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死神的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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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在這個世界隻有有能力的強者才能成功更好地生活下去,所謂弱者也隻是坐在強者的利用之下不斷徘徊在計較生計與工作收入方麵的勞動人偶,但是人類也是難以脫離團體來生活的群居性生物,通過回溯遠古血液基因來看,也許也就是那以前人類們還沒完全淨化時在身體內留下基本的群居性潛意識思想在作怪吧。
“吉爾伽美什!!!”一聲叫喊著他名字的怒吼將英雄王的自我意識再次拉回了現實,在那一刻,冬木市那已經被他所用乖離劍斬出的巨大溝壑出現在了他的視線內,而在那上空的,是踩著腳下不知為何不斷浮現的浮空道路、手持雙刃的衛宮士郎向著自己的方向直衝而來。
“怎麽了?偽物?難倒之前的教訓還不夠麽?就這麽急著想讓本王將你殺死麽!?”數十..數百..上千道淡金色漩渦在英雄王所坐的王座附近的半空中浮現而出,一把把鋒利的刀劍與槍斧從其內鑽出將自己的身形在多年之後暴露在這現世之中,同時,與其他不一樣的深金色漩渦出現在英雄王的手邊,隻見他將右手伸入其內,隨後將那金柄赤身的乖離劍從裏麵緩緩取出,嘴角邊展露出的些許瘋狂的笑容讓英雄王此時身上的氣質添上了幾分讓人感到些許不適的狂氣。
“該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啊!!”淒厲的刀鳴聲響在這半空中不斷回響著,一黑一白的兩道光芒從衛宮士郎手中所握著的雙刀不斷閃耀著光芒,沉悶的聲響從他腳下的浮空道路內不斷響起,隨而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深沉,現在衛宮士郎心中所想的事情並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在他看來一切都太過於順利了,無論是計劃的推行亦或還是對方英雄王那略顯保守的態度..就像是有著無形的線在操縱著一般,讓他們按著規定繼續走下去。到底是什麽在推動著這一切的發展,一切都像是按著他們的計劃而順利進行而持續下去,但是卻真的是那樣麽?勝利真的就這麽簡單麽?
(無論如何..一定要先阻止那家夥!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好不容易才恢複正常和平的生活..還有現在還沒有放棄這個鎮子離開的大家都會死的..)目光再次轉變回堅定的光芒,所握著雙刀的雙手再次快速舞動,將那些不斷從淡金旋渦中脫飛而出的鋒利武器接連斬飛,但是當寶具對上寶具的時候,相同性質的武器交撞過多也便隻會導致更加脆弱的一方毀滅。
‘叮鈴~!’隨著一聲輕響,衛宮士郎手中的黑白雙刃刀身上展露出恐怖的裂痕,隨後化為淡青色的魔力光芒在半空中逸散消失。
“切..投影..開始!”看著還在依舊向著自己這裏投射武器的衛宮士郎隻得一邊朝著英雄王所在的奔跑一邊再次使出投影魔術進行了又一次的投現,淡青色的魔力光芒再次從他的手中閃映而過,赤灰色的兩把長刀出現在衛宮士郎的雙手手心中,冰冷的月光在那鋒利的刀鋒上倒映出略微刺眼的寒光。
“就這點本事麽?偽物!怎麽感覺你的刀比以前還要鈍了呢!?稍微過上了點平靜的生活就墮落到這種地步了麽!?”站在王座之前的英雄王左手持著乖離劍,那張標致的臉上展露出略顯瘋狂的猙獰笑容,隱隱約約地還能在那白皙的額頭上看到些許泛青的筋條突起,他站在在那金黃漩渦之中的浩瀚海洋中心裏,身上所披著的黃金鎧甲上不時地倒映著耀眼的光芒。
數以萬計的鋒利武器從那金黃色漩渦組成的金色牆麵直衝快速飛出,伴隨著一連陣讓人感到難以忍受的刺耳破風聲向著衛宮士郎急速飛去。
手中的雙刀不斷在半空中揮舞著,那雙赤紅的長刀與急速衝刺的兵器們不斷快速交撞著,激昂的金屬交鳴曲在衛宮士郎與英雄王之間的那段路上奏鳴而起,不斷向前..不斷向前,此時衛宮士郎的身上所有的傷口越來越多,鮮紅的血液伴隨著那每一次劃過他身上的鋒利兵刃暴露在空氣之中。
一步..兩步..隨著那不斷積累而下的疲累感直湧上身體內的每一根傳感神經,雙手中緊握著的兩把長刀的揮動頻率也越來越慢,當那交鳴曲達至最終時,衛宮士郎與英雄王之間所相隔的距離已經不足四米,但他的身上也已經幾乎布滿了鋒利的武器。
難以壓抑下去的劇烈痛苦幾乎彌漫了他的全身各處,強烈的刺激使得他的大腦感到一連陣的本能衝動,身體因此也而開始不斷顫抖著,沉重且過於激烈的呼吸隨著胸膛的起伏快速運動著,他的身體也已經達到了極限了..作為人類的衛宮士郎已經沒有辦法再向前進了..
在生死的決戰中,除了一方倒下之外,就沒有另外的方法取勝了..如果作為對抗的一方在攻擊的時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那麽便早已決定了攻擊一方的大勢已去。若是無法改變,不僅失去了對抗的資格,就是連在對決中存活下去的資格都早已失去。
“你曾經說過我們兩個都有一點相同,那就是隻會利用寶具的數量來進行搶奪優勢的碾壓式作戰,不管是如何做出選擇去改變,所用的偽物卻始終終究無法得到救贖,偽物者【衛宮士郎】喲~!既然已經無法動彈了,那麽就讓我來將你體內那罪惡的血液綻放美麗的色彩吧。”淡金色的金黃漩渦雖然比起與衛宮士郎戰鬥時要少了很多,但是卻始終還是讓人不禁感到背後一陣難以忘懷的極寒,英雄王用著略帶著些許陰寒的眼神看著眼前已經將近丟掉了半條命的衛宮士郎,心底便不由得地感到了難以言喻的興奮,他雖然有想過會直接衝過來、但卻沒有想到衛宮士郎這家夥會做出這種如同莽夫一樣橫衝直撞的行為。
“就再賞賜你能再次目睹一次ea光輝..這代表了這個世界意誌的究極之劍的絕對力量的機會吧。”被護鎧所緊包著的右手用力地握著那金色的冰冷劍柄,淺薄的魔力光芒淡淡地纏繞在那布滿了古色咒文的赤紅劍身之上,隨著上麵的咒文一個個地被魔力所注滿,那柄乖離劍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越來越讓與英雄王已經差不多是麵對麵狀況的衛宮士郎感到身體的顫抖更加越發激烈。
(我還..不能倒在這裏..目標還沒有達到..怎麽..能..死在這裏..)強硬地吞咽下去已經遭遇了鋒利重擊的身體所莫名碎裂而即將脫口而出的血塊,濃鬱而讓人感到有些作嘔的惡心血腥味從他的嘴角縫隙之中溢散而出,身體的感覺距離衛宮士郎所能感覺到的地方也已經越來越遠,如果不是因為此時還強撐著最後一股意念不肯放棄的話,恐怕這副身體便早就已經徹底崩潰地不成樣子了吧。
“怎麽了!?衛宮士郎!?難道已經害怕到發抖了麽!?偽物不愧是偽物啊~!如此這般你就已經快要死去了啊..真可惜..那你就這麽倒下吧,偽物!”那雙赤紅色的眸子中不斷閃映出略顯有些刺人的諷意,隨著最後一絲魔力的注入,乖離劍那赤紅劍身上的符文已經全部被魔力所注滿,那淡青色的魔力光芒圍繞著劍身緩緩旋轉著,隨後不斷凝聚在那劍鋒之尖上,最終變換成了那耀眼的深金色耀光。
在那把代表了終結序曲的劍剛開始揮動的那一瞬間,那漂浮在英雄王身邊的那些淡金色漩渦之中突顯而出的鋒利寶具們也掙脫了漩渦的束縛,向著他們主人的敵人——衛宮士郎。以驚人的速度快速向他射去,淒厲的破風空鳴聲在半空中不斷響起,而此時被寶具們當作目標的衛宮士郎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手握著已經布滿裂痕的那雙赤色長刀,略顯有些粗糙的雙手手背上因為用力過度而顯露出了青紫色的深色筋條。
“死吧!!”
那成百上千把嶄露著鋒芒的銳利寶具也已經來到了距離衛宮士郎身前不足兩米之處,而就在霎那間,這時穿著黑色行裝的墮海持著黑色的彎月巨鐮猛地從他的身後竄出,握著長柄的雙手不斷快速揮舞著手中的沉重殺器,漆黑的彎月巨刃在半空中劃出顯眼的深黑刀跡,隨即響起的,是那金屬風暴所撞擊而出的狂想樂曲在兩人的耳邊不斷回吟,激烈的金屬交響樂一次又一次地震疼了衛宮雙耳的耳膜。
“熾天覆七重圓環!!”“轉換..開始!”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而與此同時,那猶如同櫻樹花瓣一般顏色的七層重疊粉嫩櫻花光盾擋在了兩人的身前,剩下依舊還在向著兩人衝來即將攻擊到他們的寶具們盡數被這盾牌直接擋下,同時墮海手中的漆黑巨鐮也開始泛起了迷人的白光,巨大的刀刃頓時開始逐漸變小..然後變得筆直起來..包裹在淡色白光之內的筆直劍鋒也開始輕微地顫抖起來,像是再為什麽而興奮一般。
“兩個家夥都來了麽?也好..就在這耀眼的光輝中死去吧!!”看著那將兩人的身影擋在後方的櫻色盾牌,手持著乖離劍的英雄王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僅僅隻是報以一聲充斥了嘲意的冷笑,隨後他那右手所高舉過頭的至尊之劍在那一刻,終於重重地揮下..
但..他所看到的卻並不是,所想要看到的那衛宮士郎與墮海兩人隨著那冬木市的一部分地區一起化為灰燼的那一幕,此時的他正站在熱鬧的宴會上,周圍的兵士、景色、紮布的帳篷、麵前還散發著溫濕熱氣的烈酒與烤肉..和周圍正在喝酒慶祝著什麽的士兵們不同,正位在主座高位的英雄王將自己高舉過頭的右手放在了眼前。
原本應該存在於手中的乖離劍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有些磨手、已經湛得滿滿的酒碗,原本應該是在和墮海與衛宮士郎所戰鬥,即將勝利的他此時卻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亦或者就像是之前的一切都宛如一場夢一般,不曾存在。
“若不是統領深入險境,帶著情報跟我們反打了那南宋朝廷一耙!想必啊~!我們現在還得在那苦軍營內等著派上戰場,然後被當作棋子去送死呢~!”就在大家正興起的時候,一個坐在主位旁、長的一副和善模樣的中年男子端著湛滿酒水的酒碗,用著那充帶著不知幾分真實的笑意的眼神裝作無意地樣子快速掃過其他人的麵貌,隨後用著討好的語氣大聲說道。
“對啊!對啊!”“說的就是啊~!”
“老早就呆在那裏感覺不爽了,要不是大人帶著我們反叛啊,我們這輩子哪裏可以過上一天今天晚上這樣的快活日子啊~!”...
隨著中年男子的話語揭過,一片來自於其他人們的應和聲紛紛響起,在這兵荒馬亂的時期活下來的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有這個機會不乘機討好一下他們那膽大有本事的首領,那以後得好處不就別人慢了麽~?
“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麽?什麽反叛?”而就在這時,身處高位的英雄王終於發話了,也許是因為他現在是這些士兵的熟人老大,都會一種語言吧。還沒學過中文語的英雄王憑著自己作為王者多年的經驗,也在小兵們的談話中得到了許多線索,但是他卻依舊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什麽才會來到這裏,又是怎麽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幾分鍾前,他還是即將獲得勝利、將征服世界的至尊英雄王;然而幾分鍾後,卻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如此大的變化落差,又豈是他現在所能理解的,但是他卻能肯定,這肯定是作為敵人的衛宮士郎他們所做出了什麽新玩意,但是如果是想用這種方法讓他迷失在這幻境中的話,縱使也太過於小看他了。
常識調動那一直與自己緊密相聯的寶庫無果,英雄王此時站在這高位上,看著下方都露出了些許複雜神情望著自己的‘同伴’們,心中不禁浮現些許嘲意。
“我說,張老大。您是不是喝多了?大家都知道現在這今晚很興奮,如果您覺得上頭的話,我去拿碗醒酒湯給您舒緩舒緩吧。”坐在另一邊位子、正端著酒碗、左擁右抱懷中嬌俏侍女的青年男子醉眼惺忪地看著台上的英雄王,隨後將酒碗放至嘴邊,隨後腦袋輕輕一抬,那醇厚的酒水隨著他那喉間的鼓動流進了肚,但沾染在男子衣物上的酒水反而將他身上的酒氣變得更加濃厚起來。
“我說薛老三你才是喝醉了吧!看你醉成什麽樣了!張老大肯定隻是有些衝頭,所以有些迷糊而已,要喝醒酒湯的應該啊——是你小子吧~!”不知從哪裏所來的話語在這宴會中傳出,調笑的話語帶起了其他人的興致,一起起哄地調侃著那已經喝醉的青年男子,都也是熟識的弟兄,薛老三也憑著酒勁毫不客氣地返回幾句,眾人的笑聲在這宴會的上空依舊盤旋。
而就在宴會的興致即將更加高漲的時候,突然從門外進來了一名身披鹿皮甲胄的兵士,隻見他剛剛進門便直接單膝對著身處高位的英雄王用著恭敬的語氣大聲說道:“報~!報告張大人!那南宋朝廷派來了起義軍的辛棄疾,他帶著幾十人馬正在外頭想要求見張大人您呢!”
“辛..棄..疾?”站在高位的英雄王端著手中的酒碗,看著下方所跪在大廳內的士兵,一字一句地輕聲呢喃道。“帶他進來,吩咐好其他人做好警戒,要是一出事就立馬將他們全部剿滅。”
“是!”如此應答著,士兵從地上起身,隨後微微彎著腰恭敬地退了出去。
“張大人!難道真的放那辛棄疾進來?要是他們是接著拜訪的名義來刺殺您的話,那該如何是好啊!大人您要三思啊!!”這時,位於副座的中年男子抱拳向英雄王提醒道,對於他們現在這反叛的立場來講,作為朝廷那方所派來的辛棄疾等人存在必然是不受到歡迎的。
“沒關係,難道你覺得那些雜碎能威脅到我的生命麽?”如同刀鋒一般銳利的冰冷眼神在中年男子的身上掃過,彌漫上身的刺骨寒氣讓男子不禁打了個寒顫,明白說錯了話的他立刻低下頭去,用著恭敬地語氣回複道:“屬下不敢!屬下隻是希望大人能謹慎考慮啊~!這辛棄疾此時來鐵定沒有好事啊!!”
“放心吧,我心中自有安排,若是那麽多士兵都無法留下他們幾十餘人,那才是給我軍添上了奇恥大辱,明白麽?”身為王者的尊嚴不允許英雄王做出退避的選擇,而且就算是失去了寶庫與乖離劍,但他也對自身所擁有著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此時體內那龐大過人的力量,那是由一種類似於魔力一般、但卻比其充滿了生機的強大力量,此時的他,甚至有自信可以輕而易舉地憑借身體能力在幾秒內殺掉在場所持著武裝的情況下的所有人。
聽著英雄王那自傲話語中其內飽含的自信,眾人都表示十分的讚同,作為首領的兄弟..下屬,他們也自然知道自己等人的老大實力是有多麽強橫,若不然的話也不會被朝廷看中從而提拔到將領之位了,況且如不是老大的實力強的話,一些心懷不軌的那些家夥們也不會在這裏裝作平安無事的樣子在這喝酒卻沒有動作了。
“嘭!!”就在宴會中所彌漫的嚴肅氣息稍作緩和時,這時大廳的大門猛地從外麵踹開,之前那披著鹿皮甲胄、被一柄長槍刺穿了心髒的傳信士兵倒在了大廳之內,鮮豔而迷人的猩紅血液從他被刺穿的心房湍湍流出,濃鬱的血腥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宴會大廳的內部。
在那時,原本其樂融融的氣氛瞬間被緊張與凝重所代替,在大廳內留守的兵士們將手中的武器鋒尖對準了門口,位於高位的英雄王看著那門口所出現的那個人影,不禁下意識地粗喘了一口氣,此刻的他端著酒碗的右手卻因為未知原因而不斷顫抖著。
隻見來者身穿清秀的長袖白衣、頭上那如同墨染一般深邃的烏黑長發隨意地垂在腦後,雪白明亮的劍身在那熾熱的火光照耀下倒映出有些閃眼的紅光,那仿佛猶如深淵一般深邃的漆黑雙眸中不帶有一絲感情,凜冽的氣息從那有些單薄的身子上散發而出,宛如同那整個人就像一把鋒利的神兵利器一般,讓人印象深刻、難以忘懷。
“還真是悠閑啊,張將領..背叛了朝廷還在官府內飲酒作你是膽子大呢?還是完全的沒腦無謀呢?”清脆的腳步聲伴隨著那白衣男人的步伐朝著英雄王的方向慢慢靠近。
叭嗒——叭嗒——叭嗒——
直至白衣男子已經走到了英雄王所在高位的十餘步距離,大廳內依舊寂靜地像完全空蕩蕩的廢棄區域一般,除了男子的腳步聲之外,已無任何其他的聲音傳出,就連那代表了人之活氣的心髒跳動聲,都已全然消失..
“還有什麽話想說麽?張統領?”白衣男子所站在高位前,微微抬起那雙毫無情感的墨黑雙眸將目光投在了位立於高位之上的英雄王身上,兩人之間所彌漫的沉重氣息壓得英雄王..不,應該是說此時的張統領完全沒法喘過氣來,而此時意識在張統領身上的英雄王同樣因為身體的拒絕動彈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走到自己的麵前。而就在這時,從大殿之外卻突然傳來了打仗時鼓舞士氣所用的戰鼓擂動聲。
‘轟咚~!咚咚咚咚~!轟咚~!咚咚咚咚~!’
即使沒法親眼所見,但那厚重的鼓聲帶著那雄渾的氣勢從遠方傳入了大廳之中,而此時的大廳內,所還留有氣息的僅僅隻剩兩人,濃厚的血腥味夾雜著熏人的酒臭味直灌鼻端,此時的張統領卻除了顫抖之外沒有再做出任何動作,就仿佛被強行固定在了那個樣子一般,成了繪畫觀賞用的人體模特。
“張統領..不,雖然不知道內在的你是誰,不過也不重要了,這個身體我就接收了。背叛了朝廷還擾民暴政的家夥,按照朝廷的例律不能留在世上..何況還是武官出身。”終於,白衣男子的聲音傳入了英雄王的意識內,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從他的嘴中淡然泛出,隨後歸於沉寂。
“你的名字是..辛棄疾..對吧?我會記住你的名字的..作為人類能做到這點確實讓人感到驚異..不過妄圖想要給本王活捉之辱,你也太對自己的能力自信..不,是狂妄過頭了吧。”感受著頂在自己現在身體的小腹處的堅硬劍柄,身為不利立場的英雄王微微眯了眯眼,隨後借著張統領的嘴將自己心中那不忿的心情傳達而出。
“這隻是作為起義軍的一份子所要為朝廷平反亂黨所出的力罷了..再和你說下去,就沒時間逃脫了..不過我覺得無論是作為什麽存在而立於此世,隻要堅持著自己的本意就夠了,為了自己的本意而付出行動..不會讓自己後悔..也許那才是作為‘生命’所存在的渴求吧..”
“又說多了..反正你也沒法回答了..希望有生能麵對麵見一次,到時候真正對立的決鬥一次,倒也是舒心的一件事,畢竟能第一眼就給人那種奇特感覺的人真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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