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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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拽著臧敏胳膊,將她拉得一個踉蹌, 拉拽到了對麵牆壁。另一個則出拳相當迅猛, 一拳砸中完全沒來及防備的許從一腹部,並在許從一痛得彎下月要時, 拽著許從一一隻胳膊,把人給推搡了下去。
許從一身體朝後倒, 過於劇痛,讓他身體蜷縮成了隻蝦米,擊打他的西服男, 扯了上麵一枕頭, 蒙在許從一臉上, 雙臂死死摁住。
空氣的忽然停止,眼前世界的忽然全黑, 讓許從一拚了命般掙紮晃動, 隻是他身體在昨晚的超負荷運作中,到現在還沒怎麽恢複,一分鍾時間都不到, 他雙臂就無力垂落了下去。
“我還真以為臧銳會這麽悶死我。”頭暈目眩, 呼吸都停滯, 許從一閉著眼同係統交流。
係統:“90了, 臧銳這邊的愛意值。他很愛你啊,才不會讓你死。”
是不會讓他死,但會讓他生不如死。看眼下這事態發展,接下來會如何,已經不需要去揣測了。
一邊臧敏驚懼地想張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緊緊捂著她嘴巴,任由臧敏怎麽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鬆懈。
臧敏將目光轉向臧銳,希望臧銳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後放許從一一把,隻是接下來臧銳的行為,讓臧敏一雙眼睛睜得幾乎脫出眼眶。
臧銳一邊往許從一那裏走,一邊抬肘將領帶一把扯了下來。
捂在許從一麵上的枕頭讓西服男拿開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邊,臉上不見有任何表情,似乎剛才下死手準備悶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樣,如同一尊雕塑,視線落在別處,仿佛這裏正在進行的事與他們無關。
臧敏掙紮累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行接著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這個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碰他。”臧銳膝跪上去,一邊撕扯著因為窒息暈眩過去,毫無反抗力的許從一身上衣物,一邊轉頭對那邊驚目看著的臧敏微笑著淡淡地說,他的一雙眼裏閃爍著極端病態和癲狂的神色。
仿若一團烈火,能焚盡一切……
於是臧敏就全程圍觀了,她的男友,或者說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錮於身、下,肆無忌憚地欺、辱。
淚水漸漸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斷氣,不住地哽咽著。
在她哭得幾乎快要昏迷過去時,對麵的侵氾總算告一段落。
從開始到結束,臧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開初,就被他剝得不著一縷。
臧銳起身離開,臧敏往被單上看了一眼,剛才停止的淚水又落了一串出來。醒目的豔紅刺激她的眼睛,臧敏無法直視,低了頭,淚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隱沒了蹤跡。
鉗製她的人鬆開了指,可就算這樣,臧敏早沒了任何力氣,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蓋,兩臂環腳,頭邁進兩膝間。
整理著微微淩亂的外套,將領帶也打理好的臧銳踱步至臧敏腳邊,他伸臂,掌心蓋在臧敏頭頂,輕輕地拂莫著。
這種感覺很久違,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臧銳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所謂的皮膚饑渴症,也曾扮演過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哥哥。
臧敏緩慢仰頭,看著上方麵容冷峻,低垂著眼的臧銳。
“你想要誰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銳輕啟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從一隻是過來看我一眼,他說明天就離開,哥你為什麽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欺辱他,哥你喜歡他吧,你這樣,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對從一所做的事。”
臧銳也笑,帶著滿足和愉悅的笑:“後悔?不,在你哥這裏,沒有後悔一說,至於他的心,他人在我這裏,心還能逃到哪裏去?逃不了的。”
許從一的衣褲都被扯得破碎,沒法再繼續穿,臧銳直接拿了薄單,把人給從頭裹到腳,打橫摟著,就走出房間。
兩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後,至於臧敏,則被全然無視,給留在了房間裏。
汽車還在酒店外候著,一路上有人對臧銳摟著個條形物體,雖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邊兩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時,立馬都避得遠遠的。
坐上車,直接去的機場,登上來時的那輛專機。
飛機在黑夜中起飛,很快進入平流層,兩西服男在身後,依舊是悄無聲息。
臧銳將許從一摟著,側坐在他懷裏,扯開遮住他臉的被單,一瞬間對上一雙糅雜了各種情緒的眼,憤怒、憎惡、傷痛、屈辱,怨恨,這些全部混合著,閃耀出奪目的光彩,讓他一張平凡普通的臉,也變得動人蠱惑起來。
臧銳指腹移上許從一眼尾,細細碾.磨著。
許從一目光毫無轉移,似是要將這個把無盡屈辱加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臉孔記住到靈魂裏。
係統:“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先聽哪個?”
“壞消息!”
係統:“臧敏那邊的愛意值歸為零,也就是說攻略她的任務失敗。”
“失敗?她不愛我了?”
“不是不愛,而是知道不能愛,她哪裏贏得過她哥。”
“嗯,好消息呢?”
“臧銳這邊,一百,滿值了。”
“哦,挺好。”
係統小心翼翼追問:“你……不生氣?”
許從一覺得奇怪,反問:“我為什麽要生氣?”
係統:“臧銳他不是……”把你給強.迫嗎?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吧,更何況,這應該算是許從一的第一次。
許從一心裏笑,表現得很淡然,想要繼續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這個代價雖然看起來慘烈了一點,但有係統的存在,疼痛感少了大半,所以還不至於不能接受。更何況,原本就在他預料之中。
他不是女人,沒那麽重的貞.懆觀念,被個人碰了而已,難道要他哭天搶地,再拚死拚活?不可能的啊,太浪費感情了,恨也好,愛也罷,對他而言,都是沒什麽意義的存在。
這人的身體於臧銳而言,就像一劑強烈致命的毒.藥,一旦沾染上,滿足的同時,是更深更強的渴求和焦灼。
一次的悱惻纏綿,自然不能讓臧銳饜足,他就這麽摟著許從一,在他恨意滔滔地注目下,再次欣享起了那讓他全身每個細胞都狂.囂發出歡愉的美好滋味。
什麽時候暈過去的,許從一沒有印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周身都很清爽,沒有任何黏膩感,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骨骼跟被拆卸過又重裝起來,發出低啞的反抗。就那麽安靜躺著,適應周身的不適。有一段時間後,許從一撐著被單,搖搖晃晃坐了起來。
後麵一處,也似乎上了藥,雖然有絲絲的紬痛,但比起昨天來說,好了太多。
就是在兩腳落地時,肌肉拉扯著痛,讓許從一徑直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即便是跪下去,也不怎麽痛。
這間屋子很陌生,不是臧敏的屋子,許從一朝向緊閉的門口方向走。
握著門把,緩慢拉開門,屋外刺目的光亮陡然躍進來,和昏暗的臥室形成強烈反差,許從一下意識閉了下眼。
耳邊聽到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從左邊傳來,許從一睜開眼睛後扭了頭過去。
同一雙隱沒在銀框眼鏡後麵的黑眸直直對視。
臧銳讓部下將需要處理的文件都送到了這間房屋裏來,在占有許從一後,似乎一刻沒有見到對方,心間就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眼下看到許從一走出房間,那種感覺,總算消減了一點,很奇怪,明明人就在自己身邊,伸臂就能碰觸到,什麽時候都可以,卻莫名有種好像對方隨時會消失的錯覺。臧銳對自己這種患得患失,覺得挺可笑。他曾經從沒以為自己會沾染愛情這東西,到頭來,自己也不能免俗,甚至比旁人更甚。
“鍋裏熱著粥,你去吃一點。”臧銳話語和煦,就像對待一個相熟已久的朋友,而不是被他禁錮自由、還強.占身體的人。
許從一眼眸眯了眯,意外地沒任何表示,沒表示出憤怒,也沒表示出憎惡,順從臧銳的話,到廚房去盛粥。
大概是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粥相當清淡,不過也不失營養。
許從一端著粥坐到餐桌邊,一口一口慢慢吃著。
那邊臧銳繼續看文件,不過偶爾餘光瞥向許從一那裏。
係統:“有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什麽事?”
係統:“還有半個月。”
“……不是半年嗎?”許從一沉眸微有思索,係統沒直接言明是什麽半個月,許從一結合發展的事態,猜到是指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間。
係統:“那是針對女主而言,現在女主那邊的言情線崩了,你攻略臧銳,耽美線和言情線不太一樣。時間過長,可能會影響世界法則,進而導致之後的劇情都有大的變動。”
許從一轉過頭,看向沙發那邊工作的男人,似乎感知到他在看他,男人也一並抬起頭,許從一把嘴裏的粥吞咽下去,兩邊唇角一同勾起,輕輕淺淺地微笑了起來。
大概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也大概是這具身體在昨天一天裏,被開發了個透徹,眼角眉梢都蕩漾著悠悠春.色,加之他這麽一笑,讓原本乏味可沉的一張普通臉龐,瞬間就變得活色生香起來。
更是有無端的媚意隨著無聲無形無味的空氣流淌開來。
但忽的,那抹笑消逝不見,連帶著所有春意情.色都隨之遠去,仿佛剛剛驚鴻的一幕,僅是臧銳的錯覺。
臧銳低過頭,繼續指間的工作,隻是握著筆的手,細細摩挲著,仿佛握的不是無機質的鋼筆,而是某個人細膩的肌膚。
許從一視線從臧銳脖子上掠過,忽的頓了下。不是他的錯覺,那裏垂一顆由黑線串著的水晶珠,那是他曾經送給臧敏的,還以為掉了,沒想到在臧銳這裏。
這麽喜歡他,他該怎麽報答他的好意?
雖說上過藥,許從一的身體依舊軟綿綿的,吃過飯後,他就回臥室繼續躺著。房間就這麽大,除了客廳就是臥室,他不可能在客廳待著,和一個剛強迫過自己的人待在一起。
心再寬,也寬不到那個地步。
臧銳將文件基本都處理完,部下也差不多是踩著點來的,拿了已經批閱過的文件,卻同時又給了一些另外需要臧銳查看的資料文件。
臧銳讓下屬把文件放桌上,他則取下無鏡片的眼鏡,揉捏了兩下穴位。
許從一在鄴城無親無戚,就工作上有些同事,都不怎麽交心,他的忽然消失,大家頂多茶餘飯後談論下,或許他被某個有錢人包.養了,不需要再工作,沒誰會想到他是被人控製了人生自由,甚至可以說是被監.禁了起來。
一天二十四小時,除開睡覺外。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隻要許從一一睜眼,就能看到臧銳在他身邊。至於另外那幾個小時,臧銳也多是去匆匆,回來得也匆匆。
十五天時間,就在無波無瀾中,悄無聲息過去三天。
鑒於之前那次確實做太狠了,許從一身體一直都挺虛弱,被關在屋裏,他不會主動和臧銳說話,臧銳不是個話多的,多半的時間,屋子裏都蔓延著無法破碎的死寂。
有時候臧銳會逼著許從一開口,用某種不可言說的方式,許從一被逼得無路可退,會道一兩句,可那都不是發自真心的。
被關在屋裏,許從一精神也逐漸不大好,臧銳於是決定帶著他出去轉轉。
一直將他關著,其實也未嚐不好,開初他是這樣認為,可是這個人是不同的,他駐紮在他的心裏麵,看到他始終都冷漠以對,臧銳知道,他是貪心的,他想看到他笑,想看到他對他笑。
雖然是奢望,可還是不免有期頤。
讓下屬定了度假酒店的高級套房,在第五天上,臧銳帶著許從一出了門。
和煦的陽光灑落在麵龐上,許從一仰頭微微眯起了眼,初陽在他周身染出一層淡淡的光圈,皎潔美好。
落後幾步的臧銳就那麽看著許從一側臉,在他嘴角緩緩揚起的時候,走了上去,從後麵摟住人,吻在了他微勾的唇瓣上。
許從一淡然的眼珠轉動到臧銳臉上,彼此都直視對方,看到了在對方眼裏那個小小的自己。
似乎周遭一切景物、人,還有聲音都驟然遠去,整個世界就隻剩下他們兩個。
許從一在臧銳的柔和眸光中,抬起臂,掌心落在臧銳肩膀上,他頭向後撤了一點,避開臧銳的親吻。
一抹染了春.色的笑滯留在麵容間,聲線輕揚,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你喜歡我!”並不是問話,語氣很肯定,僅僅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臧銳眸光沉甸甸的,裹挾著迫人的壓力。
沉默即是默認,在臧銳這裏亦然。
許從一笑容蕩開,像是在開玩笑,也像是在告訴臧銳一個事實:“如果我說,我活不過十天,你會傷心嗎?”
他神態過於自然從容,任是誰,也不會將這個當成真的,隻會覺得這是他在說氣話。
臧銳黑眸更深了,如一汪亙古無波的幽潭,能將凝注的人給吸進去。
“你就這麽不想待在我身邊?”既然用死亡做威脅,臧銳抓著許從一胳膊,用力到對方眉宇因為銳痛緊皺到了一塊。
臧銳及時鬆開力道,控製著幾近爆發的情緒。
“你不信?以為我在騙你?”許從一搖了搖頭,表情很是失望。
臧銳語氣倏的加重:“你覺得我該信?”
“隨你吧,反正不久後你也能看到。”許從一收了失望的神態,再次恢複過往的無所謂。
站在旁邊的下屬戰戰兢兢插.入聲音:“老板,車子備好了。”潛台詞是,可以走了。
臧銳微側目,下屬肩膀脖子都縮著,臧銳拉著許從一胳膊,半強迫地去了停靠在路邊的汽車。
許從一和臧銳坐後車座,前麵坐著西裝男還有臧銳的下屬。
除了汽車發出的聲音外,車內安靜的仿佛一根掉落下去,也聽得到聲響。
許從一背靠著車椅,兩偏向旁邊,看著玻璃窗外快速掠過後退的景象,在臧銳看不到的角落裏,笑容變得興味起來。
係統:“哎,你就這麽告訴臧銳啦?”
“你看他信了嗎?”
係統:“沒有。”
“所以我說和沒說,沒區別吧。”
它的宿主單純不做作,和其他那些宿主完全不一樣,係統不知道自己該不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係統:“看得出來,臧銳是真的愛上你了,等你真的離開,我估計他要瘋。”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解皮膚饑渴症的解藥,瞧,一個月時間都不到,就要再次失去,係統都不免想替他惋惜兩聲。
“瘋了好啊!”光是想想就覺得特別期待,他以前好像不這樣,起碼不會看到別人痛苦,然後自己覺得開心。所以說,人是會變的?
許從一將頭也擱在車椅上,旁邊一道目光始終灼熱,喜歡我吧,要很喜歡,很喜歡。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想看你悲傷痛苦了。
係統:“宿主你變了。”
變了嗎?沒有變!他原本就是這樣,隻是沒人給他這個機會展示現在的這個自己而已。
去的是隔壁城區最豪華的一家主題酒店,雖然不是臨近海洋,外麵的裝修,還有裏麵的風格,全部都是海洋風格,進大廳,左邊一麵牆壁修建成水族館的形式,整麵牆都是透明玻璃,裏麵五顏六色的魚類自由暢遊著,部下到前台去辦理入住手續,拿了房卡,一行五人進入電梯。
房間在頂樓二十七層,單是居住一晚的價格,就夠人咂舌。
部下將行李收撿出來,放在衣櫃中,全程手腳麻利,十分鍾時間不到,就收整好,然後十分有眼色的離開了房間。屋裏再次剩下許從一和臧銳兩個人呢,算是第二世,連著上一世,許從一都沒有住過這麽豪華高貴的地方。
懷著欣賞美景的心情,許從一徑直走到透明的落地玻璃前,有道拉推的玻璃裏,抓著門把,稍微往右邊一拉,外麵肆虐的狂風就奔湧了進來,吹亂了許從一額前碎發,冷風灌進脖子裏,讓許從一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驀的,一隻微涼的手觸到他後頸,許從一全身雞皮疙瘩冒起來,往旁邊就是一躲,轉頭間目光帶著清晰的排斥和抵觸。
許從一避著臧銳,挨著牆角走開,卻不想臧銳大長腿,一步就跨到了他跟前,擋住他的去路。
眯著眼,許從一唇角繃得緊緊的。
“許從一!”臧銳低低沉沉喚著許從一的名字,聲音裏裹著無限情意。
許從一呼吸有點急促起來,從臧銳深黑幽邃的眼眸中,他看到了逐漸升騰起來的情,欲氣息,這個房間很寬敞,但居中一個差不多占據半個房間的水床,其意義不言而喻。臧銳帶他來,不會真的隻是看風景散心,他還不至於這麽單蠢。
臧銳一臂撐在許從一耳側,將他整個人籠罩在懷中,低頭靠過去,準備吻許從一的唇,許從一猛的躲開,臧銳親在他柔軟的短發上。
臧銳嘴唇追過去,許從一又躲,臧銳再次親上頭發。
臧銳撤開,為避免許從一再躲,直接禁.錮許從一下顎,不再給他任何逃離的機會,這次實實在在親在了肖想多時的柔軟溫熱唇瓣上。
細細碾磨,輾轉,添舐,肯咬,像對待奇珍異寶一樣,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蕩漾的水聲從白晝,一直響到了遠處天邊夜幕拉下。
門外傳來了叩門聲,從冰藍薄被下支出一隻健康麥色的小臂,那隻手臂拿過櫃上的手機,查看了一下時間,竟然已經快到七點了,記得到酒店那會才三點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