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情愛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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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夫人離去後,夢都更加肆無忌憚了。。。
他毫不顧忌地爬到麗萍身上,先用嘴在妻子的身上到處‘亂’‘吻’;
然後,就由著‘性’子在麗萍的身上為所‘欲’為,根本不管妻子的身體能不能承受,也不管麗萍肚子裏的孩子會不會受到擠壓……
在夢都毫無節製的玩‘弄’、蹂躪下,麗萍隻能無助地逆來順受。
她不再企盼夢都會在這時候放過自己了,更不敢奢望夢都會柔情撫‘摸’自己了!
這樣的時刻,她隻盼望丈夫能早點滿足**,能快點從自己身上下去。
在夢都的肆意行為下,麗萍淒楚地躺倒在‘床’上,默默地忍受著、接受著丈夫橫蠻無度的原‘欲’發泄。
此時,她隻覺得自己好孤獨、好孤獨,一顆寒涼的心,好象正在朝著深不見底的懸崖下墜落著、飄飛著。
好一會,夢都終於在麗萍的身上發出了原‘欲’滿足後的快活的*。
他從麗萍身上下來後,根本不管麗萍有什麽感受、有什麽需求、會不會著涼,隻管自己倒在妻子的身旁,頭靠枕頭,伸手拉過被子,自‘私’地蓋住了自己的‘胸’口。
唉——
嫁了個這樣的丈夫,沒辦法呀!
麗萍長長地歎著氣,幽怨地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從‘床’頭櫃上‘抽’出幾張紙巾,擦幹淨身體後,穿上內衣內‘褲’,匆匆去外麵的盥洗間衝了個熱水澡。
重新回到房間後,她將內外衣‘褲’全部穿戴整齊,接著便呆呆地坐在小圓桌旁的椅子上,繼續望著還沒被夢都扔完的卡片和詩集發愣。
就在麗萍望著卡片和詩集發呆時,夢都的手機忽然響了!
正躺在‘床’上小憩的夢都,慵倦地爬了起來,嘴裏怨懣地嘀咕道:
“什麽人啊,這個時間來電話,真讓人討厭!”。
夢都一邊嘀咕,一邊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接下通話鍵後,沒好氣地說:
“什麽事啊?郝敏?噢——,服裝包的事聯係好了?廣州的廠家同意重新發貨了?噢,好,好的,啊,你說什麽?晚上有飯局?在哪?嗯,在‘美麗華大酒店’。好,六點半鍾,不見不散!知道了,六點半鍾我準時到達!”
接完電話後,夢都長長地打了個嗬欠,並且嘟噥了一句:
“晚上又要喝酒了!”
嘟噥完了,夢都就懶懶地爬下‘床’開始穿衣服了。
在穿衣服的時候,他見妻子坐在小圓桌旁一聲不吭,便又帶著不滿地嘰咕說:
“麗萍呀,跟你*真沒意思!每次都是那麽被動,簡直就象個塑料人!”
“你、你說什麽?”
麗萍被丈夫說得丈二和尚不‘摸’頭腦,懵懵地抬頭看著夢都。
“我說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男‘女’之間相愛的時候,一定要互動配合的!我們在西歐旅遊時,你不是也看了賓館電視嗎?你看那些西方的男‘女’,他們在*的時候,是多麽的‘激’情、多麽的衝動、多麽的刺‘激’、多麽的‘性’感、多麽的快活?”
一說到西歐賓館中那種男‘女’相愛的電視片,夢都就渾身都來勁了。他毫不避諱地瞅著麗萍說:
“你看西方男‘女’相愛的時候,不管是男是‘女’,哪一個不是互相配合、互相進取、互相**的?象那樣的相愛方式,用不著誰教,自己看也看會了呀!”
“你、你為什麽隻對那樣的事情感興趣呢?”
麗萍好象還沒有完全從剛才被丈夫折騰的淒惋中醒過神來。
她無力地望了夢都一眼,嘴裏喃喃地嘀咕了一句。
“當然感興趣啦!你沒聽說過嗎?現在學校的課程,從小學開始,就對學生進行‘性’知識教育了!‘性’教育為什麽要從娃娃抓起?就是因為‘性’生活對人類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嘛!”
夢都按照自己對小學開展‘性’教育的理解,向麗萍侃侃而談。他理直氣壯地繼續說道:
“我跟你說,男‘女’在‘床’上相愛,是一件很神聖、很偉大、也很藝術的事情!既然男‘女’在一起相愛,就要達到快活、‘性’感、‘激’情、暴風驟雨、淋漓盡致的效果!男‘女’相愛的時候,男人動作,‘女’人也要響應,這樣才能實現男‘女’互動、男‘女’同樂的目的!懂不懂?”
夢都見妻子仍然用一種茫然的目光看自己。看完後,又重新將目光轉到小圓桌上的那些卡片和詩集上麵。對他的話既不讚同,也不回答。
夢都有些惱火了,他大步走到圓桌旁邊,伸手抓起剛才沒扔完的卡片和詩集,統統將它們扔進字紙簍,接著繼續闊談自己的理論:
“你給我聽好了,男‘女’上‘床’相愛時,不但感情要融洽,行動上也一定要配合,要相互親‘吻’、撫‘摸’、擁抱、**、互動!隻有感情‘交’融了,男‘女’互動了,才能達到最佳的愛情*,才能享受最美好的情愛體驗,才會品嚐世界上最美妙、最滋潤、最甜蜜、最幸福的滋味!知道嗎?現代生活質量最講究的是什麽?是滋味、滋味、滋味!對不對?”
說到這裏,夢都又搬出過去對小保姆說過的‘床’上“相愛”理論,自以為是地說:
“在這個世界上,每樣食物都有自己獨特的滋味:‘雞’鴨是‘雞’鴨的滋味,鵝兔有鵝兔的滋味、豬狗有豬狗的滋味,牛羊有牛羊的滋味,魚蝦有魚蝦的滋味,蟹螺有蟹螺的滋味。就連最普通的蘿卜青菜,都是各人所愛呢!你看看你吧,每次上‘床’和我相愛,就跟塑料人沒什麽兩樣!從來不主動配合,更不知道與我互動!你讓我一個人動作,我能找到男‘女’情感的*嗎?能享受到男‘女’相愛的滋味嗎?告訴你,我是一點感覺都找不到!你以為我在睡木頭呀?難怪西方人看不起中國的‘女’人,說中國‘婦’‘女’隻是一種生育機器,根本不懂男‘女’*、情愛的技巧與價值!依我看,他們說得一點不錯!”
“夢都,你嘰嘰哇哇地說一大退,到底是什麽意思呀?我跟你結婚後,從來都是隨你擺布、由你擺‘弄’、隨你發泄,難道這樣還不是配合嗎?難道這樣你還不滿意嗎?我到底要怎樣做,才能達到你的標準?”
玲子被夢都說得忍無可忍了,終於開始還擊了。
“到底要怎樣做?我希望你能象我們在西歐旅行時,在阿姆斯特丹看過的‘女’人那樣,或者象在西歐賓館的電視中看過的電視片一樣,在跟我上‘床’相*的時候,主動**、主動配合、主動迎擊甚至大聲地喊叫!不然,我們結婚幹什麽呢?我們結婚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可以痛痛快快、徹徹底底地放開來相愛嗎?”
這時候,夢都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內心希望。
“你說什麽呀?你要我向阿姆斯特丹的‘女’人學習?難道、難道你在阿姆斯特丹時,跟那裏的‘女’人有過——接觸?”
麗萍聽丈夫剛才的話好象話裏胡話,心裏頓時“騰騰、騰騰”地狂跳起來!兩隻眼睛也瞪得溜圓溜圓!
話說到這裏,麗萍想起來了,在到達阿姆斯特丹的那天晚上,旅遊團吃完晚飯後,夢都跟旅遊團的三位山東漢子,專‘門’打的到德瓦倫的紅燈區去過一次!
那天晚上,他們去紅燈區後,到底幹了什麽?
誰也不知道!
當時,麗萍心裏雖然疑‘惑’,但她想到夢都剛跟自己結婚,而且還處在蜜月之中,她絕對不敢相信,夢都會在與新婚妻子度蜜月的時候,去外國的紅燈區幹那種下三濫的勾當!
再說,那是在一個不熟悉、不了解的外國,誰有那麽大的膽量和勇氣,到那個國家的紅燈區去玩‘女’人呢?
萬一觸犯了外國的法律,或者被什麽人訛上了,那不是自找苦吃嗎?
所以,在阿姆斯特丹的那天晚上,雖說夢都與三位山東漢子出去了一趟,麗萍對他卻是從來沒有懷疑的。
今天,不,就是剛才,夢都居然親口說出了他對西方‘女’人與男人相愛行為的欣賞和崇敬!難道在阿姆斯特丹的那天晚上,他跟三位山東漢子出去時,真的會去紅燈區鬼‘混’嗎?!
“你胡說什麽呀?我什麽時候跟阿姆斯特丹的‘女’人有過接觸?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以後跟我上‘床’時,也要象西方‘女’人一樣,思想再解放一些,行動再主動一些、方法再增加一些!好啦好啦,今天晚上,我還有飯局呢!現在不跟你說了,我先洗澡去了。”
夢都大概發現自己剛才差點說漏嘴了,趕緊否認自己與西方‘女’人有過接觸的話題。
說完上麵的話後,他就趿垃著拖鞋,“踢突踢突”地出‘門’上盥洗間去了。
夢都洗澡去了,麗萍的心卻明顯地寒涼了!
而且,她覺得自己的神經、知覺和情感,也在逐漸地麻木了!
麗萍萬萬沒有想到,過去,自己一直認為有品味、有水平、有能力、有氣質的丈夫,原來竟是個“外麵油光光、裏麵一包糠”的假斯文,是一個偽君子!
從夢都的嘴裏,居然會說出男‘女’結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痛痛快快、徹徹底底地上‘床’相愛!
他所追求的“愛情”,原來隻是為了‘床’上的原始求愛、示愛、相愛,是為了瘋狂無度地發泄原始的本‘欲’!
在他的思想深處,什麽是愛?
什麽是情?
什麽是“是”?
什麽是“非”?
說不清楚啊!
而且,細細回想起來,在與夢都結婚後的這段日子,就沒看見他聽過誰的忠告、誰的勸說、誰的教誨;更沒看見他為別人著想,包括我——!
我這個本該是他生活中最親密、最親愛、最親情的妻子,他從來就沒有從我的角度、我的心態、我的感受,考慮過我的任何問題!
更沒有表示過體貼、關懷筻理解!
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為了實現他一己的願望、需求和目的呀!
嫁給了這樣一個丈夫,我這輩子,還談得上什麽愛情、幸福和前途嗎?
啊——
這就是我的愛情、我的婚姻、我的生活和我的小家庭嗎?
如果真是這樣,這輩子,我還有什麽愛情、幸福可言?
還有什麽希望和美好前景可言?
上帝啊!你、你為什麽讓我遇上這樣的男人呢?
你為什麽要讓我掉進夢都的“愛情”陷阱呢?
你為什麽要讓我受到這樣的懲罰呢?!
這輩子,我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人的事情!
也沒做過對不起任何神靈的事情!
可是,我為什麽會受到這樣的懲罰呢?
對‘女’人而言,找錯丈夫,可是生命中最可怕、最殘忍的遭遇呀!
難道,我這輩子,真的就這樣完了?
在今後的日子裏,隻希望千萬不要再出其它意外啦!
上帝啊,求你保佑我吧!
求你多多保佑我吧!!!
這輩子,在與夢都生活的過程中,隻要他能多少尊重一點我的存在、我的人格,能夠多少顧及我們現有的小家庭,那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我也就認命啦!
麗萍一邊默默地向上帝祈求,一邊暗暗流下了幾滴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