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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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追妻令老婆,離婚無效!
可是麵帶著和藹笑容的陳似山落在純純的眼裏,和一個活閻王沒有任何區別。
純純終於掙紮著從夢境之中醒來,燈已經開了,入眼便是一片光亮,可是純純覺得刺眼,下意識的就閉了眼。
再次陷入黑暗之中,純純的心險些蹦出來。
她顧不上燈光刺眼,匆匆忙忙的睜開了眼皮。
即便被燈光刺的雙眼發紅流淚,她也不肯閉上眼皮,貪婪一般的感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光芒照射。
一麵是純純最害怕的黑暗一麵,是比黑暗更加可怕的陳似山。
所以幾乎在一瞬間,這個隻有四五歲的孩子臉上竟然出現了無比驚懼的表情。
這樣複雜的神情,若是讓別人看了,一定會覺得震驚。
她到底經曆了什麽,竟然會膽戰心驚的如此的程度?
旁人猜不透,也想不通。
像她這麽美好的年紀,什麽都不懂的時候,為什麽會過得如此小心翼翼?
可若是再深究下去才會明白,人性的惡,往往都在,想象以外的程度。
“乖孩子,怕什麽?”陳似山如病態一般的撫摸著純純下巴上之前被他捏出來的那塊青紫,“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純純哪裏還敢相信他的話,可是小孩子有時候就是如此心思單純,即便她的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要相信麵前的這個男人,可是還是不自覺的想要靠近過去。
畢竟黑暗很可怕,但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在偶爾高興的時候卻能讓她規避掉所有的風險。
她膽戰心驚的對著陳似山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陳似山這才滿意的笑了,很多事讓一個孩子去做,要比他親自去做好了很多。
所以這也是他不認同付鵬所說的話的原因,孩子這麽單純,誰能把一個孩子想的很壞呢?
他滿意地笑拍了拍純純的頭,“乖,去睡覺吧。”
純純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走向床邊,她轉過身來,隻見陳似山還在自己的身後,依舊麵帶那種溫柔似水的笑意看著她。
“睡吧。”
深夜,一聲驚雷忽然炸響,把有些進來淺眠的宜棲給活生生的震醒了。
真是奇怪,已經到了秋天了,竟然還會下這麽大的雨。
那雨水幾乎傾盆而下,如瓢潑一般覆蓋了整個城市。
宜棲睜開眼,隻見窗簾還沒有拉緊,外麵雷電交加,慘白的閃電已經將天空都照亮了。
她幾乎瞬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在睡夢中被活生生的嚇醒。
然後她的心口難受的很,但是比起身體更難受的是她的心。
她不知怎的,在夢裏竟然夢見了純純,夢見了那個和她女兒長得很像的孩子。
她下意識的比點把純純當成了自己的女兒,把她當成了小寶長大後的樣子。
席謹忱也醒了,在宜棲靠在他懷裏,不安掙紮的時候,席謹忱就已經意識清醒。
他幾乎連眼睛還沒有睜開,就下意識的抱緊了宜棲。
他撫摸著宜棲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
“別怕,我在這兒呢。”
還有些朦朦朧朧的宜棲,輕輕應了一聲。
她點了點頭,伸出手來回抱住了席謹忱。
可是外麵風雨交加,宜棲卻是怎麽也睡不著了,就幹脆和席謹忱聊上一會兒。
“我剛剛夢見那孩子了。”
孩子?
席謹忱愣了一下,忽然又反應過來。
宜棲說的是午後,他們在宴會現場見到的那個叫純純的孩子。
”我總是覺得她和我們的小寶很像。“
席謹忱也歎息一聲,“其實,我也覺得很像。如果你喜歡她的話,不如我試試和陳似山多接觸接觸?你好多見見那孩子。”
宜棲糾結了一番,還是搖頭拒絕了。
“算了,陳似山這人太過神秘,說起話來也陰陽怪氣的,隻怕不是個好相處的。更何況我們兩個也一直覺得他奇怪的很,這種人還是少沾染吧。”
還沒有來得及摸清陳似山的底細,就不要急著和他接觸。
如果這個人是個好相與的,就不會總是對他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如果一個人在第一次見麵時就覺得不對勁的話,以後還是要離他遠一些為好。
哪怕以後會有一些不得已的接觸,也不過是麵上客氣,做個點頭之交也罷。
不能為了一個和小寶長得很相似的孩子就犯那麽大的風險,更何況,純純就是純純,她怎麽可能是小寶呢?
席謹忱一下一下的順著宜棲的幾杯也好,“如果以後你實在想見那孩子,我再來想辦法。先睡吧,承哲不是說明天有一場戲需要你去試鏡嗎?”
在宜棲回來之前,李承哲就聯係了一個劇組。
那個劇組的導演聽說宜棲即將回歸娛樂圈,也樂意和她合作。
畢竟宜棲曾經威風一時,如今她又回來了,很多人都想搶占一個先機,所以導演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宜棲去試鏡。
試鏡是在第二天下午,但是外麵下了那麽大的雨,宜棲又半夜驚醒。這一夜鐵定是又睡不好了。
所以席謹忱隻能哄著她,讓她盡早閉上眼,免得明天試鏡是沒有狀態。
宜棲點了點頭,她抱緊了席謹忱。
靠在席謹忱懷裏的時候,就聞到了他身上特有的那種體香。
是一種檀香混合著冷冽氣息的意味。這種體香,讓宜棲很安心。
雖然席謹忱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特殊的,隻覺得應該是古龍水或是沐浴露的味道。但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或許總是能找出彼此身上不同尋常的某一點。
就像是席謹忱認為,宜棲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奶香味一樣。
說不清道不明,但隻要靠近了就覺得安心。
宜棲這才閉上眼睛,可能是因為席謹忱就在她的身邊,靠著他堅實的胸膛,原本被雷聲嚇得幾乎沒有任何睡意的宜棲,竟然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聽著身邊穿來平穩的呼吸聲,席謹忱這才鬆了口氣。他輕輕把宜棲放在床鋪上,然後自己坐起身來,從床頭櫃裏拿出了一對耳塞,給宜棲帶上之後,才再度把她抱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