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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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還是不殺,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想法在他的腦子裏大肆衝突著,原本作為從者的他應該是要聽從禦主的命令來殺掉目標才對,明明應該是作為被冠以了哈桑之名的assassin,所以應該要殺死..眼前這個叫..叫..叫什麽來著?
“如果是哥哥的話,應該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吧?難道也把衛宮前輩給忘了麽?哥哥那時候不是和衛宮前輩是好朋友麽!?我第一次和衛宮前輩見麵的時候,也是因為哥哥的推薦才認識的啊!難道連這個都忘記了麽?”
接近於可以說是埋怨的話語從櫻的口中傳出,她寧願還是想相信隻是自己的義兄因為是一時沒有想起來,也不願意去相信他會忘記屬於他們的美好回憶,明明那時候給自己介紹衛宮前輩認識時,自己所能從他的臉上所看到無意顯露而出的..第一次發自真心笑出來的笑容,就連那時候的笑容..難道他也忘記了麽?
“唔..啊..啊..啊!!!”頭疼得像是快要炸開了一樣,眼前的目標所說的話讓assassin的頭疼越來越嚴重,那種痛苦讓他不得不鬆開了握著匕首的手,隨著清脆的響聲所響起,那漆黑的匕首所摔落在地板上發出的響聲與assassin的悲鳴在那一刻同時響起,像是在哭喊、像是在哀嚎..原本應該是完全可以讓自己的身體繼續行動的他,此時卻就像是一個受了驚的野獸幼崽一樣在那裏發著抖,從那激烈的顫抖能夠明顯看清他內心情感浪潮的動蕩。
“哥哥!一定要想起來!我是櫻啊!”一聽到assassin那因為聲音音色而變得有些刺耳的叫喊,原本還在感到害怕的櫻沒有去管那還按在自己腦袋上的那隻隨時可以奪去她性命的手,反而是直接轉過身來,雙手直接扶上了那正在顫抖著的雙肩,支撐著那看上去不知何時都可能直接癱倒下去的assassin,讓他得以還能站著。
(我..應該是..在家裏..不,殺死目標..是誰?..我..明天..上學..殺死目標..誰?..我..是..擁有哈桑..我..應該..是..間桐..我..我..我應該是..哈桑..應該是..間桐..慎二..才對..為什麽..我會在這裏啊?..明明應該..)
“櫻..嗎?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我身上..這是..什麽衣服啊..?明明應該是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才對,為什麽?這是夢麽?”稍微過了些許時間後,assassin..不,不知為何被英靈所依附上身賦予了職介力量的間桐慎二在此刻終於勉強恢複了一絲神智,展現在他眼前的世界也終於開始停止了異變,雖然腦中所傳來的劇痛讓他還無法恢複完整的思考模式,但是卻也能夠慢慢理清目前的狀況了,在他的意識中現在有兩股記憶正在不斷衝擊著彼此,逐漸融合著..最後慢慢開始恢複下來。
“哥哥?已經想起來了麽?”看到眼前的男子已經開始恢複理智後,那說話的語氣和聲音倒是讓櫻感覺無比的熟悉,因為那是在她記憶中所深深刻下了痕跡的聲音,是那個會在她曾經每天晚上遭受爺爺所飼養的刻印蟲整夜撕咬侵蝕身體後帶著虛弱的身體自己一個人回到房間裏的時候,能夠讓她在屬於自己的書包裏發現糖果、以不丟間桐家的臉麵為理由,拿著魔術禮裝隻能靠著自己的運氣和直覺作為武器代替了根本沒有意思爭鬥的自己參加聖杯戰爭的那個哥哥的聲音。
“啊..雖然說記憶還有點混亂和一些沒有想起來的..不過現在大概已經明白了..櫻,聽好我接下來說的每句話..這場..聖杯戰爭..已經不是正常的了..你們的敵人不隻有一個..唔!這次的聖杯戰爭不隻有一場..而是有著不同樣性質的..唔啊!你現在得快逃,從宅邸後麵的側門那裏離開的話,馬上去被敵方lancer拖延的美杜莎身邊..如果是跟她還有著契約聯係的你的話,那麽肯定能很快過去的..我是被令咒命令過來刺殺你的..趁現在還能夠逃的時候,快點走!要是等一會連因為現在意識混亂的空閑期都結束的話,那麽我真的會殺死你的!”
原本想要去撿起匕首的右手被慎二用從櫻頭上拿下來的手給死死地按在地板上,身體都已經開始在因為兩股相反的意誌互相衝擊之下開始不停地顫抖著,憑借著最後的抵抗意誌向櫻低喊的慎二全力忍耐著那躁動不已的內心波動,拚死勁的按捺著體內不斷沸騰著的魔力和身體極力想要立刻拿起匕首將櫻殺死的無形意誌。
“但是哥哥你..”名為間桐櫻的少女剛剛還想要繼續說著什麽的時候,她便看到自己的兄長那雙原本漂亮深邃的深藍雙眸中閃映過一絲濃鬱的殺意與眼白所密布著的血絲時已然沉默了下來,顯然他已經隱忍到快要達到極限的地步,正如同他本人所說的一般,如果櫻再不離開的話,他就真的可能會抵抗不住令咒的強製命令動下手去,畢竟他身為assassin也沒有強大的對魔力技能,就連一枚令咒的強製命令都根本無法完全抵抗住。
“櫻..如果你在路上運氣好的話,興許還能碰上衛宮,記住千萬別輕易相信之後你見到的每一個人,包括我..明白麽?也讓其他人小心一點,你們應該還有兩個同伴在前麵吧,他們估計是為了不牽累你將敵人引到別的地方去了,但是敵人也不隻有一個,所以小心點。”就在櫻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原本背對著她單膝跪在地上的慎二用著因為過度壓抑而已經變得有些低沉的聲音給予了自己的妹妹,那來自於作為哥哥的他所能給出的最後一個提醒。
“哎呀,assassin。看來我還是對你的抱有期望有些過大了啊,沒想到你居然還想要放走刺殺的目標啊..這樣也是對得起你那擁有過哈桑之名的榮譽麽?..果然還是沒辦法將事情交給你們這些僅僅隻是傳說中的英雄們的偽物啊,明明隻是個分身被召喚過來,卻還是這樣的愚蠢啊..原本僅僅隻是依附宿主身上,卻被強製性變成了這種樣子。”
剛剛拉開房門準備離開的櫻還沒來得及回神,結果整個人就被直接狠狠地踢中了肚子,隨後撞到了與門對邊的牆壁上,被踢中的痛感與背部的傷痛讓少女不禁低吟出聲,雖然她不是很重,但是能夠直接不使用技巧就做到這種程度,倒也是側麵證明了襲擊者的力量是有多麽大了。
原本應該是空無一人的房門外此時慢步走進一個穿著以綠色為基調的整套西裝、頭上帶著一頂綠色高禮帽的男子,有著接近於細白色肌膚的穩重容貌上此時布滿了厭惡與不屑的表情,剛剛做出踢狀的右腿才剛剛放下,有著足夠明顯眼袋的那雙眼眶中有著兩粒正在散發出凶狠眼神的灰黑色瞳孔,看上去這個男人對於慎二放走櫻的行動似乎有著十分的不滿,但是讓櫻所驚訝的是,她能夠透過在那個男人雙手上所戴著白手套的情況下,感受到令咒的氣息。
“可惡..你這該死的綠帽子..你難道和那個女的已經結為同盟了麽!?該死..居然忽略了這一點!已經晚了麽..”
一聽到綠帽男的聲音,原本還在抑壓著自己的間桐慎二用右手立刻抄起了那鋒利的寶具匕首,在轉瞬的那一瞬間,置於後方的右腳猛力一蹬,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身體化為漆黑的魅影直衝而上,在那一瞬間,溫熱的微風隨著那鋒利的刃鋒發出低沉的嘶嘯,在慎二低聲喃語的同時,他的武器也已然來到了距離男子半米之處。
“以令咒之名令之,殺死間桐櫻,assassin。”斜眼瞥過慎二朝著自己直刺而來的匕首,作為即將成為受害者的男子反倒是沒有一點慌張,帶著一絲輕快且不屑的語氣的話語被那張充斥了極端諷刺的笑意的嘴所快速念出,原本是向著男子直攻而去的刀鋒此時卻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種強製力量的牽引一般直轉向著坐倒在那裏的間桐櫻所刺去。
“你個混蛋!給我停下啊啊啊啊啊!!”無法停下,即使是拚盡全力也沒法阻止來自於強製操控身體的令咒力量了,原本就身為沒有對魔力技能的assassin的間桐慎二在被下達了兩枚令咒的情況下已經沒有辦法再去強迫阻止自己的身體了,最後所能夠做到的,也隻是讓自己的腳步稍微慢一點地走向自己坐倒在那裏的妹妹..自己被下達了強製命令而即將要揮刀下去殺死的目標。
“嘛,無論你怎樣掙紮也是沒用的,隻不過是時間的長短問題而已,這令咒對於我來說也是可有可無,不過我可沒有那麽多耐心等你們啊,偽物還是快點揮刀下去將那個本來就該被摧毀的假貨給殺死吧。要不是有間桐櫻的存在的話,我們這裏也應該早就靠著蓄滿的聖杯來實現自己的願望了啊,真是礙事的東西..不過要不是那些人已經分開的話,還真是不好搶在這個時候下手。”
“絕望吧..絕望吧!間桐慎二啊!!就那樣拚命掙紮著看著自己親手將自己的妹妹給殺掉吧!你越是掙紮,之後所帶來的強大落差感便更加會讓你感到更多的絕望啊!!就那樣將刀給斬下的話,你也就不用那麽幸苦了不是麽~?明明隻是個沒有爭鬥心的沒有家夥,居然輕而易舉地就比那麽多年辛苦鍛煉的你所得到的成果要多得多啊!你不是也對於自己所受到的待遇和境地感到不滿麽!?為什麽辛苦那麽久的你卻依舊比不上間桐櫻無所事事的成果!?”
“就算是魔力的鍛煉也好,受到爺爺的迫害與壓迫支配之下的時間更久也是..那不都是你最先開始的麽!?啊~還有你唯一一個能夠交心的朋友‘衛宮士郎’,為什麽明明櫻比你還後認識,卻依舊和衛宮能走得比你還要近得多呢~?為什麽在聖杯戰爭之中所付出的最多的是你、在生死邊緣之中遊走數次的也是你..到底為什麽結果還是間桐櫻受到的利益是最多的呢~?你現在還得背負上要親手殺死你在世界上最後親人的罪名,不也是間桐櫻害的麽!?”
看著即將拿著匕首走到間桐櫻麵前所刺下的間桐慎二那唯一所暴露在外的瞳孔中所流露出的那一絲絕望,心中的興奮已經早就開始溢滿而出的綠帽男子的嘴就像是月牙一般咧開了,那笑容中所夾帶著愉悅、那笑聲中充滿了對於所見到他人絕望、傷心..隻要是負麵感情便會油然而生的高興和一絲應該是已經進入了的歇斯底裏。
“我..不能啊..怎麽能夠..如果這樣的話,以前所做的那些還有什麽意義啊!?”急聲,切斷。那原本所拿著匕首的右手被慎二所拿著另一把匕首狠狠地用力刺著手與肩膀的接合處,狠狠地刺下..不停地刺下..最終隨著慎二口中已經無法忍耐的低吟聲和那鮮紅的血色掉落到了地板上,也許是他想通過這種手段來讓自己不傷害妹妹吧,最後就連他自己的左手、右腿、左腿剩下三肢他也用魔力從內部毀掉了可以運動的筋脈和接合處的骨頭。
“哥哥!”
“別給我過來!你難道還想要我的行為白費麽!?現在快點給我走啊!!”
看到慎二的慘象,原本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的櫻立刻向著他的方向剛準備上去檢查他的傷勢時,卻被倒在了地上的慎二所一聲給吼了回去,原本被慎二所斬斷的左手雖然被廢除了行動力,卻依舊還是在一種無形的力量引導下向著櫻的方向所運動著,至於他這樣做為什麽不會是白費功夫..
那是因為他知道那個已經成為了他所處於的聖杯戰爭的禦主的那個男人是無法對身為小聖杯的櫻親自下手的,他因為是不同聖杯戰爭的禦主,如果接觸不同聖杯戰爭的聖杯的話,那個男人就會因為沾染上了那種氣息,而被他所擔任禦主的聖杯所拒絕,那麽所要實現他和另一個人的目標就變為了不可能。
但是,慎二卻在情急之下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以令咒之名令之,assassin,使用你的能力讓身體複原後將間桐櫻殺死。”
那就是那個男人會為了殺死小聖杯而不惜付出一切的覺悟,即使是最後一枚令咒,也是一樣。
在那一刻,名為間桐慎二的存在,再次回想起了那深埋於記憶之中,宛如同他在那個晚上所因為自己的害怕和無力所拋棄了父親的絕望和痛苦。
在聖杯戰爭所開始的前三天,自己並沒有和其他的master所相遇,那個時候為了全心全意專注在對付敵人上就連學校那邊也直接基本上從未有過的曠過幾節課,更多地也是從櫻那裏得到關於在學校內所發生的一些消息,也同時知道了櫻在衛宮和過去的親生姐姐遠阪凜手上同樣擁有令咒,也是參加本次戰爭的master。
由於聖杯戰爭的時間總共是從者們的數量為比,也就是總共限製參加的時間為七天,在那之前如果不能打倒其他的從者們的話,那麽就算是最後花了時間打贏了,也沒有辦法使用聖杯許願了..那樣的話,我和櫻的自由機會就真的完全沒有辦法讓它回到我們的手上了,沒有那個願望作為誘餌的話,那麽自己策劃了十多年的計劃也會毀掉的。
於是在第五天的同時,我終於決定了去找衛宮他,那個家夥估計也是被牽連進來的,畢竟那家夥雖然作為魔術師跟我一樣都是不合格的半吊子貨,但是能被聖杯戰爭選做禦主的話也是有著一定實力的,也就是說那家夥很有可能是作為優秀的魔術使或者在魔術的其它方麵有過人之處才被選上的,但是當我帶著rider到達那裏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經不在宅邸裏了,而在同時冬木市之外的城堡內卻有著驚人的魔力波動傳來。
當我讓rider帶著我趕到那裏的時候,發現原本在那裏的漂亮城堡已經毀掉大半,降落的時候,我看見了..衛宮那家夥抱著一個心髒已經被開了一個大洞、就連原本白色的過肩長發都被染上了血汙的小女孩跪在了那裏,自己那時候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了那屬於悲傷的表情,是他沒有救下她麽?還是另有原因?這個我並不清楚..不過能肯定的是,衛宮那家夥在那個時候確實有了什麽變化,雖然微小,但卻依舊是有著變化的。
“慎二..麽?你也成為了禦主麽?原來如此..你也成為了魔術師啊..我倒是有點被瞞的不甘心呢..”像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已經抱著懷中逐漸開始變得冰冷的身體,那個曾經身為自己唯一真心朋友的青年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那雙曾經總是閃映著讓人著迷的迷人異彩的棕灰瞳孔中,我隻能從那深邃的暗中看到什麽東西被改變一點的痕跡。
“衛宮..跟我聯手吧,如果你還想要幫那個孩子報仇的話,就和我聯手這一次吧,我需要你的幫助、你也需要我不是麽?是時候暫時放下恩怨先麵對敵人了吧?你應該知道的..要將那個連希臘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都能打敗的敵人解決掉的話,那麽我們必須得聯手..你說對吧,遠阪凜?”
原本因為見到故友而開始有些活躍的情感倒是被自己給在此時強製地壓了下去,如果自己此時能夠看到自己表情的話,那麽恐怕便是就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會對朋友顯露出的冷漠吧,我微微瞥了一眼在他身邊不遠的那個穿著紅黑相襯衣裙、將柔順的黑發綁成了雙馬尾的那個女孩,或許是因為我不像是在學校裏的時候一樣為了掩藏真麵目假意追求她時裝作那副浪蕩子的模樣吧,她倒是對於我此刻冰冷的語氣和刻意拉遠距離的氣場有些意外。
“間桐慎二,我有事情想要問你..你這幾天是因為聖杯戰爭的事情所以故意沒有來學校對吧?那為什麽你能準確地知道衛宮君是禦主的事情?而且你應該也不是沒有所求才來和我們聯手的吧?”雖然本來覺得這個女人就已經在某些方麵還是能力很強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還是十分敏銳的啊,雖然她是櫻的親生姐姐,但是現在也還不能就那麽把關於櫻的情報給隨意泄露出去,所以..
“我所要聯手的報酬就是,希望你們能幫我殺死一個人,一個將我和櫻的自由完全束縛的某個人。”在兩人有些訝然的目光中,我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向他們吐訴了,關於櫻從被父親那天從遠阪家過繼回來之後所發生的事情、關於自己到底為什麽會和衛宮疏遠甚至達到了排斥地步的起因、還有關於那個老人..名為間桐髒硯的存在的事情,一件件地全部被我毫無保留地跟他們說完了,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現在不將事情說出來的話..我根本不可能再有機會。
那之後,我們三人成為了攻守的同盟,同樣這也是比較合理的局勢了,如果有同時其他兩個製約的話,那麽另一方也不敢做出什麽多餘的舉動..當然除了擁有絕對強大力量的第四方幫助的話,那麽就是另一種情況的另當別論了,不過我也同時從他們那裏知道了,他們當時也是為了與這裏的master、那個死去的小女孩聯合才不得已來的,不過卻剛好碰上那個小女孩和那位曾經參加過過去聖杯戰爭並且存活了十年現世的、有著絕對力量的從者‘吉爾伽美什’的戰鬥,在聽到那個名字時,自己內心的疑惑也便釋然了,如果是那一位的話,那麽這個結果也是正常的。
直到第六天的那個晚上時,在自己等人的計劃實行的同時,憑借著原本屬於遠阪凜的archer從者的反攻計和職介為lancer的從者‘庫·丘林’的幫助下,占據了極大優勢的我們終於將奪走了衛宮的從者sa101nove.comaster所打敗,於是在那個晚上,我再次回到了宅邸的時候,便看到那個老人帶著櫻第一次站在宅邸的門口在那裏等著我回來。
“哎呀~今天這時吹的什麽風?就連爺爺也出來迎接我了,這可真是讓人意外啊~難道是因為聖杯戰爭的時間快要結束了,而從者們還剩下那麽多時間,所以爺爺對於我的行動感到失望了麽?是要處理掉我麽~?否則的話,我還真想不到有什麽其它的理由理由,會讓您出來呢?”
笑容已經無法抑製了,原本披著許久的偽裝跟自己真實的表情混雜在了一起,不知道是怎麽了,心中所翻湧的情感止不住地讓自己的意識開始出現從未有過的變化,就連早就準備好的說辭此刻都像是被自己所拋到遙遠的太平洋去了一樣,已經可以說是將近根本不該說的禁語從嘴中下意識地快速說出。
“先說說吧..你和衛宮士郎他們結盟是為什麽?這就是你能夠獲勝的計策麽?還是..想要靠他們的力量做些什麽不好的事情呢?作為立場的話,也應該是我這個做爺爺來問你才對吧?你那種表情像什麽樣子?可真是愚蠢的醜陋表情啊..露出那種惡作劇的孩子即將看到自己的惡作劇得逞的可笑表情..真是讓人覺得可笑啊,慎二。”
那位老人那已經顯露出格外老態的麵容上顯露出了一絲嘲諷似的神情與不知是否是安慰他自己的諷刺笑意,在那寬大的黑色和服下所駝著的背倒是比平時還要更加低一些,木製的半身高拐杖支撐著老人已經被時間流逝所侵蝕到隨時看上去都可能立刻癱軟倒下的身體,就算想必就算我不動手,這個老人的身體也堅持不了多久時日了吧,但是我能肯定他肯定會用他的方法來再次奪取其他人的身體作為寄生,然後繼續活下去,這是他為了不死的瘋狂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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