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不倒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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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還沒等男子剛從墮海的頭撞中返還過神來時,來自於麵前敵人的下一擊重拳再次狠狠打上了他的右臉,右處麵部的筋肉在拳部的積壓下被壓得十分細癟,強大的衝擊力強製性地脅迫著他的腦袋向著左側偏去,這時已然回過神來的男子同時運用著脖頸渾厚的轉力死死地將自己的腦袋強硬扭了回來,同時握緊的左拳也像墮海那樣毫不留情地直接打上將襲擊了自己的墮海的臉部,那凶猛的力道甚至讓作為受害者的墮海朝後打了個趔跌。然而受到了攻擊後的墮海就像是完全沒事一樣再次握緊雙拳打了上去,作為攻擊對象的男子也同時抄起手中的長槍抵擋著似乎已經是想要以死相搏的墮海的攻擊,同時不斷用著槍尖快速地在他的身上劃出一道道猙獰的傷痕,時不時地還握緊空閑的左手給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墮海來上那麽一擊重拳。
(這家夥攻擊的力道越來越大了..難道已經完全無視了來自身體上的痛苦麽?看來是想和我以命相搏..若是對付一般的從者也許有點效果..可惜對我..)“是沒用的啊!!”像是要發泄出心中的所想,激昂語調的呐喊從男子的口中脫響而出,氣勢激奮的他所持著手中的長槍向著麵前再次揮拳向著自己衝來的墮海發起了凶猛的衝鋒,在那一刻,冰冷的長槍刺穿了死神的胸膛,但..從那所被開出的巨大傷口中所流淌而出的卻不是鮮紅的血液,將之替代而上的,是充滿了汙濁之色..所包含著絕對純淨黑暗的情感與欲望混合的黑色濁液。
“這家夥..開什麽玩笑..這家夥身體維持生命的是那種東西麽!?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東西做的啊!?”作為被某人使用汙濁之杯所召喚的從者,他十分清楚眼前這個被自己所傷的男子傷口所流出來的東西是什麽樣的威脅存在,從他的感知上所傳來的那種讓他從本能上便予以排斥的熟悉感覺讓他更加確信了自己的預感。
<101nove.comer。”打斷了男子已然沉浸在訝然情緒中的聲音從旁邊一直將拉著已經上好了箭矢的弓箭對準遠處高層樓房某處的吉爾口中傳過,此時的他雖然沒有看到具體的場景,但已經猜測到男子為何會驚訝的他嘴角的末端展露出了一絲略帶諷意的笑容。“難道看到那種東西便一下子就慌亂了陣腳麽?可別讓人笑掉大牙了,別告訴我,你連基本的判斷與觀察力都已經失去了啊,這樣的你還有當年那時在特洛伊戰爭中的威名相匹配的勇猛麽?可不能丟了你父親珀琉斯的臉啊,希臘的大英雄。”
<101nove.comher兩人就來偷襲我們,看來是想將你們兩個作為棄子給拋棄了啊,還是他以為以你們兩個的實力還能在本王的麵前白白逃離麽?要是真想將我留在這裏的話,至少也再來兩個較為厲害的和你們隨行再說吧。”淡然吐出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於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這便是曾經身為最古老的王者之人的他所能表露的決意,擁有那接近無數傳說器具的寶庫作為貯備與力量、擁有絕對的睿智與身為王者所有的堅強自我、擁有身為統領之人的博大遠見與風範..這樣聚集了幾乎人性多數渴求的他也許才會放出這等旁人聽起來視為過於自大的話語吧。
而至於他對眼前十分可能會來打亂自己集中力的lancer似乎也沒有過於放在心上,若是對方想要出手的話,隻要他願意,靠著自己某件珍藏所已經得知他的真名與寶具等各樣信息的吉爾根本不想去浪費自己的寶庫去射殺一名已經有所動搖的戰士,倒不如說他此刻更加是想體驗一下那種僅僅隻使用一件武器與他人進行爭鬥的刺激感,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打從對方一開始襲擊的時候就拿出同等的寶具來與敵人進行射術上的交鋒了,至於這位敵方的lancer?那是交給墮海與那幾個他們想要來結識加盟的人的事情了,既然背負了任務,就要予以實施,若是就連自己自願所承接的任務都無法做成的話,那麽還會有資格與曾經身為王的他並肩同行麽?
‘那麽~你的同伴已經有足夠的危機了,即使是這樣也還要與我僵持著麽?敵方的archer啊,讓本王更加地感到興奮一點吧,呐~這可是我第一次的初體驗哦~?若是讓我失望的話,到時候會出現什麽不好的事情也說不定呢~?’
如同惡魔一般的低語被身在遠處高樓頂上的某名穿著古式輕型防甲、手中持著已經上好箭矢的奇特造型長弓同樣朝著那遠處的廢墟戰場中瞄射的英靈憑著驚人的特殊視力所輕易讀出,猶如同在心上灌上了已經開始發冷的鐵漿之後使其快速凝結一樣,那種讓人不禁感到全身一陣莫名發寒、宛如同成為被人所把玩的操線木偶一般,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讓與自己對麵的那位所故意沉浸在這場鬧劇中取得玩樂的王開心的醜劇罷了。
俗話常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然按在弦上的箭矢就如同即將脫韁的野馬一般,讓人難以抑製下它的狂野。’
<101nove.comher來說,現在的情況讓她麵臨了萬分的難境,若是自己不對於lancer所施以援助的話,那麽就憑他此時的狀態,在對手那方擁有那位王的情況下是極有可能所遭遇不幸的,而且在沒有了lancer來拖延住對方的情況下,archer可不覺得對方那位想要參一腳進來的王會對於自己的落跑行為視而不見,那到時候的立場便是比現在要更加危急,但是此刻已經拉開弓弦、拈中箭矢將那一抹最尖銳的鋒芒對準遠處戰場的archer卻能感受到那種如同被狡猾的毒蛇窺伺著一般,陰寒且又讓人感到生畏的無形力量影響著她大腦中每一根神經流傳的判斷與思考..
那身處於遠方戰場的男人..不,少年所給予自己的,是那絕對必中的完美自信與令她歎為觀止、簡直如同於氣勢雄偉的天溝之壑一般的深邃,讓人難以忘懷..亦不禁心生畏懼。
“曾經有雲,俗話曰:‘矢在弦上,不可不發’。但若是在此時畏了,又如何可曾對得起那曾經加以己身的榮光,如何才能讓我大明的榮光再次照耀在這大地之上。”感受中指尖所傳來那屬於手中長弓弓弦的順滑觸感與箭尾的寒涼,將自己的專注力全部投放在眼前這一與王者之間的生死博弈間。若是勝,必為榮光;若是敗,也僅僅隻能歎於在那專屬於王的光芒下,黯然失色的自己的無力。
就宛如當年從自己手中的弓中所射出的第一根箭,那種至今還深深殘印在腦海中縈繞不去的熟悉觸感在這一刻再次於自己的指尖上盤旋,鬆弦,箭離,將自己於此的精氣神匯聚於一點的這一箭夾帶著那專屬於它的一點鋒芒、在自己的注視中向著那被瞄中的目標快速衝去,就連自己這雙被強化而過的眼都依舊隻能看到它那已經悄然餘留而下的殘影,但本能卻依舊能感覺到那一箭的鋒芒與銳利繼續朝著所指的方向直衝而去。
“來了麽..那麽我也好好回禮比較好吧。”感受著那已然明顯朝著自己快速射來、夾帶著濃鬱凜冽的銳利氣息,作為同樣以手中的箭矢為武器的少年英雄王細聲呢喃著,在己身才對於敵方的lancer進行一番的‘忠告’後的那一秒內,少年終於鬆開了一直勾繞在那已經被他所拉到極限的弓弦,赤色的流光箭矢在那一刻已然脫離弓的束縛,所帶著那急轉而逝的鋒芒與略微刺耳的嘶嘯破風聲,化為了那夜空中耀眼的一道流光向著敵人的所在奔馳而去。
霎那時,冰冷的黑影與看似灼熱的赤紅光矢在那已然廢棄多時的水泥廢墟之上不期而遇,兩道集結了彼此之主強烈意念的鋒利之矢在所接觸的那一瞬間綻放出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強烈光芒,赤紅的耀光與冰冷的黑芒在這已然充滿了死寂的世界內不斷衝擊著彼此的身體,刺耳的嘶鳴與魔力之間所不斷交撞產生的沉悶轟鳴在淒寒的月光下悄然消逝,就宛如什麽都不曾發生過一般,最終歸於了沉寂..這次屬於他們之間交鋒的結果已然明了。
這一秒的流逝悄然而過,就在吉爾與敵方archer的第一手交鋒結束的那一刻結果明了時,在那屬於已然忘去了疼苦的非人之物與槍兵的戰場上,兩人的戰鬥也開始逐漸走向了落幕。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如同野獸般警示聲的低吟從那胸口已然被貫穿的墮海口中所傳出,已然被傷害到的他左手死死地抓著那長槍的槍身,任憑那男子握槍的右手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其從他的束縛中所掙脫,原本是力量遠遠弱於男子的墮海此時就像是突然獲得了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增幅一樣,隱隱約約已經穩壓著現在男子力量一頭的他在抓住了那冰冷的槍身的同時依舊在不斷地讓那長槍更加深入地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貫穿,渾濁不堪的烏黑液體隨著那傷口的打開而不斷從他的身上朝外溢散,滴落在地的汙濁黑泥立即便化為那一個個全身被黑氣所包裹著的分體從者,所持拿著鋒利武器的它們就像是獲得了來自領導者的命令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向著還在試圖將自己的武器取回的男子快速攻去。
<101nove.comer臉上的表情微微變得有些凝重,原本還隱藏在體內的力量在此刻頓時爆發而出,雄渾的力道從他雙手上傳達至槍身之上,就像是化為了一陣風一般的他依靠著那常人肉眼根本無法辨識的超凡速度、手中的長槍連帶著依舊還不肯放手的墮海直接作為了衝刺的武器,將那些似乎是忌憚於傷害墮海的分體從者們直接撞飛出去,嚐到甜頭的他依舊效仿著之前的做法,逼得那些所持著精致寶具的從者們完全不敢靠近。
“嗬~稍微還是有點腦子的嘛~不過真的以為那樣就好了麽~?看來似乎他還是沒發現真正的容器在哪裏啊,如果再繼續甩下去,恐怕原本就已經要滿溢的容器會倒出更多的汙穢吧..希臘的大英雄啊,可千萬不要觸碰到了那黑色的汙穢呢~否則的話,就算是你也不可能逃脫那即將墮落而下的命運。”將手中的長弓淡然丟進身邊的金黃旋渦中任其吞噬而進,已然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吉爾默默站在不遠處的廢墟上看著那正在舞動著還帶著墮海的長槍將那些分體從者們逼退的lancer,似乎是饒有感歎的默默低語道。
已經試驗了自己弓術力量的他已經沒有興趣再去和敵方的archer做什麽無聊的家家酒對決了,從之前那一箭中他已經明了了那位archer的大概實力,若是他就這樣將其結束的話,那麽這場鬧劇不也是太過於索然無味了麽?那樣的話,這個已經開始扭曲到極致的虛假世界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麽可以從中獲得樂趣的價值了,若是僅僅隻依靠著王的力量,那麽身為自己臣民們的人類也就隻會閃耀出讓自己感到索然無味的光澤了吧,不過若是敵方的archer依舊執意要對自己下手的話,那麽他也會毫不介意地用自己的財寶給予其再次接受死亡命運的賜予。
“呃啊啊啊啊啊啊!!”嘶吼的沉吟伴隨著墮海那不時被lancer所踢撞的身體中所傳響而出,每當他即將要靠近男子那把持在槍身上的雙手時,對方都會毫不留情地讓他的身體與從他那裏所流出的汙泥創造出的分體從者們交撞在一起、或者給予他狠力的一腳讓他稍微安分點,不過即使如此,在傷口的不斷擴大相適應中,他在槍身上移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也同時讓自己受到攻擊的時期間隔從五分餘鍾縮短到現在僅僅隻需三十餘秒的時間。
“你這家夥可真纏人啊!!”伴隨著低吼聲的猛力一踢再次向著墮海的胸膛直衝而來,還沒等他感受到痛覺,身體便已經隨著那龐大的力量倒飛了出去,那貫穿了他身體的長槍頓時從他的傷口處被拔出,巨大的慣性力依舊帶著墮海的身體撞擊了破碎的瓦礫堆內,同時在墮海所飛出去後,原本畏畏縮縮的分體從者們此時也再次蜂擁而上,同時擁有寶具使用與技巧經驗的它們雖然沒有智慧,但在冥冥之中的無形操縱下,此時卻顯得如同訓練有素的大軍一般朝著中心的lancer發起了圍攻。
專屬於寶具所發出的魔力光芒從那些分體從者們的手上閃耀而起,在那一刻,來自於寶具的恐怖威壓頓時充斥了整個戰場之內,空氣中所蘊含的魔力分子頓時被抽了個一幹二淨,同時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分體從者們手中寶具散發出更加耀眼的魔力光芒。
“讓我看看你們的攻擊能否擊碎我這盾吧,那麽我也有能考慮是否真的要對你們這些雜兵都使用寶具真名的資格。”望著那幾乎匯聚成一片汪洋的魔力光芒浪潮撲打而來,即將被那魔力的浪潮所淹沒的lancer左手微微張開,隨即一個刻畫有簡單世間小海洋奔流圖的巨大盾牌所被他持於手內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不同於那些分體從者們催動寶具的洶湧魔力浪潮一般耀眼,僅僅隻是作為可以看清的細微魔力纏繞在那巨大的盾牌之上,伴隨著那男子口中所包含著一絲懷念之情的呐喊聲綻放出了獨特的光芒:
“以主之名喚汝之守護,展開吧!【包圍蒼天的小世界】!”
霎那時,光芒乍現。如同渺小的人類在攀登至高峰頂端時所眺望世界之景所感受到的雄偉壯闊氣勢,所有的攻擊、所有的分體從者、在這戰場之中的所有人們在此刻全部像是從深井之底離開的那隻井底之蛙一般,在瞭望那遠超乎自己在井底所見的小世界龐大的遼闊世界時所感受到來自於大自然甚至於整個世界所直壓而下的沉重壓迫硬直地撲打在了他們的身上..就仿佛此時在他們麵前與之對立的並不是一麵盾..
而是整個世界。
無論是什麽樣的聖器、什麽樣的生物、什麽樣的存在麵對於它們的創造之巢‘世界’的麵前都顯得像是才哺育成長發育的幼嬰..亦或像是被已經飼養溫順的小寵物一般毫無任何多餘的威脅,若是真的要說有什麽能威脅世界的話..那麽就是那些所謂擁有對界或者弑神級別分類的寶具,不過這個威脅程度最大如何..那可就不得明曉了。
“哎~看來那家夥也被逼到了那種程度了啊~之前還那麽自信滿滿地說著自己很快便會解決那些小嘍囉,結果卻被他們給逼到使用結界寶具的地步啊,真是夠無光的自己打著自己的臉啊,若是在麵對那位英雄王還能活著回來的話,我倒應該去稱讚他那跟螂蟲一般頑強的生命力吧。”
在身處於冬木市地下的某個巨大的地下大洞**,一個穿著古老的灰白粗布武士服、腰掛四尺餘長的長柄太刀、任憑後背隨意依靠在洞內一個大坑裏的石壁坐倒在地的男子睜開了原本微閉著的雙眼,被些許漆黑胡渣所環繞的嘴角展露出一絲帶有諷刺意味的笑容,隨後用著像是想要說笑著的語氣將想說的話語緩緩吐露。
“不過master到底是怎麽想的?明明caster已經被那位英雄王的那把誇張的寶具劍給解決掉了,卻還是讓rider和archer所前往英雄王的所在地,是因為還年輕所以做出了錯誤的判斷麽?即使是作為聽從命令差遣的從者,麵對master的明顯錯誤不指證出來的話,可是沒法讓我們所想要的統治將這個星球所完全包裹在其內啊。”一旦回想起自家那位年輕的aster所帶去勝利的從者,他可是十分感到頭疼,雖然曾經熟悉的人與事物已然不在,就連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早已滿足,沒有更多願望的自己隻是想好好享受一次輔佐別人的感覺,但是..怎麽感覺就這麽難呢?
“算了..現在多埋怨也沒用了了,雖然我們作為魔力的供源是由被汙染的杯子所提供的,但是也不能因此否定那位master的睿智。不過說起來,assassin去哪裏了?又去做那種無聊的市區追獵麽?他就不能去改改那個令人厭惡的習慣麽?要是擅自被落單給解決掉的話,那麽情況就十分不妙了啊。”
像是突然想起自己忘記了某些事情,男子在腦海中的庫存內所找到那被自己遺忘的問題後即刻向著此時除了他之外還存在這裏的另一人所發出了提問,原本他們這裏因為意外失去了caster後優勢就已經開始變得有些低落,再加上自己等人這邊的陣營都基本是些要麽就是骨子裏透著濃鬱的追求自由、要麽就是太過追求所謂絕對的光明磊落,完全根本都不像是作為想要統治世界所要召喚出來的從者,倒不如更像是熱血漫畫裏的那種主角隊伍編製。
“似乎在幾小時就已經不再移動了,現在應該在..市內西區靠中心位置的某個街道上,不過自從那之後就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意思了,記得那裏也就隻剩下一家比較普通的宅邸了吧,也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睡覺。”雙手捧著一本抱著黑色厚皮封麵的書籍,坐在一塊光滑的巨石上、有著齊腰長黑發的男子頭也不抬地淡淡回複道,麵對武士男子的問題,他投放在書上的目光卻一次都沒有偏離過,應該說是根本就毫不在意那種事情吧。
“好歹也是有著‘魔王’名號的男人啊,rider喲,難道生前看書還沒有看個盡興麽?居然現在還在看這種所謂的人物傳記,可以說真是有夠充足文學才藝的啊,現在的年輕人都會有這麽喜歡將自己打扮成書生藝人麽?”像是有些不屑地在臉上露出了一抹充滿了冷意的笑容,感受著背部所靠著的石壁上所傳來的陣陣冰寒,曾經多次因為自己的詭計所在曆史上留名的自己比起像個正派的劍士,反而更加像不擇手段的暗殺者,老實說,他反而不想要現在的saber職介,倒是很想和assassin交換,那樣他做事的時候就會更加得心應手了吧。
“無論是人類還是英靈,都是在不斷完善著自己,即使存在著這裏的我們縱然是偽物亦然是一樣,人類的進化史不都是這樣麽?即使是要將自己的手染上血汙、讓自己每天都有可能在被自己所殺者的惡靈在夢中纏繞著、不斷前行亦或停滯不前的死去,隻有不斷完善得到了進化的人類才能更加適應地存活下去。雖然我們在被召喚的時候同樣賦予了正常英靈所擁有的關於現界的一些知識和對於聖杯戰爭的規則認知,不過若是此刻作為現界的存在不好好充實自己的話,恐怕就算是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技巧上,都有可能成為我們失敗的重要分岔路口。”
不僅僅是曾經作為一個人,更加是作為一個曾經作為一直不停地在那進化的道路上走在前端的過往之人,rider也和大部分一些無名英靈與普遍英靈一樣曾經都是從底層之處所攀爬上來的,即使是被人曾經因為一次無心的鬧劇而冠以了魔王之名的他,縱然也是見過了那人生的百態才有所覺悟踏上了進化的道路吧。
“不過rider你的願望是什麽呢?總不能告訴我,你打算什麽都不要吧?你難道不想將那次改變了你的命運的事件所改變麽?如果沒有那次事件的話,你的理想應該也就差不多完全實現了吧?‘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喲。”也許是因為這裏除了自己兩人之外沒有了任何存在,saber毫無忌憚地便將自己等人一開始召喚出來時就互相通報、那屬於rider的真名直接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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