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倒貼的賤貨與貞潔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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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去哪裏了?”張生陰鬱著臉,沉聲問道。
柳溪現在隻關心父母的狀況,眼裏哪裏還能方的下其他,張生的問題對於她來說就是無理取鬧罷了。
“爸爸是不是又去醫院了?”
“柳溪,你自己好好看看!”
一疊照片被張生甩在地上,全部散亂開來。
照片上赫然是柳溪的影子,
還有另外兩個人,莫澤和莫翎。
柳溪心底一陣發寒,丈夫居然派人跟蹤自己,還拍下照片作為證據?
柳溪撿起地上的照片,幾乎每一張都是自己跟莫澤或者莫翎相處時被偷拍下來的。
“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多麽蒼白無力的解釋,柳溪自己都覺得沒有任何說服力,拍照的人別有用心將他們拍的如此親密,柳溪隻覺得百口莫辯。
“柳溪,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賤,賤到主動送上門!在我麵前裝貞潔烈婦,卻淫/蕩的倒貼別人。”張生惱怒的一腳將椅子踢翻,連同桌上所有的東西都全推落在地。
桌上的幾個空酒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變成一堆玻璃渣。
“張生……”殘暴的丈夫再次出現了,被憤怒侵占頭腦的丈夫有多恐怖,柳溪早已見識過,犀利惡毒的言語自己也早已不是第一次聽到。
柳溪能從丈夫眼中感受到狂躁、衝動、占有和暴力,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濃重的氣息灑在自己的臉上,就好像一隻野獸要生生吞了自己一樣。
柳溪接收到危險的信號,身體還能做出反應,丈夫扭曲的麵容就已貼近麵前,盯著她的目光就好像要吞噬她的靈魂一般,這樣的眼神,柳溪之前從未在丈夫身上看到過。
這是隻有露出凶殘本性的野獸才會有的眼神,柳溪情不自禁的露出害怕恐慌的神情。
張生已經完全被照片裏的畫麵刺激了大腦,再加上他暗中調查到的事情。
在他看來,柳溪無疑給他戴了一頂巨大的綠帽子,這已是既定的事實。他這麽多年都沒碰到她,她卻對那個男人主動送上門……
此刻的張生,覺得自己一定要做點什麽,才能發泄心中的怒火,釋放體內暴躁的情緒。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突然張生將手伸入的柳溪的長裙內,粗暴的扯裂她的內/褲,感受到丈夫的粗暴和下半身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柳溪驚嚇得大喊起來。
可是由於被丈夫捂住嘴巴,原本應該傳遍整個大廳的驚叫聲,卻變成了一聲沉沉的悶聲。
“叫什麽?想要讓左右鄰居都喊過來看你表演活春/宮嗎?”張生紅著眼,繼續吐著羞辱的言語。
如待宰羔羊的柳溪,突然做出的激烈的反抗,揚起手狠狠的打了張生一個巴掌,這個巴掌用盡全力,打的她自己的手掌都有些疼 。
大廳內,柳溪的發髻在激烈的拉扯中已然鬆開,長發淩散落下,卻顯得更加誘惑。上身還算完好無損,但下半身內/褲已經被殘暴扯斷。
下半身空空如也的感覺,讓柳溪羞憤不已,嘴唇也生生咬出了血,內心激憤控製無法平靜。
張生被柳溪大力打偏的臉半天沒有恢複原位,呆怔在原地,狂暴的氣焰雖然消散了不少,但是卻像一頭蟄伏的野獸隨時準備發動進攻。
“當初你說要去上班也是騙我的吧,酒店就是他名下的產業,你去上班也隻是找個光明正大的借口,方便你們通 奸吧!”張生緩緩轉過臉,狠戾的臉上浮現一抹殘忍的笑,嘴裏繼續說著羞辱的話。
柳溪已經無法集中精力用邏輯判斷丈夫話中的意思,周身的屈辱已然埋沒了所有理智。
飄落在一旁的白色內/褲,就是這場奇恥大辱留下的不可磨滅的證據。
屋外突然傳來柳父柳母的說話聲,柳溪這才反應過來。屋內的一片狼藉,她不能被父母看出端倪,柳溪慌忙拿出掃把想將“現場”清掃幹淨,但是一旁的張生卻並不配合。
“柳溪你現在還他媽裝什麽裝,不就是倒貼人的賤貨,我他媽碰你都膈應我自己!”
房門應聲被推開,柳母推著柳父走了進來,張生粗鄙不堪的言語一字不落的傳入他們耳中。
柳父麵色鐵青,激動的揚起手,掙紮著要從輪椅上起來狠狠抽張生一耳光,無奈,身體卻無法聽從使喚。
極大的情緒波動讓柳父癱軟在輪椅上,呼吸急促,身體抽搐,眼睛翻白,再一次的昏厥過去。
“爸……”
“老頭子……”
柳母被嚇得臉色驟變,柳溪趕緊將父親的藥拿過來讓他服用,但是已經昏厥過去的父親毫無意識,藥物已經對他沒有任何用處了。
因此,柳父再一次的被送往了醫院。
這次離上次出院不過一周時間,還是那層頂樓,還是同樣的病房,柳父再一次住了進去,而這一次卻無法等到出院了。
柳父倒下的時候,張生毅然決絕的離開了柳家,頭也不曾回過,這一刻,柳溪對丈夫徹底寒了心。
冷清的病房內,柳溪和柳母靜靜坐著,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有一句話。
柳溪不知道如何解釋,柳母不知道如何開口。
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也沒有其他事情能做,母女倆隻能呆呆的看著病床上再次一蹶不振的男人,眼眶泛紅卻隻能強忍眼淚。
“你們倆究竟怎麽了?”也許是房間內太過沉悶,亦或者是想到了最好的問話方式,柳母終究還是開了口。
“我們、我們鬧了點誤會……”眼神閃躲,柳溪根本無法直視母親。 “如果真的是誤會,就好好解釋總會清楚,但如果他本性就是這樣,溪溪,這樣的婚姻不會幸福的!”柳母歎了口氣,再次沉默。
張生那句羞辱的話讓作為柳母實在無法接受,當時如果不是突發狀況,她一定會狠狠抽他幾耳光,好好教訓一頓。
但是就算這樣,她還能理解成,是張生隻是被一時之氣衝昏了頭腦才會說出這樣的混帳話,但是丈夫倒下後他決絕離去的身影……
柳母卻是無法原諒,這人的心腸竟是這般狠辣,多年來他們將他一直當作親生兒子對待,到最後他居然是這樣來回報的。
無論從哪方麵,柳母對這個女婿已然失望透頂。但是,她知道柳溪對他有多癡情,就算自己心中有怨恨和不滿,她也無法插手女兒的生活,畢竟他們已經結婚了,是正式的夫妻了。
最後鬧得兩人離婚收場,這也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柳溪並不知道母親心中所想,這時的她,像是心中的一團火焰被澆上一盆涼水,瞬間冰冷透徹,此時她隻能感受刺骨的寒冷。
病房內太過壓抑,柳溪感覺呼吸不暢,走出病房深深呼吸夜晚的空氣,胸膛起伏,張開肺部,吐出身體裏沉濁的氣體,頓時感覺身體輕盈了許多。
“叮……”
手機響了一下,是微信訊息,柳溪私下並沒有很多朋友,微信裏麵也隻有幾個固定的聯係人,平日裏更是不怎麽玩這個。
打開手機,柳溪才發現,發這條微信的並不是別人,而是才跟自己激烈爭吵過的丈夫。
信息內容是幾段視頻,每段不過幾秒,柳溪並未猶豫直接打開了第一段小視頻。
視頻裏的丈夫的臉被拍得異常清晰,那是一張充斥著情/欲的臉,這樣的表情,柳溪也曾看到過無數次。
之後鏡頭一路向下,光裸著的上身,僅著內/褲的健碩雙腿,還有那蜜汁凸起,背景聲音則是女人的嬌/喘。
第二段視頻自動被播放,這時視頻裏的丈夫已經全身赤/裸,女人坐在丈夫的雙 腿間呻吟,嬌喘。
之後的幾段視頻全部都是兩人盡情歡/愛的場麵,空蕩的走廊裏,視頻裏女人的喘息聲格外的刺耳。
柳溪沒敢看下去,顫抖著的手死死按著關機鍵,手機屏幕終於黑了,柳溪這才鬆懈下來。
大腦依舊一片空白,電視,電影上演繹了無數遍的丈夫偷情,怨婦痛哭的故事,居然落到了自己身上,今天的這一切還真是可笑至極。
在張生眼裏,柳溪儼然成了人盡可夫的賤人,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在柳溪眼中,張生已經不再溫柔體貼的丈夫,而是一個殘暴肆虐的陌生人!
而這一切,就發生在這短短的一天內!
雙腿無力支撐,柳溪沿著牆壁滑落,靠坐在了地上,雙眼無神的盯著窗戶縫隙裏散落進來的月光。
夜涼如水,淒冷可悲,現實像是在惡意嘲諷,生生撕碎了本應美好的愛情婚姻。
柳溪則一步步走向顛沛流離,曾承諾與她並肩而行的人,已經漸行漸遠,而她曾無比向往的婚姻生活,早已支離破碎!
深深的無力感讓冰冷堅硬的心再次被敲碎,和著血混著泥,再也無法拚湊出它原本的模樣。
無聲的淚止不住的滑落,為了不讓哽咽的聲音泄露出來,柳溪緊緊的捂住嘴,這種強烈窒息的感覺才讓她能感受到,心髒居然還能跳動。
這至少還能證明,自己還是活著的。雖然依舊生不如死!
是什麽時候開始,曾經的愛人漸漸成為了“陌生人”?
結婚後兩人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改變,如今更是天翻地覆,這是沉積許久的爆發,還是自己本身就不配擁有婚姻?
隨著歲月的流逝,那人的身影能否在記憶中逐漸變淡,最終消失無痕,自己又能否真心釋懷?
將頭深埋在膝蓋上,渾身冰冷的感覺讓柳溪一陣瑟縮,雙臂環擁著自己依舊感受不到半點溫度。
這夜柳溪未眠,獨自在走廊坐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