任海可沒有準備去體驗一把十五塊的拌麵,那實在是太奢侈了。
沒有餓過肚子的人是永遠無法理解餓過肚子人的想法,正如那些餓過肚子的無法理解沒餓過肚子的人一樣。
天逐漸黑了下來,任海看了一眼油燈內少的可憐的油,想了一下旅店老板說的,添油加錢,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隔壁的油燈亮了起來,是304的,任海透過光線就能看到隔壁在幹什麽。
女子的腰間插了一把匕首,純黑色,匕首的外形跟自己布袋中的一模一樣,除了這個,其它的也看不到什麽,那龐大的身軀把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全都擋住了,隻聽到一些沙沙聲,不知道在做什麽。
任海莫名想到了藥店的那個婦女。
過了一會,女子站了起來,地麵上又多了些紙團。
304黑了,油燈應該是被那個很粗壯的女子熄了。
緊接著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腳步聲,木門被打開的聲音。
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是任海比較欠,果斷的拿上自己的東西,出門了。
木屋內並沒有貴重物品,任海沒有鎖門。
蹲下身體,看了看地麵的腳印,是朝305那邊走了。
任海也朝那個方向走去。
夜晚出門的危險程度很高,這是任海多年來的經驗,但在這信鴿鎮,經驗似乎錯了。
出了旅店的範圍,整個商業區依舊燈火通明,路上行人依舊。
跟一到晚上人就消失的信陽鎮比起來,這裏簡直就是天堂。
任海找到了那個女子的背影,一路跟著,表現的很隨意,跟路上的行人沒什麽區別。
女子還在商業區,沒有離開這裏,畢竟相較於其它地方,這裏的人群最多。
任海感到奇怪的地方就在於,女子這麽肆無忌憚的把匕首插在腰間。
當然,其實這點也沒那麽奇怪,可問題你一個大塊頭,不用把正常的武器,用這個?
女子的手上一直抓著一坨衛生紙,時不時的拿起來,放在頭部的位置。
借助一個轉角,任海總算是知道了那些衛生紙哪來的了。
這女子不止粗壯,而且還在不停的流口水,不知道是個什麽毛病。
女子消失在轉角之後,任海加快了步子,立馬趕上。
恰好,看見女子進了一家店。
這是...一家藥店?任海心中的好奇被揪了起來。
這家藥店不像信陽鎮的藥店,隻有個很簡單的名字,藥店,這家藥店的名字叫楊氏藥房,那十字架的標誌清晰的印在牌匾上,任海確認了,凡是有這個標誌的都是賣藥的地方。
女子一進門就拿出了一張紙拍在櫃台上。
“按照這個藥方,抓三副藥。”聲音很細,很好聽,跟外表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任海沒有看過她的臉與身形,一定會覺得這個女子就是個絕世美人。
但...現實就是這麽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