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絕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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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賀聰氣沉丹田,周身的力量匯聚於掌心,正準備朝著那兩名牽網者致命一擊時,庹魈的雙眸陡然間閃過一絲幽邃詭異的光亮,終於捕捉到機遇,指揮黑衣人朝著賀聰瘋狂撲來。
這些黑衣人每一個都身姿矯健,動作敏捷得超乎常人想象,眨眼間,將賀聰以及那兩名牽網者嚴嚴實實地圍困在核心區域,交織成一張無形大網,將他們牢牢地罩住,不給他們任何逃脫的機會。
那兩名牽網者在看到黑衣人現身的瞬間,臉上的血色瞬間抽離,他們的雙眼之中,滿是深深的恐懼與絕望。賀聰心中猛地一沉,可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冷峻堅毅的神色。雖身陷絕境,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賀聰心中懊悔自己的大意,原本以為隻要解決掉眼前這兩個看似不堪一擊的牽網人,便能順順利利地擺脫當下的困境。卻萬萬沒有想到,庹魈的狡詐與凶殘遠超他的預估。對方竟以這幾人為誘餌,布下這請君入甕的死局。將計就計,反而將他徹底困入了絕境。一步錯,步步險。盡管身陷十死無生之地,賀聰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磐石般的冷峻與堅毅。他強迫自己壓下翻騰的心緒,用銳利的餘光迅速掃過身旁那兩個牽網者。
此刻,這兩人臉上的驚恐絕望並非偽裝,他們顯然也成了庹魈棄子計劃中的犧牲品,同樣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一絲同病相憐的念頭在賀聰心中閃過,但旋即被更強烈的求生意誌取代。
然而,庹魈的爪牙們根本不給賀聰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機會。幾乎在包圍圈合攏的瞬間,那些黑衣人已然迫不及待地發動了攻擊。他們的動作迅猛如電,出手狠辣刁鑽,冰冷的刀光劍影如同狂風暴雨般,從四麵八方朝著三人。
賀聰深知,此刻坐以待斃無異於引頸就戮。他眼中厲芒一閃,發出一聲震天怒吼:“不想死就跟我一起頂住!”
吼聲如同驚雷,竟將那兩名失魂落魄的牽網者從絕望中驚醒。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在賀聰那決絕目光的逼視下,三人竟在瞬間達成了一種無需言語的、絕望中的默契。他們同時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向上拉起手中那張沉重堅韌的巨網,試圖以此作為最後的防線,阻擋那些如潮水般瘋狂湧來的黑衣人。
可黑衣人數量眾多,他們的攻勢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讓人幾乎無法抵擋。賀聰三人根本無法阻擋黑衣人,無奈之下,三人隻能一步一步地艱難後退。隨著一步步的後退,賀聰等人很快便退到了那山間懸崖的邊緣。此時,他們的身後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已然陷入了絕境。
就在這千鈞一發、生死一線之際,有幾個黑衣人瞅準了賀聰等人力量稍懈的時機,猛地用力伸出雙手,死死地抓住了網繩。一時間,三方力量形成了一種微妙而又危險的三角僵持之勢。
賀聰等人用盡全身力氣,拚命地用力向後拉,試圖掙脫黑衣人的糾纏,尋得一線生機。而黑衣人則同樣奮力地向前扯,想要將賀聰等人徹底製服。
庹魈一直隱匿在那群黑衣人後麵,窺視著戰場的每一個細微變化。他冷冷地注視著一切,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就在三方僵持不下、局勢陷入膠著之時,他突然猛地飛身而起,速度快到讓人幾乎難以用肉眼捕捉他的身影。在飛躍的過程中,他拳腳並用,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驚人的力量,狠狠地從後方朝著那幾個抓網繩的黑衣人背心要害擊去。
那幾個黑衣人正將全部心神和力量都貫注在與賀聰他三人的角力上,哪裏能料到庹魈會突然從背後發動如此凶猛的攻擊。毫無防備之下,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擊中。他們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破敗風箏,身不由己地朝著懸崖外飛跌而去。
然而,人在瀕死時的本能是可怕的,他們的雙手,依然因為臨死前的劇烈痙攣,死死地、無意識地緊握著那網繩。
賀聰和那兩名牽網者正拚盡全力向後拉扯,突然感覺手中網繩驟然失去拉力。防不勝防下,在網繩突然失力下,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身不由已地被網帶著,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著那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飄去。
賀聰雖然反應極快,試圖鬆手棄網,但那巨網纏鬥已久,加上猝不及防的巨力拉扯,他的雙手竟一時未能脫開。隻覺一股無可匹敵的巨力猛地將他拽離了地麵。腳下堅實的大地瞬間消失,身體騰空飛墜。
花皓和霍豹幾人在賀聰的全力掩護下,才成功撤出險區。但他們的心始終緊緊地係在賀聰身上,一刻也未曾放鬆,時刻關注著這邊的動向。花皓和霍豹見庹魈突然飛身而起,心中瞬間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暗叫不好。他們拚盡全力大聲呼喊,試圖提醒賀聰注意危險。然而,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快到他們的聲音還未傳到賀聰耳中,悲劇已然無情地發生。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賀聰與那張大網以及其他幾人飛落山崖。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悲痛與自責,想要不顧一切地衝過去救援,可為時已晚,眼睜睜地看著賀聰與那大網和其幾人如斷線飄浮的風箏飛落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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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時光悄然流逝了多久,賀聰的意識在混沌中緩緩蘇醒,陷入一片昏昏沉沉的狀態。緊接著,一陣如同萬蟻噬心、又似無數鋼針攢刺的劇痛,從四肢百骸猛然爆發,瞬間席卷了他全身。他吃力地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茫然與無措。待他試圖掙紮著起身,卻驚覺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肉、每一塊骨骼都在酸痛,並深入骨髓,仿佛身體已不再屬於自己。與此同時,饑餓與疲憊如影隨形,像兩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賀聰強忍著不適,緩緩轉動腦袋目光向四周掃視。這才發現,自己正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勢,斜斜地‘掛’在一棵從陡峭崖壁上橫生出來的巨大古鬆的枝椏上。繁茂的鬆針紮著他的皮膚,粗糙的樹皮摩擦著他破損的衣衫。他的身體被幾根堅韌的鬆枝和纏繞其上的、已經破損不堪的巨網殘片勉強兜住,才沒有繼續墜入下方深不見底的幽穀。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揉了揉脹痛的腦袋,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一切。記意浮現那驚心動魄的掉下山崖的場景,此刻依舊曆曆在目。
記得在墜落的那一刻,他雙手死死地抓住網繩,大網在急速墜落的過程中,不斷與山崖上的樹木、岩石發生碰撞,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一陣劇烈的晃動,下墜的速度也因此受到了阻礙。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在一次猛烈的撞擊中,他的頭部重重地撞在了一塊尖銳的岩石上,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當賀聰再次恢複意識,心中滿是驚訝與慶幸。他怎麽也想不到,在如此絕境之下,自己竟然奇跡般地活了下來。雖然身上布滿了擦傷和淤青,每一處傷口都在訴說著剛剛經曆的生死考驗,但與生命相比,這些皮肉之傷又算得了什麽呢?活著,就意味著希望,隻要有希望,就有戰勝一切困難的可能。
賀聰深知,自己絕不能一直困在這棵懸空的樹上,必須盡快下去。於是,他咬緊牙關,拚盡全身力氣,試圖從樹上爬下來。然而,身體的傷痛和虛弱讓他的動作變得異常遲緩且笨拙。就在他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樹枝,準備借力下滑時,突然感到一陣無力,手指一滑,整個人再次失去了平衡。伴隨著一聲悶響,整個人從數丈高的樹杈上直直地摔落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一下,他的身體遭受了更加沉重的打擊,疼痛如閃電般瞬間傳遍全身。賀聰強忍著劇痛,緩緩睜開疲憊不堪的雙眼,開始仔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隻見四周是一片茂密的叢林,樹木高大而茂密,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地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散發出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
賀聰正觀察著,突然,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黑影在緩緩移動。他心頭一緊,定睛一看,竟是一條毒蛇!那蛇全身呈墨綠色,身上布滿了黑色的斑紋,三角形的腦袋高高昂起,嘴裏吐著信子,正緩緩向他遊來。賀聰想要躲避,卻發現身體根本不聽使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毒蛇越來越近。
就在他本能地揮手想嚇阻那蛇之時,毒蛇突然發起攻擊,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刹那間,一陣劇痛如萬箭穿心般襲來,賀聰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但他仍用力把手一甩,那蛇竟被重重地甩出數丈之遠,掙紮幾下便死掉。可此時賀聰卻感到自己的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心跳也急劇加速。
賀聰正強打精神觀察四周,忽然,眼角的餘光敏銳地捕捉到側前方枯葉一陣不自然的窸窣蠕動。他心頭一緊,凝神望去,竟是一條足有兒臂粗細的蛇。那蛇通體呈暗沉的墨綠色,軀幹上遍布著不規則的漆黑環狀斑紋,三角形的蛇頭高高昂起,猩紅的信子‘嘶嘶’吞吐,在寂靜的林間顯得格外清晰。它正以一種冰冷而緩慢的姿態,蜿蜒著向賀聰所在的方向遊來。
賀聰渾身寒毛倒豎,下意識就想翻身避開,可念頭剛動,便牽動周身傷口,一陣劇烈的酸痛襲來,讓他剛抬起的身體又重重跌回原地。此刻的他虛弱得連移動分毫都難,隻能眼睜睜看著那蛇越來越近……
就在他本能地抬起沉重的手臂,試圖做最後恫嚇的瞬間,那毒蛇頸部猛地膨扁,如同一道貼地疾射的墨綠閃電,毒牙森然,精準無比地一口咬在了他來不及收回的手指上。
‘呃啊——!’刹那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劇痛如同燒紅的鐵釺,自指尖狠狠貫入,瞬間衝上腦門,賀聰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求生的本能讓他爆發出最後的氣力,受傷的手臂猛地一甩,竟將那咬住不放的毒蛇狠狠掄起,重重砸在數丈外的一塊岩石上。那蛇軟軟滑落,掙紮幾下便不再動彈。
此時,賀聰隻覺一股麻痹般的寒意順著被咬傷的手指急速蔓延,整條手臂很快便如同浸入冰窟,血液仿佛在刹那間凝固,心髒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破胸腔,視線也開始陣陣發黑。
“毒……毒發了!”死亡的陰影籠罩而下。
然而,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突然想起了苗女娜妹曾經教給他的一個方法。他強忍著劇痛,目光迅速在周圍搜尋。很快,他發現身旁不遠處有一株紫色的草,葉片細長,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他來不及多想,用未受傷的左手,奮力探身過去,伸手一把抓起那株紫色草,毫不猶豫地放進嘴裏咀嚼起來。草汁迸濺,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與辛辣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嗆得他幾乎作嘔。但他死死咬緊牙關,喉頭不斷滾動,強行將嚼爛的草渣和汁液大口吞咽下去。此刻,這株不起眼的野草,就是他唯一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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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紫色草被吞入腹中,很快感覺到傷口處的疼痛似乎在逐漸減輕,身體的虛弱感也有所緩解。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剩下的半株草,心中充滿了驚喜與感激。這株看似普通的紫色草,竟然在關鍵時刻救了他一命。
待心情平定後才又看向這穀底,見這穀底樹木茂盛,繁花似錦,尤如一個世外桃源。在離自已不遠處,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動。他慢慢用雙手支撐,緩緩地爬向溪邊。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喝一口水。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麽長時間,隻是感覺自己體內已經沒有多少水分了。他把頭直接趴向水麵,“咕咚,咕咚”地喝起來。喝完之後,他仰麵而躺,身體稍稍舒服了一些。
他嚐試著站了起來,伸伸了手臂和腿腳,雖然還是很疼痛,但是已經感覺舒服了很多。於是,他開始四處走動,觀察這裏的情況。
不過在這深山峽峪之中暫時是安全的,這也使賀聰心理上好受一點。雖然周身的疼痛和一陣陣暈眩襲擊著神經,但他還是以無比的毅力和意誌支撐著。
這穀底甚是廣闊,賀聰走了半個多時辰也沒有觀察出個所以然來。此時,他又感覺腹中饑餓難忍,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棵結滿紅色果實的樹。雖然不知道這果實的名字,但是他看到有很多小鳥停留在上麵啄食。心想:‘鳥兒既然能吃,這果實應該沒有毒的’。於是,他忍著傷痛,艱難地爬到樹上,摘了一個大大的果子。果皮光滑微涼,散發著一股清甜的香氣。他把那果子放在嘴裏咬了一口,味道十分甘甜,一點也不亞於蘋果。他狼吞虎咽的一連吃了五、六個,直到腹中傳來飽脹感,這才跳下樹來。吃完之後,感覺體力明顯恢複,於是找了一塊很大的岩石躺了下來。此時,陽光燦爛,沒有一絲風吹,隻感覺渾身暖洋洋的,雙目微閉,竟然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輕微的腳步聲隨著吹來的風送進耳中,賀聰心中猛然一震,馬上警覺並迅速爬了起來,往著高及人膝的草林中一腳高一腳低踉蹌地奔去。越往深處,草木愈發茂密。
然而,就在他身形剛剛站穩,還未來得及喘口氣的刹那,‘嗖——!’一道勁風從右方襲至。賀聰略一閃移避過,可箭卻擦著右臂‘篤!’地插進身旁的小樹上。原來是一支長箭,箭尾還在晃動。賀聰下意識一動,已將握在手中。
“呀!”一聲尖叫從側麵十多丈外傳來。賀聰沉喝一聲,箭矢般地移向聲源。眼前黑影一閃,手中劍已刺出。
那人也是極為機敏,身形一閃退到樹後,似乎不欲與人相拚。賀聰猛地進前,劍改刺為劈。光影又一閃,那人的劍巧妙地向上挑,化解了賀聰必殺一劍。
賀聰悶哼一聲,在兩劍接觸時,運力一絞,眼看對方長劍脫手,忽地一股劇痛從臂肌傳來。賀聰反到慘叫一聲,自己手中劍險脫手墮地。這才知道右臂受傷,一時不慎強運勁力,使疲不能興的肌肉痙攣起來。於是,急用左手扶著劇痛得伸不直的右臂急步退後。
那人並不追擊,隻是上前幾步,並反而問道:“你沒事吧?”聲音嬌美清脆,原來是個女子。
賀聰愕然望向從樹後走出來的女子,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這女子高高的個頭修長的身材,有著一張小家碧玉的端麗麵孔。皮膚雪白光潤,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無比嬌媚。穿著一身白色衣裙,更顯得她冰清玉潔。此刻她正帶著幾分慌亂、幾分歉意和濃濃的好奇,眨呀眨地看向賀聰,眼波流轉間,流露出一種天然的、不諳世事的嬌媚與純真。
賀聰心中的警惕並未因對方是女子而完全放下,在這詭異莫測的穀底,任何陌生人都可能是致命的威脅。他強忍著右臂的劇痛和左臂的麻木,眼神銳利如刀,沉聲質問道:“你是誰?為……為何要射我一箭?”聲音中帶著幾分慍怒,在這荒無人煙的山林,無端遭此襲擊,任誰都難以保持鎮定。
那女子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有些手足無措,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呆愣了片刻後,急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以為你是頭野獸,所以才射了你一箭。沒想到會有人到這裏來!更沒想到會傷到你!”她的聲音清脆,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軟糯,其中的歉意倒是十分誠懇。
賀聰聽她這般說,緊繃的神經微微放鬆,長舒了一口氣。再加上那女子語氣溫和,讓他被襲後的恨意也隨之大為消退。賀聰一邊用左手捂著右臀,一邊細細打量著她。女子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模樣,一張俏麗的瓜子臉,肌膚白皙如雪,透著淡淡的紅暈。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靈動有神,身姿婀娜,亭亭玉立,分外顯出她柔順可人的性格。賀聰心中不由暗自讚歎,目光也不自覺地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眼。
那女子也在打量著賀聰,見他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關切地問道:“你受傷了?”
話音剛落,賀聰隻覺臂上一陣劇痛,那道傷口竟在這不經意間迸裂開來。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流下,迅速洇透了衣衫,殷紅的血跡肆意蔓延。
那女子見此情景滿是愧疚與自責,不假思索地便想上前幫賀聰包紮傷口。可就在她邁出腳步的瞬間,賀聰卻突然動了。隻見他如獵豹般迅速起身,緊接著一個淩厲的飛躍,手中長劍如閃電般揮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女子頓時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僵在原地,毫無還手之力。就在她滿心惶恐、不知所措之時,身後驟然傳來兩聲短促而驚恐的叫聲。她下意識地轉過頭,隻見兩個如鬼魅般隱匿在暗處的黑衣人,已在賀聰雷霆一擊之下瞬間斃命。鋒利的劍尖上還掛著未滴落的鮮血,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森冷的寒芒。
女子這才如夢初醒,回想起剛剛的驚險一幕,不禁心有餘悸。若不是賀聰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果斷出手,自己恐怕早已香消玉殞,成為這兩個惡徒的刀下亡魂。她的眼眶微微泛紅,看向賀聰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佩,以及對眼前這個神秘而強大的少年難以言喻的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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