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正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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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確實是的。”既然被發現,衛宮士郎覺得自己也不好強製撒謊,所以態度幹脆地就和墮海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請問墮海先生覺得如果你一個人對上英雄王的話,有幾分的勝算呢?雖然我曾經有過打敗他的事跡,但是那時候他沒有聖杯魔力的無限製支持,況且那個時候他也沒有端正心態跟我打..”
    “....”“....”
    在衛宮士郎提出了那個疑問後,兩人便同時陷入了沉默。
    “我對上他的勝算,目前的勝算不足兩成,這還是理論估計的可能,實際上可能還要更加低。”充斥了冰冷語氣的話語從墮海依舊小口咀嚼著口中大福餅的嘴中脫出,作為男人,他也有著自己的自尊。但是無可奈何,麵對現在殘酷的現實,就算是要尋求心裏慰藉..他依舊沒法對眼前的這位隊友給予虛假的希望。
    “理論不足兩成麽?..”雖然知道沒有太大希望,但是從本人口裏說出,倒也是讓人幻滅的現實。
    得到了答複的衛宮士郎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後直接從坐席上站起,隨後對看著自己、依舊再次將桌上的最後一塊大福餅塞入嘴中的墮海問道:“有什麽特別想吃的麽?今天天色也已經夠晚了,要一起吃晚餐麽?深夜那群家夥還是不會行動的,就算是聖杯也是需要一定時間才能聚集足夠魔力重新召喚新的分體從者。”
    “啊,那就麻煩你了。我的話,正常的一些配比就行了,我對料理沒有太多的挑剔。”將口中嚼碎的大福餅吞下肚,墮海也同時從坐墊上站了起來,隨後那把如同極夜一般深黑的巨鐮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中,五指以緩慢的節奏輕輕轉動著手中的巨鐮,隨後緩慢走向廳外。
    “是麽?那麽請稍微等候片刻吧。”衛宮士郎看著墮海那已經走到庭院之中、時刻準備開始獨自鍛煉的背影,隨後轉身打開了通往內廊的小門,走出會客廳後便沿著走廊朝著宅邸內部的廚房走去,而他那垂放在右側的右手手心之中卻不時地閃過陰晦的暗青色光芒..
    【冬木市間桐宅邸】
    原本充滿了古樸香氣的木製格調宅邸此時已經有一半化為了灰燼,布滿了灰塵的家具、竹製的地板上都有著被嚴重燒過的痕跡或者損毀的痕跡,而在這宅邸之下的厚重泥土下方,用木樁與鐵板支撐而起的地下室內,一名穿著稍顯嚴肅的黑色衣裝、戴著黑色眼罩的紫發女子此時正拿著手中用鎖鏈所附著一端的鋒利短劍,憑著自己優異的活動性與兩名分別持著一槍一斧的分體從者進行對戰。
    冰冷的鎖鏈所帶著那精致的短劍猛地一甩將兩名分體從者的武器抵在一起後打向一邊,剛剛占領先機的紫發女子卻突然感覺到不對,原本朝前準備直衝的身形猛然後移,下一秒,那手持長槍的道具從者身上突然閃起耀眼的光芒環繞著它的身體,隨後其手中的長槍纏繞起刺耳的氣流,隨著主人的投擲的方向對著紫發女子..破風而行!!!
    “居然直接用寶具了麽!?”稍顯有些嘶啞的女聲從紫發女子的口中傳出,因為驚訝而導致身體稍微出現停滯的她已經來不及躲過這次的攻擊了,持著鎖鏈一段的右手再次猛地回轉一甩,鎖鏈那頭的短劍隨著鎖鏈的移動再次出現在了向著女子直射而來的長槍之前,兩者各自的鋒芒在那一瞬間交撞在一點,隨後..
    ‘啪哢~!’短劍顯而易見的應聲而碎,原本勢要將其毀滅的長槍槍身上纏繞著的光芒此時也看上去暗淡了許多,但卻依舊給人一種驚人的一股鋒芒之感,然而長槍行進的速度實在太快,武器被攻破的紫發女子麵對已經近在咫尺的危險已經來不及閃躲,在那霎那間,長槍槍尖所盛起的槍芒劃破了紫發女子臉上那魅惑的黑色眼罩。
    “還真是愚蠢..”
    在那一瞬間,那把原本氣勢洶洶朝著紫發女子刺去的長槍瞬間變為了無用的普通石槍,失去了力量支持的長槍瞬間掉落在地摔了個粉碎,而那兩個分體英靈隨後便看到了永遠不會忘記他們所看到的事情...他們所看到的..在那被割裂的黑色眼罩之下..那雙讓他們感到無比冰冷恐怖眼瞳,雖有如同紫瑪瑙寶石一般的晶瑩光潤,但卻始終有著一絲讓人感到心中一凜的黑暗,如同引誘男性人類的妖媚魅魔一般..讓人一但入神..便無法自拔..
    “呼..哈..解決了麽..”看著眼前已經變成了堅硬石像的兩個分體英靈,紫發女子像是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但是卻還是不敢鬆懈警戒,調動體內的魔力運用來探知了周圍已經不再有生命反應後,這才放下心來從地上撿起自己之前被那些分體英靈用寶具所擊毀的短劍碎片。
    白皙的玉手在那些碎裂的碎片上微微輕撫,隨後原本已經斷裂成十數片的短劍再次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那冰冷雪亮的刀鋒在這地下室內僅有的昏暗燈光下倒映出有幾分閃眼的光芒,然而這並不影響紫發女子的視野,同樣作為非人英靈的她對於這點昏暗的光線幾乎可以無視。
    “現在最主要的是櫻..到底去哪裏了..”紫發女子想起了那位曾經在上場聖杯爭奪戰爭擔任自己master(主人)的那個孩子便感到有些頭疼,櫻在三天前的那個晚上說是要去衛宮士郎家拜訪,因為知道衛宮士郎那種與從者毫不相差的實力,所以自己也就放心呆在宅邸裏幫著櫻打掃家務。
    但是卻沒想到那孩子在那個晚上之後居然再也沒有回來..擔心的自己那時還親自趕到衛宮家的宅邸去與衛宮士郎見麵,得知了櫻那天晚上拜訪不久後便離開了,對方也似乎完全對於櫻的下落毫不知情,而且汙染的聖杯出現..雖然自己還不知道主謀是誰,但是櫻體內那融入了聖杯碎片的龐大魔力一定會成為對方的一大目標,所以自己必須趕快找到櫻,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自己也不願意看到那孩子出事的結局..
    心係在櫻的安危上的紫發女子剛想離開這昏暗的地下室時,還沒抬腳,便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傳來的一陣虛弱感,是魔力缺失?不..紫發女子瞬間便想到了某種可能性,不是作為魔力提供源的櫻出了問題,反而是一直激戰而沒有休息過的自己,這幾天麵對了這麽多可以輕易使用寶具的敵人,與他們作戰、耗費更多的魔力去行動..不說是用魔力維持的身體,就算是機器的身體也堅持不住不間斷地快速運作..
    在作為東道主的衛宮士郎的招待下,墮海享受到了一次這些年來從未有過過的新奇體驗,關於日式的料理方麵他也是第一次品嚐,鮮嫩的醬汁魚肉與樸實稻米的入口感讓他有些回想起了以前曾經還活著的時候..在去那個學校應聘前為了犒勞自己所吃的最後一份大餐..現在想想應該算是為自己死亡所做的‘最後的晚餐’?
    “多謝你的款待,願死神的光芒不會那麽早便籠罩在你的身上。”猶如同忠實的信徒一般將右手掌移至心房處,用著恭敬地神情與謙卑的語氣來向衛宮士郎獻上了自己的道謝,但是墮海的臉上卻始終飽含著讓人感到難受的冰霜,那如同呆滯了一般的無光眼神與灰白的眼眸結合到一起,總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奇怪別扭感。
    “那還真是希望能托您的吉言了..”露出了不知難以看出高興意味的笑容,剛剛將碗筷整理好返回到會客廳的衛宮士郎用著平靜的語氣對墮海回複了他的道謝,雖然對方的表情和眼神看起來完全矛盾..不過他卻莫名地明白了對方想要表達的些許謝意...原來自己也變得和對方一樣十分古怪了麽?..
    “話說回來..你應該知道關於那位英雄王所在的具體位置吧?”正當衛宮士郎剛準備坐下的時候,站在間外簷廊上的墮海左手持著巨鐮,悠悠地用左手五指轉動著漆黑的長柄帶動那巨大的鋒刃在空中旋轉著,而每當那旋轉的鋒刃達到一定速度時..那‘嗖嗖——’的風嘯聲便從那旋轉的刃上響起,聽上去反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嗯..那個家夥的話,應該是在冬木市正中心的那個大坑內,我之前曾經到那裏附近探查過,雖然那時候沒有能來得及往裏麵詳細地看,但是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數量的分體從者們的攻擊,所以那裏就是聖杯製造分體從者們的位置,同樣也是英雄王所在的位置沒錯。”一想起自己當時所看到那時人滿為患的巨坑內部,衛宮士郎便不禁感到一陣頭疼。
    “難道你想遠程對那裏造成足夠毀滅的打擊麽?如果想那麽做的話,至少也要有可以一擊轟沒一條大街的恐怖火力才行,否則的話對聖杯造成不了多少傷害的。”如此提醒著,衛宮士郎將手中的茶杯輕放在桌麵上,然後看了看墮海手中那把黑色巨鐮,衛宮士郎的雙眼是有一種可以分析與解析物體構造、特點的能力,但是他卻無法看穿墮海手中那把武器的構造..無法解析..就跟英雄王上場戰爭時所用過的武器..那把武器的威力恐怖讓他至今都難以忘記..不僅無法解析..而且威力僅憑隨手揮動的風壓都能達到撕碎人身的地步..那把被英雄王稱作【e.a(開天辟地乖離之星)】的恐怖武器..
    雖然墮海手中的這把巨鐮沒有給他那種麵對ea的那種沉重的壓迫感與刺人的鋒利感,但卻有著另一種獨特的讓人心中感到十分安寧的靜謐感與一種難以言喻的憂傷,是自己的感覺出錯了麽?...不,不是武器上所散發的哀傷,而是使用者..將自己所有的負麵情緒都吸引近了武器的容體內麽?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麽,但是衛宮士郎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經曆過什麽令自己完全接近甚至幾乎死去的事情,所以才會給自己那種濃重的悲傷感與像是看穿了一切之後明悟且參透了的靜謐感,但是這也不是自己現在應該主要在意的事情了。
    “你那雙眼..有能夠將物體構造與本質完全分析透的能力吧?”像是感覺到了衛宮士郎的目光,原本背對著他的墮海突然向他發問道,話語之中充滿了冰冷與刻意死守的距離感,如同受傷的孤狼一般..難以讓人靠近。
    “那麽有對我的夥伴看出什麽來麽?能擬造的出來麽?能完全剖析它的一切麽?”如同質問一般的反問,更加是讓衛宮士郎的境地處於一種尷尬的地位。
    “啊..不能。不過這樣心中同時也有些安心了,英雄王..也有一件我這雙被賜予了特殊能力的眼無法解析的武器,那把武器的強大是我根本無法觸及達到的次元...我之前和他的那一次決戰時候,雖然他有拿出來過..但是被我搶先偷襲將他那著那把武器的手砍斷了,所以才搶占了優勢獲勝的..”一但想起那場戰鬥,衛宮士郎現在都還有些後怕,那場戰鬥確實獲勝得十分艱辛,現在回想..當時僅憑著那一股想要勝利的意誌和凜所簽訂契約共用了魔力的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獲勝的。
    “是麽..那麽這次記得要把上次的還沒做完的事做完啊..你不是那種會留下遺憾的男人對吧?”略微夾帶著一絲飽含邪異意味的淺笑展露在了墮海那張遍布寒霜的臉上,這樣的他反而給人一種像是在策劃某些驚天陰謀的幕後boss一般,不過原本那種冰冷的感覺卻因為如此反倒弱了許多。
    “可是這次的他可是有著數也數不盡的分體從者幫助,而且還有聖杯的魔力支持..就算是我拿出最後的底牌【固有魔術·無限劍製】都根本無法對抗他手中那把神兵..無論是傾盡裏麵所有的刀劍..妖刀、魔劍、鈍劍、神槍..也都沒法和那究極的一把對抗..”
    “所以僅靠我一人是..!?”像是想到了什麽,衛宮士郎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隨後看向了那依舊背對著自己的那個身影,隨後將心中所想到的那個想法傾訴而出:“難道說..要我用你的那把..!?”
    “如果是僅僅要對抗那種由天地造化產出的究極兵器的話..我這把兵器暫時借你也可以..不過記住,就算你有特殊的能力..再加上我的抑壓也隻有十分鍾的時間。十分鍾之內,你要用我手中這把鐮來將拿著那把究極兵裝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給打得再起不能。”
    “最後用你自己的武器像你那時的做法..加倍地..將他毀滅,然後我會讓他回去到死後該去的地方的。”在淒冷月光的映襯之下,那灰白的眼眸中閃耀的光芒又如同迷人的白晝一般,那麽讓人想要沉浸..但又如同完全空白的紙張一般代表著完全沒有的虛無..沒有一點生氣..
    “啊..可是我現在..有些十分在意的事情..”
    “十分在意的事?”聽到了衛宮士郎的話,原本背對著他的墮海微微側過頭來看向正坐在桌前,臉上寫滿了心事重重的他,那雙挺拔的墨黑劍眉因為心中的訝異而微微皺起,但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麽一般舒展開來,隨後看著房內桌旁也正同樣看著自己的衛宮士郎,沉默了一會後終才說道:“那麽,將你所想要做的事情做完吧。說說吧,你的..重要的事情。”
    【冬木市南側高中校園教學樓一層西麵】
    在昏暗的走廊內,一名穿著無袖毛衣外加連衣短裙的紫發少女此時正遭受著身後三名持著不同武器的分體從者的追趕,雖然少女的速度不慢,但隨著體力的下降卻也最終還是堅持不下一個不小心摔倒到了地上,關節受到了突然性的衝擊與摩擦導致了少女身上那原本就細嫩的皮膚立刻便出現了擦傷,同時,原本追逐著她的那三名分體從者也趁著她摔倒的時機來到了她的麵前。
    鋒利的長劍、尖銳的長槍、厚重的重斧同時被三名英靈高高舉起,冰冷的寒光從那三把兵器之上閃耀著自身的光芒,在這昏暗的走廊內顯得異常滲人,三人同時將手中的武器反轉朝著少女對準,隨後向她直刺而下,毫不猶豫地勢要奪去她的性命!!
    一時間,鋒利的斧刃、尖利的槍尖、薄而有度的劍鋒隨著主人的行動直砍而下,破開了風的低沉嘶嘯聲從三把武器之上同時響起,宛如帶去死亡的哀悼歌一般讓處於被襲擊的少女感到無比害怕,本能上的害怕讓她下意識地想要進行閃躲,但卻因為身體突然地無法動彈而失去了實現的機會。
    眼看著那鋒利的武器已經近在眼前,昏暗的光線讓那些武器看上去映襯地更加可怕,而就在那三把武器分別即將砍到少女的身上時,在那一秒,頂頭為金黃尖椎的漆黑鎖鏈瞬間將三名分體從者束縛得動彈不得,突然的襲擊雖然讓三名分體從者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好歹也是曾經經過生死磨練過的戰士,三人在那瞬間便回過神來奮力掙紮試圖將捆縛在自己等人身上的這條異常長的鎖鏈給解開,但是..他們卻驚訝的發現無論自己等人如何掙紮..那鎖鏈也毫無鬆懈的跡象。
    “啊拉啊拉~幾位叔叔這樣對待漂亮的大姐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而且大姐姐我不是讓你在醫護室好好等著的麽,就這麽不肯相信我麽~?我會好好把你帶到衛宮士郎那裏的啦~畢竟我也有事要拜托他啊~”調笑一般的話語裏卻充斥了與之無關的無奈語氣,隻見一名外穿黑色夾克、內穿白色短袖與軍綠色皮褲的金發少年正雙手放入褲袋內緩緩向著三人走來,那一雙赤紅的眸子中不時流轉著‘真拿你沒辦法的’意味。
    “吉爾..君..實在抱歉..看你太久沒回來,前輩那裏我實在擔心..”看到金發少年的到來,紫發少女明顯鬆了一口氣,臉上微顯歉意地用著有些焦急地語氣向金發少年解釋道。
    “好啦好啦~你不是還要找那個叫衛宮的大哥哥麽~?快走吧~多虧那個大哥哥,所以現在對方戰鬥人員可是十分稀少的啊~在這對方戰力貯備稀少的情況,我們可是得快點趕路找到他才行呢~到時候多了變數可就不好了哦~”
    “所以..你們三個‘道具’就不要擋路了哦~”金發少年如此微笑地說著將手中所持的鎖鏈再次朝著自己拉緊,隻聽見那三名被捆縛著的分體從者身上傳來‘哢哢~!’的刺耳聲響,無論它們如何掙紮都沒有對捆綁在自己等人身上的鎖鏈有著多大的影響..最後..在那鎖鏈徹底滲入三人體內的同時,已經將手中的鎖鏈拉至與肩並行的金發少年看著那三名分體從者微微一笑。
    “再見了~道具們哦~”
    鎖鏈徹底貫穿了三人的身體,將它們分為了數十塊,零亂散落在地上的身體碎塊在紫發少女與那被少女稱為‘吉爾’的金發少年共同目光的注視之下,化為了汙濁的黑色軟泥漸漸消散融入了空氣之中。
    “間桐櫻麽?如果按照你說的話,那麽她和那位存留下來的英靈確實可以成為我們這邊的助力,但是僅僅隻憑一個英靈也是不夠的。所以衛宮士郎,準備好接受訓練了麽?”在空曠的庭院內,手持著那黑色長柄的巨大鐮刀、側身站立看著對麵的衛宮士郎的墮海看著他的眼神稍微些許變得更加凜冽,隨後左腳微退,以右單手握劍的西洋劍術姿勢與衛宮士郎分別對立站在空地兩邊。
    “如果僅僅隻是這點時間的臨陣磨槍對於對戰英雄王也是沒什麽作用的啊..總不會說讓我在這麽短的時間快速加強魔術回路..”雖然不明白墮海的想法,但是衛宮士郎還是使用了自己的投影魔術將自己的那一對有著相對色調的黑白雙刀投現而出,五指指肚上已經布滿了薄繭的雙手撫上那冰冷的刀柄之上,將刀鋒微微輕側對準於墮海的方向,那一雙棕色的雙瞳之中此時已經充滿了與平時完全不同的另類鋒芒。
    “你的魔術回路不是已經足夠了麽?足以達到了超越人類水平的力量..接下來隻需要幫你鍛打一下你那隨時都可能被風吹散的脆弱肉體就行了,現在你的肉體硬度才是最大的弱點吧?要去除老舊的細胞,隻有讓他徹底壞死消失後不斷錘煉讓身體記住..這樣才能產生更加優秀的種子不是麽?”
    “就算你這個時候跟我將人體的生物學也是沒意義的啊,那種事情不持之以恒怎麽可能有太大的成效。”如此說著,衛宮士郎微微將左腳向後猛力一蹬,由腿部瞬間使力所產生而出的巨大反推力帶著他的身體瞬間朝著墮海的方向暴射而去。
    鋒利且而冰冷的刃鋒劃破了些許有些蕭瑟的微風,一黑一白的纖細軌跡隨著衛宮士郎手上的兩把雙刀刀鋒的指引而向著墮海直向而去,與此同時那漆黑的彎月巨刃順著墮海那緊靠著長柄的左手運動而擋在了雙刀之前,在三柄武器瞬間交鋒的那一瞬間,它們所碰撞的那一小塊鋒利之處瞬間爆發出激烈的金屬摩擦聲。
    但這卻並沒有代表兩人交鋒的結束,反而成為了兩人對戰的開始,兩人同時以高速而舞動的雙手分別帶著自己所持著的武器向著對方進行激烈的進攻,刀鋒斬過空氣的空嘯、兩人腳步所在地上摩擦而過的嘶響亦或是兩者拳術的交撞聲同時在這庭院半空之中接連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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