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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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敵人麵前要是這麽說的話,可是會被針對的。”
“安心安心~因為被燒死而被強迫性地按上了恐懼‘火’的你,當然是要被根本不畏懼‘火’的我來進行補足了,隻有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才可能將那位英雄王所解決掉吧。”輕微地瞥了一眼那坐在巨石上低頭翻看著手中厚皮書籍的男子,沒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回答,saber像是有些感歎似地輕輕搖了搖頭,隨後閉上了雙眼靜靜地靠著那清冷的石壁,任憑那其上所傳來的透骨的冰寒傳透到自己背部皮膚下的每一根神經內。
【冬木市衛宮宅邸外】
被昏暗的夜空所懷抱著的,是那寂靜且昏暗的街道。在那已然為電壓的輸出所困擾而不時地熄滅的路燈之下已然站著兩個不同的身影,穿著著不同的打扮、手中所持著不同的武器,但是兩個人身上所散發而出的那種氣質卻是那樣的相似,冰冷且又充滿了一種讓人難以忘懷的淡漠。
“你應該就是敵方的從者了吧?看樣子..是assassin吧?這麽快就想要解決掉我麽?想要下死手的動作還真是靈敏,不過不匿藏氣息就這麽大搖大擺地直接到了這裏,看來你對於自己的戰鬥力很有自信啊。”雙手輕輕所把持著被自己投現而出的那對黑白短鋒刃,已然做好了戰鬥準備、穿著那件紅黑相間的貼身戰服的衛宮士郎挺直了身板靜靜地站在了那昏暗的陰影下,略顯淡漠語氣的話語從他的口中吐露而出,他臉上沒有除了冷漠之外半分多餘的表情。
“...”所隱藏在另一邊陰影下的消瘦身影並沒有多餘的言語,隻是手中輕輕握緊了所把持著的兩柄清秀端麗的蝴蝶刀,似乎是不想回答、又或許是無法回答..作為assassin的存在僅僅隻是在此時於此刻站在了這裏,拿著陪伴著自己而來的武器來到了敵人的麵前。
兩人之間所彌漫的凝重氣場變得越來越沉重,就像是快要將那單層麵的空間給像脆弱的紙張一樣碾得碎碎的,都已然明白了對方想法的兩人在此刻握緊了自己的武器,輕微的鼻息在已然歸於寂靜的小巷中所回響著,就像是完全歸於了之前那毫無生氣的平常一樣。
路燈所散發的昏暗燈光就像是即將被吹滅的蠟燭一樣開始忽明忽滅,仿佛下一刻就會完全讓光明沉寂下去一樣,將兩人眼中的昏暗世界稍微開放出了一點柔和的光,那一時,一陣淒厲的風嘯從遠處的拐角吹入了這條不大的小巷內,像是附和著那風嘯的到來,原本僅僅隻是不穩定的光源伴隨著‘啪嗒!’一聲清響被黑暗所吞噬,在那光明消逝的霎那,原本靜待不動的兩人在世界轉為漆黑的那一秒同時出手了。
四道滲人的暗光伴隨著金屬清脆的交響在那一刻交撞在一起,在分開的即刻,頓時再次快速不斷激撞著,兩人的身影不斷地快速交錯著,手中的兵器隨著作為主人的他們不斷與對方狠狠地展開了激烈的衝擊,如同已然逼入絕境的凶猛野獸一般再次不斷地向著對方露出了自己最鋒利的獠牙瘋狂地朝著敵人進行最狠毒的撕咬。
快速、快速、快速、要更加更快,每一個動作都得把握好精準的弧度進行躲避,不能浪費太多多餘的力氣,要以最小的消耗去換取對敵人更加大的傷害。
憑接著特殊的戰鬥感覺與優秀的視力,就算是屬性比普通從者所要更弱一籌的衛宮,也憑著這兩項極佳的優勢在與敵方的assassin進行戰鬥時可以彌補那原本就有些明顯的過度屬性差距,在經過一場場不斷戰鬥從而更加完善自己的衛宮士郎使用著自己的方法來不斷補足不足的缺陷,若是慢了就精準的去推測預判、若是看不見對方的攻擊就要更加仔細地去聽那刀鋒劃破風時所產生的聲響,腦海中更加要快地推演對方的動作然後躲避,無論如何一定要比對方更加快,隻有更加迅速地打倒對方,自己的安全指數才能多加一分。
“呃啊啊啊啊啊!!”激昂的低吼從衛宮士郎那無意識中微啟的口中傳出,隻見他舞動著手中雙刃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無數的攻擊化為了難以辨析的殘影,猶如同夜中的暴風雨一般帶著那洶湧的氣勢向著對麵的assassin發起了自己最猛烈的攻擊。
冰冷的刀鋒迅速劃破那略微清冷的微風,所附庸而上的刺骨冰寒隨著那尖銳的鋒芒不斷對assassin發起了最凶猛的衝擊,即使是屬性均值在從者中的saber麵對這種完全放棄了防禦而全力傾瀉的攻擊都會感到幾分忌憚吧,更別說屬性值遠遠要低於saber、本來就不適合直接正麵硬碰硬戰鬥的assassin了,此時的他在衛宮士郎那恐怖的極速猛攻之下顯得也有幾分狼狽,雖然雙手中所把持的蝴蝶刀的速度已經被他驅使到了極限,但是在迎擊的速度上卻依舊比衛宮士郎攻擊的速度要慢上那麽幾分。
感受著從身上皮膚傳來的一陣陣撕裂的疼痛,鮮紅的血液伴隨著assassin身上不斷被刀鋒所開出的傷口緩緩流出,但是作為受傷者本人的他卻始終舞動著手中的雙刀進行著沉穩的抵擋,雖然看上去是被逼得十分狼狽,但是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便能發現assassin身上所被刀鋒割出的傷口不禁十分淺而且都隻是很普通的皮外傷,真正致命或者會影響到身體活動的傷害反倒是一個都沒有,而憑著assassin作為從者被聖杯強化過後的恢複力,那些傷口的愈合也僅僅隻是幾秒內的事情,比起保持著高幅度劇烈運動發動猛攻的衛宮士郎,他所要消耗的體力可以說是完全不到衛宮士郎所消耗的十分之一。
(不行..完全無法對他造成致命傷..體力的消耗實在是沒法跟上身體的需要..雙手也開始發酸了..得把他引到別的地方去..若是沒法解決這個家夥的話,那麽之後剩下的那些從者就更加沒法應付了..)即使是衛宮士郎本人有著足夠的意誌與堅持,但是他那完全跟不上從者作戰能力的身體卻先一步地強迫著他不斷慢下了手中的猛烈攻勢,原本還勉強壓著assassin一頭的他雖然短時間還能保持著一定的攻勢而不敗,但是若是再保持著這樣過於長久的話,最後肯定會體力不支地被assassin所殺掉。
已然發現了衛宮士郎的攻勢已經開始變慢的assassin依舊不急不躁地保持著自己抵擋攻擊的行動,他那被纏繞在在頭上、覆蓋了大部分臉部的黑色粗布唯一沒蓋住的陰影下,如同毫不見底的深淵一般深邃的目光從那唯一一隻露在外麵的墨色眼眸中投射到了眼前想要殺死自己的衛宮士郎身上,那其中轉瞬即逝的悲切色彩似乎就連他本人自己都不曾察覺,就那麽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那深黑的無底之淵中..
但是,也僅僅隻是那一瞬間,在衛宮士郎再次即將交切左右手的連番攻擊的那一刻,隻見原本僅隻防禦衛宮攻擊的assassin突然彎下身子朝著他的懷中猛然衝來,雖然為assassin的驚險舉動有所驚異,但是作為戰士的衛宮士郎左腳已然輕退半步,隨後將自己右手中的刀劍朝著assassin的背部快速揮舞而下,同時左手也同時拿著刀移至到了腰腹作為抵擋assassin攻擊的阻礙,那純白的刀鋒刮破了嘶嘯中的寒風直向著敵人的背脊斜刺而去,若是assassin不放棄攻擊側身退後閃避的話,衛宮相信自己的武器便能直接從背脊那裏的中點一口氣刺穿他身體存在背部的傳感神經,然後讓他喪失對於身體的控製權力,無力地任由自己宰割。
而在衛宮士郎所看不到的暗處,assassin所邁在前方的右腳卻猛然一轉,後方的左腳在那一瞬間猛然朝著地麵用力一蹬,原本還保持著前衝的身體頓時變為了衝撞的戰車,在那雪白刀鋒險險割過腰際、在上麵留下了一道不小的口子的同時,全力衝撞的assassin的身體此時也直接狠狠地撞在了衛宮士郎的身上,猛烈的慣性力帶著兩人直接飛了出去。
‘嘭!’後背狠狠地撞在了粗糙的地麵上,作為受到衝擊那方的衛宮士郎頓時感到胸口傳來一陣沉悶的劇痛,就連手中的雙刀都控製不住地直接脫手飛了出去。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依舊還未消停的慣性力帶動著他的身體整個以下半身為首開始向上往後方以弧形的彎度繼續衝去,同時壓在他身上的assassin也在那一秒脫離了他的懷抱直接以更加誇張的速度向著後方飛去,雖然在落地的瞬間身體蜷曲著打了個好幾個滾在停下了衝勢,不過比起已然受了不少影響的衛宮士郎,僅僅也隻是受了一點皮外擦傷的assassin狀況要好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投影——開始!”
“呃啊!!”
在緩過來的那一刻,剛剛才起身的兩人同時重整態勢直衝而上,淡青色的光芒在衛宮士郎的雙手中形化為了黑白的雙刃,同時assassin手中的蝴蝶刀也泛上了暗紫的魔力微光,彎身,衝刺,兩人的身影在那路燈重新恢複亮光的一瞬間交錯而過,霎那,淒厲的刀鳴聲悄然而逝..兩道暗淡的光芒在昏暗的燈光下被悄然覆蓋..
“唔!”名為‘血’的豔紅液體從衛宮士郎的口中止不住地傾瀉而出,下意識地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那充滿了腥澀味的血液卻始終還是難以抑製地通過指縫緩緩流出,從左側腰腹處所傳來的劇烈幻痛與難以抑製的空蕩刺激著他大腦的每一根神經,就像是被人在那裏一直狠狠不斷地啃咬著一般..一塊一塊..一塊一塊地啃咬著,宛如身體在自己親眼注視下逐漸被全身長滿了濃鬱黑毛、有著足以上百顆尖牙的黑色軟蟲慢慢撕開皮膚..一點點的用長著粗毛的舌頭在上麵舔舐著下麵的肉、然後用牙齒一點一點像是吃年糕一樣將純白的肉筋和粉嫩色的肉撕開後吞咽下去..
在受傷的同時,衛宮士郎便知道剛剛的那一擊是自己輸了。自己用的是刀刃,而對方在那一刻卻瞬間換成了威力弱去很多的拳頭來攻擊自己,他在對方身上同時用雙刀留下了一道不深的傷痕,而對方在他的身上狠狠地留下了難以忘懷的痛苦,光從這一點,自己已經敗了。
比起已經有些受不了的衛宮士郎,同樣也不免掛了彩的assassin感受著胸口前那從左肩直到右側腰部所傳來皮膚與淺層的肉已經被強製撕裂開來一道長痕的傷痛,倒像是毫不在意一般轉過身挺直腰板對著衛宮士郎所在的方向站了起來,比起脆弱的人類肉體來說,作為從者的他反倒是對這種根本還是普通程度的傷口而感到沒什麽大礙。
“看來光是普通的近身戰還是沒法跟從者對拚啊..”忍受著已然左側腰腹缺了一塊大肉的痛苦,衛宮士郎的身子稍顯有些輕微地顫抖..隨後有些搖擺不定地挺直了身子麵對不遠處的assassin,略微有些顫抖的雙手將綁在腰後的紅色長布當作紗布來輕輕纏繞在自己的腰腹處繞了好幾圈之後才輕輕綁了個小結作為終止。
雖然在布觸碰到剛剛不斷使用治療魔術才勉強止住血的傷口上傳來了一陣陣足以讓普通人意識模糊的劇烈痛苦,使他那光滑的額頭上泛起了肉眼可見、足有豆粒大小的透明汗珠,但是衛宮士郎卻還是再次拿起了剛剛因為要包紮從而卡在腰部腰帶上的那對黑白的鋒利刀刃,微微深吸一口氣,那雙並沒有一絲毫無迷茫之色的棕色雙眸中閃映過一絲堅毅,隨後用著略帶顫音的聲音向assassin說道:“繼續來吧,我可還沒有那麽容易倒下..”
像是已經明白了衛宮的決意,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assassin再次微微彎下身將重心放低,雙手中的那對銀白的蝴蝶刀在昏暗的燈光下倒映出微弱的黃白微光,右腳微退半步,同時置於前方的左腿微微彎曲,顯然是已經做好了再次攻擊的準備。
“就讓這一擊來決定這場近身戰的勝負吧..”用著僅僅隻有自己能聽得到的音色喃喃低語,已然暫時用魔力阻斷了傷口處神經傳來的痛覺的衛宮士郎也再次擺出了基本同樣的架勢,唯一不同的是,他將雙手所把持著的黑白刀刃微微後置在後方,像是想要後發製人一樣。
寂靜..這昏暗的小巷中所回繞著的風已然遠去,在兩人所看不見的暗處,一隻剛剛才破蛹而出的蟬爬上了棕灰的樹身,微微輕輕拍動著自己的那雙透明羽翼,在土中已然生活了太長時間、終天難以見得外麵世界的它出於本能..亦或同時出於自己的想法,微微張開了口,大膽地放聲高唱:“~~~!!”
蟬鳴起,兩人行。
一紅一黑的兩道身影在蟬鳴所響起的那一刻開始動了,四柄鋒利的寶具在各自主人的驅使下同時對準了敵人的要害,已經不記得是多少次了,那刀鋒再次衝破了空氣的束縛、破開了所微不足道的風向著自己主人的敵人狠狠衝去,即將在這一刻,在下一秒,在兩個身影交錯的那一霎那,這場僅僅隻是所拚戰鬥技術的近身戰即將落下鮮豔的垂幕。
但還沒等到那四柄刀刃的鋒芒彼此交錯,甚至還沒等到兩人的身影來到那昏暗的路燈燈光照耀之下,一道刺耳的破風聲將兩人原本的行動徹底打斷,冰冷的長柄將水泥製的地麵直接轟出了一塊不小的淺坑,其上頂部聖白的旗幟將兩人的目光同時吸引而去:那看上去便能感受到其順滑材質的純白旗幟在尾部分出兩段長長的旗尾、淡銀的鍍邊線條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暗淡的光芒、被繡上的十字架印痕同時為那純質的白添上了幾分莊嚴的神聖性。
明明兩人所投射那旗幟上的目光時間還不足幾秒,但當他們將目光所收回時,一名看上去不足十七的少女卻已然站在了那分開了戰鬥的兩人的灰杆聖旗旁,她背對著已經受傷的衛宮士郎並擋在了assassin的麵前,而被她所擋住的assassin在心中因為少女那突然出現的表現稍稍驚愕回神後,那藏在黑布陰影下的黑眸微微一凝,這才看清了眼前少女的全貌:
看上去柔順的金色長發被刻意綁成了樸素的麻花辮,同時結尾的頭上還為了防止開叉束著一根黑色的發帶;跟教父裝有些許類似的特製灰銀聖甲胄讓這名少女原本便肅穆的氣質更加莊嚴了幾分;那在額前銀甲頭飾與些許柔順金發映襯下、宛如紫色瑪瑙一般晶瑩明澈的深紫雙眸中此時充滿了嚴肅與警惕,原本擁有著白皙皮膚的美麗臉頰上此時沒有一絲與其表麵年齡相符的殘餘稚氣,反而更多的是讓人感到一種十分莊嚴的獨特美麗。
雖然不知道少女的身份,但是明白自己已經不能久留的assassin準備盡快完成自己之前還沒有行動,若是拖的太久,本來就是趁著美杜莎被衛宮士郎請求去收取一些食物而離開的間隙才來這裏的他可能就得麵臨獨自一人站三人的局麵了,一想到這裏,assassin剛剛準備重擺架勢,卻突然感受到麵前的少女身上所傳來的某種讓他十分熟悉的厭惡感,嘶啞到不成樣子的聲音從他來到現界沒幾次張開的口中所轉化成了疑問的話語:“你..是誰?”
“我是本次聖杯戰爭的裁定者——ruler,本次特地為了解決這次已經扭曲了的聖杯戰爭而現界。”
麵對assassin的疑問,少女用著堅定的語氣如此回答道。
聖杯戰爭的裁定者?ruler?這樣一個突然冒出來、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說自己是來阻止這場戰鬥的,這讓被保護在身後的衛宮士郎不禁感到有些難以抑製的可笑,但是現在想想之前那杆旗幟的投擲速度與衝擊力度也不是普通人類所可以做到的,僅僅隻是在幾秒內就能讓自己兩人毫無察覺地來到中間的位置,這可不是一般的人類或者魔術師能輕鬆做到的。
光論這一點,少女的實力已經在衛宮士郎的心中留下了一定的印象,他知道若是光憑基本屬性不僅是自己還是assassin,都不可能比得過對方,更何況對方還有著未知的寶具底牌,而且若是想要同時殺掉自己和assassin的話,根本就不會剛好在兩人即將交鋒的前一秒適時製止了他們的戰鬥了,要是稍微有點心的話,光憑他們都沒察覺到她的氣息便直接來到兩人之間這一點,對交鋒之後再次受傷的兩人進行偷襲殺死之類的行為簡直是輕而易舉。
“ru..ler..”宛如同聲線被死死拉長到一種極致的嘶啞低吟從assassin的口中傳出,那隻充滿了深邃黑暗的墨黑眸子中閃映過一絲猶豫的畏懼,很顯然被聖杯所召喚至現界的他也是知道關於ruler的事情,對於他們這種被扭曲召喚而來的英靈來說,來修正這場扭曲戰爭的ruler是她們最大的敵人吧。
“assassin,若是你能不和我們敵對或者乖乖回到原來應該去的地方的話,我們還能避免不必要的戰鬥。”被護甲包裹在其內的玉手輕輕握住身旁已經有一部分旗杆深入了地麵內的聖旗的長柄,隨後隻見少女握著長柄的右手隨著那被拔動的旗杆微微顫動了一下,之後那修長的聖旗隨著她的舞動脫離了地麵的束縛,白色為基調的旗幟隨著長柄的舞動而在半空中以絕佳的弧度做出優美的舞姿,少女那雙澄澈的紫色雙眸中倒映出assassin的影子,目光中所包含的堅定始終未有一絲變動,很明顯,如果assassin選擇繼續戰鬥的話,那麽她也肯定會出手了。
“..這次我們的爭鬥就先到這裏..衛宮士郎,下次再來繼續這場戰鬥吧..”像是已經放棄了和ruler硬碰硬的可能,原本剛剛才擺出了戰鬥架勢的assassin將雙手中的蝴蝶刀收入腰邊特製的刀鞘內,隨後將目光輕微地繞過了擋在兩人之間的ruler,像是除了他以外都毫不在意地將目光從他的身上收回,隨後背過身去慢慢走進了小巷深處黑暗中,像是與那暗影融為了一體般,屬於assassin的氣息徹底消失了個幹淨。
“看來已經離開了..”少女看向小巷深處內的黑暗中凝視了一會,她剛剛將自己的注意力與警惕已然提到了最高,若是assassin剛剛不準備放棄直接突襲過來的話,她便能第一時間做出最快反應進行防禦並打擊,不過對於目前還是不用無謂戰鬥的結果也還是感覺不錯了,若是真的展開戰鬥的話,不是主要擅長戰鬥的她也沒法護住身後的衛宮士郎不受到任何傷害。
“呼..唔嗯!”得到assassin離開消息的衛宮士郎原本腦中在戰鬥時緊繃著的那根弦頓時鬆弛了下來,從身體內部所直湧上心頭的深沉疲憊感湧上了心頭,原本之前還能硬撐著傷勢準備戰鬥的他在此時立刻便直接癱軟了下來,呼吸控製不住地開始變為了急促的喘息,濕黏的汗液將背部幾乎完全打濕,身上戰服那順滑的材料並沒有被受到汗液的影響而濕透,反而在他呼吸的時候使得背部濕黏肌膚與順滑的衣料產生輕微地摩擦,似乎還有些發熱的跡象。
“你沒事吧?抱歉,因為剛剛現界才感受到這邊戰鬥所散發的魔力波動..”包含著一絲歉意與關心的話語從過來將他即將癱倒下去的身體扶起的少女口中傳來,顯然她對於自己沒能早點過來製止戰鬥而導致衛宮士郎受到這種嚴重傷勢的行為感到歉意。
“沒關係..多謝你的幫忙..如果可以的話..麻煩請你扶我進旁邊的宅邸裏,我得先處理一下傷勢。”因為剛剛最後的劇烈運動已然再次開裂的傷口此刻正透著那鮮紅的衣布向外滲漏著紅色的腥澀液體,治療魔術雖然能勉強止住大部分血液流出,不過再不進行更好的治療的話,恐怕衛宮士郎就也可能沒死在從者手中倒是缺血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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