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悲傷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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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麵?”

    阿純不解。

    “是的,我們村子歸屬於一氣盟。然而我們稟報給一氣盟卻到現在都沒有回應。”

    老人家無奈地搖搖頭。

    “小夥子,你還是快離開吧。那野獸現在整天夜晚都會出來覓食,一到夜晚,村裏人都緊關著門不敢出一點頭。”

    “多謝老伯提醒。”

    阿純點點頭,尋了幾口水後就出了村子。

    走到不遠處阿純就停了下來等待著黑夜的來臨。

    很快天也無征兆的黑了起來,村裏不見一點燈光,那哭喪悲泣之聲也已停歇。想必是躲在了屋子之中不敢出頭。

    阿純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

    我來,我見,我征服!

    村民處於這種處境自己怎能見死不救。

    吼!

    獸吼聲無征兆的響了起來,那野獸出來覓食了。

    假寐的阿純驟然睜開眼睛,借著月光摸索著前進。

    後山下來了一個黑乎乎的身影,慢慢地走進了村裏。村口那白色吊唁之物依舊懸掛在上麵。

    阿純幾番掠動,躍向後山。

    動作的聲響被那野獸察覺,撲通撲通踏著地麵快速地向阿純衝了過來。

    “來的好!”

    阿純正愁到達下六境巔峰這麽久還沒有動過手身體是不是遲鈍了。

    將蛋包裹著斜掛在腰間,遠轉靈力附著在拳頭之上狠狠地砸向那野獸。

    轟的一聲巨響。

    阿純穩穩地站在地麵之上暢快的呻吟道:“第一次動手感覺很爽啊。”

    野獸被阿純一拳轟飛出去,砸在地上。站起來的野獸搖晃著腦袋似乎被震得不清。

    “哈哈,這家夥比那青鋼蛇和巨齒虎差遠了。”

    雖然見到這頭野獸沒有被自己一拳打死可見其也非普通獸類,想必是一隻妖獸。但跟青鋼蛇和巨齒虎比起來那完全不算什麽。

    野獸憤怒了起來,向著阿純憤怒的咆哮著。

    阿純一腳瞪向地麵,靈氣從下而上帶動起不少的石頭,接著靈氣釋放裹著石頭飛向那野獸。

    釋靈境最大的優勢就是釋放靈氣,附著於外物之上殺敵於幾丈之外。

    攜裹著靈氣的石頭快速而又有力的飛向野獸,帶出一道道破空的聲音。

    野獸的體魄向來厚實,妖獸更是堅硬,但眼前這頭卻差了點火候,更何況它遇到的還是阿純這靈氣數量與質量都非同一般的人。

    石塊劃破了野獸的皮膚,嵌入到野獸的身體之內。

    接著阿純再一次出拳狠狠地砸在野獸的憂頭顱之上,頓時野獸重心前移,一頭載到了地上,渾身抽搐著。

    困擾村民的妖獸被阿純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阿純走向前去,查看情況。然而此時一道寒光閃來還攜帶著破空呼嘯之聲。

    阿純一個閃身,那寒光便刺入那倒地不起的妖獸身上。

    起身看去,一個身穿黑衣的身影出現。

    “這是我一氣盟的東西,還希望不要插手。”

    阿純了然,說道:“女人?”

    黑衣並沒有回複阿純的這個問題。

    “一氣盟遲遲不見來人,若不是我,這村子裏恐怕今晚又要死幾個人。”

    阿純又道:“剛才我有注意到這妖獸頸部之處有項圈,想必是他人豢養之物。而這村子又是位臨大道來往嘈雜之聲甚多,不可能會有妖獸誕生於此。”

    “你想說什麽?”女子沒有感情的聲音傳來。

    “這裏又是你一氣盟的地盤,這妖獸極有可能你們一氣盟故意豢養於此。”

    女子堅定而又自豪地說道:“不可能,一氣盟匡扶正義,扶貧濟弱,不可能做出這草菅人命之事。”

    阿純攤攤手說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

    女子走上前果然發現有一個項圈,女子拽下項圈,借著月光仔細觀察發現上年刻著一個“白”字。

    女子瞳孔一縮,隨即拔出刺入妖獸身體之上的寶劍。

    轉頭看向阿純說道:“你,跟我走。”

    阿純一愣,問道:“幹什麽?”

    女子說道:“調查這件事,難道你不想為你村子裏死去的人報仇嗎?”

    “我就是個路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

    阿純揮揮手離開了這裏。

    女子看著阿純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項圈,眼睛裏透著怒火。

    接著女子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阿純離開之後隨便找了個歇腳的地方,天為被地為床,阿純早已經習慣如此。

    第二天阿純離開的時候仍能依稀聽到村裏的哭喪之聲。

    繼續向前漫無目的趕路的阿純發現路上的人多了起來,再向前走就出現了一座城池,城牆上麵刻著“淩城”兩個大字。

    城裏麵熱鬧非凡,這是阿純第一次見到有這麽多人的熱鬧場麵。心中好奇便走了進去。

    眼前的場景深深地把阿純給吸引住了,紅的,綠色,藍的,黃的,方的,圓的,各種各樣的。

    路的兩邊陳列著不少攤著架子的人,這些人在吆喝著。

    阿純湊上去,看到那展現出來的精美的東西,甚是歡喜,想到這種東西姐姐肯定也很喜歡。

    阿純伸手摸去,然而剛要碰到就被人打掉了。

    阿純看去正是攤主,生氣道:“你打我幹嘛?”

    攤主胡子一吹眼睛一瞪,說道:“你有銀子嗎,你有錢嗎?”

    “銀子?錢?那是什麽東西?”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連銀子,錢都不知道是什麽還想買東西,真是可笑,快走,快走。”

    攤主推搡著阿純將他給趕走了。

    阿純實在是不知道什麽事銀子什麽是錢,文爺爺給的書裏麵沒有說到這兩個東西。

    阿純繼續向前走去,看著周圍都是這些精美的東西,很是心動,但是阿純知道自己沒有銀子,沒有錢。而這些東西都需要銀子都需要錢。

    前方聚集了不少人,阿純也湊了上去。

    “看啊,城主得病了,正在找醫師治療呢。”

    “據說城裏的醫師都去了,都沒有治好城主的病啊。”

    “城主得了什麽病啊,為什麽這麽難治?”

    “不知道啊。”

    阿純抬頭看去,那木牌上貼著一張紙上麵寫著:

    城主身體抱恙,意尋能人異士,若能治好必有重謝。

    憑此紙進入城主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