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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美杜莎的任務是直接使用寶具和全力調動魔力將那些分體從者給拖住,不要讓他們脫離巨坑的包圍圈,這樣的話對於處在外圍的間桐櫻和那位與庫丘林的店長大叔的壓力也會小很多。不過要量力而行,對方的那些分體從者可不是那些爛大街的貨色,而是會使用寶具和本體記憶跟戰鬥能力、本能方麵的仿造品,除了神智有些不清醒和魔力方麵弱於本體之外,其餘的和真貨沒什麽不同,所以不要太過於將那些家夥給逼瘋了。”此時的吉爾已經完全不複之前的那副悠閑自得的模樣,反而更是開始像個正經的大人一般向其他人通告著戰鬥指令,縱使因為在快速地奔跑著,那嘶嘯的風聲卻依舊沒有成功覆蓋住他的聲音,反而更為他那原本就有些稚嫩的音色添上了幾分沉穩與厚重。
    “至於那位叫墮海的大叔~遠處的火力支援與戰場切入就交給你了,我便負責清理那些想要離開巨坑的外圍部分的分體從者們,這沒有問題吧?”當說到最後時,此時本來最應該有意見的前鋒組成員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反倒是被分配到支援區的墮海提出了抗議:“我和美杜莎換一下,另外輕換一下她的任務,將火力支援與戰場切入改為在城鎮內的巡視與清掃。”
    “啊啦~?這樣不是讓你更加危險了麽?而且如果將美杜莎調換出去的話,我們這邊的戰鬥力不久減少了更多麽?到時候可沒法攔住那些分體從者的外出,一旦他們在這座城市散播開來,那麽這座城市裏幸存的人們的生存幾率將會降到負數,你懂麽?”用著完全接近斥責的語氣用以質問,此時的吉爾依舊保持著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已經逐漸接近的巨坑,那雙赤紅的明亮眼眸中不時地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
    “..明白,但是我有把握。那些在幸存的人們的安全是不用擔心的,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的災害的話,你覺得不會有其它的勢力來強插一手麽?那麽當他們遇上了那些神誌不清的分體從者之後,就應該主要對付那些數量幾乎如同無盡的分體從者們了,所以不用擔心那些民眾的安全,安心將心思全部放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上就好了。”在這裏的話並不是隻講給吉爾所聽的,墮海同時也是為了打消那一直不在狀態的衛宮士郎心中的揮之不去的擔憂才說出這種話,因為雖然說間桐櫻呆在那家店裏安全率有所上升,但是言峰綺禮與庫丘林可不在店裏的話,即使店子有過魔術結界的保護也沒法阻擋那些分體從者們的攻擊,所以墮海在賭..
    因為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規則級死神接下了這次任務,所以從而導致那些外界的死神們都無法進入這個已經開始混亂的世界範圍,而且這個世界本身也沒有選擇有著死神的誕生,就算曾經有類似的存在也已經消失在曆史的長河與人類對於神明的信仰之心跟真正存在的相信之心逐漸消退的大潮之下了。
    但是墮海可沒有忘記一點,就是在自己死去之前的那個學校所發生過的事情,還有那個學生會長‘八歧相柳’與自己曾經擔任過一天新老師的班級班長‘彩鈴桂美’所曾經在自己麵前說過的關於他們是某個存在或者組織所派下專門解決靈異災害的‘隊伍’,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憑著這個汙染之杯所造成的這麽大的災害,那個存在或者組織就極有可能派出跟那一次一樣的專門隊伍來進行處理。
    所以,墮海現在隻能賭自己的運氣..這個城鎮甚至是星球的運氣了,如果他們在這一戰所被打敗的話,憑著英雄王的實力再加上那數之不盡的分體從者和能夠提供幾乎無限魔力的汙染之杯,這個星球就真的十分有可能會被英雄王所統治,到時候麻煩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稍顯有些冰寒的微風吹拂過夾帶著些許泥土芬香的茵綠草地,此時的衛宮宅邸由於衛宮士郎等人的離開此時也已經恢複了往常一般的死寂,就宛如同長時間未有使用過一樣。而在這時,這個宅邸也便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隻見來者披著上麵繡有‘fff’三個大字的黑色粗布鬥篷,雖然踏在有些幹燥的泥土與細沙上行走,卻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響。
    “宅邸裏已經沒有了人生活的痕跡了,可以確認是目標等人在離開前特地將所留下的痕跡所抹除了,但是抹除的手段卻是另一股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所做的,看來有人比我們要先下手了。”站在幾人前頭像是領隊一般的人物看了看眼前已經毫無生氣的衛宮宅邸,有些不滿地將右手舉過頭頂將覆蓋在頭上的兜帽所摘下,稍顯還殘有幾絲稚氣的青澀麵容暴露在空氣之中。
    “啊~!真是的!隻是出次任務還得穿這種爛東西!穿這種留有詛咒力量的鬥篷來進行任務,上麵的那些高層是腦子進水了麽?我可是剛剛洗完澡啊~!本來就為了上次任務失敗的任務報告感覺到頭疼了..如果這次沒完成的話,又得被父親給訓了吧..”墨玉一般烏黑的明亮秀發在淒冷月光的照耀下不時閃映出暗淡的深光,宛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潔白光滑的臉麵上閃過一絲無奈的色彩,帶有稍顯有些低沉的語氣的無奈話語從帶頭人的口中脫出。
    “就先別抱怨了,八歧會長。現在先將完成任務的目標放在第一才對吧?我的第一次任務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啊。”站在第二位的鬥篷人將自己所披著的鬥篷直接取下丟至一邊,所穿著黑色西式校服的黑發青年左手拿著正歸入鞘中、足有半人身高的黑柄寬刃重劍,用著有些不爽的表情看著隊伍的帶頭人說道。
    “侯龔枉,這次我是隊長給我好好聽命令啊,你要是有意見的話,下次就你自己想辦法找隊伍去接任務。按照你那破脾性,才會被其他隊伍拒絕到現在才是培訓後第一次出任務吧。”正如同墮海所猜測的那樣,那個‘存在’亦或是組織為了某種目的所向墮海目前所在的世界派出了己方的勢力,帶隊的便是上次曾經與墮海有過一天的師生之緣的霖園學生會長八歧相柳與因為身上有著美沉月心與靈異事件‘穿紅嫁衣的女學生’契約交易給予他的特殊力量從而被當作特異存在帶走的侯龔枉。
    “算了..看來我們要找的那個叫衛宮士郎的人看來是被誰帶走了,或者是與那個將痕跡抹去的家夥因為某種原因一起走了麽?那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那個特大號的目標現在還在這個城鎮的中心吧?”感受著從遠方中心所傳來的讓他本能上便感到十分厭惡的氣息,侯龔枉微微皺了皺他那較為挺拔的一雙眉頭,握著重劍劍鞘上為了方便而製作的束帶的右手不禁微微一緊。
    “作為這個世界擁有過主角命運的那位正義的夥伴,你覺得可能會對這種嚴重的災害置之不理麽?估計目標已經前往中心去對付將這裏搞得一團糟的元凶了,按照對方特意抹除痕跡的行為來看,估計也是想不讓意外發現這裏的那些汙染體們發現痕跡從而暴露他們的行蹤吧。”
    “雖然不知道他們那邊戰力已經聚集了多少人,不過也絕對難以對付目標,否則也不會派我們也一起來了。總之,侯龔枉和我一起前往中心區域那裏去找衛宮士郎會合,其他人以三人為一組,分成兩個小組分別在市區內來回巡視,用上麵派遣下來的淨化粉來驅除那些汙染靈體身上的汙染物,特別要將存活下來的市民們救助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記住一切要以自身的安全為主,無意義的衝動舉動隻會害死自己,那些家夥的手段和力量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發現無法對抗的敵人的話,就一定要實施吸引的遊擊戰術來進行回避,然後與其他小組的成員進行聯絡。明白麽!?”說到最後時,八歧相柳的聲音驟然大了起來,那話語中所包含的語氣裏充斥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是!”加上侯龔枉以內的隊伍成員都立刻大聲地回複道。
    “那麽開始行動,除了我們已經清理過加以隔離的南邊之外,一組去東邊,二組前往西邊,北部那邊估計已經有人在和我們做同樣的工作,所以不用擔心那邊,等到任務結束後,我都要看到你們全體一個不漏、至少活著回來!”說完,由八歧相柳所帶頭的隊伍便快速分成了三部分,隨後這三部分成員便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快速奔跑著,朝著各自的目標區域衝去。
    “話說你是怎麽知道北部區域有人在做救援工作的?這裏可是和那裏隔了不是兩三千米那種小距離可比的龐大數字啊。”由於快速奔跑而產生的呼嘯風聲在耳邊不斷回響著,雖然拿著十分沉重的重劍,但是侯龔枉的速度並不比八歧相柳所慢多少,兩人的差距也僅僅隻有一絲之餘罷了。
    “是風告訴我的,至於具體是怎麽從風那裏知道的,那便是個人機密了。現在將注意力都放在即將開始的戰鬥上吧,就算衛宮士郎和他的夥伴在那裏我們所要承擔的壓力也不小,那些跟天上的星星一般差不多數量的汙染體可一個個都是難以抵擋的傀儡啊,我這裏可隻有一包淨化粉了,其它的全部都給其他成員了,到時候如果緊要關頭給某個看上去十分有名的強大英靈撒上的話,淨化成功後的英靈可是可以成為一大助力的。”憑著優越的動態視力與強韌的體質,八歧相柳不斷地飛躍在各個樓房的屋頂上,快速與侯龔枉向著冬木市的中心處所前進..
    【冬木市中心巨大坑洞內部】
    足足可有大廈那般高大的金色巨杯此時靜靜地矗立在坑洞的中心,那巨大的杯口邊緣處不斷地向外滲漏出汙濁的漆黑色液體,不知是否是由於汙濁液體的產生量太過於迅速,從上方滲漏下來的漆黑液體憑借著極高的高度與下落氣勢的迅猛,逐漸形成了猶如同急湍的瀑布一般的洪流。
    而那些流落在地麵上的汙濁液體在接觸到地麵的那一瞬間,都開始快速抱團逐漸形成了各種各樣、高矮參差的黑色分體從者,不得不說,當這些分體從者張開眼的那一瞬間,他們那顯眼的猩紅眼簾如果抬起頭讓人從上方第一眼看去的話,就和一大片紅色的湖泊沒什麽兩樣了。
    而此時所持著黑白雙刀的衛宮士郎與正在揮舞著手中沉重巨鐮的墮海不斷地在這赤紅的湖泊內快速地穿梭著,不斷的戰鬥..數量幾乎接近於無數且實力弱於正常英靈不多的敵人..還有因為長時間不斷快速做出激烈運動所導致身體各處傳來的熾熱與疲憊不斷地侵蝕著衛宮士郎的身心,帶著他逐漸走向了末路..
    “投影..開始!”冷靜應對、不要有一絲猶豫..抱著如此的想法,衛宮士郎再次動用體內的魔力投現出那雙黑白配對的利刃,他已經不記得這已經是多少次投現了,手中的雙刀隨著自己那已經開始因為脫力而僵硬顫抖著的雙手再次將來自幾個分體從者手中的武器所挑至一邊,隨後快速投現出同樣的武器貫穿了他們的致命處,將他們重新轟了黑色的汙濁物,隨後,再次複原凝聚出新的人形朝著他直撲而去。
    身為人類的他雖然有了跟那個同樣名為‘衛宮士郎’之名的未來自己相差無幾的魔術回路數量,但是現在所用的這個身體卻還是脆弱的人類肉體,在這種完全是硬拚的戰鬥中,對上這些力量遠遠超越自己的分體從者們便顯得就十分不利。
    不過最讓他擔憂的還是對於現在依舊在上麵將自己當成看客的英雄王,雖然自己和墮海在衝入這個坑洞內時,便有在無意中瞟見過他那正坐在漂浮在汙染之杯上空王座的身影,但是卻始終沒有要下來與自己決一死戰來報上次失敗的恥辱的意思。
    自己的魔力已經不足剩下的一半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就連發動自己的最後王牌【固有結界·無限劍製】都無法做到,而且就算自己廝殺了將近兩個小時,可是對麵的攻勢卻依舊沒有消停的意思,反而卻似乎有變得更加凶猛的兆頭,無論如何,不再做些什麽去改變的話,就絕對會死在這裏的。
    心中已經下好了決定,衛宮士郎持著黑白雙刃的雙手向前交叉猛力一砍,強製將幾個分體從者向著自己攻擊而來的武器打了回去,正當他剛想要後退時,卻不慎被從後方直刺而來的某把金黃色的長槍給刺穿了右肩,突然受到襲擊的衛宮士郎感受到這突然而來的傷害身體不禁為之一愣,因為他能感覺到那長槍刺穿了自己右肩的同時,從被刺穿的地方內似乎有某種冰冷的液體流入了自己的體內。
    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管那些了,右手死死地抓住那長槍的槍頭,隨後向著抓著向前猛力一拔,在這股痛苦與他本人的堅定信念之下,還沒等長槍的主人所反應過來,衛宮士郎便就這麽用右手硬生生地抓著那槍頭讓整根長槍完全順著自己右肩被貫穿的部分直接拉到了前麵。
    這種強製性的動作所帶來的後果不僅使得衛宮士郎的右手行動力接近完全報廢,從而也讓他本人忍受到了難以忍受的劇烈痛苦,但是同時衛宮士郎也得到了他所想要得到的東西,他並沒有做多餘的閃避動作,反而再次像之前一樣使用投影魔術投現出數十把寶具勉強將身邊的敵人所擊退,隨後左手接過右手的金黃長槍後猛然朝著聖杯的頂部向著上方全力一扔。
    霎那時,那柄金黃色的長槍頓時破風而行向著聖杯的頂部直衝而去,而在那槍柄的頭上卻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根粗壯堅實的堅硬鐵鏈,而鐵鏈的頂端一頭..便握在衛宮士郎的左手心內,隨著手中鐵鏈那頭所傳來的巨大拉力,衛宮士郎的身體立刻便像是脫了弦的箭矢一般快速飛上了高空直衝向那巨大聖杯的頂部直衝而去。
    如同像是在耳邊拚命地用力拍打著被子一般所發出的沉悶響聲不斷地回響在衛宮士郎的耳內,從右肩上所傳來的空洞感與劇烈的疼痛讓衛宮士郎原本就有些被高空氣壓所壓製的喘不過來的呼吸頻率再次變得駁亂起來,因為缺血而傳來的虛弱感不斷地侵蝕著他的心靈,迫使著想讓他鬆開死抓著鐵鏈的手指,然後就那樣徹底放鬆下來所休息。
    但是光憑衛宮士郎現在所處的高空,如果一鬆手,便是死。但是這還不是他最擔心的問題,最讓他感到不妙的是,雖然在投擲的時候使用魔力強化了臂力與力量,但是一杆長槍拉著將近一米七的他飛上了高空,在麵對地球重力與空氣阻力的雙重阻力的阻礙下,這杆寶具長槍終於也失去了依附在上麵所有的力量,所準備將要帶著衛宮士郎再次向下墜去。
    “投影開始!!”而就在這時,衛宮士郎再次使用投影魔術投影出數把同樣的長槍向著更上方用力直射而去,而他此時也鬆開了原本緊握著那把金黃長槍上所緊係著的鐵鏈,然後緊緊抓住另一把長槍後麵自己所特意製造而出的鐵鏈繼續向著更上方所衝去。
    “哦~?居然上來了?真是有本事啊,偽物。靠著一點小聰明勉強躲過了那些偽物的圍捕麽?既然你來到這裏想和我直接會麵,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本王的怒火了吧!?”看著即將衝上來的衛宮士郎,原本坐在王座之上的英雄王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根本不像是平時的他所會表現出的猙獰笑容,用著暗含著一絲怒氣的語氣輕聲呢喃著這不知到底是說給衛宮士郎還僅僅隻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話語。
    身為王者的他此時卻正式走下了自己的王座,同時接近於透明的實質光板出現在了他的腳下保護他不會摔落下去,白皙的左手輕輕握住從身邊的淡金色旋渦中所自動傳出的金色握柄,隨後將那把專屬於他的得力寶具所從自己的寶庫之中所抽出。
    “這次可不會給你多餘的機會了,該死的偽物,不該存在的東西就給我好好消失吧。”低聲呢喃著咒罵的話語,英雄王將手中的那把紅金相間的劍型寶具高舉過頭頂,此時他那雙赤紅的雙眸中已然不存在那曾經滿盈的自信與驕傲,所而取代之的,是那毫不掩飾的厭惡與熾熱的憤怒。
    “吉爾伽美什!!”這時一聲怒吼也從衛宮士郎的口中傳出,憑借著自己投射出的寶具衝力所達到短暫飛行目的的他也終於來到了與英雄王等高的位置,但當他所看到英雄王那手中所握著的劍型寶具時,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起來,因為他知道,那把劍的出現也代表了那位英雄王此時看到他的心情是有多麽糟糕了,不然的話,對方也不會一下子放棄那以前那全當是玩樂遊戲一般的戰鬥心態,反而是拿上了自己收藏中那堪稱最強之劍的寶具——【乖離劍】。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試試看..)心裏有所想法的衛宮士郎再次將自己的注意力投回了眼前的最大敵人吉爾伽美什的身上,同時他鬆開了握著還依舊拉著他向上衝的長槍槍柄上的鐵鏈,在那一瞬間,失去了上衝力的他便將向下墜落,而同時他便展開了投影魔術將一根古木色的長弓與一把刀鋒就如同閃電一般形狀、而握柄卻長的驚人的紫黑色匕首按在了弓弦上,左手在撫上弓弦的那一秒便立刻將其拉到了最緊繃的狀態,隨後在身體最後的短暫浮空時間內將作為箭矢的匕首對準了所站在那裏的英雄王..鬆開了緊拉著弓弦的手。
    紫黑色的匕首瞬間脫弦而出,犀利的破風嘶嘯聲隨著那紫黑色的暗光快速衝向遠處的英雄王飛去,緊隨其後的還有一條淡淡的‘小尾巴’跟在後麵,如果有人從遠方看向那射出的匕首的話,應該有可能將這誤認為會發出暗光的奇特生物吧、
    “給我去死吧!偽物!!”與此同時,高舉著乖離劍的英雄王也同時朝著衛宮士郎所在的方向揮舞下了手中的劍。
    那一刻,狂風呼嘯,整個上空都傳來了風兒被撕裂所發出的悲鳴;那一刻,雲霧消散,原本雲朵密布著的天空頓時萬裏無雲,就如同被什麽給強製性推開了一樣;那一刻,這冬木的大地發出了這些年來從未有過的低吼,劇烈的震動甚至將那巨大的汙染之杯都隨之搖晃。
    最後,在握著乖離劍的英雄王第一眼所能看到的,隻有被一條巨大的溝壑所分割成兩部分的棕黃土地..而在棕黃土地的另一邊,全是因為未知的無形之力所整齊地摧毀的房屋與街道。
    但之前還在那裏、所拿著長弓的衛宮士郎與他在那一刻所射出朝著英雄王直射而來的匕首..卻徹底消失了..
    “..嘖..被閃過去了麽?真是有點會逃跑的小技巧啊..偽物..”以極高的高度俯視著這巨坑之內的一切景象,剛剛才讓手中的乖離劍初露神威的英雄王轉手便將這把武器放回了身邊再次出現的淡金色漩渦之內,此時的他慢步後退坐回到了那屬於他的金製王位之上,讓自己腦後那意外柔順的金色秀發緊靠在王座那冰冷的椅背上,冰冷的觸感反而讓他此時那有些暴躁的心靈舒緩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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