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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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墮海的話伴隨著無形的沉重壓力向著坐在桌旁的衛宮士郎所壓倒而去,就宛如同冰冷的脫弦箭矢一般狠狠地紮入了他的內心深處,跟強心劑一樣將他原本萎靡不起的心再次點燃了屬於火力的火炬,是想要因為自己為了正義而變強的想法催眠自身,目的隻是為了掩飾此時的自己的怯弱去逃避現實,從而影響到戰鬥的時候導致間桐櫻受到傷害而死去呢?
    對於衛宮士郎自己來說..到底是將掩蓋在自己麵對無法維護正義的弱小自己身上即將掉落的偽裝布放好重要,還是對於一直不離不棄、溫柔陪伴在自己身邊、對自己關愛有加的後輩間桐櫻更加重要呢?是違背自己的本心去選擇夢想,還是去正式揭掉自己強裝堅強的偽裝..這樣的兩條必須選擇的分歧擺在了此時已經開始有些迷茫的衛宮士郎眼前..到底哪一條,才能成為他真正的歸宿呢?
    (我..到底什麽時候開始出現這種心態的?到底是什麽時候出現這種會否定原本的自己而一直在逃避的想法呢?)這短暫的想法也僅僅隻是在衛宮士郎的意念中停留了數秒便轉瞬即逝,若是就這樣因此而迷失了心意的話,那他也沒法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了。
    “看來已經有所覺悟了啊,之前那種該死不死的猶豫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啊,這大叔還真是僅做一些令人厭煩的好心事~明明在關鍵時刻自己明悟更加像主角不是麽~?”將玩味的目光投向身旁的衛宮士郎臉上,作為曾經與他有過多次交鋒的吉爾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所傳來的與以前那種還略帶些許猶豫的覺悟完全不同的感覺,那雙眼中原本所有的猶豫已經悄然退散,取而代之的隻有迷霧驅散後所充斥著的堅定。
    “可不要說那種令人感到惡心的話,隻不過這家夥的態度讓我感覺很不爽而已..”像是嫌吉爾剛才的發言會讓自己在其他人的印象裏發生什麽變化,墮海立刻露出一副十分厭惡的樣子,同時用著十分惡劣的語氣為自己辯解說道,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暫時恢複了屬於人類的情感與思考..但是此時的他雖然像他,但卻又不是原本的他,這種矛盾的狀態反而讓他感到十分心煩。
    “哎呀呀~看來是害羞了呢~不過剛剛我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呢~似乎我們這裏再不做出一些好點的行動恐怕就糟了呢~”就像是忽然記起了十分糟糕的事情,某位小小的前任英雄王微微舉手向另外三人示意,就算是說著想要提醒著他們的話,但是卻依舊還是保持著那副漫不經心的態度。
    “那麽,先來整理現在我們所要麵對的情況吧。嗯..首先,從那位拉麵店老板那邊有傳來消息,他們已經將那邊的民眾們聚集到教會的教堂內了,至於東區那邊已經在之前的戰鬥中,被那個我給一劍毀掉了;至於南邊..似乎有其他勢力也開始插手了,不過對方分散在市內巡查的時候,在東區的幾個隊員已經被那一劍的餘波殺死了,剩下能感應到的人手也隻有三個人了。”
    “不過在還沒搞清楚對方到底是敵還是友之前,我們還是得把住在對方使我們的敵人的前提下來進行策劃計劃,現在已經確認了對方有七名從者被召喚到了世界上,但是對方的召喚主的身份依舊是個未知的迷,也不可能認為那個被汙染之杯所操縱著的另一個我即使死去後還能讓那些從者存在於現世,然後可以統治世界吧?”輕輕端起湛滿了清茶的茶杯放到嘴邊輕抿,微微沾濕了一點幹澀的嘴唇後,此時就像一位小小領導人一樣的吉爾坐在主位上,隨後繼續說道:“那麽我們可以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麽狀態了。如果所猜想的沒錯的話,這個形式不是讓人感覺到異常的熟悉麽~?七個從者對戰七人眾..啊..我們現在可有用處的戰力還隻有四個,至於那位麵館老板雖然在人類裏的實力也很不錯了,不過對上受到魔力增幅過的英靈可是沒有多大用處的啊~先不論對方的戰力對於我們來說有多強,就算是按照我能拖住兩個、那位大叔能拖住兩個,最終還是有一個英靈會投入戰場內。”
    “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在我們和對麵決戰之前,會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即將發生呢~到那個時候可就真的會出現真正的混亂局麵了,從者與從者們為了爭奪各自目的的真正戰鬥..這個事件的起源..一切的起點..【聖杯戰爭】就要再次開始了。”
    “聖杯戰爭..可是時間根本還沒到,就這麽點時間就能開始也太奇怪了吧!明明需要幾十年才能聚集的魔力,如今僅僅隻用幾個月就已經完全填滿了麽?..難道說!?”像是猜想到的某種可能性,原本還說出不相信的話語的衛宮士郎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
    “看來是猜到了呢~在這個城鎮內所幸存下來或者死去的人們曾經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和意念、不僅僅是一人或者千人..也全然不止這個城鎮內的人們的願望,一個國家..一個大洲..甚至整個世界的人們與追求著本能想法的生物們的欲望都能夠成為汙染之杯的原料與動力,同時也能夠成為它啟用聖杯戰爭這個龐大係統的‘敲門磚’,估計同樣也是因為上次戰爭所出現的變故導致還有能量剩餘的緣故吧。”放下手中已經喝完了茶水的茶杯,吉爾那張還殘有一絲稚氣的白皙小臉上閃過一絲了然的色彩。
    “也就是人類自己害了自己這種道理對吧?自己創造了可以滿足自己欲望的道具,卻又因為自己的欲望而將會被道具所帶來的危害所毀滅,這可真是讓人感到有些諷刺啊..欲望這種東西可是無論怎麽填補,都完全無法去將其填滿的無底深淵啊。”跟坐在桌旁的其他人不同,不知是暫時還是永久性恢複了感情的墮海死前原本就是個不喜在陌生人堆裏紮堆的人,況且讓本來就習慣直接坐在椅子和平麵上的他用那種跪坐式坐法坐下,根本是完全不可能習慣的,所以現在的他就靠在一邊的牆上。
    “那麽,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那些家夥會突入過來,不過照目前來看,衛宮士郎家的宅邸這裏應該還是較為安全的,聖杯戰爭的開始時間我們也還完全不清楚,所以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內,大哥哥和美杜莎姐姐最好留下來在宅邸內注意大姐姐的情況。作為魔術師來說,雖然不懂魔術的術式,但是光從魔力量來說,兩位已經有足夠成為master的資格了。”
    “所以一但發現有令咒出現的話,就立刻開始試著召喚從者,雖然對方將七個職介已經召喚出來了,但是也不排除到底對方所召喚出來的被汙染的英靈是否算數,所以盡量還是先嚐試一下,如果成功的話,那也能增加我們這邊的戰鬥力。還有如果需要出門的話,也要有其他兩個人的陪伴。可惜在座的這裏沒有多少精通結界的魔術師呢~否則的話,可以在宅邸周圍密布上一定數量的警報法陣與擬態術式將宅邸的安全性和警戒性提高一點,不過想來是對對方的caster沒有多大用處就是了~但是能做一點還是盡量將安全保障提升起來。”吉爾心中明白當前局勢對於己方的不利,但是卻還是沒有辦法去對立,如果對方的戰力比自己等人總體來說弱還比較好,但如果有十分強勁的家夥的話,那麽自己等人將會被逐個擊破,最後全部都將可能被殺死。
    “那我們兩個呢?去找另一位前英靈麽?我可不認為這個時候讓對方來我們這裏是一件好事,若是拋棄了教堂裏的那些幸存的人,恐怕他們想要活下來的欲望與意念將會作為那個汙染之杯的原料作為補充吧,現在每增加一點對於汙染之杯的力量不是對於我們更加不利一分麽?”沒有在吉爾的念話中聽到自己的名字,靠在旁邊的墮海微微皺眉向他發問道,他可不覺得自己所要做的會有多簡單,但是憑他的力量也僅僅隻是能和衛宮士郎對抗一會而已,如果是他全部的實力..比如使用了【無限劍製】的話,恐怕會被硬生生地壓倒性打敗吧。
    “啊~大叔的話,你就和我一起去找那些侵入的其它勢力的人吧~反正你現在呆在這裏也做不了什麽,不僅實力是倒數,就連現在還變得不像正常了,你覺得除了和我一起去交涉、路上給我當個保鏢之類的,還有多少用處呢~?”吉爾的話語仿佛無形的尖銳利箭狠狠地刺在了墮海的心上,雖然說墮海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但是被人明確指出並且加以嘲諷,這種感覺倒是讓現在的他感覺有些本能地不爽。
    “嘖..既然商量好了的話,就別給我說多餘的廢話啊。”墮海直接雙手往下用力一撐,整個人順勢直接離開緊貼著的牆麵站了起來,臉上顯露出一絲不滿,稍微輕啐一聲後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直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他可不願意再聽這小鬼的諷刺話語了,耳不聽未淨。
    “哎呀呀~別走那麽快嘛。那麽計劃大家也都知道了,大概預計時間如果五個小時後我們還沒有回來的話,你們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之前向著店長大叔所在那邊的教堂全力衝刺吧..還沒說起來,大哥哥和大姐姐你們兩個人之中有一個還記得這個城鎮的教會怎麽去麽?”像是做完了惡作劇、被人斥責後才剛剛想起來自己所作所為的小孩一樣,吉爾在起身到一半的時候驟然停下,然後向兩人問道。
    “教會的話,我還記得怎麽去,你就先和墮海先生一起先和那些也在保護民眾們的人聯係吧,如果對方還願意以民眾的安全為優先的話,那麽也不是多壞的組織才對。”似乎是想讓吉爾安下心來,衛宮士郎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微笑,隨後用著平時那種柔和的語氣說道。
    “啊~是麽~?如果能像你說的那樣的話,那麽就真的太好了~能省很多事情呢~”似乎是被衛宮士郎的說辭給說服了幾分,吉爾向他與其身邊的間桐櫻和善地笑了笑後,便直接站起身來也走出會客廳內的房門,然後快步走向大門口後穿好鞋,向著已經走到前庭的墮海的背影追了上去..
    在廢棄已久的瓦礫破屋中,身為隊長的八歧相柳與兩名隊員正躲藏在背光處的陰影內,但此時他們所處的狀態並不像之前那般良好了,不僅是身上各處都有些傷痕與衣物的破損,就連氣息都變得過於衰弱下來,倒是不複之前剛來時的那種輕鬆的姿態。
    “嘖..那幾個家夥的戰鬥力超乎想像啊,強的過頭了吧!就算三個人一起上都完全不是對手啊..我的大隊長,現在該怎麽辦?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發現的吧,那些家夥的力量就好像用不完一樣,戰鬥力又高,真鬧心。”將身上已經殘破了大半的防衣脫下,靠著牆基的後背處所傳來的冰爽感讓侯龔枉的大腦頓時感到一陣暢快,自從他們到了這裏之後便直接展開了對於存活人群的救援行動,但是在將他們護送出去後,再次返回市內時便受到了來自於未知人員的襲擊,對方雖然隻有兩人,但是力量卻不是他們所能對拚的,所以他們隻好一路打一邊逃,直到損耗嚴重之後才不得不像現在一樣藏了起來。
    “要是能說那麽多的話,你還不如想想怎麽把那兩個家夥幹掉才是正道,現在她們還在外麵呢,一名使槍的加一個使弓的直接配合著把我們打了個落花流水,咱們好歹也是三個人吧,被打成這種狼狽樣才是丟人吧。”悄悄試著將目光移向門口外查看,卻並沒有發現三人所想要避開的敵人的身影,這樣的情況反倒讓八歧相柳的內心不禁一沉,比起能在視野內所看見的敵人,反倒是看不見的敵人威脅程度更加大。
    “那個..兩位前輩,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吧..不是應該先想辦法阻止外麵的兩個敵人破壞才行麽?”說話的人是八歧相柳隊伍裏的斥候人物、名為‘羯銘’的後輩,雖然他已經和兩人有所相處了一段時間,但此刻看著不停地抱怨著的兩人卻總是有著一種漫上心頭的無奈與一絲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煩躁感。
    右手輕微揉了揉自己腦上特意捋順了的接近灰色的短發,隨後轉手將手中的短刀所放在了身旁,對於之前長時間的行動就算是擁有超乎常人身體素質的他也有所喘不過氣來,現在的他隻想好好將這次的任務結束然後好好回去領獎勵、最後休閑地睡個大覺。
    “啊,說的也是,現在可不是計較外貌得失的時候,現在主要是敵人的身份判斷啊..看來她們就是這次任務的世界裏需要清除的因素之一了,不過戰鬥力評估和接任務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評估等級吧!戰鬥力至少也是原來評定的兩倍以上,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的對抗範圍了..第一次任務居然就輸給了女流之輩..”一回想起三人之前聯手也再次落敗的狼狽,侯龔枉便感到心中冥冥之中湧上來的那股火氣是有多麽濃烈,自從那天他得到了從鬼物那裏得到的力量之後,就已經感受到自己身體巨大的變化,而同時在他的心裏埋下了一顆對於自己的超凡實力的自傲與自大的種子,而第一次任務在己方人數占優的情況下還輸給了女人,這讓他那高傲的自尊心是絕對無法容忍的。
    “不過對方的使槍手還真是難纏的家夥,怎麽打都沒留下什麽致命傷害啊,真是讓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一想起之前與對方的戰鬥,八歧相柳便不禁感到有些過於苦惱,若是要戰鬥的話,沒法對敵人造成傷害也是沒有意義的,倒不如說更像是無意義地抵抗。
    ‘啪哢!’“!?有人來了..全體禁聲。”
    突如其來的傳響聲頓時引起了八歧相柳的注意,原本才剛剛放鬆下來的三人頓時繃緊了神經,靜下了自己的聲息且仔細聽著從外麵所傳來的聲響,在屋外已是殘磚破瓦的廢墟地裏,拿著一根深色鋼筋棍的黑發男子與拿著小小圓形探測器的金發少年正在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著什麽。
    “喂,小鬼。那些家夥真的在這裏麽?你那探測器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根本沒發現有那些人的蹤跡..而且你手上那個探測器已經超出了現代科技了吧?那種還能根據別人體內魔力波動與氣味為根據來追蹤的探測器是從哪個異次元得到的啊?”看著身旁還在調試著自己手中探測器的金發少年,無聊地揮舞著手中的鋼筋棍的黑發男子腳下踏著破碎已久的台階殘軀,隨後用著不滿地語氣向他問道。
    “大叔,你才是不要打擾我吧!確實這等高級的寶物對你來說實在是過於超乎想象、是難以觸及的存在,所以就不要用你那狹隘的認知和發言來對我好心拿出來的寶物隨便下定論好嘛~?”似乎是有些不滿身邊的男子對於自己所拿出來的道具有存在問題的言論,金發少年右手拿著探測器朝著他揮了揮,臉上露出一絲像是有些不爽的表情。
    “哈~?我看你這家夥是想要帶著我們繞了一大圈最後無功而返吧?”
    “誒~你這家夥是有什麽問題~?大叔就給我看著年輕人的新生代,慢慢給我腐爛在舊時代裏的垃圾堆裏,最後化為灰燼消失在空氣中吧!區區給人跑腿幹業務的家夥也想隨便無根據地質疑本王寶物的實用性,有什麽資格~?”
    “哈~?半老不小、隻因為身體變小就給我真的想象自己是美少年啊~?要裝嫩就給我去找適合年齡的一起搭配裝姐弟才好啊,年齡都已經那麽大了,出來賣小是想做給誰看啊~?真是令人作嘔~!”一大一小兩個人的目光同時頂撞在一起激起激烈的火花,互相完全看不慣彼此的兩人之間的恩怨在這一刻瞬間爆發,彼此所有的不滿向著埋怨的對象所直撲而去,化為了最鋒利的劍與堅固的盾激烈來回交鋒,濃鬱的死之氣息和屬於王的華貴氣息在那一刻徹底綻放光彩!
    “老師?你怎麽會在這裏?”“嗯?”“哎?這聲音聽起來好熟?”
    就在兩人即將準備拚個一決高下的時候,從旁邊的廢棄小屋中所微微冒出頭來的八歧相柳看著正與金發少年大眼瞪小眼、身上不止地散發惡劣的死亡氣息的黑發男子,像是有些難以置信地呼喚著,同時聽到了八歧相柳的疑問聲、所前來為了尋找南區秘密救助了市民的黑發男子墮海與金發少年吉爾同時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兩人之間的氣勢對決,隨後微微轉過頭看向了廢棄小屋的方向。
    “哦~想不到還能見到熟人啊,你就是這邊救助了南部區域的隊伍成員之一吧?既然有認識的人就好說話了,就像上次一樣好好合作一下吧。”像是因為見到了熟人而有些高興,墮海拿著手中的鋼筋棍輕輕敲著右肩的肩膀,然後邁著輕快的步子拉著身邊一臉不情不願的吉爾一起向著廢棄小屋的方向走去。
    “呃..其實我們也..等等!這個不是關鍵啦!為什麽老師會在這裏啊!你不是應該已經..!!”突然意識到自己無意間被帶走了節奏的八歧相柳猛然反應過來,隨後說話的音調猛然放大,用著像是在質問一般的語氣似乎是想要向他傾訴著什麽。
    “應該什麽?啊..是因為我當時沒出現,所以你認為我已經該去地獄和閻魔老大人去聊聊我那單身十幾年的可悲人生裏犯下多少罪了?嘛,當時那種情況下確實會容易那麽想,畢竟那個時候我還隻是個普通人而已。”看到眼前這位曾經當過自己那第一份‘正式’工作的學生,心裏可能大概也許還殘有一定懷舊感的墮海此刻還是有一些感歎的憤慨。
    “是麽..那麽老師你為什麽會在這裏?..莫非你繼承了那個女孩子‘隊員’的身份麽?”
    “隊員?..啊,就是那樣,當時那個小姐要帶我出去解決掉性命的時候,結果被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怪異事件給解決掉了~然後迷迷糊糊地就說我被選上了什麽什麽鬼的,之後再一醒過來的時候就丟給了我一個任務,直接不可理喻地把我直接丟到這裏來了。”說著半真半假的應付話語,墮海還是在心中捏了把冷汗,先說不好死神在八歧相柳那些同樣是以不同方法維護世界秩序的人有怎樣的影響和評價,就算是他本人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被以特殊的眼光與方式來對待。
    “老師你還真是幸運啊..居然能躲過那種生死災禍活下來..似乎也是聽過有另一隊伍來一起做這任務的..老師你是你們隊伍的隊長麽?如果不是的話,能不能讓我和你們的隊長先談談,現在的情況有些過於危急了,我們需要清除的目標戰力不知道出了什麽變故居然變成了至少是原來評定的兩倍以上,若是現在還鬧不合的話,恐怕我們甚至這個世界都有些過於危險了。”畢竟有著熟人好說話,麵對眼前明顯的劣勢局麵,八歧相柳也不能就這麽讓隊伍保持著一直逃亡的狀態,如果任務完不成,他們所處的境地也不太好說話。
    而且先不論對於墮海的話有幾分相信,但是對於明明是別的世界的人卻突然出現在另一個世界,外加上之前他也確實在任務之後通過一些小渠道查到了關於那個叫做彩鈴桂美的女孩子
    的外編組織成員身份和死亡消息,這也讓墮海所說的言辭在他的心中加多了幾分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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