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最好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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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傷已經好了麽?..感覺不到疼了..”左手的手指輕輕撫摸上了原本被擊中的胸口中處,那種原本讓衛宮士郎感覺到難以忍受的劇痛已經消失,由此取而代之的反倒是隱藏在皮膚之下那堅硬胸骨所傳來的堅實觸感,而就在這時,原本守候在旁邊此時卻已經因為疲累而睡著的間桐櫻的身影進入了衛宮士郎的視野中。
他看著躺在自己所躺位置旁的榻榻米上不知何時睡著的間桐櫻,原本因為即將到來的與英雄王的廝殺而感到異常沉重的內心此時也已經莫名地感覺到了安寧,不管自己這次是與那個英雄王戰鬥一直到死消耗他的力量讓墮海完成必殺還是打敗英雄王奪得勝利,他都感覺無所謂了,隻要能讓這個一直幫助自己的少女與那些無辜的人們不再去受到傷害的話..自己就算是死去又有什麽關係呢?
“嗯..多謝你了,櫻。”從已經充滿了暖氣的被窩之中脫出,無聲地將放在一旁的灰色和服穿好後便用自己原本蓋著的被子將睡在旁邊的櫻巧妙地一層一層裹了起來後,在不驚動本人的情況下將她小心翼翼地移到床墊上,隨後將裹著的被子弄好鋪在櫻的身上後便拉開了房門離開房間。
赤著的腳板在那木製的走廊上向前踏行著,冰冷的觸感此時從腳板之下直湧上大腦深處,讓衛宮士郎那原本還因為長時間的昏睡而導致有些迷糊的意識頓時立刻清醒了過來,拐過拐角,一陣有些稍顯過大的音樂聲從會客廳處傳來,聽到了音樂的衛宮士郎直接走到了門前一把將門打開。
此時映入他眼中的第一副光景便是在一台巨大的寬屏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個上身穿著白色夾克衫與帶有銀白十字架花紋的黑色長袖襯衫、下身穿著淡藍牛仔褲的黑發青年與穿著橘黃武道服、有著深黃色短發的男子運用著各自的招式對決的場麵,而坐在巨大屏幕前的,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商談完的吉爾和墮海兩人。
“啊啦啦~?大哥哥,你來了~?要和我們一起玩麽?拳皇這款遊戲也許也能給大哥哥你一些有趣的提示哦~?”此時正拿著一個超大搖杆手柄放在腿上的吉爾微微偏過頭來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衛宮士郎,一雙白皙的小手在手柄上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來。
“衛宮來了麽?勞煩請稍等片刻,馬上就會讓這場戰鬥結束的。”墮海嘴上說著對自己實力極度自信的話語,但是他放在自己身前那巨大搖杆手柄上不斷快速動作著的雙手此時也正暴露著此時的他操縱的角色正在與吉爾操縱著的角色發生著怎樣激烈的決鬥。
而得到兩人不同回複的衛宮士郎隻得歎了口氣,隨後走到了桌旁坐下,給自己沏了杯清茶後便靜靜地坐在那裏等待著兩人的遊戲結束。
反看向那正在屏幕前奮鬥著的兩人此時將目光都全神貫注在眼前的對決之上,彼此之間放在手杆上的一雙手完全沒有停下來過,各自憑著那快人一等的高超手速在那手柄之上不斷搖動著手杆與敲打著按鍵來快速地向自己所控製的角色輸入著一個又一個為了勝利而出的精妙指令。
屏幕上的兩個戰鬥著的角色也開始做出一個又一個精妙且十分華麗的攻擊招式,拳與拳的交鋒、精妙的腿術、還有那炫麗的超必殺攻擊全部襯托地讓這場戰鬥的氣氛越發越進入火熱的階段,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屏幕上方所顯示的兩人的血量卻慢慢掉落到僅剩了最後一點,若是不仔細看的話都會以為早就已經決出勝負而放鬆下了警惕。
“技術不錯嘛~大叔~不過就這樣能擋得住我的最後必殺麽~?我可是還有三條能量格可以有足夠的力量發出難以抵擋的超必殺給你一擊的哦~?”
“那就試試看吧,這場戰鬥我也不會敗的,在遊戲方麵你可是還嫩的很,英雄王。”
“那就來啊~?就讓你看看屬於王的實力~!”
就在兩人展開著唇槍舌戰的同時,畫麵上的兩名人物也開始了對於這最後一滴血損耗的最終決戰!
隻見白衣青年揮舞著戴著黑色露指手套的雙拳向著格鬥男子發出猛烈的進攻,凶猛的炙熱火焰從他的拳上爆發而出直向著格鬥男子猛然打去,眼看著那即將打到自己身上的炙熱之拳,被吉爾所操控著的格鬥男子卻突然反腳向前一步隨後身形突然向著白衣青年方向轉了個身巧妙地閃過了這一拳,隨後右肘突然架在了白衣青年的左腋之下,右手按在了他的左肩之上狠狠地壓製住左手的行動,同時置於後位的右腳猛然朝著地麵一踏,巨大的反衝力帶動著男子的身體剛準備跳起,而被架住左手的白衣青年卻突然用力試圖將左手從束縛之中脫出,右邊也不堪示弱,用著自己的肩膀狠狠地向著格鬥男子的胸膛生猛撞去!!
想要將白衣青年反投出去的想法此時已然無法繼續進行,可惜之下的格鬥男子隻好在自己的束縛被掙脫開來的那一瞬間立刻俯下身子從白衣青年的肩撞空隙中打了個滾閃過了這次的反擊,隨後隻聽見那一秒,原本和墮海保持著差不多手速的吉爾突然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搖著搖杆的速度與敲打著按鍵的手突然以某個奇異的節奏打下了指令,隨後屏幕之上的格鬥男子突然對著就在自己麵前的白衣青年伸出左手作出掌狀,同時收至腰腹處緊握著的右拳上猛然閃起令人矚目的赤紅閃光。
“接招吧~!天地霸皇拳~!”像是已經勝券在握一般,吉爾那張標致的小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而麵對即將失敗結局的墮海卻始終不慌不忙地在格鬥男子那超必殺來臨之前打出了自己的最後一道指令,隨後在屏幕上快速轉過身來麵對著格鬥男子那即將轟在自己身上的超必殺的白衣青年突然做出了一個讓坐在一旁的衛宮士郎有些驚訝的動作。
隻見白衣青年猛然伏下身子在那一秒卷縮著自己的上半身,死死握緊的右拳也同樣與格鬥男子一般置在了自己左側的腰腹處,而此時的格鬥男子也終於轟出了他那一擊夾帶著恐怖力量的右拳氣勢洶湧地打向了位於自己身前的白衣青年,與此同時,被墮海所操縱著白衣青年也開始動了起來,左腳以彎月的弧度帶著身體向前大跨一步,原本置於腰腹處的右拳此時也因為不卸去力道而由著身體移至後方。
“百八十二式!!”
在那一瞬間,瞬間回位的白發青年將他那同樣不輸於格鬥男子的氣勢的凶猛一擊轟在了他的肚腹處,而格鬥男子的那一必殺右拳也同時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脖頸處,兩人的血槽在那一瞬間同時徹底清空,受到了對方最後絕殺的兩人在發出最後的悲鳴中倒在了地上,而屏幕上也顯示出了一個大大的‘drae(和局)’,這場屬於英雄王與死神之間某種意義上的對決也以和平的結果拉下了垂幕。
在衛宮宅邸會客廳內那上麵擺足了點心零食的小桌前,剛剛結束了決戰的墮海與吉爾仿佛都沒對剛剛那盤格鬥的結果所有著自己的不滿,雖然最後的結局讓人有些意外但是都已經成為了事實,所以得到了那種結果的兩人反而更加覺得輕鬆了不少。
“啊啦啦~大哥哥可以放心哦~關於那個遊戲機是用我自己的錢買來的哦~沒有做違法的事情,所以就安心吧~一會我也會將它好好收起來的。”由於身為主人的衛宮士郎處於禮儀而重新端來了一盤上好的茶點,剛好結束了與墮海一戰的吉爾也就十分不客氣地開始向盤子裏的茶點伸出了魔手。
“話說回來,你到底是..?我們以前有見過麽?看你十分麵熟。”看著正在一臉幸福模樣地品嚐著茶點的吉爾,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彌漫在衛宮士郎的心頭,但他卻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孩子,雖然有猜測到某種可能性,但是他卻不敢僅憑自己的猜測而妄下定論。
“嗯~?大哥哥我們以前不是見過麽~?既然已經有了眉目的猜測就不要就那麽按捺下去啊~當時我的手被你砍斷了的時候可沒看見你這麽猶豫,反倒是現在稍微過上了一點安穩生活後你的直覺與刀就已經鈍到這種程度了麽?”與之前完全是兩幅摸樣的冷酷笑容出現在了吉爾的臉上,閃耀著滲人寒光的赤紅眼眸與那金色秀發擋住光所在臉上造成的陰暗將他此時的表情襯托地完全與剛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男孩如同兩個相反的極點一般。
“吉爾伽美什!?”聽到了吉爾的話的衛宮士郎瞬間下意識地便直接從座位上站起,同時投影魔術超越了意識追溯本能直接投影出他那一直戰鬥中所經常使用的黑白雙刀,淡灰的和服隨著他那持刀的雙手向下倒去,激烈的破風聲與高速刀鋒和空氣所摩擦產生的嘶鳴聲瞬間響起,如同明月般明亮皎潔的速砍去。
就在那黑白雙刀即將砍到吉爾那張白皙標致的小臉時,那一瞬間,就和之前對付墮海時一般,數十道金黃色的旋轉渦流出現在附近的半空之中,隨後從一個漩渦內瞬間衝出漆黑的鎖鏈與其它的漩渦連接著,僅僅隻是眨眼之間,原本即將斬到吉爾臉上的那一對黑白刀鋒已被那其中的數部分鎖鏈所擋下,而作為它們主人的衛宮士郎本人也已經被那鎖鏈在半空中所纏繞得死死的。
腋下、關節、膝蓋..幾乎所有作為身體負責傳導力的重要部位全都被吉爾所持有的鎖鏈所緊密地封死,就算是衛宮士郎想要用手中的雙刀將鎖鏈斬斷亦是無法做到,而且為了防止他本人突然鬆手讓手中的刀得以自由下落從而傷到吉爾本人的臉,作為被襲擊者的吉爾也好好做了防備的措施,將衛宮士郎整個人都包得像個大粽子一樣,隻露出一個頭來讓他呼吸。
“啊啦啦~衛宮大哥哥這樣可不行的呢~隨便玩刀子可是會不小心受傷的呢~放心吧,我現在可沒有想要報之前那次斬手之仇的打算,這次我可是過來友好地聯盟呢~就讓我們先放下之前的成見,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如何~?”依舊還是那張陽光純真的笑臉,原本緊縛著衛宮士郎的鎖鏈瞬間縮回了金色漩渦之內,隨後隨著逐漸變淡的漩渦離開了此界。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作為將這個城鎮帶入死寂的元凶還有什麽好說的!?居然還說要聯盟!?做出了這麽多過分的事情還想要讓我來幫助你完成你的目的麽!?開什麽玩笑!?”直到現在,衛宮士郎依舊沒法忘記那天在冬木市郊外森林所發生的那件慘劇..不僅僅是自己內心那不斷斥責著自己的良知,而且還有對於當時無力的自己的憤怒與埋怨..
那天,那時,那一刻,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隨著那座城堡的埋落所消逝,自己在那場戰爭結束後所在自己養父衛宮切嗣所留下的遺物無意中所翻到的那張照片裏有著那個女孩和自己的養父衛宮切嗣所合照的合影,那是緊夾在那個男人最看重的武器箱內,那是貼在箱壁上的唯一一張照片也是那個男人的最後一張合照。
照片中的女孩臉上洋溢著自己從沒見過的,不同於自己往昔所見過的純真笑容,而那個被自己所尊敬的養父臉上的絲縷溫柔到現在自己都還難以忘記,那張照片背麵的白麵上有著陌生的字體,看上去令人第一感覺便是有些扭曲且稚氣。
【to ost&n101nove.comherished love.(致我最珍惜的愛)】
就像是小孩子的塗鴉一般,一點一點硬撐著自己緊張的心情所堅持寫上去的筆跡中向著照片的主人傳達著自己的心意,但是至此如今,那照片的主人卻早已不在,這留言的主人也隨之而去..如同早就約定好了一般,將美好的記憶封死在了過去,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死去後的未來..
“好了,衛宮。先冷靜下來比較好,對方也是給予了足夠耐心坐在這裏談話,而且將這裏變成了死寂之地的人也不是你眼前的這個人,而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看著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發難的衛宮士郎,雖然作為局外人不明白他到底遭遇過什麽事情,但是麵對於眼前嚴峻的形式,作為同樣擁有相似目的的墮海覺得自己還是得先勸一勸他冷靜下來,不然憑著這個狀態可對他們之後的決戰十分不妙,適當的憤怒雖然是可以加強身體戰鬥方麵的強化,但是過度的憤怒就是損害身體還影響戰鬥時集中的劇毒之藥。
“..我明白了..剛剛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抱歉。”
“但是如果不是這個家夥的話,難道說還有兩個英雄王麽?..發生了這麽多事,如果有這種可能我也已經覺得不奇怪了。”
受到了墮海勸告後的衛宮士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度失態,雖然他和吉爾伽美什之間有著難以調節的恩怨,但是也確實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就開始結算,但是對於墮海所說的不是同一個人,他倒也是無法想象,雖然現在眼前的這英雄王有著上場戰爭時的記憶,剛剛的那一刻給自己的第一感覺也和那時候所見到的傲氣姿態相差無幾。
但是眼前的這位英雄王確是已經變成了不到十幾歲的少年模樣,不僅與自己在上場聖杯戰爭時所見到的青年姿態相差甚遠,就算是在自己之前所在那巨大聖杯所在地附近窺探到的王者姿態也相差甚遠,沒有了那盛氣淩人的刺人態度、沒有了那一見麵無論好壞都是蔑視與鄙夷口吻的話語,失去了那些東西、僅隻剩下現在這樣表現的英雄王看上去給他的感覺就和普通的鄰家小孩沒有什麽區別。
“雖然不知道是何種原因,但是我是猜測是因為這家夥本身的神性與那汙染之杯的相互排斥,所以現在分裂成了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姿態,不僅實力削減了大半,而且還變成了這副幼兒姿態。”與吉爾並且挨坐的墮海神情自然地伸出右手從桌上的盤子裏一把抓起好幾塊大福餅放在手心內,隨後左手拈起其中一塊放在嘴邊開始慢慢咀嚼起來。
“也許你的猜測是有幾分對的,當初被吸入那個杯子裏麵的時候,那種全身被汙泥所沾染的感覺真的讓人有些抓狂,就和當初死的時候一樣,什麽都聽不到、除了一望無際的黑暗什麽也感知不到..就連最後身體的感覺也逐漸模糊之後消失了。”
“就算是想要張嘴說話都得擔心那些汙泥會不會乘機從口部鑽進去汙染我的內部,那段時間真的是讓人十分頭疼啊~雖然曾經也有想過使用我的寶庫,但是無論怎麽努力都沒有辦法憑著自己的意念去驅使展開,最後便感覺到十分疼痛的感覺指令在我的意識傳開..嗯..做個簡單的比喻吧~就像是讓一個普通人躺在地上,然後讓裝滿了貨物的大卡車保持著極慢的速度在腦袋上反複碾壓著的那種痛苦。”
“雖然痛,但是卻沒辦法傾訴;雖然痛,但是卻隻能接受;雖然痛,但是卻沒法被拯救..還真是讓人感到十分痛苦的一個過程呢~後來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現世,而且被一個陌生的女性給救了,就是那個一直照顧你的女孩。”
“隨後我就發現變成了現在這個狼狽的樣子,不僅收藏都被偷了,而且還變成了小孩子。所以在那個女孩嘴中無意地聽到了你的名字時,我就決定來找你了,不僅是我現在需要十分強力的同盟,而且也是為了將我們兩個之間的舊賬所清算個幹淨。”
“跟我聯盟吧,衛宮士郎。就算加上苟且存貨下來的那個rider和這位大叔的支持你們的勝算也是接近為零,不過加上所擁有著‘天之鎖’的我,勝算便大大增加了,況且在戰鬥結束之後,還能照你的意願清算一下我們之間的舊賬,你應該也是想為那個被我取走了心髒的孩子報仇的對吧~?”
“畢竟那可是..”
“明白了,我答應和你結盟。”
還沒等吉爾說完自己的勸說稿,衛宮士郎便直接粗魯地打斷了他繼續說下去的話語,直接答應了吉爾的結盟請求,此時的衛宮士郎沒有了之前那種與吉爾針鋒相對的鋒利感,更沒有了最初一開始與墮海相遇時的那種將自己的一切置身事外、隻想將眼前事物所挽救的拚搏,現在所有的,僅僅隻有那種專屬於他一人的冷靜與淡然。
那雙如同梧桐一般深的棕色眼瞳中已然已經充滿了讓其他兩人感到些許驚異的堅定與另一種難以捉摸的深邃,此時的他比起衛宮士郎這個存在的形象理念,更加要像另一個將一切都背負在自己身上、獨身走在自己所堅持之路上、那個同樣擁有‘emiya’名字的男人的樣子。
“我明白了,那麽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是直接去找那個我,還是先將那個上場聖杯戰爭中殘存的小rider找到後再一起去~?”雖然早就已經知道該如何做的吉爾卻還是為了掩飾之前和墮海所協定的秘密計劃而向墮海明知故問,他明白雖然衛宮士郎也擁有自己的意見,但是卻被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的計劃所暫時按捺下了自己的光芒,所以主次之分,這應該也是很清楚了。
“先去和rider會合如何?如果按照衛宮所描述的那個聖杯戰爭的體係來看,從者是與其master有著一定聯係與感應的,那個小女孩也很聰明,估計是為了防備吉爾對衛宮下手的可能,應該是早就通過契約聯係跟所屬的從者有所聯係了,對方已經到達了大門前了。”將手中最後一個大福餅直接丟入口中咀嚼幾下後吞下了肚,墮海也遵循著吉爾的配合繼續將兩個人的戲所演了下去,雖然表麵上還是同盟,但是實際上兩人之間的關係..也隻有兩人自己推心置腹後才明白到底是如何聯係的。
“你是怎麽知道她已經到了大門的?”坐在墮海身邊的吉爾微微眯了眯眼,隨後又恢複成了那似乎毫無所動的模樣用著自然的語氣向身邊的墮海問道。
“是通過聲音吧?”與此同時,坐在兩人對麵的衛宮雙眼突然微微轉了轉,隨後也向墮海說出了像是回答一般的提問。
“我和你們所能看到的世界不一樣,我所能看見的隻有灰白色和那種立體的樣式框架罷了,所以外麵突然出現不一樣的女性人形框架,而且還是敲了門在沒得到反應許久之後才自己打開門走進來的,這應該也就不用想了吧?”墮海淡定無視了同房內的其他兩人那有些怪異的眼神,隨後兩手輕輕端起茶杯來慢慢品嚐著裏麵的清茶。
“雖然感覺墮海先生你這說辭總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在這種情況似乎也沒法解釋..”坐在兩人對麵的衛宮士郎微微歎了口氣,隨後從自己的位子上站起身來,隨後拉開了會客廳的房門。“我先去迎接一下她吧,到時候如果產生誤會的話就不好了。”
“大哥哥慢走~”
“...”
就在衛宮士郎再次將會客廳的大門拉上之後,裏麵的氣氛突然就變得凝重起來,並肩挨坐的兩個人同時沉默下來,就連一句自語也沒有,都在品味著手中所捧著的茶水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瞟了對方一眼,隨後又淡然地將自己的目光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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