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山笑著說：“阿姨，他們說的，我都想知道。”

    馮建都看看周小山，笑了：“哈哈哈，其實您你這樣的模樣，很像你爸爸那會兒的模樣！一臉的無辜，一臉的好奇，都那麽廋！……我在你百天的時候，見過你，你那會兒那小，還是個吃奶的小嬰兒呢！在你**歲的時候，也來看過你，你在教室裏麵課，我就沒有去打擾你！就是你爸爸不幸去世的時候，我也來過，那會兒看到你，我難過的不得了！其實那會兒，我們幾個都來了，我把你摟在我在懷裏好久！……你爸爸媽媽把你寶貝的不得了！為了你，他們再沒有要孩子！……嗨嗨嗨，一說起這個，我就想起你的爸爸！你的媽媽！唉！好人哪！唉！好吧，我繼續講他們……，慢慢我會講到劉援朝你叔叔的。”

    周小山說：“我知道你們，我爸爸媽媽也說過您！隻是我把您的模樣記不清楚了！”

    馮建都笑了：“你那會兒太小了！”

    周小山笑了：“阿姨，您繼續講故事！”

    馮建都就開始繼續說那是一九八零年的夏天，周學文正在音樂教室彈著鋼琴教學。

    馮建都突然走進了他的學校，問問人後，端直站在了學校的音樂教室門口了。

    目驚口呆的周學文差點忘記了全教室的學生。

    馮建都問他：“聽說你在學校裏教書，我來看你。小楊呢？她在哪裏？我好想她！”

    周學文說：“等我下課！”

    馮建都就站在教室門口，聽周學文給學生們音樂課。

    她就想起了哪個站在一案板的餃子跟前，拉小提琴的周學文！尤其是哪被個西瓜和鑼弄糊塗的周學文，一想起這個，馮建都就想笑。他是那麽地單純，那麽可笑，可是看看自己的幾位同學，哪個不是因為他的教誨，考樂各自的文工團的？

    還有在堡子村裏的演出，那個把阿慶嫂說成日本人的，哪個瘦瘦的可笑的，帶著知青一起去偷西瓜的胡傳魁，還有哪個胖子刁德一！還有李隊長拿著煙鍋，笑著著指著周學文說他：不要說那偷鑼的事情了，那叫此地無銀三百兩！……這會兒，一件件的往事，好像都湧現到了眼前，那麽清晰，那麽難忘……

    ……

    下課後，周學文帶著馮建都到了自己家。

    周學文家裏楊慧賢正給剛剛滿百天的兒子喂奶。

    看見馮建都來，楊慧賢也是高興萬分。

    馮建都嫉妒地抱著孩子看著楊惠賢：“你們好幸福啊。人家考大學，你沒有去試試？”

    楊惠賢無奈地說：“我考了，可是廠裏不放我走，廠裏那會兒也辦了一個工人七二一大學，我隻能在廠裏哪個大學。我學了兩年，也拿到了大學本科文憑！要不然我的兒子，才這麽小啊！那會兒忙著學呢，……看看，又趕了計劃生育，不讓生了！其實學文他是華僑，可是生二胎，可是我怎麽覺得，有一個，就行了？一個才能好好地帶好他！我們也好繼續學習和工作啊！”

    馮建都理解了，點頭說道：“我也考了大學。剛畢業。……你們二人別怪啊，我一直想知道，顧雁鳴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怎麽就死啦？”

    楊慧賢一聽這話，就難過的不得了，淚水都下來了：“唉，你又提這話！我真真後悔死了。我原來留下來，就是想照顧她的，因為她懷孕了！可是我們什麽都不懂啊！一直到我自己生了孩子，才知道那麽冷的天，顧雁鳴她踩在冰雪水裏，身的骨頭縫一定都是很疼的。可是她很堅強，硬是咬牙挺住了！可是生過孩子的人，身有傷，唉，感染啦！敗血病，根本就沒有辦法治。”

    楊慧賢哭了起來。

    馮建都也淚水滿麵又氣不忿地說：“這個劉援朝，太不負責任了。”

    周學文：“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我怎麽覺得劉援朝不是躲了，而是一定遇到了什麽事情了，給絆住了！”

    馮建都笑了：“你呀，好善良的，把人們都往好處想。”

    馮建都仔細看看周學文：“你也好厲害的了，聽你們校長的意思，你把你們學校的教學搞得非常好！其實今天我來，也是我媽媽讓我看看你的。看看你們過得怎麽樣呢！”

    周學文笑了：“謝謝你媽媽！等你回去的時候，我給你媽媽送個禮物吧！”

    馮建都問周學文：“好好好！小周，人家現在都往國外跑，你怎麽無動於衷啊？”

    周學文：“我要做我們中國自己的音樂。”

    馮建都不屑地：“中國？有音樂？”

    周學文：“當然有啊，很美呢。隻是要遇到好的天氣。”

    馮建都：“好天氣？看來，好天氣很重要啊。可中國有好天氣嗎？”

    周學文笑了，說道：“難道沒有嘛？會有的，牛奶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的！我覺得，什麽都弄得會很好的！”

    馮建都：“可是我想到國外看看去。小周老師，你能不能幫幫我？”

    周學文：“我？我可以給你教幾句一般生活用的英語口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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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建都說：“那也好！省的到了那裏，我就成了傻子了！”

    楊慧賢：“你不是在部隊文工團嗎？”

    馮建都說：“我了學，後來就要求轉業了，到了地方劇團，還沒有班，就想出去看看啊！”

    周學文給她找了一本簡單的英語課本，先讓她看看那幾個字母，而後給她一句一句地教英語生活用語。

    這幾天，馮建都就住在他家裏麵，周學文住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去了。馮建都看著周學文給她找的英文書，學了一百句英語常用單詞，學了三天後，就到國外旅遊去了。

    他的父親馮俊才那會兒也鬆了一些，也沒有管她，由她去了。

    思想一直比較活躍的馮建都在國外跑了三年，又回到了國內，她直接又跑到深圳去了，因為那裏的改革搞得最好。

    有一天，她在深圳街道轉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