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男多女少的社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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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希望各位讀者請支持正版 不見當年魚幼薇嗬。
“為何?”難道曆史不可逆改麽, 當年陸雲心自身難保, 進了李府又顧著爭寵。一眨眼, 幼薇還是成了道姑。
“當年一步錯,步步錯。從我丟下爹爹給刻在骨子的清高,一意孤行去做玩物似的妾,就錯了,無法回頭, 後來更一錯再錯。“
“我該去找你的, 早點找到你, 便不會是如今的場麵了。”隻恨當年身不由己, 外有李林甫之憂, 內有張良娣等人之患, 陸雲心每天攪盡心機,幾次命懸一線, 無法騰手來關心好友。
“不怪你,隻怪我自己,是我不願受窮, 羨李府的財慕李郎的才、色,彎下腰做了正室不能容忍的小妾。是我, 是我傻,傻得聽進男人的花言巧語投入空門,癡盼良人來接。嗤!良人?“
“跟我離開這裏, 現在我有能力保護我們不被人所欺負, 隻要你願意, 我們還能像以前無憂無慮地生活。”現在陸雲心足夠強大。
“不用了,彎下的腰,已經挺不起來了。名字已經拋棄,也換不回來。身子肮髒了,就不能洗淨。雲心,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再來找我,我不願站在你麵前的是百孔千瘡的魚玄機。“魚幼薇背過身,微紅著雙眼,抑製要流出的淚水:”你走後,就忘記魚玄機這個人吧,隻記得當年那個幹淨清高的魚幼薇就好。“
陸雲心知道怎麽說,魚幼薇都聽不進去。隻好離去。離去前給尼姑庵捐了一筆不菲的錢,也交代庵主好好照顧她。
回到宮裏後,才差遣人打探魚幼薇這些年所遭遇的事。故事也同野史上發展一樣。魚幼薇被一頂青色小轎抬進了初到長安的李億府上,擺了酒席,成了一名侍妾。
陸雲心翻了翻資料,見資料上寫著:魚初入李園,以妻之禮待客如賓,金童玉女如膠如漆,好不歡樂。好景不長,李億其妻從江陵而來,嫉妒陰險,將魚幼薇於三天趕出門外。
李億忌妻家室,故此寫下休書,卻暗中將魚幼薇安置於尼姑庵,庵主賜幼微道號“玄機”。
李億三載不至,已攜妻外放為官。被棄之魚玄機從此性情大變、淪落風塵......
陸雲心將桌上的資料揉成團,扔在地下。
幼薇的經曆如曆史般上演,故事已經到她已成為名妓,難怪幼薇不願見她。
不願讓自己見到她的淪落風塵的模樣。
好你個李億!
好一個吃著鍋裏,看著碗裏的負心小白臉。
對於李億的妻子,陸雲心不會怪罪,隻有愛了,才會嫉妒,才會發狂,才會忍不下自家相公身邊有別的女人。更何況,好友才是第三者。
她氣得是那個負心的李億。
李億不是因為妻子門楣高才娶的嗎,不是因為想為官才到長安麽,不是想前途青雲才放棄幼薇的麽。那好啊,隻要她活著一天,他就別想往上爬呢,死死地原地踏吧,永遠別想官升一級。
幼薇那裏,她已留下一筆不菲的錢財,就如幼薇所願,不再去見幼薇,當幼薇有難的時候,她會伸手援助,不會讓她混到人頭落地的地步。
作為一個朋友,陸雲心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
陸雲心願意給她一個良人的名額戶籍,但過慣了歌舞酒色的日子,魚幼薇也不會回頭的。
“天涼了,雲心注意身子,多加件披風,否者受了風寒,不愛吃苦的某人又得耍賴不喝藥。”不知何時進殿的肅宗手裏拿著件披風,輕輕地披在她的肩上,溺愛地掛著笑容仔細地將披風裹著她,抱著陸雲心入懷中,滿足地歎口氣。
“陛下,您何時來的?臣妾都莫恭迎聖駕呢。”
“朕知你喜歡安靜,不願宣告時吵著你,便不許侍從出聲。”瞟了一眼紙團:“放心吧,魚真人的事,朕會幫你辦妥,怎麽說,她也曾是愛後的閨友。”
出入宮廷的信件,雲心從不隱瞞他,所以信中的事他也知曉,從雲心出宮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他調查了原由,更查到了魚玄機曾是心上人的閨友和鄰居。
即是雲心的閨友,他不會袖手旁觀的。
“那李億之妻並無大錯,錯也錯於管不住自己的李億,陛下......”
“朕知曉。“......雲心總是這麽善良。
善良?隻有陸雲心知曉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人了,若真狠不下心,一直單純善良,她估計在後宮之中骨頭都被啃得不剩渣渣。
後記:陸皇後,唐肅宗之後,陸禦醫之孫女,以孤女之身居為國母,聰明賢惠,容顏傾城,深受肅宗寵愛、唐代宗尊敬。
據說陸皇後醫術精湛,繡技驚人,畫技一流,曾繪繡《上河圖》等巨作。
陸皇後,名心雲,賜字‘賢德’,生於開元二十三年,病夢於唐代宗建中二年,年享五十五歲。
陸雲心脫離了蒼老病弱的身軀,靈魂輕鬆地漂浮在空中,並沒有立刻去轉世投胎,她浮在空中俯瞰蒼茫大地,見長安城中縮小入眼簾,房屋地排排成列十分渺小,遊人如螞蟻般忙碌地移動。
控製飄下來點,浮在宮殿上方,陸雲心便見到這一代的皇帝唐代宗跪在裝著她屍體的棺柩旁放聲痛哭,她沒有上前阻止代宗哭泣,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曾與她相交卻又分開的空間,她不能再觸碰到這世間上的人和事了。
陸雲心相信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幹擾著、控製著她,讓她一生又一生不斷地輪回重生。
也許,有一天她將會終止這段無休止的旅行。也許,受不了永為休止的輪回,她先崩潰了呢。
也許,沒有也許。
天邊傳來一道金色的耶穌光,好似天使降臨,聖光照在她的身上,感覺一陣溫暖,一直很冰冷的身子還沒享受夠溫暖,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扯著她,陸雲心不受控製地離開聖光,飛向不知何時出現的黑漆漆的洞口。
昏了過去,等陸雲心再次醒來,她又成了個剛出生的嬰兒。小嬰兒哇哇地哭出聲來......
敢不敢不要讓她成為剛出生的小嬰兒哈!
陸雲心控製不住身體地尿濕了繈褓,握拳流下悲傷地眼淚......
現在老婆婆來他家,是不是姐姐很快就要嫁出去了。
以後都不能常見姐姐了。
陸瑜越想越難過。
朱氏摸了摸他的頭,和藹的教育道:“姐姐永遠是你的姐姐,嫁不嫁地,不該是小孩子提在嘴邊的。”
陸雲心在書房中讀書,看了會就入迷其中,眼睛酸澀後才放下書,活動活動四肢,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走到屋外,就聽到什麽嫁不嫁的話,她碎步進屋,神情疑惑道:“誰要嫁了?”
“還有誰?不就是你麽,有媒婆上門提親了。當然,她沒點開說,但話裏話外就是有人願與你定親的意思。我還沒放話呢。”朱氏打趣自家女兒。
陸晟這個當爹的卻馬著一張臉。
他不高興,有狼崽子要叼自家乖女兒了。
一臉被雷劈過似的陸雲心難以置信。
她還未成年呢!連月事都沒音訊,胸前還是小饅頭,怎麽就定要結婚了啊?
哪個喪盡天良的變態下得了口?
.......喪盡天良的柳湘蓮:怪我咯。
她忙道:“娘,你沒答應吧?”
“沒應。”
拍胸喘口氣,陸雲心慶幸:還好沒答應!
朱氏好笑道:“瞧你那膽小的模樣,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是你爹準備考貢士,議親時能給你最好的選擇,你早早就定下了。”
老大不小.....
再次狀似雷擊,認為自己是祖國花骨朵的陸雲心心塞不已。
腦袋再次上崗後,她才從記憶中扯拉出古代的常識。
哦,古人成婚都很早的,七八九歲定親的不少,十三四歲定親比比皆是,最離譜的還在腹中就綁定了未來的一半,美名曰:指腹為婚。
......天啊,來一道閃電吧,把她劈回現代行不行!她不想早戀喲。
於是,陸雲心抱著娘親的手搖了搖,長而翹的睫毛如扇般撲扇撲扇,汪如一捧清泉的眼眸:“娘,我還想多陪陪你,最好能陪爹娘一輩子。”
“噗,誰家閨女能陪父母一輩子的?不能的。”朱氏摟著女兒在懷中,語重心長地說:“娘啊,這一輩子就你怎麽個女兒,你是娘掉下來的一塊肉,娘就巴不得你好好的,嫁給如意郎君,幸幸福福、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
癡心父母古來多。
”娘......“陸雲心也抱緊娘親的腰肢,感動中。
這時的陸晟也走了過來,將母女倆攬著,對朱氏霸氣地說:“隻要我在,我定讓你跟女兒過上好日子,給女兒撐腰,看女婿敢對女兒不好?”
瞧著她們,看著兒子,他感覺擁有整個世界。
“對,我也給姐姐撐腰,懟他......”陸瑜也跟著說。
“......”陸雲心扶著腦袋,暴汗。
小胳膊小腿的,能不被別人懟都算好的了。
滿室溫馨......
“對了,娘,是誰上門提親呀"陸雲心從娘親懷裏抬起了頭,走在椅子旁,坐下來。
“哦,是柳家?”
“哪個柳家?”北城開包子鋪的柳家?還是上街賣布的柳家?還是書店老板柳家......
“......不知。”朱氏望天望地就是不望她。
”要忙著踏進愛情的墳墓、婚姻的圍城哪個誰叫神馬名字?“被殘酷現實打擊、認清自己老大不小的陸雲心一氣之下、情急之中說出現代腔調。
“啊?”朱氏睜著迷茫的雙眼。
陸雲心換個說法:“上門求親那人姓誰名誰?”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