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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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 雒伽摟著許從一的腰,將他往前麵一棟房屋裏帶, 門口守著兩個血族, 都認識雒伽,看到他緩步走過來, 一個返身往屋裏走, 一個立刻奔下台階,匆匆過去迎接他。
“雒先生。”那人低頭禮貌地稱呼道。
雒伽臉上帶出一點笑意, 站門口還沒進到屋裏,就已經聽到內裏傳來的靡靡之音,似乎挺熱鬧,正在慶賀著什麽。
血族守衛見雒伽目光往身後麵瞧過去, 立即向他解釋:“……每個月都會有這樣一次聚會, 大家會聚攏過來, 高興一下。”
雒伽不置可否,就是摟在許從一腰間的手鬆了一點。
許從一感受到來自守衛的目光, 對方想必已經知道他的人類身份了。
屋裏的全部都是血族,單是聽喧囂歡樂聲, 人數絕對比雒伽這裏的還多, 許從一心下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開始擴散。
雒伽倒是沒有發現許從一當下的神色,兩人跟著就走進了傳來音樂聲的屋子裏。
後麵的血族部下跟了上去, 當從守衛身邊走過時,守衛盯著他們,空氣中□□味變得濃烈了不少。
行走間帶動深埋內裏的長形物, 一滴薄汗從鬢角滑落,沿著微突的眉骨,一直順著線條流暢的側臉滑落到頸部,帶來一點鹹濕感,許從一嘴角繃地筆直,他拳頭在身側緊緊攥著,好在這條路不是很長,走了不是很遠,一個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就從眾多血族中走了出來。
門裏一個異常寬闊的大廳,多餘的東西基本都被搬開,現在布置成一個類似酒吧的地方,燈光還有音樂,都匹配到位。
他們進來後,音樂聲繼續,不過隨著越往血族群裏走,血族們開始停下了各自的動作,都齊齊將視線移位到進來的雒伽和許從一身上。
所有血族都認識雒伽,看到他忽然出現在這裏,驚訝之餘,更多的注意力,是在雒伽懷裏的那個人類身上。
一些血族半眯起眼睛,微揚起頭,麵色有異,他們鼻翼闔動,嗅著空氣中漸漸淡開的鮮血氣息,那種氣息不同於桌上酒杯裏裝著的動物血液,而是新鮮人類血管裏湧動的血液,馨香甜膩,比儲存上百年的酒還香醇,叫人僅是這麽聞著,就覺得異常饑渴,想立刻撲過去,撕碎他的喉嚨,咬破他的血管,吸食呑咽他的鮮血。
四周的血族蠢蠢慾動,很顯然的,在他們眼裏,許從一是行走的食物,是血液儲存體。
不過血族們隻是圍著,沒有誰真的撲上去,畢竟還是有點眼力見,他身邊站著的那個血族,絕對不是什麽善者,那個人,眼裏沒有黑白是非之分,他自己製定規則,然後按照自己的規則來行事。在他手裏殞命的血族比人類還多,眾人十分忌憚他。
康宇從血族中間走出去,下午那會雒伽打電話來,說晚上見個麵,他還以為自己產生幻聽了,依照雒伽的性格,在他看來,直接攻過來,可能性反而要大點。
其實雒伽不來找他,他也打算主動去見雒伽,畢竟這次有錯的一方是他們,是他管教不嚴,讓手底下一些愚蠢的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雒伽的人身上。
康宇到沒那麽固執,有錯,自然要認錯。
“雒伽,你能來,我這裏蓬蓽生輝。”康宇走到雒伽麵前一米多遠的位置站定,隨後伸出了右臂。
雒伽優雅的笑意不減,抬起手臂,握住康宇手掌。
“不知道你這裏今天舉辦酒會,空手而來,不會介意吧?”雒伽目光快速梭巡了一遍周圍,看到幾乎康宇的人都齊聚在這裏,人數方麵比他帶來的人馬要多四五倍,不過,他要做的事,沒有誰可以阻止,他要殺的人,沒有誰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朝陽。
“專門給你留了個好位置,請。”康宇側過身,手臂往後麵一個地方斜舉。
雒伽微點了一下頭,跟上走在前麵帶路的康宇。
懷裏的身體微微打著顫,雒伽放慢了步伐,在許從一耳邊道了一聲。
“一會就可以坐了。”
許從一低垂著的眼皮微掀,眼角淡淡的緋紅,猶如抹了胭脂一般,看向雒伽時,明明是憤怒的,不過因為眼眶裏噙著搖曳的水光,這個瞪視威力就大打折扣,到像是在嗔怪一般。
雒伽被許從一這番不得不隱忍的小模樣給取悅到,身心都無比地痛快。而極致的性慾,在他這裏,會同時激發凶猛的殺慾,他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讓鮮血把這個地方染得血紅。
隼蒲扇著翅膀,在雒伽頭頂盤旋,它漆黑的眼珠子一直都盯著許從一不放,發現他演戲技巧真的很高超,就是到現在,它幾乎都沒有尋找到許從一和係統有交流的痕跡。
雒伽對許從一的這番作為,旨在打破他的冷靜,目前看起來,還沒有什麽成效。
“為什麽不直接來?”搞這些小手段,隼覺得不像是雒伽的作風,被欺騙了那麽多個世界,到這個世界裏,覺醒了所有的記憶,但雒伽做的,卻仿佛是,雷聲大,雨點小。
“他是人類,而我是血族。”雒伽黑眸波動了一下。
隼蒲扇翅膀的頻率低了一點,它懸飛在雒伽腦袋旁邊。
“我的生命無限,他的有限。還是說你很急?等了這麽多個世界,你難道想立馬就結束?”
隼剛想開口說是,忽然一轉念,對了,不是,它不想這麽快就結束。
結果來的太快,太便宜那個係統了,得慢慢來,讓它一點點體會被毀滅的感覺,那個畫麵光是想想,都覺得一定特別美。
“不想。”隼給了雒伽它的答案。
“我想到一個法子,可以讓你和我的目的達到。”雒伽笑容裏頓時漫上殘忍。
隼:“什麽法子?”
“晚一點實施的時候告訴你,現在,讓我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
“這個世界受到森羅界的保護,隻有女主和男主可以脫離劇情行事,你注意不要直接扭曲劇情走向,其他你想做什麽都可以。畢竟,你的存在,也是為了阻止和許從一和女主在一起。”
隼擔心雒伽動搖劇情,導致法則注意到他們,因此提醒他小心行事。
雒伽黑眸微微一凜,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不至於會什麽都不顧忌。
到的地方,是在大廳的內裏,有一條傾斜向上的石階,一個高出地麵一米多的平台,地勢很好,可以說縱覽整個酒會大廳。
中間一張條行長桌,左右兩邊是款色形狀完全一致的墨黑色真皮沙發,康宇請雒伽坐右邊,他則到左邊坐下。
桌上放置著兩杯裝了血紅色液體的玻璃杯,康宇自己端了一杯,隨後朝雒伽舉手。
“先道個歉,為之前一點小的不愉快。”康宇說完就一口將血液係數飲盡,把空杯子傾斜了一點,示意雒伽看。
雒伽長臂一伸,也拿了杯子,同康宇一樣,仰頭就喝得直接見底。
兩人杯子都空了,旁邊有女性血族過來倒酒,姿容美豔,身姿曼妙,血族倒了酒後,就自發往康宇身邊坐,康宇摟住女人,抓著她尖細的下顎,就印了吻上去。
隨後轉頭看向雒伽,視線中隱隱有催促之意。
雒伽卻是沒有如康宇的意,他放著許從一在旁邊,在坐下後,視線就基本沒有移過去過。
他端著重新注滿血液的玻璃杯,指腹輕輕摩挲著細直的杯腳。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就這樣完了嗎?”雒伽忽然一抬眼,看向康宇,聲音優雅和煦,眉宇間隱隱有著寒意。
康宇當然知道事情不能就這麽結束,他搖頭笑道:“當然不會。”
隨後康宇舉起兩臂,手掌拍了兩下。
大廳裏的血族們重新在動感十足的音樂聲中,搖擺了起來,不再關注康宇和雒伽這裏。
康宇放下手臂,笑容凝結在唇角,十幾秒鍾後,有人朝他們所在的地方走去,那些人都是三個一起,旁邊兩個架著中間的一個,也可以說是拖著。
中間的那個血族,兩腳無力地拖曳在地上,所經過的地方,都蜿蜒出一條醒目殷紅的血痕。
空氣裏血腥味頓時就擴散開,許從一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們瞞著我,偷偷襲擊你的地盤,但畢竟是我的人,他們犯了錯,我自然不會姑息養奸,人就在這裏,隨你處置。”
康宇手往上一翻,做出悉聽尊便的手勢。
雒伽轉頭去看那幾個剩下半條命的血族,他沉眸似乎在思索,隨後他拉過坐在旁邊一直都保持沉默的許從一,把人拉起來,斜坐在自己腿上。
“拿著這個,把他們都殺了。”雒伽從腰間拿了一把純銀的手.槍,塞到許從一手裏。銀槍對血族身體都有腐蝕作用,雒伽拿了幾秒鍾,掌心就猩紅一片,不過他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楚一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雒伽將下巴擱在許從一肩膀上,催促道:“為什麽猶豫?不想殺生嗎?我記得在許宅那邊,你可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把挑釁你的那幾個人,給槍擊了,怎麽,在這裏,對著陌生的血族,反而不敢下手了?”
冰冷的手掌包著自己的手,許從一低眸看著握在一起的兩手,他擰過頭,看向雒伽。
“我和你不一樣。”沒你那麽弑殺,這是許從一的潛台詞。
雒伽被許從一的話逗笑了,他靠近許從一耳邊,嗅著他散發著草木清香的黑發。
“哪裏不一樣?和這個世界的其他人相比,我和你沒有不同。”都知道一切都是虛幻的,整個世界都是因為其中某些人存在,他們這些,配角,炮灰,路人甲。活著的意義就是襯托其他人。
被設定出來的身份,甚至是設定出來的感情,但他知道了這一切,所有的一切。
許從一愣了一下,意識到雒伽說的是什麽,他微微點頭,語氣中有點自嘲的情緒在:“也對。”
“那麽開槍。”雒伽吻了吻許從一緋色圓潤的誘人耳垂。
許從一手微抖,他穩住手臂,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接連著四道刺耳的槍擊聲,被血族架在中間生命垂危的血族,這次是直接身體中彈,徹徹底底的死去了。
開槍射殺了四個血族,許從一僵直著手,把槍還給雒伽。
雒伽搖頭沒接過去,他綻開笑容:“你拿著,待會防身。”
“接下來,好好看著,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一場遊戲,希望你會喜歡。”雒伽將許從一從腿上抱起來,放在一邊,姿勢的變化,讓許從一眉頭擰得更深。
雒伽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跟著就一腳踩上中間的矮茶幾,然後朝著對麵的康宇奔了過去。
他臉上的微笑沒有絲毫消減,但雙手指骨上的指甲在暴起的那一刻,就全部刺了出來,眼眸中笑意包裹著嗜血的色彩。
“雒伽你……”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整,雒伽的手臂就伸到了康宇眼前,眼瞅著利爪就要刺進康宇睜大的眼球裏,旁邊撲過來一個血族。
趁著這個空檔,康宇跳起身,就往旁邊走,把位置留給湧上來的血族部下。
於是,幾乎是在眨眼的時間裏,雒伽就被五六個血族包圍著,更有一個血族從下方手臂撐著石台,跳上來,直接往許從一那裏走。
不過不待許從一將槍的子彈發射出去,在場的血族都相繼在極短的時間裏,紛紛倒下。幾乎可以說,都沒有怎麽看清雒伽的動作,地上就橫了七八具屍體。
都是被當場給凶殘地擰斷脖子,鮮血瘋狂湧動,將地麵瞬間染地血紅。
大廳裏康宇和雒伽兩方的人馬都纏在了一起,到處都在激烈凶猛的戰鬥著,就隻有許從一一人坐著,他雙膝緊閉著,擱在身側的一隻手緊緊抓著下麵的真皮,另一隻手握著雒伽給他的手.槍。
雒伽高大的身軀就站在平台唯一的階梯上,康宇已經在其他血族的保護下,到了下麵,站在右側方的一個角落中,他麵色冷暗地盯著雒伽,全然沒有預料到雒伽竟然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麽發動攻擊,且看狀況,不會那麽輕易放手。
隻是因為一點小摩擦,就這樣帶了幾個部下,就想摧毀他這裏,未免太小看他了。康宇體內的殺慾被雒伽觸發了起來,就是泥菩薩還有幾分性子,更何況,他康宇原本也不是什麽善者,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
康宇沒有聽從部下的勸阻,退到後麵去,他就站在那裏,等著雒伽殺過來。
雒伽開始是站在台階上的,之後就慢慢往台階下走,他動作基本很簡單,但速度和力量,是攻擊過來的血族們無法匹敵的,任何一個撲過來的血族,下場都隻有一個,要麽被雒伽抓著腦袋,哢噠一聲給直接擰斷,要麽就被雒伽擒住胳膊,然後揮舞起暴出尖甲的手,給徑直刺穿心髒,在瘋狂噴湧的鮮血中,轟然倒地,死不瞑目。
幾分鍾時間,慘死在雒伽手裏的血族,就快超過一半,剩下的那些血族,一些被雒伽周身的血煞之氣給駭得手腳都僵住,更是在雒伽走向他們時,不由自主地機械往身後退。
顯然雒伽視生命為草芥的殘忍和冷血,讓血族們感覺到了害怕。
雒伽雙手都染血,他朝圍聚在一起的血族們走,他走一步,他們後退一步。鮮血沿著雒伽修長的指骨往地上淌,嘀嗒嘀嗒,音樂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停的,血液落地的聲音,忽然間被放大一般,顯得尤為清晰。
雒伽一身漆黑筆挺的製服,都被濺上了鮮血,不過那衣服仿佛能吸食血液一樣,血液上去,就隱沒了行蹤,至於他臉上,幹淨地不染塵埃,一丁點血液都沒有。他兩臂自然垂落在身側,舉手抬足間,都帶著與生俱來的優雅感。
哪怕是剛剛還殺了數十名血族,似乎下一刻,就能去參加舞會一般。
隔著人群,康宇舉目望著雒伽,雒伽微一掀眸,就和康宇四目相對。
雒伽先是嘴角一揚,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接著背脊稍稍一弓,下一刻就如同一支拉滿弦的利箭射了出去,速度異常快,帶起獵獵的風聲,目標,自然而然的,就是康宇。
處理了這麽多小角色,現在該主要角色了。
阻擋在前方道路上的血族,立刻躁動起來,都試圖去攔截雒伽,隻是像是一個巨錘砸過來,血族們根本沒法抵抗,就被衝過來的雒伽給紛紛撞飛。
眨眼的時間雒伽都躍到康宇麵前,康宇所在的位置要高點,但雒伽過來時,他感受到的一股強悍的氣息,這股寒冽的氣息,令人不由自主想曲下膝蓋,然後臣服。
驚覺竟然會有這種異樣的念頭,康宇眼瞳猛地一縮,在雒伽淩冽的拳頭過來時,即刻出手,握住雒伽拳頭,擋住了的第一個攻擊。
隻是康宇腳後跟往後退了一點,甚至將地板都給碾碎。
雒伽看著眼前的血族首領,他拳頭收回的同時,半道轉向,發狠地砸向康宇腹部。
兩隻手臂去攔,可惜慢了一步,康宇整個身體被打得飛向後麵,撞碎了玻璃,翻滾到了屋子外。
屋裏明亮的光照著外間一大片空地,雒伽踩著一地碎玻璃片,跨過破裂的玻璃,穩穩跳落到地上。
屋裏的血族們在沉寂了片刻後,立馬又重新打成了一片,雒伽這邊的人數雖然少,個個都是攻擊力暴.強的人,戰鬥很快就呈現一邊倒的趨勢。
許從一一個人坐在閣台上的沙發裏,他猶豫了片刻時間,緩慢地站起身,往左邊走,走幾步路停一下,深處的條狀物通體光滑,讓他感覺到有種似乎隨時要滑出來的錯覺,他收緊相關部位,等走到護欄邊時,像是攀爬了一座巍峨的大山。
微微張著唇喘息,雒伽和血族首領打鬥到了外麵,在他這個位置,隻能看到個大概,下方血族們打得不可開交,鮮血味快速彌漫開,鼻翼中聞到的,全都是濃烈刺鼻的血腥味。
“他這是準備要完全清場?”事實其實很明顯,答案就擺在眼前。
係統查找關於雒伽的一些深層次的信息,告知給許從一:“雒伽似乎有點反社會人格,對生命沒有任何的敬畏之心,人命在他眼裏不具備任何含義,他殺人,隻是一種習慣性的行為。”
“這個世界的設定……”許從一手掌放在護欄上,指骨往裏收,他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雒伽的真實身份。
是不是和他一樣,都是來自現實世界的人,然後帶著係統做任務,攻略相應的目標,賺取數值,然後繼續穿梭到下一個世界。
這番思考,許從一沒有瞞著係統,係統很輕易就查看到了。
係統:“我用特殊的方法,試著和雒伽聯係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應該和你不一樣。”
“那就是這些世界的原住民了,原住民意識忽然覺醒?”這就有點特別的,因為什麽,他的緣故嗎?
許從一回想了一下過往穿梭的那幾個世界,每個世界攻略套路都基本一樣,結局也差不了多少,每個世界的**線攻略目標都是雒伽的話,是不是就表示,這些世界,某種意義上,是有關聯的。
係統來這些世界做任務,具體內裏隱藏有其他什麽東西,它向許從一表示,知道的並不多。
“如果我是雒伽,在覺醒了自我意識,發現這一切都是虛假的,會覺得被玩弄和欺騙,進而會想方法毀滅這些世界。”許從一繼續他的想法。
係統:“雒伽沒有這樣做,他當下的行為,符合人物設定。”
“換句話說,他有能力毀滅這個世界,可是沒
作者有話要說: 有那麽做……他雖然覺醒了,仍舊沒有完全脫裏出去,還受到一定的規則限製。”例如上個世界,世界崩塌的原因在女主那裏,他和侴峯,最多算是推動者,不是執行方,除非女主自己選擇毀滅,他們可以做的,隻是旁邊看著。
“也可能是,不想遊戲就這麽快結束。”係統提醒許從一,不要忘記最重要的一點。
許從一一點就通,他點頭:“我知道他想在我這裏得到什麽,如果他有這個本事的話。”
………
理論上明天也許可以搖一下手推車,不過實際嘛,感覺有沒有,都不會影響劇情,要看嗎?
大寶貝們:不看不看,我們更在意劇情。
獸獸碼字工:不看是吧,好的,那我不搖了,開心^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