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烈風與狂風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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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明神風流殺人劍..”“嘖,援兵又來了啊~!?可真是陰魂不散啊~!就一個人的話可是打不倒大爺我啊~!”
    那一時,原本密集的濃霧霎時被強勁的狂風所輕而易舉地給吹開,一個所持著正常成年男子平均半身長度的寬刃重劍的身影隨著那勁猛的風迎麵衝來,低沉的呢喃聲伴隨著那淒厲的劍鳴直向著照美的身體直衝而來,雙手所把持在手心內的重劍已然舉過肩膀,被倒立在背後的劍刃上依附著微熱且凜冽的烈風,那種似乎要將眼前之物完全利索地輕鬆斬開兩半的氣勢讓人不禁心中一凜。
    “是時候讓遊戲結束了!”“嘖!銜尾蛇!!”
    就在照美驅動銜尾蛇們正準備應對上直衝而來的侯龔枉時,此時在他身後的堅硬牆壁在那一瞬間頓時被洶湧的藍色雷光所硬生破開,轟隆的炸響在那一刻將那冷聲的宣告低語所掩蓋而過,但那頓時聚集而入的淩厲鬥氣卻讓照美感到背後不禁發寒,照美方才剛剛轉過身發射出一道銜尾蛇直向那牆壁上所被破開了的大洞打去時,迅猛的黑影在那一刻險險地擦過那冰冷的鎖鏈直衝而上,甚至要比侯龔枉所要聚集的風更要猛烈的狂暴之風纏繞在那雙修長的手掌上,沾染上背部因為那一擊鎖鏈而破開的傷口灑落而出鮮紅的血液。
    那一時,原本便殘暴的狂風化為了鮮豔的血色,原本還停滯在半空之中的照美所能看見的,是那所已經換上了適合行動的黑色貼身勁裝的八歧相柳所向自己直衝而來的身影,衝入懷抱中的他舉起自己的雙手做成了爪狀,那一時,已然纏繞上狂風的雙爪狠狠地在照美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每一爪、每一次的攻擊都仿佛像是風一般輕盈且又那麽難以捉摸,在那一刻照美的胸膛、大腿、手臂、肚腹..鮮紅的血液幾乎已然將他整個人化為了一個血人一般,那濃厚的鮮血腥味和沉厚的灰悶味混雜在了一起,讓人聞起來很不好受。
    從身體大部分被撕裂的肌膚傳來的痛感讓照美不禁呼吸一滯,在對方那收招的最後,有力的雙手死死地連著他的脖頸和衣領一起就那麽生猛地被直接提了起來,同時一股讓他無法抵擋、屬於那狂風的力量從那被抓住的地方所直接強迫性地灌輸進了他的體內,若是墮海此時在這的話,看到這招的他一定能直接喊出這由被稱作大蛇一族的大蛇四天王之首的高尼茲創造出的凶狠招式的招名:【真·八稚女】。
    “【蛟龍】。”
    原本作為防禦的銜尾蛇們也在照美被襲擊的時候被他身後的侯龔枉所直接破開,在那一時,原本倒立在主人身後的寬刃劍鋒隨著其主的舞動已然向前劈砍而下,凜冽的凶猛烈風在那一刻化為實質的劍斬之氣從那直然砍下的劍刃之上脫飛而出,兩股不同的風在那一刻所交撞而出的沉悶風嘯已然將在場三人的耳膜震得生疼,凶猛的烈風化為了氣勢洶湧的實質風斬直朝著麵前的照美背部衝去。
    與此同時,那股被八歧相柳強製性灌輸進照美體內的狂暴之風已然同時在他的體內爆發而出,腥澀的鮮豔血液與那狂風所交雜在一起,甚至是化為了那由血色為基調的血色之風包裹著那被八歧相柳所死死抓住的照美的身體,淒厲的風不斷切割著他的身體,隨著那傷口的越增越多,那鮮紅的血色同樣也變得越來越發濃鬱起來。
    而這時,那屬於侯龔枉所發出的凜冽風斬也同時露出了它的獠牙,激烈且迅猛的烈風、殘暴且高貴的狂風..這截然本質相同卻又以不同方式存在的兩者在那一刻終於在它們的敵人身上進行了第一次的相遇,興許是興奮、興許是不喜的排斥、亦或如同兩者所表達的方式太過於激烈,那狂風所攜帶的洶湧氣浪與烈風的強勁衝擊狠狠地衝撞在了一起,在兩者所碰撞的縫隙間,一股遠超於它們力量的強大能量在此刻爆發而出,猛烈的爆炸在那一刻頓時爆發而起,沉悶且聲勢浩大的巨響在教會..不,在這整片空域的上空之中所將自己的能量全部爆發而出,甚至連這片地域的土地都像是配合著他的爆發而開始激烈的顫抖著..
    【冬木市地下大空洞】
    原本還安靜的洞穴此時就像是在抑壓過久後突然爆發一般,那原本看上去十分堅實的地麵在此刻不斷地顫抖著,甚至還有那代表了其憤怒的低吼巨響聲在這個原本就容易產生回音的大空洞內所回響著,突然而來的異變讓此時身處在這大空洞內的五人都感到有些訝然,他們可是真沒想到從教堂那邊的戰鬥餘波還會能夠傳到這邊來,不過畢竟曾經都是經曆過生死搏殺過的戰士們,這一點小情緒僅僅隻是片刻便被他們所悄然拋棄。
    “這可真是..那邊可真是拚了..沒想到你們那邊的援軍有那種程度的力量啊..這可真是讓人意外。”感受著從教會那邊方向所傳來的屬於爆炸的強大魔力波動,saber倒是顯得有些驚訝,就連這邊也能感受到那種急劇震動的話,恐怕威力的覆蓋規模可不是一般的小,如果是轟在他們的身上的話,恐怕也不是一件普通的小事了。
    “嗯..我可是沒想到給那幾個家夥留了些暫時性增幅力量的藥劑什麽的,結果弄出這麽大的事情啊..(小聲)”同樣也能感覺到從教會那邊傳來的魔力波動的吉爾雙眸微微朝著一旁偏過去,那雙如同紅寶石一般晶瑩的深紅雙眸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尷尬,雖然他也不知道從自己的寶庫內怎麽會拿出那種東西..不過看樣子倒也是派上了用場。
    “那麽你們想怎麽做?你們那邊可是有三個人,我們這邊可是隻有一個體弱的小孩和一個較為有點力氣的格鬥家而已呢,若是現在要下手的話可是最好的時機哦,我們這邊都沒有適合的武器來對付你們吧?要是現在趁著我們這邊人員還沒有來齊之前解決我們的話,說不定你們贏得幾率就會大很多的。”淡漠的語氣配合上那適時的試探話語成為了先鋒的斥候向對方所探去,一邊說著墮海還一邊盡可能不讓對方察覺地開始慢慢向他們有所靠近,雖然他的左眼是被吉爾用特殊的藥物恢複了,但是卻異常沒法像以往一樣看到東西..
    “打住,如果你再亂靠近的話,可能我們真的得動手了。你的眼睛要是不好的話,就不要隨便玩這種小花樣了,身體搖晃的太誇張也是容易被看出來啊,作為被當作傻瓜的當事人,這種感覺可不是很好啊..”saber手中那把倒映著凜冽銀光的太刀已然直立在了墮海的眼前,如果他要是再往前進的話,恐怕對方也會遵守他的言語來實行行動吧,當他再次往前踏下一步的話,那便會成為敲打他們開戰鈴聲的敲鈴錘。
    “要是想要動手的話,可以試試哦,不過真的要出什麽事情的話,本王可不敢保證你們還能活上多長的時間。”數十..不,至少以上百為基數的淡金色漩渦在墮海身後不遠的吉爾身邊悄然展開,數以百計的鋒利寶具兵器們在那一時從漩渦之中所顯露出它們的鋒利,光是它們那密密麻麻的排列都看起來讓人不禁有些眼花,若是那些寶具們一次性全部都投射出來的話,若是僅僅隻是普通的魔術師的話,估計會被當場射成全身是洞的篩子吧。
    “你不會動手的,因為我們現在需要合作不是麽?”墮海看著拿著太刀將銳利的刀鋒對準自己的saber,蒼白的臉頰上顯露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如此說著,他再次向前踏了一步來到了saber的身邊,隨後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用著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微呢喃著已然不包含一絲力氣的話語:“聖杯戰爭的獲勝者可是隻能有一個人..願望也隻能許一個,這是無法改變的規定..使用之後,就算是在再度集齊了足夠的魔力份額也是沒用的..隻有聖杯戰爭的參與者才能對聖杯許願..我..和我們這邊的人都隻是沒有資格的幹預者而已..”
    話語畢,他才慢慢靠在saber肩上的腦袋移開,隨後慢慢地倒退回到了吉爾的身邊,而在這一個過程中,無論是被他提醒的saber還是依舊在附近警惕著他們行動的rider等人,亦或是己方這邊的吉爾都沒有任何的動作,但如果是saber或者他自己有所要動手的意思的話,那麽這一次戰爭目前所可能發生的最大規模的戰鬥恐怕也就會拉開了演藝的帷幕,到時候不隻是他和saber..就算是其他在這個為了演繹聖杯戰爭戲劇的舞台上的人們都會不可避免的卷入這場混亂的漩渦中,僅僅憑著臨時的演技與台詞來麵對未知可能性的一切事象。
    “若是你們想要在這裏動手的話,那我們也會還擊。不過今天我看還是到這裏為止就好,因為有未知的第三方演員已經侵入進來了這場戲劇了,讓你們的主人還是小心一點為好..若是就那樣死掉的話就別想著什麽統治世界的笨蛋白日夢了。”伸出左手示意讓身邊稍微瞥了一眼自己的吉爾牽著,墮海用著唯一還能視物的右眼向站在那邊的三人似乎是裝作俏皮的樣子輕眨了一下,之後方才轉過身去讓吉爾牽著自己向前走著,若是有人此時能看透他的心的話,一定可以看得到此時在他心中不斷翻湧的情緒浪潮。
    他沒法去完全推斷出一個接觸不久的人的所有,或許是出於直覺、又或許是所謂的‘想要試試看而碰碰運氣’的僥幸想法的推動,墮海隻是選擇了一個他認為最有可能被說動的那個人來進行自己的勸誘,他能從對方所故意裝出吊兒郎當的語氣中感受到那一絲深埋在黑暗根源的欲望和渴求,所以他便向那個人進行了自己的嚐試,結果同樣也沒有讓他有所過多的失望。
    直至他們完全離開了大空洞,對方也沒有直接追擊上來,也許是因為墮海之前的那番話,也有可能是因為對方的master另有所打算,總而也算是避開了一場危險性十足的戰鬥的墮海等人先騎著一輛還算好的摩托車向著教會的方向快速疾馳而去,都已經發生了那種程度的響動,畢竟還是身為同一戰線的戰友,此時趕過去的話不僅能將那邊的言峰綺禮和衛宮士郎等人弄回來,同樣也還能去將未被抓獲的襲擊者抓捕審問,在這次已經是異常混亂的戰爭中,多一份有用的情報總比沒有要好得多。
    而此時在裏麵的大空洞內,作為剛剛與墮海等人有所交集的三名從者倒是沒有過多的行動,隻是依舊按照他們平時的那樣來消磨著時光,在一開始就被下達了‘在下一個命令到來前必須在指定地點進行待命、就算是被發現也得在那裏呆著’的指令的三人是不能隨意移動的,無事可做的他們也隻好在那裏一邊等著命令一邊自己想辦法消磨下這期間的無聊時光了。
    (隻有一個人..願望隻能實現一個麽?那有什麽所謂的?..若不是為了不打破那位master的計劃,剛剛就算我不開頭直接上去,想必rider那家夥也會先行發動攻擊吧..要不是被影響了的話..我怎麽可能在這裏乖乖聽命令啊..)稍微歎了一口氣,依舊老樣子靠坐在石壁旁的saber微微閉著雙眼,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無奈,被特殊召喚的他們身上所附帶的影響就是‘會遵從來自master不涉及自盡方麵等過於汙染他們本身意願的命令’。
    若是沒有那一條的話,他此時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乖乖坐在這裏等候著命令吧,雖說原本應該會有所活動的master到現在都還沒有對他們下達新的指令,這點確實讓他們這些等候著的從者有些著急,但是若是換個角度想想master也許是有特殊考慮的立場的話,那麽原本有些焦躁的內心反倒是平靜了許多。
    (aster..您的計劃到底是要做些什麽呢?到現在都還沒法理解那個年輕的主的我,恐怕從某種立場上來說,應該也算是不合格的從者吧..真是夠頭疼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冬木市言峰教會】
    原本還是矗立在這偏僻之地的古樸教堂此時已然不複之前的莊嚴肅穆,基本被毀去了將近全部的大堂內彌漫著濃厚的灰霧,依舊還回繞這教堂內的轟隆沉響正在傾訴著自己之前的所見所聞,蒙上了一層濃灰的碎石堆在這時猛然從裏麵伸出一隻布滿了眾多血痕的手臂,它反轉支撐著那積堆的碎石上開始用力,原本布滿了黑灰擦痕和鮮紅血液的皮膚上開始泛起清晰可見的青色筋條,就像是正在皮膚表麵翻騰怒吼著的龍一樣,看上去十分恐怖。
    “唔啊..!”一聲輕吟隨著那手臂的不斷用力終於從那石堆之內突破而出,緊跟而上的是已然看上去狼狽不堪的侯龔枉從石堆裏麵艱難地爬了出來,此時他的模樣看上去非常糟,從額頭上被開裂的傷痕中留出的鮮血將他的雙眼所能見到的世界布上了一層濃鬱的血色,已然破爛到可以垂地拉長的衣衫被他直接毫不猶豫地撕開,那層布之下所裸露出來的身體讓人看得觸目驚心,大大小小的傷痕和都能足以看見深藏於那柔軟肉筋之下的蒼白骨跡都給這名戰士添上讓人望之生畏的資本,此時的侯龔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從亂葬崗爬出來、身體已然開始腐爛的僵屍一樣。
    “喂..還沒死吧,會長?好歹也是曾經受人歡迎的大人物啊..別跟我說你這麽快就死了啊..”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所傳來的是那來自於幸存下來的戰士嘴邊的低語,在他那已經布滿了傷痕的右手所拉著的另一端,是讓自己已經無力的右手掌所被侯龔枉所緊攥在手心內的隊友。
    一雙手掌死死地拉著那被自己所把握在手心內的手掌,已經將自己剩餘的全力所用出來的侯龔枉用著自己的雙手將那個和自己一樣所被埋在了石堆底下的身影給拉了出來,比起他來說,被他所拉出來的八歧相柳身上所看上去反倒是沒有多少可怕的傷痕,甚至就連餘下的傷痕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逐漸地愈合著,他那張白皙且有著能讓女人都為之嫉妒的絕美容顏此刻看上去倒是有些灰頭土臉的樣子,但那原本就有的華貴氣質卻奇跡般地沒有變化。
    “唔咳咳咳!!真的以為要死掉了..想要幹掉別人,結果自己差點沒被解決掉這種丟臉的事情可真是不能說出去啊..而且還是被石頭砸死這種事要是被父親知道絕對會被嘲諷到無地自容的..”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麽,但是八歧相柳看上去好像還是蠻有力氣的樣子,也許和他那超常的恢複力可能也有關吧..原本費力將他從石堆裏拉出來的侯龔枉,此刻反倒是被他所攙扶著從石堆下緩緩走下,隨後從隨身衣袋內取出一個十分微型並且裝滿了深紅液體的小試管,將上麵的小蓋子撬開後就直接毫不客氣地一把將瓶口對準侯龔枉的嘴裏塞去。
    “現在隻有初級恢複藥了,湊合著喝好了。雖然恢複效果也就那樣,正好口渴了。”嘴中同樣咬著另一瓶微型的小恢複藥,輕微仰頭一抬便將那瓶中的藥水給直接吞下了肚,稍微用雙手在身體附近拍了拍之後,除了臉和身上還有些髒亂之外,看上去就已經像個沒事人一樣了。
    “嘖..這藥還真是一貫的難喝..就像是被人直接喂了刺激的芥末和花生醬的混合調料一樣..味道超怪..”雖然嘴上如此埋怨著藥水的味道,但是喝下了之後身上的各處傷口開始快速恢複的他看上去倒是輕鬆了許多,讓背部靠在有些紮人的碎石堆上,因為全力釋放了秘技之後所產生的肌肉使用過度的酸痛感和疲憊感讓他顯露出似乎是有些難受的樣子,在力量耗盡得差不多時還得自己留心不要一個不留神就被落石埋起來奪去了性命,這也確實很麻煩。
    “有的喝就不錯了..喂!衛宮士郎!你那裏沒問題吧?”雖然對於侯龔枉挑三揀四的態度似乎有些不滿,但是八歧相柳還是選擇先確認自己等人需要援助的目標安全問題,要是自己等人拚死拚活做了這麽多,結果卻連目標都沒有保護好的話,那麽就真的是像好不容易打了通宵即將通關的rpg結果不小心被自己一時手賤按錯刪除鍵,結果辛苦練起來的成果突然化為了虛無縹緲的雲煙一般讓人氣惱。
    “咳咳咳!沒事..這些孩子這裏也已經沒多大關係了,不過我的手腳可能還沒恢複,能麻煩過來幫個手麽?”在教堂角落內,那原本猶如同櫻樹花瓣一般顏色的七層重疊粉嫩櫻花光盾此時隻剩下了三層左右,其中第三層上還布滿了猙獰裂痕,而在那光盾之後所遮擋的角落內,那些幸存下來的孩子們、昏倒的言峰綺禮和原本應該是手腳都無法行動的衛宮士郎此時正躲在那裏,不過作為釋放者的他嘴上卻也叼著個和八歧相柳他們所用一樣的微型恢複藥水。
    “那沒問題,如果唯一一瓶正統的高級貨都給你了,要是還被解決掉的話,那恐怕我會氣得想要吐血啊。”
    “那可真是萬幸..不過要是之前沒有喝下去的話,恐怕手腳也不能順利動彈了。”剛剛將身前的光盾給化為魔力重新收回體內利用後,衛宮士郎低著頭看了看自己雙手雙腳的關節上已經恢複到隻剩下一點點表麵的小傷痕,稍微扭轉了一下自己的手腳讓它在可活動的範圍移動,那種舒服的感覺倒也是讓他感到舒服得多了。
    “不過得先把這群小鬼帶到安全一點的地方去..要不然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若是對方的從者們趕過來的話,到時候這些孩子們可是沒辦法保證安全的。”雖然不見得想要讓這群孩子們就那麽簡單失去性命,但是八歧相柳的話語確實毫不留情地揭露了那些孩子們和想要保護他們的衛宮士郎的憂慮,僅僅隻是等級還不夠達到從者級別的照美都能讓他們受到這種程度的危害,那麽可想而知真正的從者到來會有多麽大的麻煩了。
    “啊..我明白了。你們大家其他人還能走動麽?”稍許應了一聲後,衛宮士郎反過去轉過頭向身後被自己保護在角落內躲避餘波的孩子們問道。
    雖然一開始稍微沉默了一會,但是隨即也還是傳來了他們“沒事..”“我還可以..”“我也沒問題..”類似的肯定回複,這也許也是因為之前衛宮士郎那種拚死保護他們的行為,所以讓他們稍微對他放下了戒心,這樣看起來倒是他在對人處事的方麵莫名地受到了孩子們的歡迎呢。
    “那麽還是快點離開吧,唔..有七個人麽...那麽我帶三個,剩下的你們兩個平分吧,在市內找到能用的車輛的話,就能更快地回去了。”作為看上去傷勢已經是最輕的八歧相柳倒是很不客氣地直接將重一些的分配讓自己所擔著了,不過要不是侯龔枉沒有看到僅僅隻有他們能看到的虛擬屏幕上顯示所屬的‘保證孩子們的安全’支線任務的話,恐怕他就還真差點就相信了他們的這位隊長會做隨便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那..那個!”正在侯龔枉他們準備帶著孩子們一起撤離時,孩子們之中一個有著金色短發的小男孩突然出聲向他們喊道,他的臉色看起來似乎是夾帶著些還未散去的迷茫與慌張,表情看上去有些躊躇,像是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什麽一樣,不過當他感覺到衛宮士郎他們和自己身邊的玩伴們的視線後倒是看上去鼓起了一點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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