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即將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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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剛揮動乖離劍時所產生的威力與波及範圍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卻始終沒有成功幹掉衛宮士郎,因為在乖離劍揮劍所產生的第一道風壓向衛宮士郎攻去時,卻在與他所射出的那把握柄超長的匕首相交撞的那一瞬間被開了一道小小的隔離口,所以導致在波及速度上反而慢上了很多,這種現象所出現的後果也就是成功給了對方準備的短暫時間,讓對方成功閃過了自己的攻擊。
反正對於英雄王來說,衛宮士郎所做的掙紮根本就是毫無意義,就連剛剛乖離劍僅僅隻是被自己普通的揮動產生的攻擊都受不了,那麽那還有什麽實力可以妄稱有那種想要阻止自己的資格呢?還是按照他自己的思想來看,區區一個僅僅隻是可以做到簡單模仿的偽物,根本沒有和自己這個王所敵對的資格。
“那麽還是先找找那個偽物在哪裏吧,居然敢先來挑恤,雖然不得不承認他那種想要獨自一人背負一切、不想讓夥伴受傷而打倒敵人的勇氣十分讓人值得讚賞..但也真是愚蠢啊!!”如同赤紅寶石一般晶瑩明亮的深色眼眸中閃過一絲令人感到反感的輕蔑與不屑的顏色,英雄王用著自己那輕放在扶手上的右手食指輕輕敲打著下麵的扶手,同時用著充滿了譏諷語氣的聲調感歎自語道。
而他的目光卻始終投射在下方巨坑內依舊在分體從者的海洋中揮舞著手中深黑巨鐮的墮海身上,眸光輕轉,撐著臉頰的左手食指下意識地輕撫著那垂在耳邊的幾根較長的淡金短發,似乎就連他本人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那不斷輕撫著自己耳邊頭發的左手食指上的力似乎變得越來越大,就像是在發泄著心中什麽的不滿一樣。
(那個人類雜碎手中的武器..居然讓我有一種莫名的厭惡感..真是稀奇..即使是看過了基本天下所有寶具原型的我居然也會對這種足以在寶庫裏排上中上名次的武器感到厭惡..那到底是什麽?)難以抑製下心中突然湧起的這股名為不滿的情感,身為英雄王的他對於在下方的墮海手中的武器也有了幾分興趣,不管那是什麽武器,但卻是第一個讓他有了這種感覺的特殊品..那便是極其珍貴的‘寶物’,世間萬千寶物原本就都是從自己的寶庫中流落出去的,那麽這一件特殊品,也就必然理所應當是他的所有物了。
而此時在巨坑之下,身處汙濁海洋中心、正處於戰鬥之中的墮海也像是沒有感受到來自上方英雄王的實現,而且他也已然沒有時間去管那些多餘的事情了,他隻有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那把有著巨大刃鋒的巨鐮,將那些意圖攻擊過來的分體從者們集團擊退,雖然說分體從者們的數量非常多,但是也因為這樣他們所要攻擊自己的話,在人多擁擠的情況下所想要擊中自己的難度也便更加大了。
當然他們也都不是笨蛋,雖然也都有想過稍微分開一些來保持最高的戰鬥力,但是卻由於基數太多,而且汙染之杯那裏所落下的渾濁汙泥也一直在不斷催生出新的分體從者,所以導致這原本就有些擁擠的坑洞內部能活動的空間也就變得更加小了,原本背靠背肩靠肩的這種方法在某些時候是關係很好的一種表達形式..不過在這個時候卻是給這些分體從者們帶來了不適與痛苦,因為在這麽擠的情況下,手持著鋒利兵器的他們反而會傷到同伴..
猛然轉身反手全力將那所依靠在長柄上的左手猛力以半圓月的軌跡向左方猛力一甩,漆黑的鋒利巨刃隨著鐮柄的驅動而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彎月軌跡,刺耳的金屬交撞聲也隨之接連響起,十數個持著不同鋒利武器的分體英靈們在這一鐮的巨大衝力影響下直接帶動著自己身後的同伴向後飛出了一小段距離,但是令人感到有些可笑的是,那些被擊中的分體從者身體上不僅僅是有著墮海的巨鐮所斬出的巨大傷痕、反而也有同樣身為同伴所有的武器貫穿後留下的致命傷痕。
沒有被敵人殺死,反而受傷後被自己人無意殺死這件事,要是被人知曉了,倒也會成一件被流傳的談笑趣事吧。
“哈啊..哈啊..哈啊..”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從墮海那微張的口中不斷呼出,就算是死去的身體,在長時間保持著這樣劇烈運動的情況下也會因為過度的負荷勞累而導致一定的無力,因為那不僅僅是身體承受能力的事情,同樣也是關於了人類意識所被規定的基本認知條例所留下的本能習慣。
雖然看上去墮海之前看上去倒是十分拉風地打敗了將近幾十個敵人,但是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是有在腦海中不斷推算過了將近上百次的可能性和調整誤差,外加上在他自己的死神界內中與辛棄疾關於死戰的身體意誌等各方磨練成果,這才最終能在一次次對方所向自己而來的攻擊中所找到他們所忽略的最薄弱的角度用殺傷範圍大且威力大的巨鐮以精確角度將一波又一波圍上來的分體從者們擊退,並且不斷消耗他們的數量。
雖然盡可能的減少所使用的力量與多餘的動作來大大節省了所需要的體力,但在一麵對數量幾乎到無限的分體從者們麵前,卻依舊宛如同受傷的孤獨幼狼在凶猛的虎獅麵前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一般,被消耗到完全已經沒有能力動彈的那一刻後被殺死,這就是墮海如果依舊保持現在這個戰術的最終末路。
(這樣下去可不行..光憑剛剛的情況來看,先別說是否能成功殺死英雄王了,就算是想要活下來都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敵方不僅有超越我方將近萬倍以上的人數,就算是因為現在的擁擠而導致無法順利施展出得意武藝,要不是將他們逼退到了一定的距離的話,隻要動用人海戰術的話,就足夠在我身邊堵住空間讓我無法揮動武器,到時候就麻煩了..)
(而且要是使用那個‘轉換’的話,就算我變化出了其他的武器,也同樣不會用。反而那樣更加會讓敵人鑽了空子將我圍殺..而且變化了武器後還會給身體帶來一定的消耗負擔,在那種情況下,我所要受到的壓力將更加誇張..除非能有什麽能輕而易舉將這裏一片區域所輕易清除的..)一想到這裏,墮海原本不停揮動著手中巨鐮的雙手也突然一滯,而那些圍在周圍的分體從者們自然不會放過這一難以獲得的大好時機,僅僅隻是眨眼間,青的、藍的、紫的、灰的..各種各樣的顏色的渾濁魔力同時從那些靠的較前的分體從者們身上暴閃而起。
下一秒,他們各自都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嘴中同時都開始念叨起意義不明的語句,隨後一同默契地對準墮海的方向,將已經準備好的攻擊全部向著墮海直接攻去,洶湧的魔力風暴在那一瞬間瞬間暴湧而出,分體從者們的攻擊不斷摩擦著自己與其他人的攻擊一起都朝著中心那一人的方向而去,當它們擊中的那一瞬間,便是那氣勢洶湧的魔力風暴將這一小片區域完全吞噬進去的終末!!
看著那些分體從者們已經發出的殺招朝著自己衝來,雖然墮海想要閃躲,但他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沒法做到..因為在剛才的戰鬥中光是不斷揮動那把巨大鐮刀保持長時間戰鬥就已經有些吃力的他在閃躲那些近戰英靈們的攻擊就消耗更加大了,外加上還得不停地閃躲那些以弓箭為武器的分體從者們所放的暗箭..這便導致他現在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體力消耗過大的他不可能帶著一把寬大的巨鐮還想閃的過這麽密集的攻擊,就算是放棄武器,那些稍近一些的分體從者們數量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你可別想指望那些曾經以弓箭成名的分體從者都是些隻會亂射的笨蛋,如果沒有真本事,人家也就沒那資格出名了。
(真是..還不知道死神死掉的話..會怎麽樣呢..第一次出任務就死了麽?..還真是丟人現眼啊..)抱著有些過於自嘲的想法,墮海不禁稍稍握緊了手中那柄專屬自己的死神巨鐮,就算是明知道硬拚會死,但是他也不能像個笨蛋一樣站在那裏給別人當靶子射吧?抵抗,死率不超過四成;不抵抗..死率超過八成,這樣想的話,還是抵抗比較劃算一些。
而突然就在那一瞬間,在在場任何一個分體從者..包括墮海本人也沒想到的情況下,一根金頭的漆黑鎖鏈上頂端那一頭所特意製作的繩套突然在遠處以驚人的速度從上方直接穿過了墮海的上半身,達到他腰部的那一瞬間卻突然詭異的莫名一緊狠狠地藏在了他的腰上,下一秒,從鎖鏈那頭突然傳來巨大的拉力,將墮海連人帶著巨鐮一起拋上了空中。
呼嘯的風聲在他的耳邊激昂地吹拂著,原本還有些較為鬆弛的衣服因為在空中快速移動的風壓而緊貼著肌膚,原本身上有些輕微的汗味也隨著流逝的風飄向了遠處,雖然一根根急促的利箭脫弦而飛,向著正在半空中的墮海快速射去,但是卻被他極妙地將身子緊貼著那寬大的彎月刃鋒陰暗麵上,讓自己的身體脫離那些箭矢們的瞄準,從而得以順利當下所有攻擊。
‘叮嘭!叮嘭!’隨著墮海被那根鎖鏈所拉扯的距離更加變長的同時,原本被他甩在後麵的那些弓箭手分體從者們也得以成功瞄準了目標,微微一鬆死拉著緊繃著的弓弦的手指,脫弦的利箭們再次伴隨著一陣又一陣令人不禁感到發寒的‘嗖嗖!’破風聲與突如其來從遠處飛來的數十把武器交撞在一起從而產生金屬的交撞聲,隨後再次飄散在了半空中,化為了難以捉摸的魔力。
(那些武器是...衛宮那家夥..果然還沒死麽?)還沒等墮海剛把這個想法弄清楚,突然所捆縛在他身上的鎖鏈隨之鬆去,而他那因為慣性力還沒有停下來的身體也被不知從哪裏出現的某個人給直接接住,硬生生用蠻力抵消了那過於淩厲的衝擊力後讓他的身體停了下來。
“大叔你可沒事吧~?看上去可被打得真是夠嗆啊~?”這時,從旁邊傳來了吉爾那依舊令人熟悉的諷刺話語,就算不用去看,那其中所充斥的強烈的調侃語氣似乎都能讓人直接想象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莫名讓人惱火的表情。
“我還不用擔心,倒是你們想出了什麽可以解決那些家夥們的辦法了麽?如果沒有大規模威力的武器的話..那種龐大的數量可是我們現在沒可能解決的。”脫離了身後接住自己的人的懷抱,墮海微微扭動了一下自己有些發麻的左肩,稍微有些恢複順暢的血液流通感讓他原本還有些難以活動的左手變得輕便了不少,也許是出於禮貌的原則,墮海還是微微偏過身,隨後將視線投到此時正用左手按住正在出血的右肩的橘發青年,用著依舊平常一般充滿了冷意的語氣向他問道:“沒事吧,衛宮?右肩的傷口做過處理了麽?”
“呃..感覺不太好..雖然運用了簡單的治愈魔術,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估計是之前刺穿我右肩的那杆槍上的詛咒..要想驅除的話隻能將那杆槍毀掉才行..但是之前被我射上了天空,現在還沒下來呢..所以也是有些麻煩啊。”從右肩被刺穿的傷口不斷傳來的劇烈疼痛讓衛宮士郎不禁下意識地咧了咧嘴,不想耽誤戰鬥的他輕微呼了口氣後,向著其他兩人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雖然看上去對方還沒準備追擊,但是這樣下去我們這裏也撐不住了。”
“嗯..這下確實很難辦了呢~畢竟沒想到對方的人馬有那麽多..而且我方戰鬥人員受傷速度也是一個難以匹敵的急速..總不能就這麽放棄了吧?難道說你們想給對方下跪求饒麽?”如此這般說著,依舊穿著黑色夾克陪著深色長褲和黑色運動鞋的吉爾拿著手中的‘天之鎖’隨手向著旁邊不知何時出現的淡金色漩渦直接猛地一甩,隻能聽見那淡金色漩渦之內突然傳來一連陣淒厲的慘叫聲接連在三人耳邊響起。
而與此同時,在巨坑的另外幾邊..剛準備離開巨坑的幾十個分體從者瞬間被從身邊突然出現的數百道淡金色漩渦中出現的天之鎖鏈交叉緊緊的束縛著,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反抗,便突然感受到鎖鏈那頭所傳來的一道巨力,下一秒,如同快要讓人窒息一般的劇痛感將它們的身體團團包圍住,它們的身體在那鎖鏈的不斷緊縛之中逐漸彎曲..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與那難以令人忘卻的慘叫聲..逐漸歸於黑暗之中..
“英雄王,如果把那個家夥剛剛拿出來對付衛宮的那把武器搶過來,你應該也是能用的吧?”這時,原本陷入沉思的墮海突然出聲向身邊的吉爾問道。
“當然,我和他原本就是同一個人。怎麽~?你有什麽辦法從那個家夥那裏把乖離劍搶回來~?如果真能的話那麽我們這邊的形勢可就是大逆轉了~”像是有所期待一般的用著那雙赤紅的晶瑩雙眸看著剛剛才喘回氣的墮海,吉爾那稍顯有些蒼白的嘴唇微微一勾,所帶著一絲壞壞氣質的笑容從他的嘴角邊綻放著自己的光彩。
“如果是要趁其不備奪取的話,那麽我們這裏根本沒有人能做得到..”
“但是如果是抱著想要直接殺掉的心態的話,那麽倒是有可能的。”猶如劍鋒一般銳利的眼神從墮海那雙純粹且無光的灰白雙瞳中第一次閃耀而過,一種從未有過的凜冽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開來,靠的比較近的兩人同時走神一愣,僅僅隻是眨眼間,兩人的眼前卻突然出現一把銳利白淨的長劍向著兩人同時直刺而下,一種從本能上傳遞而來的危機意識通過傳感神經將這種意識傳到了兩人的大腦內,而在大腦即將準備下達躲避命令的那一刻前,那雪白的劍鋒此時卻已然到了兩人眼前不足半分之處,沉重的殺意讓兩人不禁同時感到背後一陣發寒。
(若是不躲過去的話,絕對會死!!)在那一瞬間,兩人的大腦中不約而同的冒出了這個想法。
霎那間,劍鋒輕吟,耀眼的淡白劍光破開了漆黑的汙染之泥,僅僅隻是一瞬間,那剛剛爬上了邊緣的幾個分體從者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那純粹的銀白軌跡給直接上下分成了兩段,雪亮的鋒利劍鋒隨著其主人手腕的扭動,在混雜了汙濁空氣的半空中劃出美麗的彎月,隨後夾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銳氣便被收入回了主人另一隻手中所持著的古灰色劍鞘之中。
宛如剛從夢中驚醒一般的衛宮士郎與吉爾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時下意識喘了口粗氣,剛才墮海身上所爆發而出那種氣息的一瞬間,兩人確實是同時都愣住了,但是與身邊的衛宮士郎不同,原本便身為英雄王的吉爾也是所經曆過各種事例的存在..所以集中力也恢複得最早..隻不過倒也是讓他有些感到驚異,因為在那瞬間,他所在墮海身上看到的,那白衣持劍的人卻並不是他。
比起像是靠著他自己所參悟出來的意境與心靈,卻更加給吉爾一種十分扭曲的破敗感,雖然曾有一瞬間驚豔到了曾經身為王的他,但之後卻又宛如蒙麵聖女被人撕下了華麗麵紗卻發現對方隻是一個滑稽小醜一般,突然感到了難以形容的諷刺與搞笑,讓明曉的人都不禁下意識地感到一陣由心而發的悲哀。
“如果你們能製造出能讓我靠近那個英雄王的局麵的話,那麽我便可以用剛剛那招試著將他的手砍下來,然後吉爾伽美什負責在那個時候使用天之鎖將那把武器捆縛好後奪回手中,有那把武器在手的話,那些被汙染的家夥們也能夠輕鬆解決吧。”相比握著長劍時從雙手上所傳來的那種難以言喻的輕巧感,倒是握著重鐮的時候的那種沉重的觸感更加讓墮海感到順手,當然剛剛用出那一招也不是沒有什麽代價的,雖然出了那一劍已經過去了好幾十秒,但使劍的左手卻始終還有些隱隱發痛,很明顯,剛剛那招因為墮海的強迫性使出已經傷到了手臂內原本就已經死去而失去了活性的肌肉纖維。
“你確定真的要這麽做麽?就這麽相信我不會反叛~?別忘了我和那個家夥不管怎麽說也是同一個人啊,如果我拿到乖離劍用以反叛的話,你們那個時候也沒有能力反抗我了吧?”就像是故意挑起墮海的提防一樣,明明知道如果這麽說會引起他人的猜疑,但是吉爾卻依舊用著那幾乎接近於調笑的語氣向墮海反問道。
“作為王的你還沒有到可以違背承諾的時候,如果是僅僅隻是拿到了那把武器的話,也不一定就能絕對戰勝那個你,你應該也清楚如果失敗了的話,那麽你背叛的行為也會有違王的威嚴與形象對吧?作為擁有英雄王驕稱的你,我相信還不會做那種踐踏你身為王的名譽的事情。”
“那可就說不定了。”吉爾的臉上沒有如同往常一般展露出微笑,反而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轉頭看向巨坑內的汙染之杯,握著天之鎖鎖頭的右手卻絲毫沒有停下手中動作的意思,漆黑的冰冷鏈身從一個個不斷突然出現的淡金色浮空漩渦之中快速衝出,所帶著那激烈的破風聲將那些試圖離開巨坑的分體從者們虛假的生命剝奪殆盡。
“既然有了主意,那麽我們該怎麽做~?隊友先生~?”金色的飄逸短發隨和著清冷的微風在少年那雙赤紅的眼眸之上飄拂著,白皙標致的小臉卻顯現出不符合其表麵年齡的深沉與平靜,雖然身體變回了少年時的模樣,但是曾經身為王者的吉爾卻依舊沒有失去身為王者所擁有的氣度與膽識..
而此時在汙染之杯上空,倚坐在金黃王座上、穿著華麗的金製鎧甲的英雄王於高空俯視將視線從正在巨坑邊緣上的三人身上掃過,對於已經擁有了汙染的聖杯所提供的幾乎無限魔力的他來說,這個世界都已經算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無論是那些神、還是想要阻擋自己的那些沒用的人類,都將臣服在自己作為王的光芒之下!!
一想到這裏,他那被汙濁過的內心中所有的興奮就止不住地向上湧,就算是他的野心被汙染的聖杯用以裏麵的汙染物將其無限地放大,但他卻始終堅持著自己的本心,作為王的他要恢複自己曾經所支配過的英雄王朝,恢複那在他的管理下人人皆有其存在意義的黃金時代。
“嘿~就算你們要做什麽都來不及了..你們那就跟小孩子惡作劇被發現後的拙劣欺瞞一樣的玩笑計謀根本就是毫無意義,就算是想要打倒我,隻憑你們所擁有的力量簡直就是螳臂擋車。”充滿了輕蔑意味的笑容從英雄王的嘴角邊展露色彩,就算墮海他們有什麽稍微能拿的上台麵的奇招,但是如果沒有能夠完成實施的強勁力量的話,那麽再怎麽做的好在他的眼中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因為沒有絕對的能力與力量的話,那麽所有的想法,都隻是紙上空談罷了。這點對於作為英雄王的他,是要比那些所沒有經曆過的墮落貴族們更加都要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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