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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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還真是讓人所感到無趣啊~剛剛還那般神氣的樣子,結果現在卻表現得這樣讓人想要發笑啊~!啊呀~?你的那隻手看上去似乎在發抖啊?需要我幫你安撫一下讓那隻不聽話的小手安靜下來麽~?不過,那可是要收一點報酬的呢~嗯..就收掉你的命作為交換,你覺得怎麽樣~?”
    那雙淡金色的奇異瞳孔在漸漸散去的迷霧之中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作為唯一還選擇對立者立場站在場上的少年依舊支撐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用著自己那雙赤紅的澄澈眸子所看著那逐漸開始清晰的黑色身影,略帶著一絲嘲諷色彩的笑容在少年的王嘴邊勾勒而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自己還能笑得出來,但是不自覺地..自然而來就突然就這樣了,少年都能感覺到自己此時的矛盾。
    此時所在他心底彌漫的那股興奮情感究竟是身為有著人性的他所對於麵對於能夠有著同樣強勁力量的人產生的興奮,還是有著神性的他對於照美那種想要試圖擾亂世界秩序,以那種完全比不上他曾經全盛時期力量的程度就向著高高在上的神靈發出根本不可能獲勝的挑戰請求所感到不屑,但無論是哪一種,對於他來說都是能夠產生興趣的想法吧?隻不過所衍生的感情可能會因此產生變化的可能就是了。
    “那就試試吧,想要擊敗本王。你現在的力量還遠遠不足啊!如果沒有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向我發動攻擊的話,那麽就算是你用那種小伎倆得到的額外魔力供給,僅僅隻是靠著借過來的力量也是絕對不可能打贏我的啊,別以為王所擁有的能力可就隻有剛才那一點啊..要是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隻會讓你輕易喪失性命呢。”
    冰冷的鎖鏈被少年英雄王所持住一頭,看似輕易難以操縱的鏈身在少年的操縱下擺著輕盈的弧度來到他的身邊周圍做出守護的姿態,原本應該是因為超負荷和魔力過載導致不斷顫抖的右手此時不知是什麽原因而停下了那下意識的動作,就好像之前的表現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自信的表情與略帶諷刺色彩的笑容形成了奇特的映襯,屬於王者的無形氣質在此刻發揮得淋漓盡致,那副將一切都完全掌握在手心內的形象簡直就是對於照美所做嘲諷的另一類反擊。
    “說的似乎也是呢~”如同剛剛冒出頭的新月一般有著優美弧度的笑容中沒有一絲感情,名為照美的存在此刻就像是無情的代表,白皙到不像話的臉上所做出的表情給予所見之人的印象就像是陰狠的毒蛇一般,讓人記憶深刻且又難以忘記,不僅僅是有著異樣力量的存在,其真身也被未知的迷霧所籠罩著..對於苦戰著的墮海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又難纏又麻煩的敵人..“那麽~就讓我給你所謂的‘最後’吧..死吧,金發小鬼。”
    暗綠的猙獰蛇頭瞬間從照美高手的身影之後浮現的旋渦中所猛然直衝而出,刺耳的蛇嘶聲響隨著那張開的蛇口所傳響而起,刺耳的嘶嘯聲刺激著少年耳中的那一層鼓膜所讓它產生了些許的痛感,還未等冰冷鋒利的獠牙先至,清冷的金屬交響聲便直接傳響而起,接近於完全透明的防禦之牆死死地卡著那毒蛇所張開的黑口,那所在其後注視著照美的那雙赤紅雙眸中閃映著一絲諷刺的光芒。
    “嘖..還真是夠頑強的啊。就連爽快一點的受死都不行啊,你這樣的家夥可真是讓人感到厭惡啊。早點乖乖受死的話,不就早就完事了麽?真可憐啊~就連你那自以為豪的‘王之寶庫’對於本大人已經是完全沒用沒用沒用的啦~!嘻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嘲諷笑聲與不屑的話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少年眼前所能見到的笑容已然變得異常讓人感到不禁容易心生火氣,那種灰黑的鬥篷已然沿著那略顯激烈的風所被吹開而下,有著沿著腦部弧線倒豎而上的綠發、披著灰破鬥篷的高瘦男子於此時站在了金發的少年麵前,在此刻,一高一矮的兩人的目光已然碰撞在了一起,赤色的眸、金色的豎瞳..兩個所截然不同能力的眼將全部的注意力注視在對方的身上,王與試圖毀滅世界的罪人靜止了下來。
    “你..還真是對於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啊..不過已經沒有能夠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魔力了吧?現在要殺死你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不過..要是就這麽輕易殺死你的話,似乎也過於便宜你了呢~是要被我一刀一刀殺死呢?還是要被我的蛇們所一口一口煙狠狠地撕咬痛苦到死呢~?來啊,來選一個吧~?”
    所處於高位俯視著眼前比自己矮小許多的金發青年,名為照美的男人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容,擁有能夠可以輕易‘觀測’到事物發生所衍生而出的所有可能性發展事像的能力,這個力量足以輕而易舉地讓這個男人配合他所擁有的力量在戰鬥中獲得接近於幾乎可以說是完全足夠勝利的優勢,在目前的戰局情勢所看來,所擁有著聖杯提供近乎無限供量魔力、力量隨即經過魔力不斷洗禮而逐漸升華的他已經可以說是成為了這場戰爭中擁有絕對實力之一的頂峰人員,若是想要打敗他的話,恐怕必須也得是那些擁有絕對盛名的大英雄們的從者分身才行吧。
    “嗬..真是說的可笑..你還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麽?”金發的少年沒有在臉上顯露出過多的情緒表情,他隻是一味地盯著眼前的敵人,曾經所掌握著就連諸神都能感覺到訝異的力量和珍藏的雙手此刻已經開始發起微弱的顫抖,身體內被從未有過的疲憊感所填滿了所有的感官,甚至就連眼前讓他感到有些從其它角度異樣欣賞的男人說著什麽都已經聽不清了。
    “虛偽的蛇..不,虛偽的神之子..雖然是有著比本王更高的格,不過倒是將這份力量用在了追求另一個根本虛無渺茫的道路上了啊..即使前路根本什麽都沒有,你也能那樣子一直堅持下去麽?”嘴角邊不禁流露出一絲略帶深意的淺淡笑容,雖然現在是以人類少年之身所存於現世,但是那另類高尚的格和身為天生所賜的睿智與靈性之智是他身為王所擁有的最強武器。
    身為神與人之交配繁衍而生的混血後代,被人民所奉捧上了那高高在上的王位的王,同時有著神所應有的崇高神性和下等人類所有的仁慈之心,身為少年時的王已經是受到人民敬仰、獲得的稱讚足以可說是無數的賢明之君主。
    但是隨著王的慢慢長大,思考方式依然更加超前的他決心要讓已經在平和生活中失去了上進心和源自於本能之中的攀比性也已經慢慢消失的人們從那種隻會淪為依附王的指引的附屬生活中掙脫出來,讓人們認知到隻有不斷保持著有著壓力與適當的警惕心才能更好地生活下去,隻懂得一味依賴王的榮光照耀的人民們是無法成長起來的。
    “哎呀~那麽遊戲時間也得結束了呢..本來接下來才是精彩部分的呢..不過,既然那邊的工作完成了,那麽我這邊也不能讓那幾個家夥給搶先了。這次就先放過你們好了,畢竟我也有你們需要做的事情呢~?”
    就像是已經完全將基本失去了戰鬥能力的英雄王等人所無視了一般,作為此刻狀態最好的最強戰鬥人員,照美也是有那個資格說這種話的存在,原本應該是對於興致勃勃想要將幾人玩弄到死的男人此時好像已經對於這種行為已經失去了興趣,白皙到不正常的臉上所顯露而出的雖然依舊是那樣充滿了邪魅與諷刺的笑容,但卻是已經少了那種特意為之的興趣與某種感興趣的感情吧。
    “謔~想這樣就跑了麽?你應該和他們的目的不同吧?光是普通的願望估計也沒辦法滿足你那足以連世界都無法包容下的野心吧?”左手不禁下意識地撫摸上嘴角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嘴巴因為莫名的情感而彎出一定的優美弧度,或許是因為能夠見識到就連諸神都無法輕而易舉地將其毀滅的事態了吧,如果事情都按照心中所推斷而上的情況發展的話,那麽除非是能夠有那種可以說是能將死去之存在完全複活、人類或生靈之間沒有戰爭與傷害的偉觀,否則的話,事態已經無法挽回了。
    已經完全將魔力填充完畢的聖杯已經可以成功許下願望了,光憑著現在魔力消耗到極限的自己、昏迷的某個死神、還有那些留在宅邸內所被襲擊的幾個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隊友..失去了蹤影的衛宮士郎..還有某個不知道在哪裏亂跑還是死了的藍發槍兵..現在這個情況,怎麽想都已經是走到了末路了,雖然給他一些時間倒是能夠讓自己恢複一些魔力,甚至能夠阻礙一下局勢的發展讓它朝著其它方向前行也說不一定..但那也隻是理論上的可能了。
    “嘛~到底是怎樣呢~?擁有可以說是接近於‘觀測’的力量,你或許也是一個十分可能需要排除的障礙呢..不過,要是在這裏就解決掉你的話,那麽光靠那些沒有的小鬼也沒法做到預期的效果吧..那樣的話,我也會是十分頭疼的啊。畢竟我也還有自己想要做到的一些事情呢~如果你們這邊不努力一點,那麽所得益的那方恐怕是除了我們三方之外的第四方也說不定呢..”
    話還沒說完,名為照美的男人那高瘦的身影便在少年的麵前化為漆黑的影子逐漸在半空的空氣中淡化消失了..在那一刻的接下來之後,金發的少年就像是身體被繩索所死死地緊束了很久甚至達到了幾乎快失去了自覺的時候突然被解除了束縛、原本長時間已經差不多習慣了緊繃著的身體突然放鬆下來就像是癱軟的泥巴一般直接向下倒去。
    “哈啊!..哈啊!..哈啊!..真是有夠累人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結局呢。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那種特殊的家夥出現..而且現在的戰爭也變得開始十分怪異起來了..眼所能看到的事像也變得有些奇怪起來了..真的要結束了麽?還真是夠累的啊..甚至比以前更要累得多..居然這麽狼狽..簡直太丟人了..”
    眼前所能看見的世界已經開始逐漸變暗下來,在長期的神經緊繃與魔力已經消耗到了極限的雙重壓迫下,就算是曾經為王的少年在此刻也已經撐不住逐漸昏沉下去的意識,所躺在冰冷地板上所傳導至所緊緊貼著裸露在外的臉與藏於衣物之下的皮膚中,那直衝至神經末端的刺骨冰冷勉強地激起了吉爾最後一絲殘存的精神力。
    赤紅的雙眸隨著勉強所睜起幾分的眼皮所倒映出在這已經被摧毀到幾乎可以說是平地的教堂廢墟最後的景象,濃鬱的煙霧、那逐漸變得更加昏暗的天幕、所因為他們與照美戰鬥後所殘餘的最後痕跡..還未來得及再次閉上雙眼,那碎裂的寒石散落一地被某個存在所特意踢開的響聲傳入了少年的耳內。
    竭盡最後的力量將目光向著聲源所發出的方向所望去,躺趴在地上的少年隻能看到一雙所穿著精致深藍長靴的腳出現在自己能看到的最後景色之內,由看上去像是十分好的榆木所做的末端一角在輕輕敲擊地麵的同時發出了清脆
    的聲響,就像是在幽靜的空穀中所能聽見的精美音色一般,給人那般不得不由生寧靜與安心的情感。
    “你是..誰?”勉強將這最後的疑問所竭盡餘剩的氣力向著來者問出,隨後已經是竭盡了力量的喘息聲從少年微張的小嘴中稍久地吐出,貼靠著地板的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著,讓那冰冷的溫度與體內因為魔力回路所過度活動的餘溫所抵消而下,莫名而來的安心感讓少年即將進入昏厥的邊緣。
    “哎呀,原本是感覺到這邊所傳來的劇烈波動才更快地趕來呢。雖然路途上發生了一點小意外,導致抱歉地來晚了點..不過看上去確實是恰到好處也說不定?居然連你都被打成了這樣..是因為身體變小了,所以戰鬥力都成倍地減弱了?那種玩笑可真的是會讓人貽笑大方啊,英雄王。”
    略帶調侃語氣的話語從站在了倒下的少年麵前響起,雖然是說著略帶著些許歉意的話語,不過從說話的語氣中卻著實沒有讓人所感覺到有一絲道歉的意思,反而是有些讓人更加惱火的跡象。
    “那還真是抱歉啊..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先..”話還未說完,已經感覺到所見的世界已經開始天旋地轉的少年被疲勞的自身強製性地逼迫著閉上了雙眼,輕微到幾乎沒有的呼吸維持著少年最後的生機,或許他沒有想要就那樣放鬆警惕吧..但是卻已經早就達到了極限的身體也已經不能再讓他肆意妄為下去了。
    “這還真是讓人有些頭疼啊..說什麽交給我之類的..雖然說沒有感覺到一點信任的意思,不過沒辦法,要是這邊的戰鬥力再削減的話,恐怕就真的十分頭疼了吧..要不是之前感覺到了所拿著的那把劍散發出來的氣息,恐怕還真的是難以在這個混亂的區域內能夠感覺得到這裏正在發生戰鬥..”
    一想到現在因為奇特的原因所導致空氣中充滿了的混亂氣息,手持著木製法杖的某人倒是有些為難似地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多餘再在這個地方多做停留,如果他能感受得到這裏的力量碰撞的話,那麽其他的那些從者也沒有理由感受不到..
    “先將這些家夥轉移一下吧,三個足夠和從者打起來的家夥都輸了個徹底,作為敵對對手的家夥到底是多麽棘手的存在啊..而且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原本是持槍的者居然變成了持杖的薄弱家夥,倒也是真夠讓人不爽的變化..這次的從者降臨還真是十分奇異的事像啊..”
    話音剛落,所站在昏迷過去的少年麵前的持杖身影和已然消失不見的少年一起隨即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是隨著風一般所歸去一樣,不留下一點痕跡、亦不知何時所消失..
    慘烈的戰爭於驕陽升起之時、在所吹響的號角聲中所拉開了舞起的帷幕。
    戰士們的怒吼聲、血液所濺灑在堅硬的土地上所散發而出的滴答聲、由寒鐵金屬打造的兵器交撞在一起的清脆聲響..身體就像是不隨著自己的意識而運動著一般。
    所射出去的每一根箭矢都能輕鬆帶走數十人的生命、每揮舞著一次手中的長槍便能夠在耳邊聽見敵人的士兵被自己所輕易殺死的哀嚎聲,但是,那樣的聲音並沒有對於自己的心靈有過一絲的動搖,就像是自己的心完全被奇異般的冰封了一樣,就連一絲漣漪都沒有被掀起。
    所擊打在青年身上的攻擊都宛如同空無一物一般無法讓他有所動搖,無論是火燒、雷劈、槍刺、刀砍..在金黃的耀眼光芒下,都像是僅有表象華麗的惡作劇一般成為了偽造的現實一般,僅僅隻是短暫的綻放了自己的一瞬光彩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在青年身上留下一點傷痕也無法做到。
    在一次次的戰鬥中,身披著黃金甲胄的青年亦或在戰車上、亦或在那幹硬的土地之上、亦或在死者的屍體周邊,他抬起頭仰望著天上的烈陽或黑夜,常勝的青年隻是因為聽從著要殺敵且勝利的命令,所以才會去義無反顧地做著這件幾乎可以說是永無止境的事情,殺與被殺,僅僅隻是念與無念之間的選擇。
    母親向著神明所祈求得到的黃金甲隻是讓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麽?那種疑問僅僅隻是在青年的腦海中所停頓了瞬間便立即逝去,並非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那曾經屬於神明的光芒所照耀大地做的可能,為了王所想要的榮光,青年對著眼前的敵人再次揮下了手中的武器,奪去了他的生命。
    [偉大令人敬仰的神之子啊!請您傾聽一下我這個貧苦僧人的聲音吧!]
    在某次戰鬥所結束的後來,正在池邊的青年準備使用清澈的池水來清洗自己被手下弑殺之敵身上濺出的血液所弄髒的身體時,一位所穿著粗布製僧衣的僧人不知為何能夠避開守衛軍的防備從而進入了這一深地,因為曾經的經曆,青年沒法就這樣無視這奇怪僧人的話語,不得已停下了自己的行動,青年轉頭看向了到來的僧人。
    [你有什麽事麽,無畏的僧者?想必你也是知道了我曾經立下的誓言所以才來到此處的吧。那麽,請告訴我你所想要的東西吧,我所擁有能夠給你的,必將會毫無怨言地給你。]
    [敬仰的神之子啊,我聽聞您身上所穿戴著神明所賜予的鎧甲,對於渴求於神明臨幸指導的我等,受到了那樣神明恩澤的您,就等同於神明的使者..但是您卻穿著神明給予的恩賜所在戰場上屠殺著生靈同胞,這對於恩寵著您的神明來說,若是自己的禮物被如此踐踏用於歧途,將會變成一種侮辱。]
    [所以我在此,於此時懇求您。請您將神明所賜予的甲胄贈予我等虔誠信神之徒,不要再讓塵世的汙濁再次汙染神們的無上純潔了,他們所站在的高度隻能讓我等用以最崇高的禮儀和尊敬去崇拜與畏懼!所以我想請求您將那黃金的甲胄所賜予我等信神之人啊!]
    仿佛是心情已然達到了極致之境,看上去穿著樸實的僧人直接跪在了青年的麵前,他那略顯狼狽的容貌映入了那挺直著身子的男性的視線內,頓時,在那一刻,所看到了僧人麵容的青年臉上稍微顯露出了一絲驚異的表情,雖然僅僅隻是轉瞬即逝,但足以表明了他此時內心有所出現的動搖。
    [這就是你所想要許下的願望麽?僅僅隻是為了那種程度的東西麽?僧人,你的願望我會實現於你。但這並不是你的懇求所換來的,而是你的信念和我所要尊重的意誌所必須給予你的,不用因此而不安或迷茫,這是你應得的。]
    沒有任何的遲疑或猶豫,常勝的青年將黃金的甲胄所從身體之上分離而出,他知道自己此時將這甲胄所交給了眼前之人會給自己帶來如何的下場,但是,即使是那樣,他也依舊是沒有猶豫地將那曾經保護過自己多次的夥伴交給了對方。
    造成了這一切的起因,卻都是青年曾經自己所立下的誓言。
    【冬木市】
    原本應該是呈現繁華之景的城市,此時卻處於一片狼藉與廢棄的硝煙之中,原本不應該會動彈的白色人形骨架此時卻奇異地違反常規動了起來,它們甚至手持著兵刃和武器,有著超出常人極限的速度與力量,這些沒有意識隻是單純靠著被設定而下的本能行動的怪物們,卻已然在這片已經基本成為了死寂之城的戰場中遊蕩著。
    “看來是已經被布滿了眼線啊..特殊製作的兵器麽?龍牙兵這種東西還真是舍得做啊..”
    在高聳廢棄大樓之上,所穿著紅黑相間貼身衣裝的赤紅英靈所挺直身子站在天台的邊緣,墨黑色的長弓豎立於在那高大身影前側的同時,與原本未得到從者依附的‘衛宮士郎’不同,原本應該還殘有著些許稚氣的容貌在此時卻已然基本消失,甚至就連那雙原本棕灰的瞳孔已然完全變為了接近灰黑的色彩。
    “..!?..從者的數量..變多了麽?..不,這是..接近於從者卻又不是完整從者的氣息..先觀察一下比較好麽?”
    雖然依靠著自己從者所被賦予的能力‘千裏眼’也還未能看到對方的身影,但是所站在這高層之處的赤紅英靈卻依舊能夠清楚感覺到目標在戰鬥時所散發的魔力波動。
    或許可能是因為所被多個聖杯提供魔力依靠的結城·照美和此時處於少年之身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決鬥的緣故,兩股龐大力量的衝擊將空氣中原本應該是混亂至極的魔力給完全來了一次大洗禮,就連原本無法感應到實質魔力氣息位置的這種特性也被完全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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