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懲罰進行中 (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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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羿想到漢陽宮內,還有人在等著他,便是毫不停留的轉身離開,看著他的修長俊美的背影,紫鳶袖中的手緊緊的攥起,英氣的眉眼中,也滿是癡迷洽。
直到有晚風輕輕拂過臉頰,吹起那如墨的青絲,又有幾道,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傳來,紫鳶才趕緊閃身離開。
北冥羿再踏進房間,卻看見房裏卻是多了一人,看著有些呆愣的綠俏,雙眸微微皺起,似有幾分不悅的,走過去。
這是綠俏第一次見到北冥羿,這麽俊美邪肆的容貌,讓她有些呆愣,再看看靖王妃,麵上,竟是……一點驚詫都沒有,便是趕緊低下頭,不敢多看,更是不敢多問。
一個男子,在寂靜的晚上,出現在一個女子房裏,這代表什麽,綠俏也能猜出來,她方才就些疑惑,這靖王為何不在,看見了這人,才突然反映過來。
雖,靖王妃這一做法,傳出去,定是不容於世,然,看見兩人如此般配的模樣,綠俏心裏倒沒起什麽波瀾,隻覺,這般優秀的女子,應是要有與之相配的人,便是繼續的和夜夕顏說著鈐。
“王妃,這幾日,北冥淵一直都在白若溪那裏留宿,而且那白芍,也一直負責在香爐裏麵,點上催情的熏香。”
“嗯,如此便好。”夜夕顏點點頭,隻怕,到最後,這白若溪定會將這事情,推到身邊人的身上。然,不管如何,她讓綠俏偷換進去的,可是名貴的香粉。
若是查下來,一個侍女……斷不可能會有如此多的銀兩,所以這事,最後,還是會落在白若溪身上,想想這兩日就能看到白若溪的下場。
夜夕顏腦中,就回想起,上世的白若溪鳳袍加身,在昏暗的房間裏,對著她那一聲聲的奚落與折磨,嗬嗬…還真是風水輪流轉,白若溪,你的報應,要來了……!深沉的眸色慢慢的加深。
“你這兩日,若是看出不對,就提前到漢陽宮躲著,不然,以北冥淵的性子,怕是會懷疑上你,我待會讓人給你,做一張人皮麵具,屆時,也要先委屈你,將真容掩去。”
夜夕顏低聲的說著,這事情總要有些萬全的準備,而一旁早已走到床邊的北冥羿,卻是嘴角帶著幾分隨意的開口。
“顏兒說的對,隻要漢陽宮除了異動,就早些離開,才是上策。”
白意之的話,讓夜夕顏有些微詫,這人一向寡淡,如何會跟著她,一起出言提醒,雖然,知道她做的這些事情,都藏不住這人。
但是這般沒有秘密的感覺,還是讓夜夕顏有些不太舒服,而且…這次次的顏兒,未免喊得太過親切。
“那綠俏你就先下去,靈兒就在外麵,待拿到麵具,你便離開。”
聽到夜夕顏的吩咐,綠俏自然是趕緊退下,不過,轉頭之間,還是多看了一眼,那個坐與床榻之上的男子,那副氣定神閑,那副妖嬈惑人,定不是凡人。
見他用白皙的指尖將靖王妃的青絲,輕繞之時,眼裏的妖冶,讓綠俏頓時,趕緊低下頭走了出去。
……
“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見白若溪的下場了,然,你不是說過,那千羽宮由你解決嗎?”夜夕顏淡淡的開口。
能不能讓白若溪這次,徹底生不如死,還要看她背後的依仗,可不可以一起除去,若是千羽宮沒事,隻怕這白若溪,還是不能敗得徹底,那夜夕顏又如何會甘心。
“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白若溪出事那日,便是慕容複隕落之時,他們的下場,絕對會讓你舒心。”北冥羿看著夜夕顏,仍舊有些蒼白的臉頰,語氣森然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夜夕顏微眯起眼眸,心裏隻是一陣冷笑,瞧,這個妖孽,又來動搖她的心了,明明……此事對他也有益處,偏生他說的,好像全在為她一般。
……
過了半響,察覺出身邊的人,輕微的起身,夜夕顏並未睜開眼眸,這幾日白意之,總會在夜間出去,至於去做什麽夜夕顏,不關心,更不會多問。
北冥羿站在床邊看了一眼,眼眸緊閉的女子,唇角勾著他都未察覺的淺笑,這女人裝的還真像,真想親眼看看明天她吃驚的樣子,相信這份禮物她定會喜歡。
畢竟,她有多狠那兩人,他可是全都知道,突然,北冥羿的腦裏又憶起,她沉睡時,都在念著那男人的名字,原本有著溫情的眸子,瞬間冷卻。
唇角也勾著殘忍,看來他現在的想法,對北冥淵還是太過的仁慈了,怎麽辦呢?他此時的心情很不好呢。
轉身,瞬間的離開房間,看著跟上來的冥隱問道:“你說,如果有人,令我心生不悅,該如何?”
冥隱後背一陣發寒……另主子心生不悅……,那貨,絕對是不要命了,便是哆哆嗦嗦的回道:“那主子,自然是想怎麽懲治,就怎麽懲治。”
“嗬嗬…!這話,說的還真是好。”北冥羿肆意的笑聲,引得冥隱心尖發涼,隻想著,還好沒說錯。
“好了,那千羽宮的事情,可有辦好。”北冥羿,一邊朝著千羽宮趕去,一邊問著身後勉強跟著的人。
“回主子,皆已辦妥,不過,主子,其實這慕容複,現在應該在被宮人圍堵中,其實,此番去與不去,他皆會被…逼下宮主之位。”冥隱有些不解的問道。
早在昨日他便已經按照主子的吩咐,在千羽宮內布好了局,原想著主子隻要結果,誰知今日,竟會想要去看過程,看來這慕容複今夜,是要雪上加霜了。
嗬嗬…北冥羿低低的冷笑,被逼下位,這代價未免太輕了,怎麽著……也要讓他多玩一會,不然,他此時的心情不好,該如何排解。
……
此時的千羽宮內,本該是一宮之主,慕容複的住處,卻是一片嘈雜之聲。
慕容複雙瞳巨睜,滿目通紅的看著那些,平日都對他畢恭畢敬的屬下,還有他最信任的左使,秦木。
“慕容複,你竟然下毒謀害,任宮主,真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你不配做這千羽宮的宮主!”秦木大聲的喊道。
“對,若不是這個虛偽小人,任宮主又怎麽可能會死!”
……
“是啊,虧得任宮主,還幫他沉冤昭雪,這人還真是狼心狗肺!兄弟們,我看他那些罪名,定然都是真的,哪來的冤枉,也就是任宮主心善,才會被這人騙了,枉送了性命!”
眾人紛紛的討伐!早在秦木將那些證據,擺出來時,眼前的現任宮主就已經成了,被眾人不恥的對象!
“哈哈……!”聽著這一聲,又一聲的義正言辭!慕容複禁不住的狂笑起來!眼眸帶著狠棄。
這一個個的出聲的人,白日還都在小聲的巴結與他,到了此時,竟然個個都想踩他一腳,還真是見風使舵!想來這秦木,定然是給了他們不少的好處,才會如此的煽風點火。
雙手微微提氣,剛想用掌風逼退那幾名,妄想接近他的人,卻發現丹田內的內力,早已蕩然無存。
想起,晚膳時,秦木親手端進來的那晚參湯,慕容複抬頭,雙目死死的盯著那張曾經,在他身下婉轉…低吟的俊容,冷冷笑道。
“秦木你還真是夠狠!老子,當初就不該收了你,更不該……”
“嗬嗬…!慕容宮主,我秦木再無情,也不會對自己的恩人投毒,而且,你還枉顧宮裏弟兄的性命,多次為了一己私欲,而折損兄弟們的性命。”
秦木握緊手中的劍柄,直接打斷慕容複的話,想到他下麵的言語,俊朗的眼裏,戾氣,看著麵前暴怒的臉,朗聲說道。
一眾人聽見這些言語,紛紛附和,看著那慕容複剛剛提氣的姿勢,又見其略帶虛浮的雙足,自然都猜到,這慕容複的功力,定然已經被壓製住,有幾名壯碩的男子,麵麵相識。
便都是快速的出手,紛紛的用手中的大刀指向慕容複,雖然,對方有著掙紮,但是畢竟沒了內力,終究是被人用大刀駕著了脖子。
“左使,你說……這慕容複,該怎麽處置!”其中一名男子對著秦木詢問道。
雖然,因這秦木一開始進宮時,就身居左使之位,並不被千羽宮的兄弟接受,但是這幾年,他的為人處事,皆是讓人挑不出毛病,更是在慕容老賊手裏,免了不少兄弟的責罰。
這些人自是死命的追隨與他,而這次揭發慕容複之事,更是讓全宮上下的人,都對其改了想法,此時,群龍已無首,自然都紛紛問他。
“這慕容複作惡多端,應是當場斬殺,才可以告慰任宮主的亡靈,不過,若是就這麽殺了,豈不是太過便宜他了,應該在明日白天在全宮上下公審,再行處置。”
秦木看著此時狼狽不堪,又不停喘著粗氣的慕容複,原本還算儒雅的麵上,此時早已被憤怒扭曲,看著還真是惡心呢!
眾人紛紛讚同,便是準備將慕容複壓入地牢,卻被秦木又是打斷道:“你們就把人壓到我屋裏吧,今晚我親自來看著他。”
聽了他的話,壓著慕容複的人都不免有些猶豫,倒不是他們不放心這秦木,而是有些擔憂若是他沒留神,讓其跑了,以後隻怕後患無窮。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麽,不過,宮中不是有專門馴養猛獸的鐵籠嗎?你們抬來,就把他裝進去,放在我屋裏,這樣明日公審起來,也是方便。”
這個建議,自是得到眾人的支持,很快便將那,用來裝著牲畜的四方鐵籠,抬來,就在慕容複要被人塞進去時,安靜下來的慕容複,突然睜開束縛,衝到秦木耳邊說道。
“怎麽…想把我留在你的屋裏,是不是後…麵發氧,想讓我替你治治!”
耳邊粗俗的話語,讓秦木的眸子,瞬間寒芒更甚,隻是勾著唇角說道:“你們快點壓進去,便都回去睡吧,留足了精神,用在明日。”
……
待人走盡,秦木“嘭…!”的一聲將門關上,看著被裝進鐵籠的慕容複,找了一把椅凳坐在了前麵,就這樣看著那張令他作嘔的臉。
“秦木,你到底想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當今太子與我之間的關係!”
慕容複開口說道,他方才任由他們抓著,就是因為他知道,這人不人敢殺他,畢竟,他不敢得罪太子,得罪朝廷。
“嗬嗬…!你這麽一說,我倒是忘了!你還有一個寶貝外孫,還在宮裏,你說,若是我讓宮裏的人,給她傳話,說你有要事相商,她會不會趕緊出宮過來。”
秦木冷冷的繼續說道,眼眸中滿是扭曲的快意:“皆時,我再把她扔到左堂,那群兄弟…那裏,你猜猜她可以扛過去幾天。”
“呸!”慕容複對著秦木,吐了一口痰,看著被其躲掉,麵上更是怒火暴漲。
“就憑你個…男人壓的小白臉,你也敢碰我的外孫,這次被你小子陰了,是老子的失誤,等我這次出去,就用鐵鎖將你鎖在床上,玩膩了,再扔出去做那萬人騎得小館!”
“哈哈……!倒是想的不錯,隻可惜,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怕是這次必死無疑。”秦木嗤笑的看著,咆哮中的慕容複。
“你是什麽意思?”慕容複嗅出了不對。
今晚這事本就蹊蹺,當年他做事根本就是滴水不漏,如何會突然有這麽多的證據,僅僅幾個時辰,就全盤皆輸,以他對秦木的了解,他絕對沒有這般手段。
秦木站起身,走到鐵籠前,對著慕容複低語道。
“其實,這件事……應該怪你那寶貝外孫,若不是她指使你,動了不該動的人,你如何會落得這個下場!我又如何能出心中多年的惡氣,”
和若溪有關,慕容複立馬想到前段時日,若溪找他刺殺的靖王妃,直接脫口問道:“是那個濺人做的。”
話語剛落,隻見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用掌風強勢打開,兩道身影立於房內,其中一名一身白衣的男子,挑著精致妖嬈的眉眼,冷聲道。
“你個老東西,死到臨頭,還敢罵人,膽子還真是不小!”
冷沉的聲音,透著無盡的寒涼,偏生那個喜好男色的慕容複,此時,卻是一臉癡迷的看著來人,那裸露出的半張容顏,還有額際上,朱筆輕繪的花瓣,皆讓人丟魂失魄。
看著這道惡心的視線,北冥羿直接甩袖,一陣強勁的氣流,便打在了那牢中人的人身上,避無可避,隻等硬生生的受下,慕容複隻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
“公子,手下留情,這慕容複,明日還有拉出去公審。”秦木,怕北冥羿一個不開心,便直接將籠中的人,一掌送西天,便是開口勸阻道。
北冥羿轉過身,看著一身淡藍色裝束的秦木,毫不掩飾語氣中的鄙夷:“你便是那個秦木。”
既然,已經和眼前的人合作,對方自然早就知道,他與慕容複的關係,唇角有著自嘲:“是,我就是秦木。”
“被一個老東西壓這麽多年,你還真不嫌惡心,而且,現在還能在這裏,聽著他謾罵,真是沒用!”
北冥羿這話說的直白,不要說秦木的臉色煞白,就連身後的冥隱,都發現,他家主子近日說話……真是越來越毒舌了,尤其是在認識王妃以後。
等了半響,見那秦木就會白著臉,頓時沒了興趣,原想著在這看看,慕容複是如何被折磨的,結果卻是什麽都沒看到,還真是無趣。
正當北冥羿想著將那慕容複,提出去時,突然聽見外麵有了聲響,眼眸微冷便是跟著冥隱,一起走進了內室。
隻聽外麵有兩名男子,手中還牽著兩隻巨犬,對著開門的秦木說道:“左使,你要的巨犬已經帶來了。”
“嗯,你們也下去休息吧。”秦木將那兩隻巨犬牽進房裏,說完,便是將房門緊閉。
北冥羿走出來,一時猜不透,這秦木要做什麽,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包藥粉,撒在了桌上的肉包上,隨後又是,將其扔給地上兩隻巨犬。
“公子,當初你們好像說過,隻要我配合你們,這慕容複就交由我來處置。”秦木滿臉陰毒的說道。
盯了那兩隻巨犬半天,見其雙目慢慢變得通紅,鼻間也都喘著粗氣,頓時,明白了秦木的想法,眼眸微挑,這個做法惡心了點,但是深得他心。
“嗯,他就交給你,不過,你明日可要給那女人,好好的接出宮,再好好的送回宮,記住了嗎?若是誤了我的事,後果絕對比你接下來想做的事情,還要慘重。”
說完,北冥羿便是轉身出去,這接下來的畫麵,絕對沒意思,說不定……還要讓他連倒幾日的胃口。
……
果然,就在兩人剛剛走出門外,裏麵便有狗吠之聲,裏麵還夾雜著幾聲,慕容複的哀嚎,嘖嘖…還真讓人聽著既舒心,又惡心。
“主子,這慕容複今日有此,也是報應。”冥隱跟在北冥羿身後說道。
北冥羿妖冶的眸子,透著詭異與淡漠,唇角輕吐:“我才沒興趣管他,之前做了什麽,他今日如此,皆因他動了不該動的人。”
冥隱自然知道主子說的是誰,連連點頭,就在快要離開千羽宮時,又聽見北冥羿說了句。
“這個秦木已經癲狂,暗中助他坐上宮主之位,這樣,後麵的事情,才更加好辦,另外,明日那個白若溪,找人好好看著,別出了差池,我可要她完好無缺的回宮。”
不然,少了這個主角,明日那出,如何可以變得有趣,說完兩道身影,便是快速的離開千羽宮。
這一夜不管是宮中,還是宮外……皆是波濤暗湧,而且處處都是心機。
……
第二日一早,晨曦依舊照拂在金磚紅瓦的皇宮,蓮瑞宮中,北冥昕坐在梳妝台上,對著銅鏡看著身後的侍女,給她梳妝。
想到一會要去永延殿,心頭隱隱有些不悅,雖然她昨日,是認同了奶娘的說法,可是一想到,要與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合作,一向驕傲的她,多少心頭有些不舒服。
身後的奶娘似乎看出了這點,便是走到北冥昕的身後,低聲的說道:“大公主,隻要能好好懲治那人,受點委屈又何妨,皆時再加倍討過來便是。”---題外話---
妞們,妖妖每天更新時間,都在淩晨,一般你們十二點二十,就可以刷出來了,不過,預發的話,係統有時候會比較慢,所以妖妖就每天發完再睡,妞們明日淩晨繼續萬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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