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建都解釋說道：“沙鍋就是用泥燒製成的鍋，多為人們用作熬製中藥或冬季煲湯的器具。這種鍋稍不小心極易破碎，而且一碎就會一裂紋到底。打破沙鍋問到底實際應為打破沙鍋紋到底，即裂紋直到底部，後來竟變成問到底了。”

    周小山笑著說：“我記得在學校聽我們語文老師給我們講的這個故事：說是從前啊，在一個村子裏麵有一戶人家，婆婆做事很精細，幹什麽都非常認真而媳婦卻很馬虎，什麽事隨隨便便就過去了，一點都不講究。由於兩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差異，婆媳兩個便經常吵架，每次都是公公從中調解。

    公公出門做生意去了，不在家。偏巧這時候，媳婦做飯時一不小心打破了一口砂鍋，她怕婆婆知道後會罵她，便偷偷地把砂鍋扔掉了，過了幾天，婆婆發現家裏少了一口砂鍋，就問媳婦砂鍋怎麽沒有了，媳婦見瞞不過去了，便把事情的真相跟婆婆說了。

    婆婆一聽，非常生氣，心想：膽子越來越大了，打碎了東西，還敢隱瞞，這樣下去，怎麽得了！

    婆婆越想越氣，又跟媳婦大吵了起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

    晚，婆婆等媳婦睡了之後，便偷偷地給公公寫了一封信，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公公，並讓他馬趕回來調解。

    公公收到信後，打開一看，原來隻是為了一隻砂鍋，這一點小事就鬧得這麽厲害，心想：兩人肯定又鑽牛角尖了。

    於是便在回信中寫到：“打破砂鍋問到底，切莫吹毛又求疵二十年的媳婦，二十年的婆，互敬互重，萬事皆如意。”

    婆婆和媳婦看了這封信之後，都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覺得很不好意思，便互相道歉講和，從此，兩人的關係便和睦了起來。”

    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

    周爺爺看看天氣已經不早了：“你們該回去休息了！”

    周小山說：“還想聽故事呢！嗯，馮阿姨，你們開西餐館，怎麽又走了？”

    馮建都笑了：“那我就繼續講完這個事情……“”

    那會兒我們要開西餐館，我和約翰跟你爸爸媽媽一起在古河找地方。

    約翰看到周學文老師辦公室門口掛著許多牌子：古河中學交響樂隊。古河中學合唱團。古河小學無伴奏合唱隊。

    看到周學文在教學生拉小提琴。

    看到了周學文在教學生聲樂。

    周學文在教學生拉大提琴。

    周學文教學生管樂：黑管等。

    周學文在指揮校管交響隊在演奏黃河學校的操場認真地練習。

    約翰十分驚奇，就就跟他說：“周老師啊，你要是還在法國，一定是個了不起的明星啊。”

    周學文：“我雖然現在在中國，不是明星，但是我是音樂人。我的許多學生現在在許多文工團裏，在其他地方的舞台，都是挑大梁的角色啊。所以我很滿意我自己的努力。我的作品很多得到獎項，我的學生還在增多。我的學生裏不久會有明星的。這個我自信。”

    當時，我的約翰好佩服周老師：“你真棒！”

    後來我們在古河城裏麵的南大街開了一家西餐館。

    餐廳開張，周學文來餐廳捧場，不但帶來了兒子周小山和梁春雨兩個四五歲的孩子，給餐廳當開業的門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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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師還另帶來了自己學校的那一群孩子樂隊。當然不僅僅是為了我們西餐館賺錢，也是為了宣傳他們的那個樂隊，讓人們知道那個樂隊！年幼美麗的門童，明快的西洋音樂，很快吸引了許多人來這裏就餐。

    生意很好。

    馮建都問周小山：“你還記得嗎？”

    周小山：“好像有那麽回事。我媽媽還給我打了紅臉蛋呢！”

    梁春雨說：“好像有那麽回事。那會兒我覺得我好美呢！”

    馮建都說：“別看周老師在學校當老師，其實很有經濟頭腦。他很會宣傳自己的學校和樂隊，合唱隊！所以在當時的古河市，周老師和他的學校很有名氣的！”

    周爺爺問：“那你們開西餐館，賺錢了？那你的那個約翰呢？”

    馮建都繼續說道約翰馮建都的西餐生意很火爆，但是太大的文化差異使得他們產生了矛盾，兩人經常爭吵，周學文楊慧賢幫助勸說。但是還是挽留不了婚姻的破裂，最後他們還是和平分手了。約翰什麽也不要，隻要了路費，自己就回了美國。

    馮建都也無心再經營那個西餐廳了，便無可奈何地轉讓出去了。馮建都無法麵對周老師夫妻二人，就帶著自己收獲的第一桶金大約五十萬，南下去了海南做起了房地產生意。資產翻了十翻。

    在海南她遇見了同學張進西。

    原來張進西在海軍文工團十幾年，複原到了地方工作也不錯。但是婚姻問題處理也很不好，隻好跟妻子分手了，心情很壞，就離開單位去了海南。因為聽說海南是特區，有許多優惠政策。

    此時的張進西在海南開了一家小餐館，生意很不錯。張進西和馮建都兩人很想走到一起，但是都覺得很尷尬。隻能是互相鼓勵，一起奮鬥。在海南奮鬥一陣之後，馮建都她見好就收後，去了新加坡。

    而張進西在海南發展卻是剛剛起步，偏偏遇見海南泡沫發展，沒有聽馮建都的話，耽擱了一下，便將好容易賺的兩百萬又扔了進去，隻落下幾千元，隻好轉戰股市。

    而我們的周老師在學校裏麵培訓養出一個又一個的藝術人才……

    黃河廠子校的學生們在練習小提琴還有黑管，大提琴各種西洋樂器。

    另有幾個學生學的是二胡，古箏。各有特色。

    周學文一個個地指導著他們。

    英語課堂，年輕的老師講課，周老師在後麵觀摩，等下來以後，給老師矯正發音。

    古河舉行一個大型文藝匯演，周學文的一個學生在**奏小提琴：一曲船歌，非常地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