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相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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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大步向前一踏,衛宮士郎猛地伏下了身子,雙手持著黑白雙刀向前猛地狠狠一戳,兩把黑白雙鋒夾帶著異色的細光向著墮海的腹部直突而去,如同難以捕捉身影的鬼魅向著自己所看上的獵物直撲而上,用自己那鋒利的爪子欲將對手完全撕裂!!
“身體的素質在一般同齡人之中還算不錯,但相對於那些一直做苦力活的大人們還是差上許多。”一邊根據自己的判斷而評價著向自己攻擊而來的衛宮士郎行動的比分差距,身體微側以毫厘之差閃過了對方突然而來的那一刺擊,
壓著長柄的左手猛然向下一按,那巨大的黑色巨鐮帶著破風的嘶嘯急劇而下,擁有如同彎月一般優美弧度的漆黑鐮刃繞過墮海的背部直接狠狠地打擊在了衛宮士郎手中的雙刀上,突如其來的打擊讓衛宮士郎有些措手不及,身體也下意識便跟著慣性力向下倒去。
(對方的武器比我的要重得多,要以那種急速揮動的話,本身的腕力與臂力也許要有十分強的掌控。所以現在對於力量上我有非常大的劣勢,不過那樣的武器雖然範圍廣,但是本身也有極大的局限性,所以快攻近身戰的話,是我的優勢!隻要抓住這個的話,我就可以贏!)
心中已經自己開始盤算著小算盤的衛宮士郎並沒有因為墮海的反擊而慌亂了陣腳,隻見他被擊中的持刀雙手順著那股慣性力直接按上了地麵,雙手用力快速一撐,原本將要被打亂的身形突然變為了想要躲閃而做出從墮海右腋下穿過的偏差位移,作為支點左腳五指死死地抓地,滑旋了半圈,還未重整陣勢、所持著雙刀的兩手此時卻突然向上一甩,偏轉朝下的刀鋒此時快速轉換翻麵,一黑一白的雙刃刀鋒瞬間從下至上猛地打擊在了剛剛因為消去力量而停靠在墮海右肩上的黑色巨鐮上。
猝然不及的打擊讓剛欲轉過身來的墮海差點將手中的巨鐮脫手而出,被擊中的巨鐮立刻從他的右肩上脫離飛起,猛烈的慣性力讓墮海的右手都沒法立刻恢複控製,而達成了目的的衛宮士郎此時卻並不準備停下他雙手的動作,他要一次性地..將墮海直接擊敗。
抱著堅定的決心,衛宮士郎持著手中的雙刀向著此時背部空門大開的墮海以交叉十字斬的架勢向著他的背部直砍而去,憑著過人一等的魔力增幅,就算是本身身體素質有些難以支撐,但在魔力的增幅之下,衛宮士郎所擁有的力量也是讓大部分人類都望塵莫及的,憑著這股力量的支持與專門磨練過的攻殺刀法,雖然表麵意識不會如此想,但是心裏麵也對自己的攻擊感到了一絲自信。
(就這樣占盡優勢的話,將對方碾壓下去直到完全擊倒!)腦中閃現而過的堅定的信念使得衛宮士郎感覺到手中的刀都變得異常輕快起來,就在那雙刃即將破開墮海身上那件黑色行裝、將鋒利的刀鋒劃開他的背部時。隻見原本背對著衛宮士郎、還未來得及重整架勢的墮海左腳板突然反轉對準了方向而來,隨後身體突然以彎月的弧度從左側猛然轉來,本應該被切割到的身體也因為那突然而來的急轉從而閃進了兩刀分開的那個瞬間鑽進了內部死角區。
“別以為用巨的人近身戰就很弱了哦,相反你這家夥失去了武器後也就沒有多少辦法了啊..”如此這般說著,已經閃到了衛宮士郎兩臂之內的空檔區的墮海在轉身完結的那個瞬間,右腳小步跨前,左腳緊追其上猛然在後方用力輕蹬,夾帶著雄渾力量的一擊重拳就這樣快、準、狠如同猛然加至全速的汽車一般狠狠地打在了衛宮士郎的胸膛中心。
“百八十二式!!”沒錯,墮海的這一擊便是他在《拳皇》係列遊戲內模仿而出的主人公草薙京的我流超必殺·百八十二式,雖然並沒有原本人物的操縱火焰的能力,但是現在的墮海憑著自己長期的鍛煉與那一頻一頻所分解出來的動作解析還是勉強地打出了這一擊模仿而出的百八十二式·改(未完成)!!
隻聽見‘嘭!’的一聲巨響從被那一拳擊中的衛宮士郎身上突然響起,緊接而替上的是那清脆的骨裂悲鳴聲再次響起,但卻轉瞬即逝。
“啊.咳!啊哈!..”突遭重擊的衛宮士郎臉色突然也變得難看起來,他也沒想到對手居然會來這麽一手,對方的身體反射神經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雖然自己的反應能力也不差,但是比起對方來,卻還總像是差了一點什麽一樣,就差那麽一點點他也就能像墮海一般擁有那種出色的應變能力..但是就差一點什麽呢?
“是不是總想著為什麽就是比我差那麽一點便可以達到我現在的水準,但是卻總是突破不了那個關口呢?為什麽總是就差那麽一點點呢?”
“你已經做好了隨時赴死的覺悟,但是你卻忘記了求生,如果沒有那份想要活下去的強烈欲望的話,你是永遠不可能突破那一層薄膜的,你自己的命運由你自己選擇,但不過我不希望你會忘了你想要活下去的那份心,你到底是為了什麽而踏過了死亡的境界線才活到活到現在?讓你那已經早就疲憊的身體一直支撐著沒有倒下呢?”
停在衛宮士郎胸口處的那一握緊拳頭的手臂再次輕微猛地一扭轉,原本已經散盡力道的拳頭再次生猛地轟在了剛剛同一個地方,一股比之前那一擊還要更加恐怖的力量從停在衛宮士郎胸前的那一拳上再次爆發而出,突如其來的衝擊力帶著衛宮士郎原本就前傾著容易把握不好平衡的身體向著他原本想去的相反方向飛了出去。
“自己好好想想吧。”墮海瞥了一眼已經失去了衝擊力而癱倒在了屋前的衛宮士郎,隨後從旁邊的空地上拔起了自己鋒頭插入了地裏的黑色巨鐮,隨後隻見那被墮海握在手心內的巨鐮突然散為光點融入了自己主人的左手心內,而遭受了莫大衝擊的衛宮士郎此時不僅感覺到的是來自於身體上的痛苦,更多地反而是對於現在充滿了腦子裏之前墮海所說的那關於求生的事情。
“求生..哈啊..求生的話..”從胸口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衛宮士郎感到痛苦不已,就算是之前在聖杯戰爭的時候他也沒有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勢,無法喘過氣,就連意識都要漸漸模糊了。
“這種事情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總之先幫你把骨頭基本接好吧,你們的魔術應該有基本治療的類型吧?”稍微將場地打掃了一番的墮海將走到了依舊躺倒在地麵上的衛宮士郎身邊,輕輕將右手放置在他的身後將他平著身子抱了起來,隨後放置在衛宮士郎背部背部上作為支撐的手突然開始以奇異的手勢在他的背部上扭動起來。
“唔嗯!啊哈——!”因為胸口處的好幾根骨頭都已經完全碎裂,此時再將那些碎骨勉強移位而導致的劇痛讓衛宮士郎有些感到難以忍受,原本就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再次遭受重創的感覺不是一般人所能輕易忍受的了的,就連衛宮士郎這種意誌較為堅定的人選也沒法避免。
“接下來隻要你用魔術自己治療一下的話,大概就差不多..”
“前輩!沒事吧!?我...”
還沒等墮海講完,原本緊閉著的庭院大門突然被由鎖鏈所編織的巨球直接撞開,隨後穿著無袖毛衣與連衣短裙的紫發少女從被撞開的大門內匆忙地衝了進來,隨後..看到了正抱著受了重傷的衛宮士郎用右手在其背部幫他輕揉複位裂骨的墮海與倚靠在他懷抱內的衛宮士郎..墮海看到紫發少女的臉上原本焦急的表情瞬間轉換成了空洞的僵硬。
“我說大姐姐不用這麽急啦~那個家夥啊..”這時拿著特製鎖鏈走進來的吉爾剛準備說著什麽時,看到愣在那裏的紫發少女,然後順著她對著的方向..嘴角劃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啊啦?..啦啦?啊——啦啦啦啦啦..”
“對不起,大姐姐可能是我們打開的方式不對,用鎖鏈錘破門的方式本來就夠奇葩了對吧?”吉爾默默走到紫發少女身邊將已經意識呆滯的她拉出了庭院回到了門口,然後一臉平靜地將倒在了地上的大門用鎖鏈拉了起來,隨後卡住樹立起來的大門後,重新伸出手禮貌性地敲了敲門。
“...”墮海默默地抱著已經意識不清的衛宮士郎走到了門口然後用腳將原本就沒關緊的門重新打開,隨後看著門外兩個同時用各異的表情看著自己的陌生人,隨後這才開口向他們問道:“請問你們是..?這家夥的熟人麽?這家夥受了重傷,所以必須得平放,不然他胸前碎裂的骨頭會弄得一團糟,到時候十分危險,剛剛我準備將他帶回屋子裏。”
“啊啦~?原來大哥哥也和這家夥不熟麽~?我是跟著這位大姐姐來的哦~她似乎是這位大哥哥的熟人呢~?”已經換上了另一套深藍夾克與灰色皮褲的吉爾將手中的鎖鏈收回進浮現在自己身旁的金色漩渦之中,隨後輕輕拍了拍還在出神的紫發少女,一邊向著墮海表明了自己兩人的身份。
“你就是間桐櫻麽?亦或者你是遠阪凜?”
“啊!是!我的名字是間桐櫻!前輩真是多虧您照顧了!”回過神的紫發少女突然向著墮海彎腰鞠躬,隨後再次挺直身子時卻早已將自己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已經身受重傷的衛宮士郎身上,那一雙如同瑪瑙一般晶瑩明亮的眸子中閃爍著擔憂的目光...
“你應該會治愈係的魔術對吧?”
“啊,會的!”
“那這家夥就交給你照顧了,等他意識恢複後讓他來找我。”
“啊,好的!勞煩您費心了!”
墮海走出房間後將房間的大門關好,隨後回到了宅邸的會客廳內,這時走進了會客廳的他也正好與坐在桌前享用著桌上剩餘的大福餅的金發少年吉爾相遇了,不同於墮海投射而去的淡漠目光,吉爾的那一雙赤紅的眼眸中此時卻洋溢著十分享受的幸福與一縷深藏於內的精光。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沒想到作為敵營最終boss的你居然直接來到我們這了,是想將我們直接鏟除掉麽?”充斥了冰冷語氣的諷刺話語從直接毫不猶豫地坐在了吉爾對麵的墮海口中脫口而出,並不是因為他對於對方十分厭惡,而是從死去成為死神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決心成為這樣冷漠的人。
“啊啦啊啦~這位大叔如果你是說那個已經墮落的假貨的話,那麽可就冤枉人了哦~我覺得我不是你所想的那個人呢~”宛如同真正的紅寶石一般明亮晶瑩的深紅雙眸中流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有些飄逸的金發在少年那白皙的額上微微搖曳,從他那嘴角勾勒而出的微笑卻總是給墮海一種邪魅卻又難以捉摸的深沉。
“那麽這位大叔~作為上麵派來的人,你想要做什麽呢~?”
“嗯~或者說..”
“你必須得做什麽呢~?”少年臉上的笑容依舊,但口中所敘述出的話語卻讓墮海感到一陣又一陣的不適,自己在這個明明看上去比自己還小很多的孩子麵前,就宛如被狡詐奸猾的狐狸所盯上的獵物一般,那種被試探探查的感覺和敏銳的直覺真是讓人夠頭疼的。
啊...終於吃飽了...(一臉絕望地加班)最近真的是..缺乏糧食要死了...
最後還是得說一句...書客敏感詞真的太怪了..
最終,願宅係永遠流傳,向我們曾經的二次元之夢致敬。
“你想要表達什麽?”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山一般,那沉重且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寒意從那雙灰白且純粹的眼眸中不斷閃爍著光芒,一種難以形容的特殊距離感從墮海的身上散發而出,麵對於他的吉爾頓時感到了來自於麵前人的濃烈排斥。
“啊啦~可沒有什麽想說多餘的事情哦~我隻是過來想要找有能力的人一起聯盟將那個墮落的家夥給解決掉呢~?作為王的我也不能允許披著和我同樣臉麵的家夥靠著那張臉做了一係列壞事後將鍋丟到我的頭上吧~?那樣我可是會很頭疼的呢~?”原本還在嘴邊綻放著獨特色彩的邪魅笑容早已被溫暖的微笑所替代,加上吉爾那張本來看上去原本就十分好看的小臉,結合起來總無時不給人一種十分陽光的感覺。
“那麽看上去你似乎和那個家夥相比,你還是要占下風啊,否則也不會過來尋找能製造偽物的衛宮士郎來助你一臂之力了,相比那個英雄王,你還有多少的能力呢?”隨手拿起一塊豆大福一口放進嘴裏大口咀嚼著,此時冷著臉的墮海因為一口氣塞入大塊的豆大福導致兩頰都變得鼓鼓的,就像是一隻生氣的倉鼠一樣。
“啊啦啊啦~我的情況大概就是..唔嗯~我這邊的庫存的武器九成九都在那裏~就連e.a(開天辟地乖離之星)都在那邊那家夥手上啊~所剩下的也隻不過就隻有這條鎖鏈和一些無關戰鬥的東西呢~?即使這樣也願意和我聯手麽~?”說著已經完全將自己底蘊所暴露的話語,配合他那其中曖昧不清的語氣與淡然平靜的表情給人的感覺便不得異常讓人難以信服他的話語。
“如果照你所說的話..那麽為了戰鬥中不會被你突然陰一手,現在最好還是將你先解決掉呢?在這個距離下就算是你也沒法逃脫的不是麽?”將右手抓緊忽而出現的黑色長柄,漆黑的彎月巨刃環繞過少年那白皙的脖頸,以它那銳利的刀鋒將少年困在了他的攻擊範圍之內,墮海看著依舊無所動搖坐在那裏悠哉地吃著大福餅的吉爾,那一雙深黑明亮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凜冽的寒光。
“哎呀哎呀~如同這位大叔您所說的~如果在這裏開戰的話,我們雙方都得不到好處不是麽?不僅會暴露目前的所在地,而且您真的確定..能在一瞬間阻止我麽?”淡金色的旋轉漩渦包圍了墮海身邊周圍的半空,漆黑的鎖鏈被吉爾所把持著一頭,如同依附性的爬山虎一般從那些淡金旋渦中鑽出並迅速纏繞在了那墮海的身體與他手中的巨鐮之上。
受到了突然的襲擊,墮海在第一時間也便想要將身上的鎖鏈掙紮開來,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無論他如何使勁,束縛在他身上的那些鎖鏈卻一動不動,鎖鏈的冰冷束縛感與從眼前少年眼中投射而來的就像是嘲弄一般眼光的不爽統統混雜在了墮海的心中。但隨即卻轉瞬而逝,接而所之替代的是那不時閃映著墨黑光澤的彎月巨刃之上所突然顯現而出的深色刻印。
“你還真是不客氣啊,就算這條鎖鏈對於擁有神性的敵人有著特殊的效果,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用途的,隻不過就是比較難砍了一點罷了。”雖然依舊保持著淡漠的語氣,但是從墮海身上所被束縛著的地方卻隱隱約約傳來了生肉被火焰炙烤著的聲音,同時他那持著黑色長柄的右手手背上也出現了些許淡青色的脈絡,看上去讓人不禁感到心中一顫。
“哎~?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好了呢~我能感覺到大叔你的意誌散發的十分強烈的氣息哦~?不過任何東西隻要沾染了黑暗就無法洗清回原本的顏色,你眼中那純粹的顏色之後為了綻放光彩而隱藏了多少黑暗呢~?真想看看啊~我已經開始有興趣了~”原本捆縛在墮海身體與他手中巨鐮上的金頭漆黑鎖鏈按照主人的意願從敵人的身上離開,等到那鎖鏈完全回到淡金色的漩渦內時,原本漂浮在周圍半空之中的金色漩渦全部逐漸淡化,最後消融於空氣之中。
“這個可不勞目前遇境比我還要數十倍的家夥操心..若是有這個閑時間還不如去好好想想怎麽將你所說的那個墮落的翻版貨給幹掉,若是被個翻版的破爛給幹掉了,想必你那英雄王的威名就連路邊的野狗都不會要了吧?”
“說話還真是難聽啊~大叔你如果這麽心急的話也是不行的哦~?而且我們現在可是同盟呢~?正因為不想就那樣輸給那種家夥才來找衛宮士郎那家夥來結盟呢~如果是曾經打敗我的那家夥的話,加上我現在手中唯一擁有的珍貴收藏‘天之鎖’與你的支援,我們這邊的勝算可就要提高不少呢~?”自顧自地給自己沏了杯散發著清淡香氣的清茶,輕抿了一口茶水的吉爾看著再次安分坐在自己對麵的墮海,臉上露出了一絲安謐的神色。
“如果不能完全百分百打贏,還有可以預防突然發生的異變的餘力的話,那麽一切就都還不能就此放下心來。萬事皆有可能,如果那個家夥通過那個汙染之杯做出了什麽奇怪的幫手的話,到時候我們這邊就會有九成的劣勢,所以不做好預防措施的話,你能讓結果完美收官麽?”
“啊啦啊啦~確實不行呢~不過大叔你一直抱著這樣的心態可是不行的哦~?關鍵時刻也得好好放鬆啊~不然的話身體會撐不住的哦~”享用著醇香的清茶與甜軟美味的大福餅,在精神與味覺上都獲得了雙重享受的吉爾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變得舒緩下來,加上他那原本就標致的長相,如果放到現代..估計是會被正太控們瘋搶的。
“說到底其實比起聯盟更加主要的原因你是為了過來蹭點心吃的麽?我還以為英雄王可不會稀罕這種樸實醇厚的小點心呢。”微微將目光輕瞥而過,坐在吉爾對麵的墮海同樣也享用著由大福餅與清茶帶來的美味享受,清潤滋脾的醇香茶水流過喉間那種讓人難以割舍的暢快感充斥了此時他的口部感官神經。
“點心這種東西可是不分國界和時代的哦~就好比如以前上世紀三十年代時的德國黑森林蛋糕、法國意大利的美味泡芙、中國福建的佛跳牆、俄羅斯傳統美食歐拉季益..可以舉出的好例子數不勝數哦~?對於喜愛好吃食物的同好人怎麽可以如此偏袒的見解呢~?”右手伸出兩指拈起盤中最後一塊大福餅,此時已經完全一副安心沉醉於品嚐美食的吉爾不緊不慢地咀嚼著嘴中的點心如此說教道。
“...”因為已經桌上盤子裏沒有了可以吃的點心,如果去動冰箱或者櫃子裏的存糧的話又是對於作為房主的衛宮士郎的故意冒犯,在對人禮儀上有著異常堅持的墮海隻得坐在吉爾的對麵沉默地看著他,對於吉爾所說的話,憑他現在的思想..估計回答不出好事。
“現在打算怎麽做?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戰術的話,無論如何我們也隻會被擁有了幾乎無盡魔力的敵人和大浪一般洶湧的分體從者們給圍攻剿滅。”
“所以我有一個計劃,要不要實行隨你決定,但是這是不能讓衛宮士郎知道的計劃,否則他可能會顧慮太多反而無法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到那個時候我們就真的沒機會了。”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那我們來談談吧。”
...
“唔嗯..啊..我這是..”不知過了多久,躺在自己房間內一直昏迷不醒的衛宮士郎終於在自己的一聲下意識所發出的低吟中緩緩睜開了雙眼,熟悉的房間布置進入了他的視野之內,這讓原本還有些擔心自己會被那位還未能完全將其信任的友軍補上一刀的衛宮士郎在心中暗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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