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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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姐,雪嵐這就去找墨公子討教劍法。”

    得了慕容秀清的囑咐,任雪嵐與眾人辭別之後,這就打算徑直去往墨軒所住的小院尋找墨軒。

    看著任雪嵐離開,葉子不以為然,其目光始終都滿是柔情地看著小不點兒,心裏還在想著自己之前和小不點兒說過的那些話,到現在都仍是覺著有些激動,隻在想著要盡快與小不點兒完婚之事。

    至於師父蔥花先生那邊,葉子便在心中想道,隻需自己去與師父稟報一聲便是,自己與小不點兒自小竹馬青梅地長大,師父對此也是知道的,要是聽自己提起與小不點兒的婚事,想來師父可是不會有半點兒反對,畢竟自己是師父素來對小不點兒也是十分地滿意,否則也不會教授小不點兒一些技藝。

    而被自己的心上人當著別人的麵這麽看著個不停,卻是讓小不點兒覺得愈發地羞澀,目光更是一陣躲閃地不敢讓葉子一直盯著自己來看,畢竟慕容秀清還在一旁,她就怕慕容秀清會瞧出了什麽端倪來,所以這一頓飯也是吃得心不在焉的。

    但葉子與小不點兒二人“眉來眼去”地樣子,還是落在了慕容秀清的眼中,她雖是不見啟齒去問,也不曾開口來道破了什麽,不過她心裏多少還是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直讓慕容秀清猜測著墨軒三人之間,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自己一般,而且那事情好似還與自己有著關係。

    ……

    不看三人這邊,且說墨軒因為練劍而忘了時辰趕來吃飯,那張鐸彪卻是因為在心裏苦思著,如何才能讓自己親近任雪嵐的法子,便是索性連晚飯也不來吃了。他就怕墨軒與葉子二人會當著任雪嵐的麵,有意無意地將自己的心思說出,到時候可是要壞了自己想要親近任雪嵐的念頭,倘若惹得任雪嵐都不搭理自己,那自己可就要叫苦不迭了。

    “究竟要怎麽做,才能讓任姑娘知道我的心意呢?”

    一個人獨自走在庭院之中,張鐸彪的心中仍是在苦苦思索個不停,卻是如何也想不出一個能讓自己有十足把握的法子來。

    “直接去說?”

    心裏忽地生出一個念頭,便聽張鐸彪念叨一聲,隨後卻是立馬搖頭說道:“這肯定不行,要是任姑娘答應倒也罷了,可她要是不肯答應的話,我這樣豈不是要把任姑娘給嚇跑了?”

    “那讓墨軒他們代我去說,這樣不用我去直麵任姑娘,任姑娘又會不會答應呢?”

    這又念叨一聲,但還是被張鐸彪給否決了,隻是說道:“這事兒還是不要告訴墨軒他們的好,省得他們給我從中作梗,到時候他們都成了,卻獨獨留我一人,這麽一來不久算本公子輸了?”

    如此想來,張鐸彪不禁越是覺著自己有著先見之明,索性就不再指望著讓墨軒、葉子幫自己的忙,此事還是靠自己來得穩妥一些。

    但不知不覺之中,張鐸彪竟是走到了墨軒所住的小院附近,他自己都不曾有所察覺,等到發現之時,便是有些訝異。

    “我怎麽就走到這裏來了?”

    走到墨軒的住處附近,自己卻不是來找墨軒,張鐸彪說道一聲,這就準備打道回府,去自己的屋中繼續思索著如何與任雪嵐親近的法子。

    可就當張鐸彪準備轉身離開之時,其眼角餘光卻是瞥見遠處正有一道人影徐徐走來,而此時已是入夜、天色昏暗,讓人有些看不清楚,張鐸彪不禁定睛看去,才發現那來人竟然是自己一直心心念著的任雪嵐。

    “任姑娘怎麽會來這裏?她不是和慕容姑娘一起住在西邊的小院麽?”

    狐疑地自語一聲,張鐸彪心裏想著,臉色卻是陡然一變,這又聽他說道:“難道任姑娘是來找墨軒那小子的!?”

    這個念頭生出,張鐸彪便覺得極有這個可能,不然任雪嵐此時此刻來到這裏還能找誰,難不成她還能知道自己正巧路過此處,是來找自己的麽?

    “不行!任姑娘怎麽能來找墨軒?要是她和墨軒走得近了,這讓本公子如何自處?”

    低呼一聲,心裏當下就有著決定,隻見張鐸彪瞧了一眼任雪嵐那邊,這便也不再猶豫,就直朝著任雪嵐迎麵而去。

    “任姑娘!”

    還不等走到任雪嵐近前,但見到任雪嵐同樣也是看到了自己,張鐸彪呼喚一聲的同時,右手已是從身後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折扇,“唰”地一下在身前將扇麵展開,露出一個自以為能夠迷倒萬千女子的笑容,隨後就立定不動,隻是靜靜地等著任雪嵐走到自己的麵前來。

    聽到有人在叫著自己,任雪嵐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便朝著張鐸彪看來。在看清楚了張鐸彪的模樣之後,任雪嵐認出了張鐸彪,可嘴上還是低聲呼道:“是你?”

    見任雪嵐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張鐸彪麵上笑容一盛,心裏便是愈發地得意,隻道自己這番舉動沒有白費,看來任雪嵐對自己的印象還是不錯,不然也不會這麽快地就把自己的認出來。

    “正是本公子!”

    裝模作樣地應了一聲,張鐸彪手中折扇輕揮,撲起一陣微風,將自己麵前的長發拂得飄揚起來,這又看向任雪嵐問道:“這天色已是不早了,任姑娘不回去自己的屋裏歇息,反而還來到此處,不知是所為何事?”

    “哦!”

    見張鐸彪問起自己,任雪嵐隻是來找墨軒討教劍法,自然不會有所藏掖,這就直言答道:“我是來找墨公子的。”

    “果然!”

    正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一聽任雪嵐果不其然是來找墨軒的,張鐸彪在心中呼了一聲,麵上閃過一絲不自在的神色,但立馬又恢複如常,倒是沒讓任雪嵐發現了去。

    “原來任姑娘是來找墨軒的啊!”

    盡管心裏有所不悅,但張鐸彪還是故作自然地問道:“那不知任姑娘來找墨軒,又是為了什麽事呢?”

    說著一頓,張鐸彪回頭瞥了一眼墨軒所住的院中,聽不到院中有什麽動靜傳來,也不知墨軒此時是否就在裏邊,張鐸彪心裏稍定,這又露出笑意地看向任雪嵐說道:“任姑娘有所不知啊!那墨軒此時正在屋內練功,可是不喜有人在此時打擾了他,若是任姑娘想要找人幫忙什麽的話,不妨與本公子說上一說,或許本公子也能幫得到任姑娘呢?”

    說著之時,張鐸彪不由得昂首挺胸起來,隻想讓自己的模樣在任雪嵐看來會顯得更為高大,如此也好斷了任雪嵐繼續去找墨軒的念頭,轉而來找自己,便正是如了自己的心意。

    “找你?”

    可聽得張鐸彪所言,任雪嵐不禁遲疑地問了一聲,這又上下地打量了一番張鐸彪,似是對張鐸彪此言有些不信。

    瞧見任雪嵐這番神態,心裏已是猜到任雪嵐這是不相信自己,張鐸彪收起麵上的輕浮之色,便是故作深沉地問道:“怎麽?任姑娘難道不相信本公子所言麽?”

    不想自己的心思竟是被張鐸彪給猜中,如此可是有些得罪人了,任雪嵐忙道了一聲“沒有”,臉色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又連聲說道:“我不是不相信公子,隻是師姐讓我過來,是來找墨公子討教武功的,卻沒說讓我去勞煩他人…”

    聞言,張鐸彪麵露了然之色,於是思道:“原來她來找墨軒,隻是為向墨軒討教武功,倒是我的多慮了…”

    這般想罷,張鐸彪便是放心了不少,他還以為任雪嵐此時來找墨軒是為了什麽事情,原來不過隻是要討教一番武功,那既然墨軒能夠指點得了任雪嵐,張鐸彪相信自己同樣也能做到,這便自信滿滿地說道:“本公子還以為是何事,原來隻是討教武功而已,那如此的話,任姑娘倒是不用去打擾墨軒了,本公子同樣也能指教任姑娘一二的!”

    說完,張鐸彪又將胸膛挺得更高,看起來倒是顯得威武了不少,隻是為了讓自己在任雪嵐看來會更像是一個武林高手。

    見著如此,任雪嵐倒是相信了張鐸彪幾分,可她心裏仍是有幾分遲疑,便是說道:“可師姐是讓我來找墨公子的,並未讓我找別人…”

    一見竟是慕容秀清指名道姓地讓任雪嵐來找請教武功,便見張鐸彪的臉色陡然一沉,這就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任姑娘還以為本公子的武功,會不如墨軒麽?”

    這話出口,張鐸彪的臉色頓時一紅,卻是有些心虛。但好在夜色昏暗,讓人看不清楚,任雪嵐也沒有瞧見張鐸彪麵上的異樣,又見張鐸彪一個側身過去,目光望向天上夜空,說道:“想當初初見之時,便是本公子與墨軒他二人聯手,才幫著任姑娘與慕容姑娘將那些丐幫弟子打跑。當初本公子的武功身手,想必任姑娘也是親眼所見的,比起那墨軒可是絲毫不差,莫非本公子這樣的武功,都無法指點任姑娘麽?”

    厚著臉皮說出這話,張鐸彪心想反正任雪嵐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不是墨軒的對手,隻能拿出當年的事情來說,便是想讓任雪嵐更相信自己。

    可聽得張鐸彪此言,任雪嵐便是一愣,這又仔細地看向張鐸彪,好一會兒才問道:“當年之事,這位公子也曾在場?”

    “那是自然!”

    想也不想便是一答,張鐸彪還以為任雪嵐這是想起了自己當初打退那些丐幫弟子之時的英姿,這就傲然說道:“本公子好歹也是東海逍遙島的少島主,東海逍遙島的名聲,你身為憐香樓的弟子,想來也是聽說過的,試問本公子身為東海逍遙島少島主,武功又如何會比那墨軒要弱?”

    故意這麽說來,隻是為了讓任雪嵐更為相信自己的武功高強,與墨軒可是不相上下,任雪嵐想要找墨軒請教武功的話,倒不如就趁著現在來問自己。可誰想任雪嵐在聽聞張鐸彪此言之後,竟是瞪眼看向張鐸彪,麵上帶著些許慍色地呼道:“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逍遙島的!”

    “嗯?”

    不解任雪嵐為何會說出這話,張鐸彪聞聲一咦,不禁側身看來,又問道:“任姑娘還記得我?”

    二人早在當年就有過一麵之緣,而張鐸彪當時便有對任雪嵐一見傾心之意,隻是二人並不相識,而墨軒與葉子二人又急著去找廖星星,張鐸彪甚至連任雪嵐的姓名都來不及問起便跟著墨軒二人一同離開了。卻不想多年之後,自己還能再見到任雪嵐,張鐸彪又如當年一般地露出那失態模樣,不過任雪嵐並沒有發現,不然當時就能將張鐸彪給認出來。

    “如何會不記得!”

    但認出了張鐸彪乃是逍遙島的少主,任雪嵐便想起了當年之事,這就沒好氣地一呼,又說道:“當初就是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一直盯著我看個沒完,要不是有師姐攔著我,我非要好好教訓你一番不可!”

    “我…”

    竟然被任雪嵐拆穿了這檔子事,直讓張鐸彪好一陣尷尬不已,張了張嘴都說不出話來,哪裏還有半分方才那自詡不凡地模樣。

    “任姑娘可能是誤會了什麽…”

    憋了半晌之後,終是聽張鐸彪開口說道,可聽起來卻是有些底氣不足,與之前比較起來可謂是判若兩人。

    “誤會?”

    可任雪嵐反問了一句,這又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是我當初看走了眼,這才誤會了你?你當我是瞎的不成?哼!”

    說完便是一聲怒哼,任雪嵐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張鐸彪,當下也沒有了再去找墨軒討教武功的心思,隻想著早些離開這裏,回去與慕容秀清好好說起此事,倒要看看張鐸彪還能如何。

    “任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

    急忙辯解了一聲,但張鐸彪卻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當初地模樣看起來的確是有些孟浪輕浮,卻不想竟然會被任雪嵐給瞧見了去,而且任雪嵐還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到了今時今日竟然都還記得當年之事,可是讓張鐸彪百口莫辯、不知要如何才好。

    而聽得張鐸彪這一番話,任雪嵐頭也不回便是問道:“那你倒是說說,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被任雪嵐這麽一問,張鐸彪則是啞口無言,他根本就不知該從哪裏解釋才好,此時又怎麽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哼!”

    聽著張鐸彪憋了半晌都不見開口,任雪嵐便也沒了耐心去聽張鐸彪解釋什麽,隻在一聲怒哼之後,這就抬足離開,更是沒有絲毫回頭之意。

    “誒!任姑娘!”

    看著任雪嵐轉身就走,張鐸彪急忙招手叫了一聲,可任雪嵐根本不見停下,就好像沒有聽到張鐸彪的呼喚一般,很快就走過了拐角,消失在了張鐸彪的視線當中。

    “哎呀!”

    眼睜睜地看著任雪嵐離開,走得是那麽的決然,不禁讓張鐸彪歎息了一聲,心裏滿是灰心喪氣之意,其中還帶有一絲懊惱。

    早知如此的話,當年在初見任雪嵐之時,自己就不要露出那般出醜地模樣來,好歹也能在任雪嵐的心目中,讓自己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畢竟自己可是出手相助了他們,這雖然不是什麽大事,但終歸還是有一些小小的恩情,也不至於讓二人今日鬧得這般地不愉快。

    但張鐸彪也不是那種輕易放棄之人,何況他還難得地對任雪嵐動了心,自然是不會因為任雪嵐對自己的不搭理便就此打住。

    “看來還需重新想一想法子才行,不然任姑娘以後都不理我了可怎麽辦?”

    便聽張鐸彪自語了一聲,旋即心裏就有了決定,就算任雪嵐對自己並沒有什麽太好的印象,但事在人為,張鐸彪相信自己有朝一日總能證明了自己,讓自己在任雪嵐心目之中的印象得以改觀。

    不過要如何讓任雪嵐對自己改變看法,這便是張鐸彪目前而言最大的困擾,隻見張鐸彪立在原地思忖了片刻,這就想到任雪嵐來此找墨軒的目的…

    “任姑娘想要找墨軒指教她武功,要是我讓墨軒和葉子都不教她的話,那她不就隻能來找我了?”

    話音落下,麵上這就露出了狂喜之色,張鐸彪在心裏好一陣佩服自己的機智,又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樣還不行,任姑娘找墨軒指點武功,也不知是要請教什麽?她們憐香樓最聞名的就是《越女劍法》…難道任姑娘找墨軒,就是為了向墨軒請教劍法?”

    心裏這麽一想,張鐸彪就覺得極有可能,要知道墨軒最為擅長的就是劍法,最厲害的武功也是劍法,不論是《春秋劍法》還是《青蓮劍訣》皆是如此。而葉子隻會那《九天刀法》,自己身為逍遙島的少島主,武功當然是以輕功與暗器圍住。如此也難怪慕容秀清會讓任雪嵐來找墨軒請教武功,想必就是因為看著墨軒劍法超群,才會生出讓墨軒來指點任雪嵐的念頭。

    “隻要我跟墨軒叮囑一聲,以他的性子,想來他也不會拒絕於我。而他不教任姑娘劍法的話,我又與找墨軒問一些劍法之上的問題,到時候任姑娘就隻能來找我請教武功了,如此豈不是一舉兩得!?”

    在張鐸彪看來,若是真如自己所想這般,自己不僅能夠借此機會親近了任雪嵐,讓任雪嵐對自己的看法改觀,如此還能讓任雪嵐的劍法再進一步,她必然會對自己心存感激,正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就這麽決定了!”

    是以不再多想,隻見張鐸彪收起了紙扇,一拳打在了掌心之中,然後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我這就去找墨軒學一些劍法!”

    說完,張鐸彪轉身就進到了墨軒所住的小院之中,張口正要呼喚墨軒的名字,卻見到那屋門突然打開,墨軒的身影已是走了出來。

    “墨軒!”

    一見墨軒,張鐸彪喚了一聲,旋即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墨軒麵前,一邊跑去一邊說道:“你出來得正好,我正好有事要找你!”

    “找我?”

    疑惑地問了一句,墨軒自然不知張鐸彪來找自己所為何事,隻是翹首望向院外,又衝張鐸彪問道:“你找我什麽事?還有,你剛才在外邊和誰在說話,我在屋子裏都聽到了你的聲音。”

    聽得墨軒問起,張鐸彪臉色悄然一變,但很快就恢複如常,又連連搖手說道:“沒誰、沒誰…”

    不肯讓墨軒知曉自己在任雪嵐麵前吃癟一事,張鐸彪想起自己來找墨軒目的所在,這就直言說道:“墨軒,我與你說個事,你一定要答應我!”

    “什麽事?”

    張鐸彪這話竟是帶著幾分懇求之意,可是讓墨軒大感意外,不禁問道。

    “我不說,你得先答應了我,我再告訴你!”

    但墨軒問起,張鐸彪卻是不肯回答,反而如是說道,似是墨軒不肯答應,他就堅決不肯開口一般。

    見著如此,墨軒也不禁拿張鐸彪沒有辦法,隻能暫且答應著說道:“那好,我答應你了,你說說,到底要和我說什麽事?”

    “你答應我了,可不能食言的啊!”

    有墨軒的答應,張鐸彪終是笑了出來,當下也不打算再隱瞞什麽,但還是先和墨軒提醒著說道:“不過我和你說起的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能和別人說起,特別是任姑娘,你一個字都不能向她透露,不然我可就完了!”

    聞言,墨軒不由得失聲一笑,心裏雖然不解,為何張鐸彪與自己說起的事情會與任雪嵐有關,但還是點頭答道:“放心吧,我不會說的,這下你總可以和我說,究竟是什麽事了吧?”

    “嗯…”

    至此,張鐸彪才算徹底地放心下來,於是正色問道:“我要和你說的就是,你能不能傳我幾招劍法?然後如果任姑娘來找你請教劍法的話,你不要答應了她,隻讓她來找我請教?”(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