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7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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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看著這張梅花6的茂盛老師突然覺得自己好傻,竟然為了早就不存在的愛情做那麽多愚蠢的事。要是當初被前男友揭穿身份後就選擇分手,那她的身子也不至於被那麽多的男人所玷汙。
或許,現在還來得及。
隻要找一個不知道她過去的男人結婚,那她依舊能收獲幸福。
畢竟她有著非常好的自身條件,所以要找個男人結婚不是一件難事。
將梅花6放進袖珍收納箱後,盛老師重重打了個嗬欠。
走到衣櫥前並打開,盛老師順勢蹲了下去。
翻開一疊冬天才穿的厚衣服後,盛老師從中拿出一瓶寫著“維生素c片”的藥瓶。
擰開後,抖出一顆藥丸,茂盛老師直接將藥丸扔進了嘴裏。
搖了搖藥瓶,見隻剩下十顆,茂盛老師眉頭皺了起來。
擰上瓶蓋,又將藥瓶藏在衣服堆裏後,茂盛老師爬到了床上,手還伸向了最為私密的地帶。
藥物發作後,盛老師渾身顫抖得極為厲害,更是在抱緊被單的前提下發出了癡癡笑聲。
任君飛一出來就給劉清芳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出酒店朝北走一百米,我在哪裏等你。”
“好。”劉清芳應完,徑直掛了電話,悄悄地溜出了酒店,如春花正在盛開一般地朝北摸去。
任君飛那輛熟悉的車,劉清芳終於看到了,她急急忙心地衝了過去,拉開副座的門,一屁股坐了上去。
“野合嗎?”坐穩後,劉清芳直接問。
“楊書記會找你嗎?”任君飛卻問。
“哼,沒情調。”劉清芳笑著捶了任君飛一拳,任君飛反手一抓,直接把她的手往他的下麵拉去----
劉清芳的手一擱上去就咯咯地笑了起來,任君飛便說:“騷貨,想了吧?”
“哼,不想。吃著碗裏,看著盤裏,想著鍋裏,你說你是不是這樣?”劉清芳的手重重地捏了一把,捏得任君飛火一冒,罵了一句:“臭婆娘,捏壞了,你陪得起嗎?”
“捏壞了,我養著你。”劉清芳說著,又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任君飛不知道怎麽的,突然想到念小桃,她也這麽笑,隻是對著的卻不是他,而是孫紀清那個狗日的。
“孫紀清部長最近怎麽樣了?”任君飛突然問著,這話問得劉清芳一愣,好端端地這賤人問孫紀清幹什麽?
“你怎麽突然問孫部長呢?你和他很熟嗎?”劉清芳收起淫蕩之心,一本正經地問。“這次電視台來太平鎮難道不是孫紀清部長安排的嗎?”任君飛又問。
“你啊,你,想什麽呢?這次請電視台的人來太平鎮是我策劃的,明明想讓你露露臉,你卻不領情。你就一小蘿頭,孫部長可是常委,事多著呢,他哪裏有閑情管到你頭上來呢?對了,他可能會離開宇江,回省裏任職,這一走,一定是高升。你要是能傍上這棵大樹,指不定比傍上莫向南市長更可靠,畢竟孫部長是省裏下派的幹部,一回省裏就是提拔。而莫向南是京城來的領導,等你傍熟後,一紙調令下來,他極有可能去了另外的地方,到時候是望長莫及啊。再說了,他又是個北方人,水土不服是遲早的事情。”劉清芳竟然如此對任君飛分析著,盡管劉清芳分析入情入理,可任君飛好想罵人,從孫紀清的祖宗罵起,罵到這個狗日的自己。
“莫市長最近和成書記杠上了?”任君飛裝作隨意地問著,相比孫紀清而言,他還是願意聽到莫向南的消息。而且去北京時,本想找到劉佳麗再給莫向南匯報工作,結果林大強一出事,就把這事給擱下來了,現在聽到劉清芳提到了莫向南,他就如此問了一句。
“最近市裏還算太平,婆婆和媳婦正在磨合期,當然了要看權力這個男人最終偏他媽呢,還是愛他媳婦些。大家都在站隊看戲,就看戲何時進入高峰吧。”劉清芳這話形容得任君飛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這女人啥時候變得這麽幽默呢?
“是不是這一段經常跑成書記哪?感覺你這話說得太深奧了。”任君飛故意問劉清芳。
“哎,你怎麽奇奇怪怪的,盡提這些大領導呢?不提他們,不提了。”劉清芳不耐煩,她現在很少去正道書記辦公室,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動不願意去了,也沒心思再去取悅他。可她就是不想對任君飛挑破,讓他去猜,讓他吃醋,這樣這個賤人才能重視她吧。再說了,讓這個賤人認定她和正道書記有一腿,更有利於他靠她近一些吧。
“我帶你去看看星星吧,滿天的繁星,可是你們城裏人見不到的美景,當然了良辰之中,我要實現自己的諾言,姐,還記得我的諾言嗎?”任君飛迅速轉了話題,邪惡地問著,這女人要聽的是這些,他不得不投其所好,不知怎麽的,任君飛一下子想到了武則天的小男人們,他們大約也是百般地猜測武則天的心思,百般地各種貼吧,其實幹好這一行還容易,硬件不能壞不說,這讀心術還得懂。
“賤人,我當然記得,我來就是要這個的。想知道市裏的動靜,電話中說,今晚不許談工作,知道不?”說著,劉清芳的手又要去捏任君飛的那個地方,嚇得任君飛趕緊求饒地說:“姑奶奶,求你放過我吧啊,呆會兒如果變成啞槍,我就丟臉死了。”
“哈哈,哈哈。”劉清芳被任君飛逗得放聲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賤人越來越好玩了,當然也越來越讓她舍不得,丟不得。女人就是這樣,越睡情越深,可男人卻是越睡情越淡,她其實懂這一點,就因為懂這個,才想利用自己的資源去套住這個賤人,讓他唯她所用。
任君飛的車子越開距離鎮上越遠,反正劉清芳隻要跟著這賤人一起就行,去哪裏,她不在乎,再說了,這賤人現在管著這一片,他對這裏肯定熟著呢。
果然,任君飛把車停在了一片田野處,然後變戲法地從車後拿出了一床單,這才走到劉清芳身邊,牽起她的手說:“抬頭,看。”
劉清芳被任君飛這麽一說,果然抬起了頭,滿天的星星,密密麻麻,亮光閃閃,因為是曠野,感覺這些星星距離自己那麽近,仿佛伸手可摘一般。
這感覺好美啊,是劉清芳在城裏根本不可能有的一種感覺,而且還是跟著任君飛在一起,而且還在這星星之下野戰幾個回合,這可是當時這賤人自己說過的話,果然他記著,而且果然在實現著。
“好美啊。”劉清芳仰著臉,柔聲說著,她的眼睛也因為這個美景變得亮晶晶的,特別是她貼身小短裙下的那雙修長的大腿,此時散發出一種白玉般的光澤,引得任君飛的手忍不住蓋了上去,從下往上遊走著,可能因為癢,劉清芳一邊嬌笑起來,一邊往任君飛懷裏倒著-----
“想不想?”“想。”空曠的山野裏,兩個人的對話顯得格外地引人入勝。因為這不是第一次,老司機的套路總是在幾句話的引導中直奔主題。
任君飛找了一塊空地,把床單鋪在地上,就去摟劉清芳,劉清芳已經軟成了一根麵條,整個身體窩在了任君飛身體裏,任由他拿捏著。
任君飛心裏就樂,這女人啊,一沾他就想成這樣,他也算是服了她。看來她在家裏也是餓得不行,狗日的董執良喂不飽自己的女人,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任君飛這麽想時,手不極規矩運作著,------劉清芳越來越急,大有一種一分鍾也不想等的架式。
劉清芳這是第一次在曠野裏放鬆自己的身體,也是第一次經曆過這種繁星之下,野草之中的浪漫和刺激,整個人因為激情而顫抖著,引得任君飛也格外地興奮,哪怕他才弄過小霞,換個女人,換個地點,這玩意又成了餓牢裏放出來的犯人似的,慘得連盤沿都想啃。
“親我。”劉清芳喃喃地說著,她的臉因為激情而紅暈遍布,發酵的白饃饃飽滿豐盛,引得任君飛激情大發,把頭埋了進去------。
任君飛心裏想的全是搞定這個女人,再加上董執良的原因,任君飛對劉清芳從來就沒有半絲憐花惜玉之感,自然下力量時毫不客氣,鑽心骨的悸動加上痛感成了劉清芳從沒經曆過的味道,身體竟有一種被人突然拎到了半空,特別是空空洞洞的餓感竟讓她不顧羞恥地求任君飛,求得任君飛好滿足,也好驕傲。
任君飛頓時如頭犁田的水牛,唏裏嘩啦地深耕著,隻是他想的,與劉清芳想的,總是不盡相同,一個願意付出,而且正在付出的劉清芳,在這麽美麗的夜景之中,全部的細胞隻有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任君飛把劉清芳的那一畝三分之地耕得稀爛,滿天的星光冷豔地瞧著這一對累得如水田裏澇上的男女,調皮地眨巴、眨巴著,如果不是心裏有事,如果是自己真正要鍾愛的女人,這種浪漫,這種風情,或許會成任君飛一生中最美的風景了。
任君飛盡管堵著不讓這女人叫,她還是叫沒控製住,如隻發情野貓,叫得任君飛又驚又怕,便加快了發送,吼地一聲,整個人軟了,也累到了極點-----
從野合回來,看著劉清芳做賊似的溜回玉升時,任君飛輕笑了一下,這女人他已經可以肯定,離不開他了,把一個女人爽成這樣,想不掏心都難。想想如果有一天董執良知道自己的女人心不在他身上,飛了,空了時,那種抓狂的樣子,任君飛就開心,就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