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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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時從開學的那天開始,我也和衛宮的距離漸漸疏遠了,即使有共同興趣喜歡加入的弓道社,但是我卻依舊隱隱約約地從其他方麵開始排斥著他,至於做出這副樣子也是給監視著我的爺爺看的..不然的話,光光隻是愚蠢地滿足於現在這種扭曲的日常情況的話,那麽之前所做的一切也都沒有意義了,僅僅隻是讓櫻來代替自己受苦換取自己一時的幸福,然後被當作無用的垃圾給直接丟掉,那樣的結局..倒還不如現在辛苦一些,為了最好的結局..得忍。
至於櫻..在弓道社為了禮射表演的一次試演練中,因為衛宮露出了在他的肩上不知名的燒傷痕後便直接故意請辭離開了弓道社,原本應該是王牌射手的他..也許同樣也是因為有我的一部分原因..離開了那裏,那之後的我又重新裝回了以前遇見衛宮之前的樣子,整天和女同學一起混著聊天談笑,外在脾性也恢複了那種僅有表麵的囂張跋扈的麵具,而我和衛宮的距離也逐漸在我所做出決定的那一刻開始,就變得越來越遠..甚至完全離開了我所能觸摸到的那個世界,不過,也是聽說他和那個柳洞寺的親係、當上了學生會長職位的柳洞一成的人成為了朋友。
我也曾經有用監視用的使魔來試著偷窺過幾次兩人午休時的日常談話,雖然那時候能夠堅持的時間不長,但是也能足夠讓自己明白那個男人對於衛宮是真心想要交上朋友的,明白了這個真相之後,那時候的我原本已經蒙上了灰蒙的心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如何的變化,那屬於我的..小小的私心和對於有人能夠代替自己在那個人心裏的位置,或許是感覺到了些許的嫉妒吧..同樣也是人類所要背負的原罪之一,也是所擁有的欲望..我也想繼續正常地那樣生活,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有著普通的家庭..能夠安然享受每一天的平常,而不是還得提心吊膽的繼續掙紮。
而櫻從那之後常常有時間就也往著衛宮家那裏所去,因為要保持表麵的那種頑固不化的惡劣樣子,我曾經多次常識對她進行暴力阻止,但是依舊沒有用..無論我怎麽樣打罵她、甚至暗示和旁敲側擊告訴她那是爺爺為了要對衛宮所下毒手才放任她去的,但是她就是不聽..在爺爺的麵前我也同樣不能做得太過火,否則的話,那樣隻會暴露自己深藏在另一麵底下的小心思,而且在使用暴力或者言語阻止的同時,我也曾經從櫻的那雙眼中看到了迷茫,她已經在潛意識中被爺爺種下了關於要接近衛宮的意識了..我要阻止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那天起,我開始了掙紮。
“聖杯戰爭?”口中所重複的,是剛剛從爺爺那裏所知道的消息。已經升上了高二的我和同樣升上了高中的櫻被爺爺給傳喚到了議事廳裏,不知道是為了什麽,爺爺將屬於聖杯戰爭的一切告訴了櫻..也包括根本沒有魔術才能的我,是認同了我裝作站在他這邊的舉動麽?不,我可不覺得這個完全讓我看不透的老人會那樣做。
“沒錯,櫻雖然作為魔術師擁有足夠的才能和魔力,但是在戰略和思想方麵應該是根本算不上一個合格的魔術師的,所以我需要你來幫助櫻,慎二。雖然我知道你對櫻的那種懦弱樣子是十分不滿,這也是給你一次發揮的機會不是麽?”已經布滿了深刻皺紋的那張蒼老的麵容上露出了一絲被主人強製性做出的笑容,看上去毫無暖意,倒不如說反是給人一種有些過於虛假的意味,不過確實也很久都沒有見到爺爺露出過這樣的笑容了,十分久了。
“當然啊~!爺爺!就憑這個根本沒有戰鬥欲望的廢物可是沒法贏下這場戰鬥的啊,在戰爭裏沒有做好一定的準備的話,就絕對會輸掉不是麽?那麽怎麽能讓這種沒用的家夥,來丟我們間桐家的臉麵呢~?”不覺間嘴角邊已然露出了那種接近於癲狂的笑容,猙獰且又帶著一絲陰毒,我看著眼前將目光投向了我這邊的老人,雖然內心厭惡著,但卻還是依舊繼續忍耐著說了下去:“那倒還不如直接全權交給我來打理,如果讓櫻作為魔力供給,我來做戰術指揮的話,同樣也是會有著可能從者不會聽我這個戰術指導的命令吧?如果是爺爺的話,那麽應該知道怎麽做出可以讓從者乖乖暫時聽從替換主人命令的道具吧?我一定全力將這場戰爭絕對拿下!”
“..還真是有了點像是間桐家的子嗣的樣子啊,慎二..不過如果沒有實力足夠的master對從者進行輔助的話,那麽,會造成什麽後果應該不用我教你吧?我的孫子啊..”那位老人向我訴說的低聲語氣中有著一絲隱藏地很好的威脅,姑且也算是相信我了吧..又或許隻是為了讓我自己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而故意做出來的警告吧,不論是哪種可能性,都可以說是在預料之內了..接下來隻要按照計劃進行下來的話,那麽最後也一定能..
“是,爺爺。一切都為了間桐家的榮耀和延續,我們必將再次將間桐家的輝煌光芒所點亮。”左手握拳輕放在肩膀前放緊靠著身體,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嘴角開始本能地再次將那彎起了些許的弧度擴大了幾分,就連心中所湧起的那種已經發黑的情緒色彩讓我自己都不自覺地在心中默默顫了顫。
夜晚,作為魔力供給源的宿主的櫻也在那召喚英靈的魔術法陣前灌入了魔力,在我和爺爺的注視下用那已經開始有些露出發白顏色的嘴唇輕聲呢喃著念出了帶有言靈的召喚咒語:
[閉じよ、閉じよ、閉じよ、閉じよ、閉じよ..繰リ返すつどに五度。ただ..滿たされる刻を破卻する]
[素に銀と鐵..礎に石と契約の大公..祖には我が大ツュバイソオ一グ。降リ立フ風には壁まを..四方の門は閉じ、王冠よリ出で、王國に至る三叉路は循環せよ..]
[——告げる!]
[汝の身は我ガ下に、我ガ命運は汝の劍上。聖杯の寄るぺに従い、この意、この理にうならば応えよゎ。]
[誓いを此処に..我は常世総ての善と成る者、我は常世総ての惡を敷く者。]
[汝三大の言靈を七天、抑止の輪よリ來たれ、天秤の守リ手よ——!!]
耀眼的光芒將我的雙眼所能看見的世界完全籠罩進去,於是在那一天的晚上,決心想要反抗的我終於開始了自己的反抗計劃,得到了職介為rider的從者力量和能夠暫時性指使從者行動的魔術禮裝的自己終於有了可以反抗爺爺的力量,但那個時候的我..雖還不知道那場戰爭的變故所帶來的後果到底是有多麽大..但是我想,心中沒有後悔。
【冬木市衛宮家宅邸】
灰木製再鋪上了冰冷滑麵的淡白地板與過於簡潔的粗灰牆麵形成了映襯,略微有些過於濕熱的空氣讓存在於地麵上的人們在呼吸的同時在體內存留於一絲無名而來的沉悶感覺,輕微稍微讓體內轉化好的廢氣從呼吸器官中所排出,此時在廚房內清理著之前所吃完後剩下的碗碟的紫發少女‘間桐櫻’正在將已經擦拭好的碗碟放入木製的櫥櫃內整齊擺好,雖然因為過去的某些原因她作為魔力方麵是在過去禦主裏麵擁有頂尖水平的,但是天生不喜爭鬥的她倒是因為性格的原因僅僅變成了一個整體實力來說一般的禦主。
如果自己能夠再堅強一點的話..那麽所擁有幾乎可以說是無限魔力的自己也能夠幫到自己所仰慕的前輩了吧?如果那樣沒用的自己能夠派上一點小小的用場的話,那麽那樣醜陋的自己是否能有資格再次和那位站在同一個舞台上呢?那麽那些所披蓋在她身上的汙穢也會因為在那個前輩身邊所被他身上散發而出的耀眼光芒照耀而隨之消散徹底埋入黑暗的深淵內吧。
(從一開始空氣中的魔力波動就已經開始變得很亂了啊..不知道前輩他們能不能平安回來..如果我能再努力一點的話..那樣的話,光靠體內的魔力量也就能幫上前輩了吧..但是在那個時候前輩..心裏好沉重..那種話明明已經斷了別人的後路了啊..)心中的情緒在此時成為了頂尖的壓力,是想要主動去救助、還是一如既往的被拯救..兩種極端的想法侵蝕著少女的內心,使她失去了分寸。
原本間桐家的魔術屬性是水,但是櫻本身的魔力屬性卻原本是十分罕見的‘虛’屬性,所以為了讓櫻能夠合理的接受傳承間桐家的魔術..她在被收養的那一天開始身體便受到了那個名為‘間桐髒硯’的老人所飼養驅使的刻印蟲的侵蝕,甚至還在某次聖杯戰爭後..給她強製性喂養了被擊毀的聖杯碎片使她成為了聖杯戰爭的許願機偽劣品..和其他的那些被偽造的杯子不同..
她是人形的‘小聖杯’,和同為聖杯戰爭的創造三家之一的愛因茲貝倫家的後裔、在身份上已經實際是衛宮士郎的義姐的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的女孩是一樣的,但是那時候的她是因為有著作為他的義兄‘間桐慎二’的計策所以才免遭毒手..可是作為另一個小聖杯的伊莉雅斯菲爾不同,重要陪伴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仆人被殺掉、就連作為最後去處的城堡也被毀掉大半..甚至連她最堅實的後盾、擁有berserker職介的英靈也..成為了祭品。
之後所在那場戰爭後存活下來的自己也在後來的三個月內就沒有再看見過那個平常總是喜歡笑著的前輩再次露出過帶有過高興情感的笑容了,即使是在自己的朋友身邊..即使是在自己的哥哥於那次戰爭之後終於將自己和他所受到的待遇和故意疏遠了與前輩的友情的事情澄清之後..前輩依舊沒有再能那樣露出天真純淨的笑容。
‘美杜莎小姐,請你帶著櫻先離開..計劃恐怕得有變化了,回到宅邸後讓他們立刻通知出去的第二組,隻要說了發現對方所想要尋找的地點是在教會這裏就行了,讓他們盡快地趕過來。’
那時的少女並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幫得上忙,也對於自己的能力感到沒有自信..同時也是為了夾帶著對於衛宮士郎的信任與一絲為了自己安全保障的渴求,她和rider一起離開了..從那個她所敬仰的前輩身邊所離開了,雖然是對方所要求的,但是櫻卻無法原諒那時候從前輩身邊逃跑的自己,就算是身為人類,那個人依舊站在前方,而自己卻..表現得那樣讓人失望不堪。
(必須要再努力一點..就算是沒有魔術回路的哥哥都在上次的戰爭中為了我們的自由奮鬥著..那麽作為擁有優秀魔力容量的我也有可以做到的事情!)一邊將最後的餐具所擺放好,已經下定了決心的少女如此想著,最後將手上的最後一把水果刀放進刀具匣內,正當她剛剛準備轉身時,一股刺骨的冰冷寒意直接湧上她的心頭。
不用回頭,那從窗外投射進來的光便能將所站在身後人的身影映入少女視線的餘光之內,明顯略高於少女的高瘦身材在那有些些許耀眼的光芒下看上去顯得比櫻要高上少許,但是那種讓她打從心底油然而生的寒冷溫度能夠清楚刺激著她那有著美麗容貌、卻現在稍微發白的臉蛋上的皮膚,身體止不住地開始輕微地顫抖起來。
沒有言語,雖然空氣內的魔力波動已經開始變得混亂起來,身為小聖杯的櫻倒是能夠清楚感覺到那種屬於從者和聖杯之間所擁有的聯係..此時她所感受到的感覺,就像是在看不見的黑暗之中所被某雙目光給密切監視一般,那雙注視著她的雙眼沒有一絲溫度..也同樣沒有一點光。
assassin看著眼前就在自己麵前不足半米遠的那個少女,那被恐怖骷髏麵具與黑布所纏繞的臉上隻剩下了冰冷與異樣的平靜,沒有多餘的變化、也沒有多餘的表情,那鋒利的黑柄刀刃與細長的漆黑鎖繩被那雙粗布所包裹著的雙手給緊緊握在手心內,他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麽,因為他得到了命令..必須得殺死眼前的少女。
‘那個女人..居然還是忽略了還有一個小聖杯的事情..難怪已經死去了這麽多還沒有..可惡!assassin!現在立刻去將那個叫做xxx(雜音)的人形小聖杯幹掉,憑著職介獨有的氣息遮斷技能的話,足夠輕而易舉地潛入已經沒有了衛宮士郎與英雄王那些感覺敏銳的家夥們的宅邸了,作為能排上名號被召喚而來的assassin應該也不會就那樣失手吧?不然的話,那可是會丟了你們哈桑的名聲的。’
作為自己禦主的主人讓身為assassin的自己就直接將這種任務輕而易舉地背負了起來,自己也隻需要將對方殺死就行了,將眼前的少女殺死..將這個..名為..名字是..的少女殺死..但是為什麽想不起來名字?明明應該是告訴了自己才對,但是自己依舊卻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為什麽?不會是自己的記憶力衰退,否則的話應該早就有了..
assassin將右手中的刀刃輕輕抵在了眼前的少女的背脊之上,左手則按在了她的腦袋上,封死她的動作的同時並且不讓她能夠做出多餘的劇烈行動,憑借著從者職介所賦予的力量,對方是完全沒有能力掙脫自己的,但是腦袋內突然傳來的奇怪疼痛與眩暈的感覺影響了思考,已經知道自己現在狀態不能再拖下去的他剛剛準備用力取了眼前的目標的性命時,那讓他莫名感到無比熟悉的稱呼,讓他的思想在那一刻,完全停止了下來:
“哥..哥?”
“我說啊..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輕鬆了?雖然隴老師他們出去巡視了,但不過憑著對方的從者數量的話,假如被偷襲,我們這的勝利幾率可以說是幾乎為零啊..就算加上全力那幾招底牌也不見得能幹掉其中一個吧?之前和我們打的那個..也隻是因為那時候的狀況太多變才會在還沒有發揮全力的時候得手..如果是這次正麵對上,我們這個陣營聚集點可就真的難說可以保住了啊。”
在宅邸前半部分的會客室內,剛剛才睡沒幾個小時的兩人因為之前在空氣中所開始變得混亂的魔力醒了過來,在這局勢已經開始變得無比混亂的現在,對於他們來說,一個隱蔽的據點確實是非常重要,如果不能有足夠的休息的話,反倒以疲勞的狀態去參加戰鬥隻是更加地讓自己等人死的更快的行為,又得不會被輕易讓從者們發現、又得花時間安裝作為警戒的警報結界,衛宮家的宅邸在這幾個方麵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條件了。
“隊長你就不用操大心了,要對上的遲早也要對上,現在還是先安心休息一會吧。別到時候成了拖後腿的了..說起來,隊長你是怎麽學會那一招的?雖然知道隊長你是有可以操縱電、風、火三重能力的超能力者,不過可沒見過你用過那種超常的技能啊..更何況是那種已經可以說是密傳級的技能了..”
“這個就不用你來過多操心了,關於之前那一招的秘密還是讓我先保留在心底吧,適時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的..現在我們還是先將注意力給放在眼前的局麵上吧,如果僅僅隻是成為聖杯戰爭的禦主還好,但若是以我們現在的戰鬥力的話,我們兩個恐怕完全會被那些從者們給輕而易舉地直接殺死,屬性差距太大在這一點也是令人頭疼。”
坐在矮桌一邊的八歧相柳倒是幾乎直接趴在了桌麵上,就像是完全失去了支撐力的爛泥一樣,不過至少還是左手能夠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後頸的帥氣爛泥,原本便有著就連女人都為之嫉妒的嫩滑白皙的皮膚與過於美麗、都足以可以說是比女人更要美麗數分的傾城容顏,配合上那因為懶散所衍生而出的慵懶氣質,倒是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當他將這話剛剛說完後,坐在他對麵的侯龔枉倒是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隊伍現在在這懶惰地趴著在桌麵上的隊長,雖然說之前他們確實有成功將照美所擊倒,但是卻也是依靠了一開始集會時吉爾留給他們每人一小份用來刺激身體細胞的藥物來暫時性做到那種程度的,要是真的按照原本的實力來的話,恐怕他們早就已經死了,更別說現在用過藥物之後身體還保留著一定後遺症的情況下和那些從者們對上了,簡直就是死路一條。
“...”不約而同地突然沉默,原本應該是還在閑聊的兩人似乎是找不到話題了一般,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就像是完全定格住了一般,隨後隨著一聲突然傳來的‘轟隆!’巨響從會客廳的一角突然響起,原本看上去十分堅固的牆壁在那一刻頓時被炸開了一個大洞,坐在桌旁的兩人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立刻起身向著其它兩方快速跳開,緊接著兩道漆黑的身影同時從外麵的大洞進入,在踏入房間地麵的順勢立刻分別向著兩人所直接快速衝去。
‘叮!’‘叮!’
清脆的兩聲金屬交撞聲同時響起,原本交纏而上的四個身影在第一次激撞結束的同時分開成為兩路離開了房屋之內,對於八歧相柳他們來說,現在最主要就是將對方的從者們給拖住,隻要等到外出的那些人員們回來一兩個都好,那樣的話他們所擁有的勝率就會大大增加,但不過在那之前,他們也得先保證躲在屋內的間桐櫻不會受到戰鬥的波及,一旦真的打起來,他們可沒有那種餘力去保證其他人會不會受到牽連。
而此時在屋內的廚房裏,原本因為受到了assassin襲擊的櫻此時與不知為何開始在發愣的assassin正僵持在那裏,此時來自於宅邸前部區域所傳來的巨大響聲同時讓出神的兩人所震醒,比起外麵所開始的鬥爭,在裏麵的局麵雖然有些平靜卻彌漫著一種讓人不禁感到莫名發寒的氣場。
“是哥哥吧?我絕對不會記錯的,哥哥在那時為了安撫膽小的我的情緒時摸過頭的感覺..為什麽哥哥會在這裏?..而且..為什麽會成為從者啊?”在櫻的感知內,站在她身後的確實是從者無誤,但是她的哥哥間桐慎二卻隻是普通的人類而已,就連成為魔術師的才能都基本可以說是沒有,若不是在上次戰爭憑著原本自己體內因為成為了小聖杯而擁有的龐大魔力和作為當時間桐家真正掌權家主的間桐髒硯的協助下製作了名為‘偽臣之書’的魔術禮裝,否則那時候的rider恐怕連他的命令都不會去聽吧,更別說後來能夠成功幫助他們奪回自由了。
沒有回答,那種沉默之中所彌漫的詭異低溫讓原本心中認為自己的義兄已經變為了從者的櫻都有些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猜測來,畢竟那樣性格雖然有時過於冷漠但是卻依舊善良、沒有身為魔術師才能的義兄會成為從者?這讓她不敢相信,也不敢去想那種可能性..但是如果隻是她認錯了的話,那麽她的命..估計也就交代在這裏了。
而在她身後所站立的assassin同樣也在為自己此時大腦所產生的痛覺所困擾著,自從櫻那一聲下意識所叫出來的‘哥哥’後,原本應該是來刺殺少女的assassin便能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深處內突然傳來的劇烈痛苦,就連他原本所能清晰可見的世界在那一時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握住抵在櫻背脊的鋒利匕首刀柄上的右手也開始因此微微顫抖起來,就連他自己都難以抑製住的呼吸頻率變得混亂起來,他能隱約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意識正在擾亂他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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