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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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以百計的玻璃片直勾勾對住哨兵, 哨兵下意識生出了一絲怯意,他腳下往後挪動了一步, 停滯了半秒時間,隨後猛地轉身, 上半身往前傾, 就開始加速奔跑,然而他在他踏出去第二部時,背部被玻璃刃刺中,整個背脊被插成了篩子, 強大的衝擊力, 以及瞬間擴散到全身的劇痛, 讓哨兵身軀朝著前方趔趄兩步。玻璃刃鋒利無比, 直接刺穿了哨兵的心髒。一些甚至於完全沒進哨兵的身體。

    嘭!哨兵強悍的身體撲到在地, 鮮血從他身下往外麵擴散。哨兵兩手抓著地麵,還在做最後的掙紮,試圖將自己身體抜離地麵。

    頭顱撐起來一點, 下一刻重重砸下去, 砸在自己體內湧出來的鮮血裏, 哨兵瞳孔爆裂, 眼珠子幾乎脫出來, 光彩從裏麵緩慢退開。

    很快,整個走廊歸於平靜,地上橫著三個哨兵身體,唯一站著的一名向導, 同一天時間,第二次使用共鳴炸彈,精神力耗用達到i極限,他搖晃著身體,往牆壁邊靠。

    手掌撐著壁麵,腦袋低垂著,眼簾半落,視線定在兩腳下灰色的地板。

    哢噠聲響,似乎是手機拍照聲,接踵而至的是另一個道如鐵錘一樣搗在心口上的腳步聲。

    空氣裏彌漫著死亡的氣息,以及來的這個哨兵的信息素味道。

    許從一依舊耷拉著頭,沒有轉頭去看哨兵,從這股逼壓的氣勢中可以猜到的,來的人是一直在暗處看戲的人。

    哢哢兩聲響,骨骼碎裂的聲音,這意外的兩聲,震地許從一抬起頭。

    厙鈞一隻腳還落在一名哨兵脖子上,另外一名被敲暈的哨兵,腦袋和身體呈現一種扭曲的姿勢,仔細去看,可以看得出來,哨兵的脖子往下凹陷,頸骨已然被厙鈞給踩斷了。

    許從一愕然地嘴巴微微張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厙鈞步向寸頭的哨兵,弓背彎腰下去,兩手握著哨兵腦袋,在哢嚓聲音中,輕而易舉就扭斷了哨兵的脖子。

    十秒鍾時間不到,厙鈞將三名哨兵的生命給當場了結。

    一口冷氣頓在喉嚨處,厙鈞神色平靜,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這些死去的哨兵,在他眼裏,似乎不過是路邊可以隨意踐踏的草芥,他目光挪移開,定格在站在五米距離遠的向導身上。

    真的很讓他意外,想不到許從一會來一招借刀殺人,引誘利用哨兵,達到他自己逃脫的目的。這場追逐遊戲,的確是由他開始的,但遊戲參與者,卻是充分地利用著自己所有的優勢。

    不愧他看中的人,比塔裏那些軟柿子可愛多了。

    厙鈞跨過地上的屍體,走到許從一麵前,他俯低頭,鼻尖幾乎同許從一鼻翼碰觸到,就差那麽一點,卻是沒有完全挨上。

    “加起來,你一共害死四個哨兵了,手上沾了這麽多鮮血,有什麽特別感想?”厙鈞說話間吐出的熱氣噴到許從一臉上,他頭往後麵揚,拉開同厙鈞的距離。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陷阱掌心。精神力的高度消耗,讓他眼前陣陣發黑,依靠尖銳的痛覺,讓自己暫時還能保持站立的姿態。

    許從一嘴角繃得死緊。

    “我來猜猜看,知道你向導身份的人……”厙鈞眉頭上揚了一點角度,他勾了一邊唇角,“暫時隻有我,對不對?”

    “厙言她,應該被你完全瞞在穀裏。你說,要是她知道你是向導,會怎麽樣?”

    後麵這句話,明顯讓許從一有了反應,他眼睛發狠地瞪著厙鈞,幹涸的嘴唇微啟:“你想做什麽?”

    厙鈞被許從一這話給逗笑了:“不是我想做什麽,而是你想做什麽。看起來你好像沒有這個覺悟。”

    許從一瞪圓了眼,像頭被激怒的麋鹿,眼裏水光瀲灩。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瞪人時是什麽樣子,若是自己看到了,恐怕不會再這樣做,根本沒有多少威懾力可言,隻會激發出某種隱秘的**,想讓他眼眶裏的淚水,最好能落出來。

    “你和厙言不一樣,你擁有的向導之力,注定了你和厙言不是一類人。你以為你瞞得了多久,除非你不出門,不然總會遇到那些見到你就失控的哨兵。不可能每次都這麽幸運,總有一次會栽。”意外的,厙鈞的話多了起來。

    男人話裏的意思,許從一怎麽會不明白,可是他不能主動對厙言放手,他曾經對她承諾過,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會放手。

    “20,漲了10,看起來也不是很難。”係統向許從一報數。

    不難嗎?許從一望著厙鈞的眼睛,男人眼眸深沉,從裏麵他可看不到一絲好感,有的隻是一種對小貓小狗的逗挵而已。在男人眼裏,他就是一個逗趣的玩物。隨他揉捏。

    “你故意讓我來誘餌,殺這些哨兵,你不和他們一夥?”厙鈞的身份沒向許從一透露過分毫,他自然而然以為他屬於塔裏,按照眼下發生的事件,男人十有八.九不是塔裏的,而是其他組織。

    許從一在故意錯開話題,那個問題的答案,厙鈞不是非得要知道,不管許從一這裏怎麽想,結果隻有一個,他說認定的那個。

    “猜得很對,那麽再猜一猜,我是想殺他們四個,還是他們中間的某個?”大廈裏已經沒有人,前麵走的三名哨兵在趕回‘塔’的汽車上,絲毫不清楚,其他四名同伴,都已經死亡。

    “他的目標是你第一個殺的哨兵。”係統給了答案。

    但許從一不可能這樣說,以他說了解到的方麵,不管怎麽推斷,都推斷不出具體人物來。於是他默聲無語。

    “猜不到,還是不猜?”厙鈞步步緊逼。

    許從一在厙鈞手臂就要落在他肩膀上是,及時攔住,他反手握著厙鈞手腕。

    看起來還強韌,其實早就強弩之末。

    “厙鈞,你真是個渣滓。”許從一一字一頓地道。

    新奇的體驗,還是首次被人這樣麵對麵地罵,倒是沒覺得生氣,許從一的所以行為,在厙鈞這裏有幼獸一樣,算是小打小鬧,他設計了他,讓他險些喪命,他罵他一句,解解恨,當然是可以的。

    “跑了半天,一定很累了,我抱你下樓。”說著厙鈞就彎腰下去,手穿過許從一腳腕,要將他打橫抱起來。

    許從一驚了一大跳,慌不擇路地急往旁邊躲。

    不過下半身好像慢了上半身一步,腦袋裏忽然一昏,世界霎時變得模糊不清,他身軀直直往牆壁上栽。

    意料中的痛感沒來,身體墜落了一點距離,隨後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兩腳驀地離地,駭得許從一險些叫出聲來。

    腰間和腿彎出都箍著一隻結實有力的臂膀,男人外麵看起來俊美,身體骨骼卻是堅實緊致。隔著薄薄的衣衫,都幾乎可以感知到他肌肉的線條和弧度。

    許從一還在晃神中,等到被男人摟著走到電梯口時,才意識到此刻的自己是窩在哪裏,他慌亂不安地激烈掙紮,腰肢被人重掐了一下,最後殘存的那點力氣,都一並消失,整個身躰軟了下去。

    二十多分鍾前,電梯還停運中,這會又可以用了,許從一看著屏幕上亮著的數字,沒有人上來,同樣沒有誰下去,數字停在17,厙鈞摁了向下鍵後,電梯門悄無聲息往兩邊洞開。

    走出大廈,步下台階,這裏地勢不偏,但這會沒有一輛車經過,厙鈞抱著許從一,在路邊站了幾秒,隨後忽然加速跑了起來,耳邊風聲嗚嗚刮著,夜裏風涼,吹得許從一直縮脖子。

    風聲乍停,兩人從灰暗的大廈前,來到了車水馬龍的正街上。

    不時有載著乘客的出租車駛過去,右邊幾米開外,有行人在等著過馬路,長條的路燈,燈光明亮,照著方圓十幾米距離,行人們有的注意到那個在街邊等車的男人,他個子相當高,起碼一米九以上,一頭墨色長發,用一根黑繩隨意綁在身後,姿容俊朗帥氣,長發並沒有將他襯托出一份的女氣,反而使他有著一種來自骨子裏的優雅,像貴族般。

    他懷裏打橫抱著一個人,看外在——青年臉偏向裏側,完全不需要去質疑,抱著的是個同性。

    人們開始紛紛發散思維,猜想兩人什麽關係,大多數認為,肯定是情侶。也有的覺得兩人或許是朋友,也可能是完全不認識的人,被菢的人興許生病昏倒了,男人出於善心,決定送他去醫院。

    嚴格意義上來,隻有其中一點半對。

    昏倒是昏倒,但現在人很清醒,還有,許從一和厙鈞不是情侶,更不是朋友,也不是不認識的人。認識,但關係無法對外人道。

    一輛空出租過來,主動停在厙鈞麵前。

    一被男人放下,許從一就拉開車門往裏麵鑽,直鑽到身體幾乎貼著對麵車門,厙鈞跟著低頭進去,隨手關上車門。

    給司機報的地點是他當下的住處,厙鈞轉目看了眼裏側的許從一,青年對自己的身份,好像認識得不太清。他覺得有必要做點什麽,讓他看清自己的位置。

    下了車後,許從一站在人形道前,時間接近十一點,這裏不算是鬧市區,來往的車輛和行人都少之又少,一排低矮的路燈延伸向遠方道路,樹影投映到石地上,被拉得斜長。

    男人往前麵斜坡上走,後麵的人未跟上,也不在意,像是就那樣把人給仍在那裏一般。

    隻是許從一了解,若是他有任何的異動,恐怕都會引起來人的警覺。他視線越過厙鈞頭頂,往正前方看,一排石柱搭砌起來的泗門高高矗立。內裏光線暗淡,路燈都被掩映在密林下,甚至於看不到裏麵任何一棟建築物。

    緊攥的拳頭慢慢鬆開,靜默了十秒鍾時間不到,許從一動身跟上快走到入口處的男人。男人踏上台階,在最高的地方停下腳,等到身後的腳步聲越越來越近,就在自己身後,他轉頭,目光自上而下,俯視著下方的許從一。

    厙鈞眼眸機械一樣冰冷、不帶任何感情.色彩,許從一在同他四目相對中,一股潛在的危機感冒了起來。他有種想立馬掉頭逃走的衝動,不過及時截斷了這個衝動。

    貿然行事,彼此力量等級差別太大,結果隻能是自己一敗塗地。他不會再給人看戲的機會。

    進了石柱門,兩人直走,然後轉右,轉左,再轉右。

    進了一個單元樓,電梯叮一聲抵達一樓,門緩慢打開。厙鈞走到電梯裏,轉身間視線輕飄飄落在電梯外的許從一身上,兩人一時間誰都沒動,空氣忽然間變得一沉,電梯門自發合上,在快要完全關上時,忽地一頓,往兩邊縫隙裏退。

    許從一走進電梯,電梯門一關上,輕微晃動中往上麵上升,許從一眼前又黑了一下,他撐著電梯壁,閉緊眼,慢慢呼吸緩和著。

    電梯很快抵達樓層,後腰橫過來一隻手臂,攬著許從一,半扶半摟,將他帶了出去。

    立在玄關處,身後半米遠就是關閉的鐵門,隻要動手擰一下門把,就能立刻離開。

    狹短的過道裏,上方圓形頂燈發出暖白的光,現在算是什麽情況?

    他一聲不吭,就跟著厙鈞到了他的家裏,一路絲毫沒有反抗,他心裏很清楚,反抗或者不反抗,都是這個結果。主動和被動相比,自己總會少受一點傷。

    說到底,還是自己軟弱。

    厙鈞在客廳裏,拿了杯子到飲水機下接水喝,這是間套二的房子,屋裏擺放簡單,看起來沒有任何多餘的物品存在。不過所有家具物品都相當有質感,款式特別,想必價格不菲。

    男人端著杯冷水就往喉嚨裏灌,修長的脖子上喉骨上下滾動。

    看到這畫麵,立刻激起了許從一某個不好的回憶。

    而現在,恐怕是那個回憶的延伸,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來這裏能做什麽,一個哨兵,一個向導,兩個都還沒有結合。

    他有把柄在男人手裏,要麽他死,要麽男人死,或者兩人一塊死,不然這樣畸形扭曲的關係會一直存在下去。許從一唯一的希望,就是厙鈞不要將這一切告訴厙言。

    他真的別無所求。

    “浴室在那邊,洗幹淨,我不想自己的人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厙鈞拿著水杯走到長沙發中間坐下,視線右轉,啟唇說道。

    許從一從玄關處往裏走,站在客廳和過道的交界處:“別告訴厙言。”

    厙鈞指腹輕輕摩挲杯壁,狀似不懂地問:“別告訴她什麽?”

    “我是向導,還有我和你……”

    厙鈞替許從一說完後麵的話:“是床伴關係。”

    許從一麵色一冷。

    “你莫非不知道,哨兵和向導的身體結合,同時也是靈魂層麵的交融,你上了我的床,就不能和厙言在一起。”

    “……我可以付錢,幫你找其他的人來,不一定非得要我。”許從一還想做最後的一點掙紮。

    厙鈞將杯子放前麵茶幾上,他慣來不和人商量,一旦決定了,不管是誰,都得照他的辦,他對許從一,可以算是特別優待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人不能得寸進尺。

    從沙發上起身,厙鈞一步步走向許從一,腳每落一下,都似踩在許從一心上,先前的危機感此時忽然擴大,籠罩著他全身。許從一被無聲但眼瞳無比侵略地人給震地往身後倒退。

    腳後跟抵上門板,手暗裏抬起,去拉門把,嘭,耳邊一聲炸響,男人右臂撐在他耳側,帶來一股疾風,吹拂起許從一耳邊幾縷碎發。

    “記住了,我的話從來都不是和你商量,你隻需要照著它的意思去做,就行了。知道嗎?”厙鈞的麵色淡漠依舊,但聲音裏夾著寒冰般,凍得許從一腳底發寒。

    白鴿停在正對麵半開的窗欄上,黑豹趴在沙發邊,神態似是很悠閑。

    在浴室裏,擰開花灑,開始是一段冷水,等到水溫變熱,脫了周身衣服的許從一赤.身站到了蓬頭下,淅瀝瀝的熱水從頭頂傾瀉下來,打在臉上身上。他仰頭閉上眼,任由熱水直撲麵頰,呼吸了幾口氣,轉開臉,抹掉麵上的水漬。

    “言情線那邊還有兩點,難道你準備就這樣放棄了?”係統幽幽出聲,接下來會發生,一目了然,隻是**線的這個攻略目標,感情缺失嚴重,想要數值增長到100,怕是要有一段路好走的。

    浴室裏一麵牆壁上鑲嵌了玻璃鏡,隨著熱氣的逐漸蒸發,玻璃鏡上蒙了一層白霧。

    許從一伸手過去,玩心大氣一般,用手指在玻璃鏡上胡亂畫著。

    白霧變得支離破碎。

    “放棄?不不不,你不是說女主是ss級向導嗎?我還等著她徹底覺醒。”那個時候的女主,應該是她表哥厙鈞的對手了,不知道那個時候會是什麽狀況,許從一想想都覺得特別值得期待。

    能夠感知到許從一愉悅的心情,係統覺得需要提醒一下他。

    “你還是想想怎麽把今晚度過去吧,這人二十多年都沒碰過一個人,遇上你,渤起障礙自己就好了。小心他折騰你一晚上。”

    許從一眯著眼,熱氣密布在整間浴室中,視野中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

    於無聲中,彎了彎唇角,作為感官歡愉至上的人,性愛確實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方式。

    似乎這些**線的另一方,那方麵好像都挺好,器大不說,活也不錯。起碼在過程中,他肯定是爽到了。不過就是還得演,不能真表現出開心。不知道什麽時候到終點,結束時還能不能回到原來最初的那個世界,他這一身的演技,要是不投身娛樂圈,還真是浪費了。

    關掉花灑,許從一從鐵架上取了條浴巾,擦幹淨身上的水,赤足踩著冰涼的地,準備去拿睡衣,手伸到掛鉤上,看發現那裏空無一物,恍然才記得這裏是厙鈞的地方。

    髒衣服放在衣簍裏,上麵的衣服被濺出的水打濕了過半,穿上身,必然不會太舒服。在許從一猶豫著要不要叫外麵的人給他拿套衣服時,浴室門從外麵推開了。

    霧氣沒有完全散開,模糊中一個黑色的聲音靜立在那裏,許從一手裏還拿著浴巾,男人侵略性太過強勢,許從一下意識就將浴巾擋在身前。

    許從一沒拿睡衣,厙鈞知道,不過沒提醒他。反正都會脫下來,穿和不穿,沒有區別。

    浴室裏水聲嘩啦啦,厙鈞垂目,看著撐起一個雛形的地方,它倒是比他還急切,因為太長時間沒有激動過,所以興奮得特別快。

    時間並不久,但忽然的,厙鈞覺得有點等不下去,當水聲停歇後,浴室的人沒有馬上出來,而是陷入一片沉寂中。

    他想知道他在裏麵做什麽,發現沒有睡衣,不敢赤.身出來,因而正手足無措,還是想就這麽一直拖下去。

    臉上神色肯定不會多好,水墨畫般的眉頭一定緊緊擰著。

    推開門,霧氣撲麵而來,朦朧中一個析長赤.裸的身體側對著他,快速掃了一眼,就將青年整個身體都納入視線中。皮膚瑩白細潤,腰肢瘦弱,似乎能看到一兩根微突的肋骨,兩蹆修長筆直,屁.股圓翹飽滿,黑發被悉數打濕,大概隻簡單擦了幾下,發尾出還在淌著滴滴透明的水珠。此處!!省略五千多字請轉微搏。

    聽到開門聲,青年身躰有明顯的一僵,轉身過來,下.身前遮著一條浴巾。這種半遮半掩的模樣,倒是意外的勾人。

    厙鈞舉步往浴室裏走,浴室空間不大,幾步路就能走到頭,厙鈞長腿邁了兩步,隨後長臂一伸,將不停往後退的人給一把往麵前拽。

    下一刻,對方拳頭朝他臉砸了過來,厙鈞看清了許從一揮拳的痕跡,也可以立馬阻止,但他沒有舉臂。

    於是臉頰被打得偏向一側,這一拳用了很大力氣,厙鈞覺得口腔裏似乎有了血腥味。他舌尖抵了抵口腔壁。

    這是很久沒有感受到的感覺,在他成為黑暗哨兵後,基本就沒有受過傷。

    被一個向導給打了,要是被人知道了,估計得笑整整一周。

    想想自己馬上要做的事,挨一拳,不算什麽。要是待會人還有力氣的,他允許青年再打他一拳。

    不過現在,得收取利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我的小輪椅已經鋪了一層灰土了,我先擦一擦,然後再上高速。搖啊搖,搖啊搖,知道去哪裏看塞。

    大家跟在後麵,不要掉隊哈(彌勒佛般的圍笑)

    感謝以下大寶貝兒們的支持:

    毛三哥地雷x3,一皿卅地雷x1,參見齊神地雷x1,好壞的一塊肉肉地雷x2,19881673地雷x2,琦簫地雷x1,

    同樣也感謝每個訂閱支持留言撒花的小可愛天使們。

    這個世界拉得有點長,大概還有七八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