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這份禮物,你一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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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

    北冥昕的眸光一暗,奶娘的說的極是,她現在隻要能懲治,那個小濺人,委屈一點也無妨,若不是她,那人一定,不會對她如此冷漠,想到那道俊朗的身影,鳳眸中滿是怨念。

    “奶娘,你去幫我把母後,前些日子賜給我的,翡翠玉簪拿過來,正好配今日這身衣服。”北冥昕伸出手扶了扶,新挽好的發鬢,甚是滿意。

    “嗯,老奴馬上過去。”奶娘低低的應了一聲,轉過身找到平日,存放簪子的首飾盒,雖她知道哪個是方翡翠玉簪的地方,然……這盒子裏麵,至少有六七樣鈐。

    到底,北冥昕要的是哪個,紫鳶有些拿不準,畢竟…她隻是模仿了舉動,口吻,還有熟悉了日常,可那記憶,她真的複製不了,隻聽那北冥昕,似是有些等急了,說道。

    “奶娘,怎麽還沒…拿過來。洽”

    看了一眼,那盒子邊上的鎖片,暗自手中加力,將其掰彎,隨後,手掌重重的在上麵劃了一道,鮮血便迅速流出,微微鬆口氣,便是痛呼一聲。

    “哎呦…!這鎖,怎麽成這樣了。”

    看著奶娘捧著首飾盒過來,那掌心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北冥昕皺了皺眉,冷沉的開口。

    “奶娘這是怎麽回事?”

    奶娘低著頭,將首飾盒高舉,那樣子,生怕鮮血汙了那盒子裏的首飾,更是是不敢用受傷的手,幫北冥昕取翡翠玉簪,隻是帶著幾分痛意的說道。

    “這…老奴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大公主你看,這首飾盒上的鎖片,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視線落在,奶娘所指的地方,北冥昕本就壓抑的情緒,頓時更加的不快,當即便冷聲說道。

    “這首飾盒的質量,竟然如此之差,我定要在母後那裏告一狀,這尚宮局還真是膽大,給我的東西,竟然都敢如此馬虎,還有……素日裏擦拭首飾盒的是誰?”

    奶娘低著頭,做似回憶一番,隨後便是小聲的說道:“回大公主,好像是那個夏夢。”

    “既然是夏夢,那一會就掌臉二十下,看她下次還能不能記住,這…東西壞了,就要說,就要扔,竟然想在我宮裏蒙混過關。”

    北冥昕眼裏閃過毒辣,平日裏平和的形象,蕩然無存,若不是這夏夢是皇後分過來的,她隻怕…就直接拉出去杖斃了。

    “是,待會老奴便過去監管施行。”奶娘回應道,便是將那首飾盒,捧了上去,看著北冥昕親自,從裏麵拿了一個翡翠簪,才將首飾盒,放下。

    “奶娘,你下去把傷口包紮一下,元楚,你去換個新的首飾盒。”

    站在一旁的宮女元楚,立馬是接過奶娘手中的首飾盒,隨後便趕緊將裏麵的首飾,輕輕的拿出來,在放進新的首飾盒中,而紫鳶也是用手捂著傷處,下去包紮了。

    ……

    永延殿內,白若溪正用完早膳,準備在太陽下麵曬會,便見到白芍,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說是靜妃娘娘過來了。

    白若溪的眸光微閃,溢滿了疑惑,這靜妃,從不曾到永延殿,今日這般過來,又是為了何事,便是趕緊起身,讓一旁的白芍,將她的衣襟理理,到前殿相迎。

    看著身著一身華麗宮裝的靜妃,白若溪趕緊行禮道:“若溪見過,靜妃娘娘。”

    靜妃的視線落在,白若溪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閃過譏誚,未婚先孕,那夜王妃倒是有個好妹妹,冷淡的說了一聲,起來吧,便直接走了進去。

    白若溪自然知道,靜妃對她沒有好感,但想想北冥淵,心中的不滿…忍了下去,跟著靜妃的身後,一臉的乖順,絲毫看不好出,她此時的心情鬱悶。

    “你這肚子應該有,三月有餘了吧。”端起桌上新端上來茶水細品,味道還真是甘甜純正,靜妃的眼眸微眯,看來那小子,倒是對麵前這個侍妾不錯。

    聽了靜妃的話,白若溪下意識的摸了摸,微凸的小腹,眼裏有著陰暗,是啊,她帶著這個孽種,都快有三個多月了。

    “那也是正好,你也知道,這太子妃還有幾日便會與淵兒大婚,入住東宮,既然,你最近身有孕事,那便不要侍寢了,好好的養著身體,也好早日誕下麟兒。”

    靜妃這話……聽著像是處處為著白若溪,腹中的胎兒著想,其實,就是聽見了宮中近日的風聲,所以才跑過來提醒。

    一個還懷著孩子的侍妾,竟然動不動就勾著太子同睡,還真是有傷風化,所以,今日她才會過來,畢竟,這後宮的人都在看著呢,她這個做母妃的,總要過來關心一下,不然,豈不是落人口舌。

    “若溪,知道了……”

    白若溪從位置上起來,俯身行了個禮,不過,低垂的眼裏,卻有著不悅,這靜妃,不就是擔心,這太子妃進宮前,淵一直在她宮裏,屆時,會有不好的流言傳出嗎。

    “嗯,看你如此懂事,我也就放心了,現在的天氣燥熱,你也多注意身體,我還要去給陛下送些藥膳,便不多留了。”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那靜妃自然…不願在此處浪費時間,敷衍幾句,便是帶著人,又匆匆的離開了。

    “恭送靜妃娘娘。”白若溪,將靜妃送到門口,帶人走遠後,才冷哼了一聲,若是以色媚主,她可比不過這位靜妃,隻怕不止是後宮,就連朝堂對其都頗有微詞。

    若她不是淵的母妃,就憑她方才那幾句奚落的話語,白若溪定然不會這般簡單的受下,手撫上微凸的小腹,眼裏有著陰鬱,這個孩子一定不能生下來。

    看來這幾日,要想個法子,好歹她也為這個孽種,受了不少的苦楚,她總要討回一些。

    白若溪轉身進去,看著正在外間掃地的綠俏,眸子一暗,這個丫頭,因是從夜王府帶回來,以前又是那個濺人屋裏的,所以她一直不曾真正的放心。

    即便,她在她身上中了蠱蟲,有些事情還是要避著她,不過,一直如此,白若溪倒覺得,防的有些累了。

    陰毒的眸裏閃過精光。若是可以利用腹中的孽種,還有這個丫頭,設個罪名罪狀,引到夜王府頭上,也是一樁好事,事成後,淵定然會開心。

    正在掃地的綠俏,感覺到白若溪,帶著毒意的視線,隻覺後背如寒芒刺背,沒有抬頭…便繼續的掃著地。

    ……

    就在白若溪剛剛坐下時,又聽見外麵有宮女來報,說是大公主來了,白若溪麵上有些遲疑,這大公主又是因何而來,這素日都安靜的永延殿,今日倒是熱鬧非凡。

    這大公主……白若溪從進宮就未曾見過,雖然,這皇後,與淵應該屬於對立,但這禮數也是半分少不得,尤其是在淵剛升太子之時。

    所以,即便白若溪現在胃裏,有些泛酸,還是撐著一旁的白芍,準備走出去相迎,誰知這還沒站起身,那北冥昕便是直接走進來了,麵上帶著敷衍的笑意。

    “這便是,白夫人吧,還懷著孕呢,容貌還是美的驚人,難怪太子哥哥如此喜歡。”北冥昕走進來,看著白若溪說道,隻是眼眸身處卻有幾分暗諷。

    “若溪見過大公主,大公主這話…真是折煞若溪了…大公主才是真正的容貌絕美。”白若溪回道,目光也在北冥昕的身上,暗暗掃過,這大公主麵貌,倒是有九分像那皇後,也是一個標誌的美人。

    隨後,便是看著一旁的白芍說道:“你快下去,給大公主準備些茶水與點心。”

    北冥昕,本就沒有打算久坐,便是直接打斷道:“白夫人,這就不必了,我就是過來與夫人,說些體己的話。”

    白若溪有些詫異,看了北冥昕一眼,她並不覺得這位大公主,是因與她投緣,所以才說這話的,相反,她能感覺到這大公主並不待見她。

    如此白若溪倒有些好奇,這大公主到底是來做什麽的,隻聽下一秒,這北冥昕又是提出了要求。

    “既然,我與白夫人有話說,你們便都下去吧。”

    大公主既然開口了,這屋中的宮女太監,自然全都退了出去,白芍則是在白若溪的暗示下,最後走出去,臨末還將房門也帶上了。

    待到房間清淨下來,北冥昕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白夫人,還真是好福氣,竟然能懷上太子哥哥的血脈,這以後定是前途無量,不過……”

    北冥昕的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隻是,如今這個身份,卻有些配不上白夫人,如此清麗的容貌,若不是這孕事,被提前爆出,依太子哥哥對夫人的寵愛,夫人一開始應該就是尊享側妃之榮。”

    “大公主,太抬舉若溪了,若溪本就是傾慕太子陛下,如今可以陪著太子陛下的身側,心中就已萬分滿意了。”

    白若溪聽見這話,雖然麵上有著謙和,但是眸裏的怨恨,還是讓對麵的人一眼望清,北冥昕心中冷嘲一聲,這女人,怕是真想做太子側妃,嗬嗬…!還真是不自量力!

    然,北冥昕卻是壓住心頭的不恥,稍稍起身靠近白若溪說道。

    “白夫人,無需謙虛,昕兒之前一直聽人提及你,隻是那夜王府,關於你的說辭,卻都是不好,害的昕兒還誤會了許久,如今,見到白夫人,甚是投緣,看來流言,還真是有誤。”

    “這公道自在人心,關於那些流言…若溪也不想多說什麽,就當是若溪的命不好。”白若溪低著頭,似有委屈一般,隻是心中還是有些疑惑這大公主,今日來此的目的。

    “可是,這些人如此欺負人,我還真是看不慣!而且昨日我就聽說,太子殿下去了漢陽宮,還一直誇讚那靖王妃人比花嬌!”

    北冥昕裝作無意的說完,隨後才是將嘴巴輕輕捂住,帶著幾分懊惱的說道:“白夫人,這事情,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的,夫人…切莫放在心上。”

    白意之想到,昨日,淵確實有去過漢陽宮,而且夜間時,雖然因著那熏香,可是那動作卻是比前兩日,還要生猛,現在想來,怕是看上了那個小濺人的容貌。

    其實若是平日,白若溪還不會想這麽多,但因著這幾日的熏香,淵的興致,本就與以往不同,那濺人的容貌,又確實勾人心魂,而且之前夜夕顏對淵,一直心存念想,真是讓人不得不防。

    不過,這大公主…如何會這麽好心的提醒,白若溪視線掃過北冥昕,發現她提及,那濺人時,眼裏也有嫉妒,突然,就想到了什麽,對著北冥昕開口道。

    “這太子誇誰,實在不是若溪能左右的,那靖王妃,也是若溪看著長大的,容貌一直都是絕豔無比,聽說,就是那個滄溟的太子,都對其有著念想。”

    這話讓北冥昕臉上一白,終究是身居後宮的大公主,哪裏有白若溪這般能沉得住氣,當即,便衝著白若溪拂袖,也不轉彎抹角,直接說道。

    “白夫人,既然你把事情挑明了,我也就直說,那個夜夕顏,讓我很不開心,我知道你對她,也有心生不滿,不然也不會,同處宮中,卻少有來往。”

    白若溪,看著惱羞成怒的北冥昕,眼底有著嘲諷,這個大公主…還真是手腕一般,看來皇後,沒將自己…那一套手段,交給她。

    腦裏突然憶起,前兩日外公交給她的東西,淵這兩日一直都在暗中調查,那些暗衛是誰所派,現下看來,卻是不用找了,目光帶些陰沉的看著北冥昕。

    “白夫人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嗬嗬,還是那句話,我現在不想花費時間…對付那人,但是,如果你有了法子,隻要與我說一聲,能幫的,我都可以幫著你做了。”

    北冥昕說完,便站起身,一雙眸子帶著高傲的看著白若溪,似乎咄定了她會答應,畢竟這宮中與她有一樣想法,又有能力的,可隻有她。

    白若溪確實也沒反對,她其實可以猜出這北冥昕的想法,不過,隻要能讓那小賤人,多些絆子,她可是非常了,不準她動,若是別人動了,可怪不了她。

    北冥昕見她答應了,便也沒準備在這裏多待,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是歹意,隻等有了想法,再一起好好合謀。

    將這些事情說完,北冥昕便是抬步離開漢陽宮,隻是當她走到禦花園時,本該在宮中等著的奶娘,卻過來了,說是有事要說,並慫恿北冥昕,先身邊的宮女打發回去。

    隨後,將北冥昕一拉,就拉到了一處安靜的涼亭內,就在其想要出聲,詢問之時,卻被身側的人重重一擊,沒了聲響。

    看著地上躺著的北冥昕,紫鳶蹲下身,見四下沒人便,火速的將其,移到一處沒人經過的花叢裏,而且就坐在那裏等著。

    ……

    這邊,北冥昕剛剛離開永延殿,白芍便在白若溪的耳邊,低語一番,隻見其,將手中的茶盞一放,嘴角微顫的說。

    “什麽?他真的這麽說,上次我見外公不是還好好的嗎?如何現在會變成病危了?”

    白若溪這兩日心頭,似有些不對,隻覺有大事出現,竟不想,卻是外公那裏出了問題,雖然,因為自小就沒見過慕容複,白若溪的內心對其,也並沒有真的感情深厚。

    然,為了能有人依仗,白若溪每回見了慕容複,皆是哄其開心,所以,他才能如此寵溺白若溪,可如今……外公竟然病危,這讓她如何不著急。

    “夫人,宮主,身邊的秦木,這次也有過來。”白芍低低的在其耳邊,又是一句。

    ……

    “那你就把他帶進來。”白若溪此時也顧不上許多,要知道,她現在唯一的依仗,便是千羽宮,若是外公真出了什麽事情,她也要早做打算。

    白芍,有些為難的說道:“夫人,這秦木……現下在城外等著,說是要讓我們出去。”

    “出宮?”白若溪也想啊,若是這會淵在身邊,他定然可以想到辦法,讓她出去,然,現在他根本不在宮中。

    “夫人,這秦木說了,他隻能在城外等夫人幾個小時,若是夫人不來,他隻能先行回宮,好像……宮中這兩日不太太平。”

    不太平?難道是有人…想趁外公身子不適,來謀取宮主之位,白若溪越想越是心急,現下給淵傳遞書信,怕是也來不及了。

    思索一番,腦裏有了安排,她隻能先讓外公,留在她身邊的人,帶著她先行出宮,皆時隻要早些回來,應是沒事,便對著一旁的白芍說道,讓她去聯係人。

    看著白芍出去,白若溪在宮中的不停的踱步,這事情來的太過突然,她隻能早點見到秦木,了解情況。

    最好外公是已經讓他把羽墨牌帶過來,這樣…即便外公不在,她也能掌控著千羽宮,若是不能女子主教,那將這千羽宮,就交由淵來打理,這樣以來,淵定會對她更加的好。

    ……

    白意之此時的想法,卻是不錯,然,真正的事實卻讓她,已經察覺不對,白若溪與白芍,在那幾人的掩護下,扮成了宮女出了宮。

    不過,這剛一出來,白若溪卻發現,這些原本對她恭敬的手下,此時,看著她的目光都有著輕浮,暗自咬了咬唇,隻想著,等她見到秦木,再好好讓他收拾他們。

    馬車又是一陣晃動,白若溪知道,這出城的路本是平滑,如何會是這樣,隻怕又是外麵那群,惡心的東西,想聽著她驚呼。

    “夫人…這些人是怎麽了,該不會現在宮主已經…”白芍有些害怕,便是將身子,往白若溪那邊靠了靠,話還未說完,又被直接打斷。

    “瞎說什麽!給我坐好,現在秦木還在城外,隻要,見到了秦木,外麵的人,我自然會慢慢的收拾!”

    其實,現在的白若溪,自己都心慌無比,隻覺有些後悔出來了,這些人將她與白芍推進馬車以後,便一直這般晃晃悠悠的趕路。

    明明早該到了城外,然,現在還是在走著,可現在的情況,她也知道,那就是不能再發大小姐的脾氣,隻希望可以早些見到秦木。

    終於再曆經幾個時辰後,馬車終於停了,伸出手捂住快要吐了的唇角,示意白芍先行出去。

    接到白若溪的眼神,就算白芍心中再不願,也隻得將轎簾掀開,看著外麵的幾個男子眼中的,輕挑,白芍臉色一白,的說道。

    “左使呢?”

    “你們看…白芍,這幾年還真是越發的水靈了。”其中一人調笑著說。

    這話引得周邊的人哄堂大笑,就在白芍緊緊捏著衣擺,想要回到馬車上時,卻見有人跑過來,說是左使來了,原本還在笑著的男子們,頓時老實起來,看似恭敬的站在馬車旁。

    白若溪顯然也是聽見了他們的話,便是將轎簾掀開,看著走過來的秦木,俏臉一板,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透著難看。

    “秦木,你怎麽現在才來!”

    秦木看著從馬車下來的白若溪,嘴角勾著淺笑,然裏麵卻有太多的嘲諷,“大小姐來了!”

    這一陰陽怪調的語氣,讓白若溪,心中透著不對,這個秦木從認識以來,就對她百依百順,更是不從忤逆,可以說,千羽宮除了外公,對她最好的人就是他了。

    “秦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麽?”白若溪跟著秦木,走進一間殘破的房子,盯著麵前的人問道,而身後還跟著發抖的白芍,她實在是不敢一個人在外麵。

    秦木聽言,步步靠近,視線在白若溪身上,來回的流轉,緩緩的開口:“沒什麽…不過,就是你那好外公的罪行都被揭發了,而且幾個時辰前已經在公審下死了。”

    雲淡風輕的語氣卻讓,在場的兩人皆是心神皆懼,白若溪唇角慘白,似是不信的開口:“你再說一遍!我外公怎麽會被公審,又怎麽會死的!你不是派人說他病危了嗎?”

    “嗬嗬…!若是我不這樣說,大小姐你會過來嗎?不對,你現在是太子的侍妾,白夫人。”秦木憑著自身的高度,居高臨下的看著,白若溪此時的狼狽。

    眼裏滿是報複的瘋狂,昨日他看著那個慕容複,在兩條狗的身下,苟延饞喘!還真是過癮呢?開始,他那張嘴還會罵人,後麵可全是在求他呢!哈哈!可是他又怎麽會那麽輕易的放過他。

    ……

    白若溪看著完全陌生的秦木,還有那眼裏的仇恨,搖著頭,她知道外公背後,確實做了很多事情,可是外公對秦木並不差啊,想不通…她便是將這個問題,直接脫口而出。

    聽著白若溪的話,秦木卻是笑的更加癲狂!待笑到裏麵麵前的兩人,就快要拔腿跑出去時,才用手狠狠的掐住,白若溪纖細的脖子。

    怎麽辦呢?秦木眼裏滿是通紅,比起那人背後的計劃,他現在更想,直接將這女人的脖子掐斷呢!多想看著她絕望,痛苦的表情,誰讓她是那人的外孫。

    白若溪隻覺窒息的難受,不斷的用手扒著那人……掐住她脖子的手,她現在是真的慌了,本就在孕事中的她,腿間一陣溫熱,頭腦也是一片空白。

    看著她兩腳之下,滴滴答答流出的黃色液體,秦木倒是鬆開了手,站在她麵前說道:“看看…我們趾高氣昂的大小姐,如今還真是狼狽不堪呢!”

    白芍腿軟的癱倒在地上,雖然心裏萬分害怕,但是看著白若溪……竟然……失禁了,還是忍不住的掩上了,鼻子,這一幕落在白若溪眼裏,心中羞辱更甚……支撐在地上的手,用力的撐了起來。

    她長這麽大……!何曾受過這等恥辱,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當下更是紅著眼,對著秦木嘶吼道:“你憑什麽這樣對我!若不是外公,你現在還是外麵流浪的偷兒,如何能當上千羽宮的左使!”

    “嗬嗬…是啊!可能我還會一直偷,可是…你知道…他是怎麽對我的嗎?…嗬嗬,本來我想著,他既然毀了我,上了我!那我也應該毀了你,再找更多的男人上了你。”

    秦木也不嫌她髒,對著她的耳朵說道,看著她聽完…雙手捂唇的樣子,冷笑,原來她也會惡心!也會覺得那事惡心!

    “可是我現在卻改變主意了呢…”

    白若溪隻覺,這男人靠在他身邊,都讓她毛骨悚然,難怪有時他去找外公,偶爾都聽見一些不對的聲響,可是進去了,卻又隻有外公與他。

    以前沒有多想,現在卻連想,都覺得胃裏泛著酸水,然…這些事情,與她又有何關,他若真是不願,死便好了,何必自甘墮落,白若溪的眼中滿是不恥。

    “算了,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小姐,這宮主已經死了,你是準備回千羽宮,還是回到…你那個太子身邊呢?”

    聽了秦木的話,白若溪抬起頭,她以為今日定會羞辱的死去,所以眼中滿是詫異,“你還願意放我回去?”

    秦木看著她這樣,唇角的笑意更加的詭異,隻覺得讓看者,脊背發涼,而白若溪……更像是怕他後悔一般,趕緊點頭,隻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開口。

    “外麵的人,真的會平安的把我送回去?”

    “那是當然。”想到昨日那個人,那張妖冶的臉,秦木暗想,若是不把她送回去,隻怕自己的下場也不好,何必呢?況且,相信她回去,下場隻會更慘。

    ……

    白若溪顫顫巍巍的站起身,身上的黏濕還有異味,讓她感覺羞憤不已,然,她又不敢問秦木……要身幹淨的衣物,隻得就這樣站起身。

    白芍也是不笨,生怕白若溪不帶著她走,當即就跑過來,這會倒是不嫌棄了,伸出手扶著,見身後的人也不阻止,心中一陣竊喜……的跟著白若溪離去。

    看著兩人的離去,秦木又是對著一旁的人說了句:“回去的時候,動作快點,記住了,我要她被平平安安的送到宮裏。”

    “可是,左使,這麽做……豈不是便宜了白若溪,平日裏,她對兄弟們可是刻薄的很,而且為了她,我們都死了不少兄弟了。”

    “放心,她去了宮裏,會比死還要難受。”秦木冷冷的說道,雙眸中已經全是扭曲,一旁的人見其這樣,當即沒了廢話。

    上了馬車以後,白若溪冷冷的對著白芍說,“把衣服脫下來。”

    瞪著眼,以為聽錯的白芍,一直看著白若溪,直到她再說一遍,白芍才反應過來,看著對麵人身上的狼狽,她自然知道白若溪的意思。

    隻是停頓了片刻,便是伸出手,將身上的衣裙解開,眼眶發紅,卻是沒有半點反抗,畢竟,現在她的名還在白若溪手上,隻是那衣裙上涼涼的濕意,還有味道,讓白芍喉間一陣作嘔。

    將衣服換好,雖然很不喜歡穿別人的衣衫,但是白若溪現在也隻得這樣,咬著唇的掀開轎簾,看著是往皇宮的放下,這才放下心來,眼裏充斥著陰毒。

    秦木,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待我回到宮裏,告訴淵,定要讓要將你,碎了屍,喂狗!

    ……

    此時的皇宮,一道黑影似扛著一個人,快速的在黑夜中掠過,停在一處紅瓦之上,就從屋頂,慢慢將人放了進去,隨後,還有一人,在這屋頂上盯梢,看著一道玲瓏有致的身影,則是直接跳了進去。

    看著地上躺著的北冥昕,麵上有著嘲弄,見其慢慢睜開的眼眸,紫鳶迅速的伸手捂住,她欲張的嘴。

    北冥昕看著麵前的人,用力的搖著頭,唇邊也流出支離破碎的呼喊聲,隻見那人。竟是掏出了一塊係著紅繩的紅石頭,不停的在她眼前來回的晃動。

    不肖片刻便是一陣頭暈目眩,耳邊也隱隱的有著幾道聲音響起,是白若溪讓你在這等著的,是她讓你在這裏等著的……所以你會在這。

    這些聲音不停的在北冥昕,耳邊回響,隨後她便是直接昏倒在地上,蹲著的紫鳶站起身,將她搬到內室的床上,隨後,又在香爐裏麵填了一些熏香,聞著這濃重的香味。

    紫鳶當即就有些意亂情迷,上麵的人見她這樣,便是飛身下來,快速的將其帶走,房間頓時又恢複了安靜。

    ……

    “你們說,這白夫人,今日怎麽一天都沒出來?”一名宮女看著緊閉的房門,禁不住的問道,剛想要上前的,卻被身旁的人一把拉住。

    “你不要命了,白夫人白間的時候就說了,她身子乏了要休息,你還敢過去,你忘了那春草怎麽死的了?”

    聽了這話,原本還都想著過去的宮女,瞬間就散開了,唯獨綠俏卻是站在原地,深皺眉頭,這件事情不對,很不對,轉過身,快速的向著漢陽宮走去。

    ……

    漢陽宮內

    “白意之,你每晚,都這麽準時的過來,可是……我很好奇,你每日都把靖王藏在了哪裏?”夜夕顏看著白意之問道,這個問題,她真的想不通。

    好幾次明明就是眨眼之間,可是人卻換了,而且換的徹底,這點如何不讓夜夕顏覺得疑惑。

    北冥羿的眸光微閃,唇角勾起戲虐:“怎麽?顏兒這是在心疼那個傻子,還是再誇我準時。”

    夜夕顏望著這樣的白意之,將心頭的那點想法壓下,兩個人除了身形相差一般,其他皆是不同,她方才竟然有片刻的懷疑,這白意之就是北冥羿,還真是這幾日,睡糊塗了。

    “你就當,兩樣都有吧。”夜夕顏知道這人的脾氣,若是不說,隻會是更深的糾纏。

    聽到這一答案,雖是不滿,她將那個傻子也帶上了,然,眉梢還是有著幾分上揚,貼近夜夕顏說道:“看在顏兒,這麽乖的份上,我今日可有大禮送給你呢。”

    大禮?夜夕顏微微挑眉,有些不解的看著白意之,隻聽他又是說道:“相信這份禮物,你會很喜歡…很喜歡!”

    嗬嗬…夜夕顏唇角浮起一絲冷笑,這人倒是敢說,她現在除了想看著那些人下地獄以外,什麽都不想要,難道他能做到?

    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夜夕顏皺了皺眉頭,隨後,便聽見外麵靈兒小聲的說著:“王妃,綠俏說了有急事找你。”

    綠俏?夜夕顏當即站起身,走到外室,讓綠俏進來,看著麵前微微喘氣的綠俏,問道:“是白若溪已經有了反應嗎?”

    綠俏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隻是今日,我看見她與白芍偷偷摸摸的出宮了,現下還沒有回來。”

    這個時間出宮?夜夕顏眸光微暗,隻聽綠俏又來了一句。

    “而且那房間的香粉味,越來越濃重,就連不少宮女經過時,麵上都有不對,若不是今日外麵風大,隻怕那門口就要癱倒不少宮女,而且我察覺到那屋裏有人的氣息。”

    綠俏回憶起…她站在外麵的感覺,隻覺,若不是她有內力支撐,而且離得稍遠,隻怕她也要癱在那裏了,可詭異的是,房間裏麵竟然還有人在那裏。

    “濃重……?有人?”夜夕顏低低的重複一句,她讓綠俏放的香粉,不會如此霸道,她隻覺這件事,越來越脫離她的預設了,腦裏突然想起裏麵那人說的話。---題外話---

    妞們,萬更奉上!希望妞們繼續支持!你們的支持,是妖妖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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