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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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現在這種混亂的戰局,出現了一個這樣的存在確實是吸引人..注意的事情,在這種緊要關頭,就算是稍微較強的從者也可能會影響到戰局,更別說他所感受到在那股魔力之中所蘊含的東西了..不過對方是否是能夠勸說的一方,還是無法溝通的,這個確實是要傷腦筋的一個問題。
    “那麽,還是先試探性的觀望一下吧。之後再試試發動試探性的攻擊吧,若是連普通的偷襲都無法擋下的話,那麽就算是出現在這裏,也隻不過是白白給對方贈送從者份額的魔力而已。”
    低聲自語說著足以稱是接近於一種冷酷態度的話語,赤紅英靈心中卻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就算是對直接戰鬥不便的弱小英靈,但總也是有著讓人傳頌的史話或者實例的存在,若是在此時加入了敵方的話,那麽難免也說不定會給己方的戰局造成什麽麻煩,這種危險的事情和存在,比起任其放縱,能夠掌控是更加好的情況。
    但若是無法掌控,卻又有著投於敵營的意思的話,那麽作為想要結果這次異變的存在,赤紅的英靈可不認為自己會有這麽仁慈放對方過去..
    然而在這片廣大戰場的某一處,在沉悶的風聲所響起的那一時,略微偏灰的白色骨人在受到了沉重的黑色巨盾的猛力衝擊之下,隨著一聲沉悶的清響化為了碎散的骨架。
    在那一時,原本看上去十分沉重的巨大十字盾牌卻被所穿著黑色緊身衣裙的粉發少女所輕鬆地操使著,在半空之中輕鬆打了個回旋之後直接緊緊貼著少女的手臂所防護著她的身子,然而在戰鬥結束之後,她所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先再次前進,而是看向了後方..在那裏,一個穿著白色奇特衣裝的黑發青年。
    “前輩,沒事吧?還能行動麽?”
    看著已經在那邊有些大喘氣的黑發青年,所持著十字黑盾的少女看上去倒是有些擔心,顏色頗深的藍色眼眸中閃映過一絲擔憂的色彩,比起之前戰勝了那些所被赤紅英靈成為‘龍牙兵’的敵人們,反倒是青年的情況似乎更加讓少女在意。
    “沒關係..隻是還有些沒有習慣這邊的空氣而已..咳咳!..可能是因為這個時代的空氣原因吧,或者說是這個特異點中所彌漫的魔力比想象中的還要濃鬱,所以魔術回路一時沒有適應這麽好的環境吧。”
    輕微地咳嗽了一聲後,被少女稱呼為‘前輩’的黑發青年倒是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少女輕微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大礙,相比起他的身體狀況,他更加擔心眼前這個已經是和記憶之中時戰力完全有著翻天覆地變化的少女。
    兩人其實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說起來可能有些難以置信,可是確切的說,青年和少女其實是來自於十年之後的二零一五年中名為‘迦勒底’組織的成員,在那個時代時,魔術雖然依舊還能使用,不過卻在那時,原本作為可以觀測未來的曆史裏程碑一般的存在,由(消音)所領導製作的奇異道具‘示巴’映射出了那一刻——
    在二零一六年的世界,這個星球..地球,將會崩壞。
    這個星球上所有的一切都將歸化於無,無論是人類、魔術師、異種、甚至是人類的文明和神秘都將隨著那即將到來的大災變所完全被吞沒而進,同時在那時,迦勒底內的技術成員們也通過‘示巴’發現了在人類曆史上所發生的七個被異樣扭曲了的時間點。
    那就是被稱為‘特異點’的存在。
    它們會將那個時代的世界人類所存在之理扭曲並且使之崩潰,最後七個特異點的影響不斷連續重合,最終導致了‘示巴’所觀測到的那個未來結果。
    為了改變這個未來,迦勒底便開始在那個時代召集了包括於青年本人在內的擁有可以和從者們簽訂契約的適格禦主們,但是,在轉移來到這個時代前..原本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裝置卻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整個轉移室都陷入了火海的燃燒之中。
    被爆炸所波及到的青年和原本作為成員之一的少女因為未知的原因還是轉移到了這個時代,雖然說成功轉移了,原本才剛剛接受了事實後的青年也意外地和密布在這座城市內的龍牙兵們所遇上,在危險的同時,最後不知為何被成為了從者的少女所救,兩人似乎是立下了契約,達成了禦主和從者之間的聯係。
    同時為了探查這個特異點,兩人也同樣地在市內開始了探索,剛剛所碰上的龍牙兵們已經是他們所遇到的第十一波敵人了,雖然在從者少女的幫助下是沒有什麽多餘的危險,但是眺望未來可能直麵對將這時代變為這副模樣的幕後黑手之後,想想都覺得不是那麽簡單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瑪修你才是..咳咳..已經成功能夠控製身體裏的力量了麽?成為從者之後還有什麽不適的地方麽?”
    所謂從者便是通過聖杯戰爭的係統,將那些在曆史上所留下名號或者偉業、擁有著記載而升華為了英靈的人物們通過名為聖杯的寶物召喚現界,回應有著某種相同願望或者理念的召喚之人的召喚,以此作為其的戰鬥代行者來與其他從者廝殺,最後勝利的一人將會得到聖杯的許可,從而用它來實現自己想要的奇跡或者願望。
    然而迦勒底所采用的技術則是那種技術的一種偽劣版,雖說也有嚐試著直接召喚從者,但是目前成功例子表明的可能性卻是和普通平民老百姓去買彩票中頭獎的幾率一樣低,但是,就是這樣,沒有所謂的豐功偉業、也沒有可以令人高唱記載的偉大事跡,僅僅隻是個普通少女的女孩卻成為了從者。
    不,應該說是比起人類更加靠近從者,但是卻又不是從者的一種存在..要是要命名的話..應該可以用‘亞從者’這樣的稱呼才好吧。
    “沒事,比起之前的話..現在身體的情況要好得多,就像是從身體內部湧出了源源不斷的力量一般,狀態從未有過這麽好過。”
    粉發的少女雖然提著那樣沉重的十字巨盾,但是看上去卻依舊沒有絲毫費力的感覺,可想而知,成為了從者之後她所得到的從者能力賦予是有多麽地強大,比起普通..甚至一些精英的魔術師們都完全不是對手的絕對力量,超越了人類所理解的神秘存在,這便是從者的力量。
    “比起那些,前輩,我們還是先趕緊離開這裏吧。要是其它的那些怪物們被之前的戰鬥所吸引過來的話,那麽也會變得麻煩起來,甚至可能會讓將這個時代變為特異點的那些人發現我們的所在地。”
    “啊..確實是這樣啊..那麽就先繼續前進吧。再往前進的話,差不多也是中心區那邊的位置了呢,之前瑪修你也在那裏感受到了魔力聚集的變化了吧?在那裏可能會找到什麽線索。”
    關於這件事,瑪修他們會合不久後,成為了亞從者後、對於魔力感知較為敏感的瑪修便感覺到了從遠方的冬木市中心處那邊傳來的巨大魔力波動,那裏魔力所凝聚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陣或者魔術工房可比的,要說比喻的話..就是老鼠和老虎一口能夠吃下的食物差距吧。
    如果不是空氣之中的魔力是在是太過於濃鬱的話,恐怕他都認為周圍空氣之中的魔力是不是就這樣抽幹掉了。
    但是比起那些,如果想要打敗將這個時代變為特異點的元凶,那麽恐怕僅僅隻憑著馬修一個人的力量說不定也有所不足,不過就算是想要找人幫忙,在這被戰火所包圍在內的城市裏,青年可不認為碰到有那種能力的人的幾率是像在平時買日用品一樣那般簡單常見。
    【冬木市間桐家宅邸】
    “可惡..那些家夥可真是麻煩..喂,隊長。為什麽我們要帶著這個拖油瓶走啊?”
    反手將自己右手所拉著的‘家夥’隨便地丟在了裏麵的木製地板上,忍受著胸前不知是由著誰所砍出的巨大傷口造成的傷痛,名為‘侯龔枉’的青年有些吃力地用左手攙扶著身邊身體上同樣密布著不容忽視傷勢的黑發青年,在移至玄關的木質地板邊緣處時,像是鬆懈下來的兩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上麵。
    “唔!可惡..那個英靈..真是誇張的家夥..要不是剛剛用了點小手段勉強躲過去了..估計剛剛胸骨和心髒就直接一起被挖出來了吧?唔..呃..”
    一行人為什麽會受這麽重的傷,其實還得從之前獲得了從者依附的那個男人離開後說起,在那之後,並沒有過量消耗的侯龔枉與八歧相柳兩人之後也回到了被毀壞了大半的宅邸之內,在那裏,他們發現了已經如同不會動的人偶一樣的間桐慎二。
    在商量了一番之後,在八歧相柳以‘就算是這樣,也是個從者,帶著也許會幫上什麽忙。’的提議下,兩人帶著他便準備去尋找其它原本應該在市內活動的夥伴們,但是..在路上,他們卻遭遇了那最不好的情況..原本應該是夥伴的原rider‘美杜莎’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拿著長槍向著他們發起了襲擊。
    麵對於突然而來的變化與和從者之間戰鬥力的差距,雖然說也是發生了不少時間的對抗,但是當三人的引起了龍牙兵們的注意時,在麵對複數人數的龍牙兵群和不知為何再次用了從者力量的美杜莎,負了傷的兩人隻好先行撤離了那裏,不過當然也沒那麽容易逃掉,若不是侯龔枉利用了地形和一些易燃品的作用,否則他們恐怕是死路一條。
    “可惡..這樣下去肯定死定了啊..會長..會長?..嘖,暈過去了麽?看來這次真的完蛋了..”
    已經沒法止住傷口了..雖然說是已經躲過去了,但是侯龔枉知道自己到底受了多重的傷,不僅僅是兩根胸骨被折斷、還有三根肋骨和胸口處被橫著劃出了一條又大又深的傷口,沒有足夠的醫療物品,就連想要臨時縫合傷口都沒法做到..之前來到這裏也是靠著最後的意誌和他身上從特異的某個存在身上以交易形式換來的力量。
    若是缺了兩種之一的隨意一個,恐怕此時他是否還能保持著清醒都是難說的兩回事。
    “要在這裏就死掉了啊..哈啊..都已經完全看不清東西了..我在哪裏啊?..啊..”
    原本堅強的青年此時看上去顯得是那樣的無力,蒼白至極的臉色、已經開始幹白的嘴唇..失去了太多血液的侯龔枉已經感覺到意識離自己的身體已經越來越遠了一樣,所有的感覺都變弱了..僅僅剩下還能感受到存在的,就隻有胸前的那道現在還在不斷流出鮮血的傷口。
    墨黑的雙瞳在此時染上了一層灰蒙的迷茫之色,原本有神的雙眼此時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四肢的力量在消去,意識的感知變得模糊,甚至就連自己平時最在意的嗓音此時聽上去都充斥著軟弱的無力。
    不知如何明了,亦不知到底是如何明白自己的死期..隻能感覺自己的生命在被什麽給吞噬著,不斷地剝奪自己擁有的一切。
    嗅覺、聽覺、視覺、味覺、甚至就連觸覺..也無一幸免。
    “死了..第幾次了呢?..一次..不..二次麽?雖然..不甘心..不過隻能..這樣了啊..”
    浮現於眼角所感覺到的濕潤感究竟是眼淚還僅僅為淚腺睡前的自然分泌呢?
    這種事情對於侯龔枉來說是無法明白的,曾經在學校裏作為風雲人物之一的他確實是受歡迎的一位,不僅僅是在男生、甚至是女生內也很容易就吃得開,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被這眾多情感所包圍著的他終於感覺到了壓力..
    但是他不能說,甚至也不敢跟別人說。因為對於自己不會因為他人的感情而有所感觸或者情感衍生的自己,對於一般人來說已經是個異類了吧?
    就算是母親的意外死亡、弟弟妹妹在自己麵前逝世時,他也不曾落淚,心中就連一絲情感也沒有衍生而出,他所知道的,隻有愉悅。
    在母親遭遇意外死去,弟弟妹妹於自己麵前病逝的同時,侯龔枉沒有那些複雜的感情,比如說悲傷、不舒服這一類的情感,相反的,他卻意外地感到內心之中的高興、興奮、甚至是愉悅。
    發現了這一事實的他本人也感到意外,同時,也感到了極度的害怕。一個喜歡看別人無辜卻受害悲傷節目的人卻隻是一個自己異於常人的異端時,身處於學校內學生們圈子內混熟了的他知道一般學生對於這樣的人的想法。
    會被排斥、會被厭惡..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會放棄自己、想要去驅除那種不好的假想。
    所以刻意著壓抑著自己內心真正渴求的他卻依舊感覺到了自己的心髒在跳著,重複著一日複一日的無聊日常生活,無法看到別人所哀怨、悲傷、傷心的臉,侯龔枉甚至自己都想要去撞牆了。
    但是在這樣的怪人所終於按耐不住欲望所暴走的前一時,那個女孩闖入了他的世界之中,從那時起,原本真實的怪人侯龔枉也隨之徹底因為自己的意誌而封印在了記憶深處,最終成為曾經的回憶消失在了時間的長河水流之內..
    “抱歉..月心..我可能得提前來找你了..”
    低聲呢喃著最後的話語,所躺靠在木質地板上的某人終於閉上了雙眼,在生命的特征所消失的同時,在名為‘侯龔枉’的男性大腦深處,某個怪人僅僅隻能無奈地哀歎著..最終隨著看不見的事物所消失地無影無蹤。
    身體無法控製,靜置著的身體就像是完全與身體所分為了兩個個體一般,無法動彈、甚至連張開眼都無法做到。
    無法理解的黑暗,甚至就連意識也同時開始如此沉淪下去,回想著,在被黑暗所吞噬前,自己到底是如何存在的..不知時間如何流逝..隻能僅憑著自己所能明理的範圍開始默數著,將此身被黑暗所吞噬的時日所完全記住。
    不知過了多久,那黑暗的空間之中終於出現了明亮的光。
    不知如何理解己身的存在,不知如何去解釋自身所為何等待著,但是自己知道,自己是‘初’,代表了最終也是最初、既是開始亦是終結的存在,被‘神’所完全探知到的自己,被賦予了身為‘原初’的意義。
    銀河、行星帶、星係..數之不清的光照亮了整個空間,雖然無法清楚地看到,但是那所散發的光確實是清清楚楚地映照在了我緊閉的雙眼上,在那之後,無形的溫暖力量似乎是將我完全包裹在裏麵一樣。
    無法舍棄這個感覺,又或者是所謂的想要去接納它。
    在那一時,我能夠感知到,一顆星球上的生命終於完全誕生了,經曆過了無數時間,經曆過了無數的等待,最終在我終於能夠感受到身體存在的時候,我的樣子已經變成了奇怪的模樣,而一個有著奇特色彩毛發的生命體似乎正拿著我此時所在的容器,他是模仿了神而創造而出的‘人類’的存在,但,卻又有著不像平常人類的一種特質。
    那是什麽呢?這種事就連身為‘原初’的我也不明白,但是我卻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
    [記憶平複結束,靈魂意識同步率依舊在平均值之上。]
    [理想值同步代入,開始進行記憶序列整理..]
    [血液基因構造代碼解析完畢,進行記憶序列進度重新代入..]
    ...
    “唔呃..啊..啊..哈啊..哈啊..這裏是..大橋?”
    再次睜開雙眼的同時,映入那灰白色瞳孔中的影像,是屬於立體結構視圖的景色。
    在此刻,身為死神的墮海自主讓意識連接了此時這具身為人類身份身體的感官,冰冷的堅硬厚實感頂著他的背部,那股直刺入骨骼之中、甚至滲透進了骨髓之內的冰冷讓這位死神的意識清醒了不少,雖然說記憶還有些許混亂,不過基本上已然沒有大礙了。
    “環境確認..立體構架確認完畢..的確是大橋沒錯麽..”
    雖然不知此時是如何的景象,但是墮海卻依舊能夠感覺到空氣中所彌漫的魔力變化,比起之前那種簡直就像是強製揉成一團的景象,現在的情況顯然要好了很多,雖然沒有辦法知道詳細位置,但是基本上也能確定一些人所在的大體位置了。
    “喲,看來還醒得挺早。不愧是和普通的那些家夥不一樣的亡靈,自稱死神的話,你這第一步倒是像了一點。”
    還未來得及看清來人的容貌,那有些熟悉的輕佻聲音倒是讓墮海聽著有些熟悉,不過,想要讓他認出是誰..你這是為難一個隻能看見事物立體結構而無法看到事物擁有的其它色彩的死神。
    “你是..聲音聽起來倒是很耳熟啊。”
    完全沒有那種光憑著聽聲音就能簡單認出人的習慣特性,即使是在心中想了十幾次都沒有想起對方身份的墮海依舊保持著那副冷漠的臉色,隨後以曖昧不清的話語試圖暗示對方給自己一個台下,畢竟..如果是沒認出來熟悉的人的話,恐怕對於對方來說,也是什麽不高興的事情吧。
    “看來確實是看不見啊,雖然之前在店子裏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應該在視覺上似乎有些問題啊,是因為變成了現在的亡靈模樣的原因麽?”
    “可以說是那樣吧,在我死去的那個時候,就已經可以說看不見正常生者能夠看到的世界了吧。”
    不知是由什麽樣的木頭做出來的奇異法杖被來者所持在右手之中,原本坐在地上的墮海看著對方所伸過來的左手,隨後同樣伸出右手與對方一同握住,順著對方的力所直接從地上爬起的同時,稍許有段時間沒活動的他身上的一些關節倒是響起了沉悶的聲響。
    “那麽,我先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愛爾蘭太陽神‘魯格’之子,‘光之子’庫·丘林。如果不習慣的話,直接叫我現在的職介caster就行。”
    淡藍色的加絨披肩、由修長的灰黑布料所編織的衣布倒是恰到好處地遮擋住名為庫·丘林的男子那優秀的健美身材,比起以前的那套戰甲,此時所穿在身上的這套特殊禮裝倒是讓他在感到輕盈的同時也同樣代表了他也不像之前那般再會擁有曾經為lancer職介時的絕佳近身戰力了。<101nove.comaster先生,你應該也有將當時的其他兩人一起帶來吧?他們應該沒有問題吧?”
    在緩衝了這麽久的時間,原本還有些混亂的墮海也終於回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些事情,當時他是在對抗名為‘結城·照美’的存在時被對方所打敗,接著被同伴所救下後..就完全失去了自主的意識,在那之後的事情,他是可以說完全不知道的。
    不過,雖然不知道當時的戰鬥結果究竟如何,光憑著他對於那位雖然還是少年之身的英雄王的一點了解,對方的實力可不是那種程度就可以比喻的,光是論之前的汙染之杯所模擬出來的假貨就已經是讓他們基本無計可施的了,那把原初之劍‘乖離劍·ea’的威力,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當然都帶來了,總不能在這個時候還得為之前的恩怨衝昏頭腦吧?雖說和他曾經有點仇,不過現在可不是互相內鬥的時候,比起你這亡靈的情況,他們兩個的傷勢已經算是很糟的了。”
    “那位從者小姐倒是沒什麽大礙,雖然也有一些較重的傷勢,不過基本上可以使用魔力慢慢修補。不過英雄王那家夥就有點麻煩了..不禁魔力超負荷運轉。加上身體本來就變成了小孩子,恐怕沒有什麽好東西的話,可能就會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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