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尷尬，也笑了起來。

    李隊長笑著說：“就看外省有沒有了！要嗎，就到新疆去，那裏的西瓜甜的很呢！嗬嗬嗬，隻怕也被割了老鼠尾巴了吧！”

    那人笑了：“哪個，我們就管不著了！”

    這事，最後，還是省出麵，從新疆農七師往回調了幾車皮西瓜，才解決了一部分問題！

    ……

    很快地，哪個秋天又來了。

    馬就要秋收了。

    李隊長被人家揪出來了。

    周小山聽到這裏，說道：“那會兒的人怎麽那麽傻？”

    周傑文問：“那會兒的中國的事情確實讓我們無法理解！”

    馮建都說：“事情都是人在事中迷！誰在哪會兒都迷糊著呢！”

    周爺爺說：“繼續講吧……”

    馮建都說：“後麵有些事情是楊慧賢和周老師後來給我仔細說的。”

    ……

    也就是秋收之中，李隊長的家，被哪個紅衛兵的司令魏漢雲帶人抄了，大隊的哪個結巴隊長跟著紅衛兵後麵，跑的好歡呢！

    那時候，魏漢雲帶著公社一群紅衛兵，正在李隊長家抄家。隊裏所有的社員和知青，包括周老師都被叫去，看著人家抄家李隊長家裏的東西，被衣服，被子，許多孩子的課本，被扔了一院子。

    終於，在一堆書籍中間，一個信封出現了。

    魏漢雲：“就是它。我的人在你們家見過幾次！”

    1

    信封龍飛鳳舞地寫著收信地址：“大山公社堡子村小隊李子雲收落款：華盛頓”

    眾目睽睽之下，魏漢雲拿著那信封問：“李隊長，這是怎麽回事？華盛頓能給你來信？你不是特務，你是什麽？你老實交代，是誰給你的信？信瓤呢？”

    李隊長看著那個信封，莫名其妙：“我早忘記啦。記不得是誰來的信了啦。”

    魏漢雲：“你不說實話吧？信瓤是情報，當然沒有啦。這個信封你又舍不得扔！”

    李隊長：“你胡說八道。哪來的什麽特務情報？就咱們這裏是我山裏麵，村裏頭，有什麽情報可說的？誰稀罕哪個？”

    魏漢雲：“那你交代啊。啊，這樣，這事你仔細想想，是怎麽回事。然後老實交代啊。”

    魏漢雲派人：“去，你們把他的老婆女兒兒子都叫來，我要給他們講革命道理。”

    老伴、李愛香、李明煥、李愛國被叫來了。

    李隊長的老伴早就被嚇傻了，渾身哆嗦著，站在那裏，被李愛香扶著。

    魏漢雲給他們說：“李家老婆子不識字，也就算了。你們幾個子女要跟你爸馬劃清界限，好好揭發他的問題，立功受獎。隻有這樣才有出路。”

    魏漢雲指著李隊長兒子李愛國：“你就是歪曲樣板戲的個現行反革命分子，從今天開始，你跟你爸一起接受監督勞動，哪裏也不能去。還有那個王銀鳴，跟你們一樣要嚴肅處理。你們隊的隊長，要老王頭來代理。”

    ……

    秋日秋收秋耕的日子，生產隊的活很多。

    老王隊長、帶著王大傻、周老師、楊慧賢和顧雁鳴、，還有李隊長的女兒李愛香，還有其他社員們趕著牛，在耕地種麥子。

    被解職的李隊長也在其中幹活。

    所有的女社員跟在牛後麵在打地裏的大土疙瘩。

    楊慧賢、和王老隊長的女兒王秀英在幹活。

    舍翠林挺著大肚子也在幹活，她的大兒子不到一歲，在地邊的地方睡著呢。

    顧雁鳴也在其中。她穿著肥大的衣服，揮著钁頭，吃力地打著土疙瘩。

    李愛香在她跟前幹活兒。

    魏漢雲突然來了。

    他派人叫過來周學文和楊慧賢：“你們知青也要揭發李子雲的罪行。”

    周學文：“這個，我們是在一塊勞動，但是我們來了才幾年？並不了解啊。”

    楊慧賢也說道：“是啊。我們是來接受再教育的。他們的事情我們怎麽能知道？”

    魏漢雲：“是啊？你們一個是華僑，一個是產業工人家裏出來的。我們是要執行政策。我就不信我沒有辦法讓你們開口。”

    魏漢雲看看四周的人，忽然看見了顧雁鳴，他走近了顧雁鳴仔細看。

    魏漢雲終於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他喊他的人，你們快去叫民兵來。

    那個人跑了。

    魏漢雲靠近了顧雁鳴：“你很漂亮，你是知青，可是你的肚子怎麽大了？最少也六個月了吧？”

    顧雁鳴麵紅耳赤：“我……不……”

    魏漢雲：“我已經看出來了！你給我揭發，是誰幹的，我給你出氣！”

    顧雁鳴：“這個……”

    魏漢雲：“是不是在場的哪個人？”

    顧雁鳴：“這個……”

    魏漢雲：“別怕，你揭發，我們會保護你的。”

    顧雁鳴：“這個……”

    魏漢雲：“別怕，你好好揭發，我要判他徒刑！”

    眾目睽睽之下，顧雁鳴羞愧難言。

    魏漢雲進一步追問她：“你是不是想出去，所以人家占了你的便宜，你還沒有能出去。”

    顧雁鳴沒明白地看看他，又低下頭。

    魏漢雲一字一句地說：“是你們的李子雲隊長幹的吧？”

    顧雁鳴堅決地說：“不是！”

    魏漢雲：“不是？隻怕是，也隻有他才能幹地出來這種事情！”

    李愛香原本一直就在顧雁鳴身後，聽這話，拉拉顧雁鳴的手。

    魏漢雲看見了她的小動作，把她拉到了眾人麵前：“李愛香，我警告你，不許包庇你爸！”

    在場所有人目光轉向了李子雲，也就是李隊長。

    李子雲氣的咬牙切齒地過來：“魏漢雲，沒想到你個王八蛋，竟然這樣害人！”

    魏漢雲：“我沒有害你，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你強奸了顧雁鳴，讓她成了這個樣子，哼，你在破壞知青下鄉的工作！罪惡滔天！”

    李子雲：“你胡說八道！”

    魏漢雲：“我沒有胡說。顧雁鳴，你告訴大家，就是這個什麽英雄，什麽模範幹的好事！是他強奸了你，又不承認！”

    眾人都看著顧燕鳴。

    魏漢雲：“說，是誰幹的？我已經叫來了幾個民兵。隻要你揭發李子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