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景王“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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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6章景王“被死了

    上官令收到的那封信件裏,隻以第三者告密者的身份將唐暖在北境的事情告知了魏長煦,至於這信件出自誰手,寫信的人是何目的,上官令一時高興,都還買來的及搞清楚這個問題,就衝到了這裏。

    當下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為時已晚。

    唐暖端詳著上官令的神色,笑意濃濃,“五殿下以為,那封送到你府上的第二封信出自誰手呢?我本以為用唐柔做幌子能夠將你騙過來,隻能說,我太高估唐柔這個家夥了,最後,還得以我的名頭,用來吸引你。唐暖真是慚愧,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居然還會如此受五殿下的重視。”

    上官令的臉瞬間變了顏色,他意識到大張旗鼓衝過來占領城池的舉動竟然都在唐暖的意料之中,更準確的說,自己的舉動都是被唐暖誘使,做出來的。

    這“你”憋了半天,上官令才聽到自己的聲音,“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從前的種種經曆,對唐暖諸多想法付諸實施後效果的親眼見證,都讓上官令此時此刻後背發涼,他幾乎忘了站在自己麵前的女子就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隱隱的竟開始畏懼起來。

    但這些感覺不過就是一瞬而已,下一秒,上官令已經恢複如常,“你費盡心思將我引到北宣來,到底想要做什麽?”

    唐暖打了個手勢,綠籮會意,忙將醫館內看完的沒看完的患者請了出去,“這是大周的五皇子,此番來勢洶洶,趕緊回去安頓好各自的家,沒有事情盡量不要出來。”

    原本還很不樂意的病患們,在聽到綠籮的小聲提醒之後,皆肅然,腳倒騰的比任何時候都快,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病患們已經撤走的差不多了。

    醫館清靜下來,唐暖將六六交到綠籮手裏,放心找了個座位,淡定道,“我聽說,大周近來的局勢也不好,五殿下對我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能夠不顧本國的危局,而義無反顧的來此地,可見我在五殿下心中的重要性,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讓您白跑一趟,咱們就此作個交易如何?”

    “交易?”上官令雙眸睜大,帶著警惕,“什麽交易?我能得到什麽?”

    “五殿下不用著急,沒料錯的話,現在這個小鎮子已經在五殿下的控製範圍內了吧?”

    上官令點了點頭。

    “那五殿下便一直占著吧,不過前提是不能傷害這裏的老百姓,不能叨擾了他們的正常生活。易主可以有很多方式,有和平易主,還有兵戈相見之後的易主,小鎮子的管理者我很熟,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會乖乖將鎮子交到五殿下手裏,既然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徹底控製這裏,何樂而不為?”

    “這算是景王妃給我準備的禮物嗎?”

    “禮物談不上,更多的大禮還在後頭。“

    上官令雙眼放光,卻還是很警惕。

    就聽唐暖道,“我答應你,無論大周的情況有多嚴峻,都會想盡辦法幫你得到皇位,作為代價,你也要幫我個忙。”

    北境邊界告急的消息,經朝廷的快速傳信使僅僅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便傳到了京都。

    接二連三的,西境、西南境也呼應著,有了動靜。新朝成立,最怕的就是外憂內患同時出現,剛好被魏安遠給趕上了。

    焦頭爛額之際,魏安遠還不忘他眼前“更重要”的事情,彼時,坐在監斬台,魏安遠俯瞰著儈子手手中反射光芒的大砍刀,笑意滿滿。

    頭發散亂的“魏長煦”被帶了上來,臉都被劃花了,血印一道交叉著一道,距離稍遠,都辨別不清楚他的真實麵孔。

    隻能通過身形來判斷。

    人出來的瞬間,斬台下麵百姓們的呼嚎聲便響徹了整片天空。

    “景王爺不可殺。”

    “景王爺不可殺啊。”

    “景王是不會殺先皇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邊境危急,急需能手上陣殺敵,景王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陛下要三思啊”

    魏安遠聽著下麵的呼聲,麵無表情,“時辰還沒到嗎?”親自監斬是表示對此事的看重,魏安遠的意圖是用行動證明,被斬頭的這位是當真的景王。

    卻忽略了一點,斬頭是個耗時的事兒,等時辰就很磨人的耐力了。更別提在等時辰的時候還要聽老百姓們的求情聲了。

    魏安遠的耐性徹底消磨殆盡,時辰還沒到就給監斬官使了個眼神,監斬官頭皮硬的很,監斬這麽一個大人物,堪比他監斬十個中等級別的官員了。

    “時辰已到,立即行刑!”監斬的牌子丟到地上,劈啪的摔打聲,震徹人心,儈子手得到指令,舉起了手裏重重的大砍刀,手起刀落,嗖的一聲,斬台上跪著的人的頭顱如球一樣摔在地上,滾了兩個個兒最後停在了角落。

    人頭落,百姓們的心也墜到了穀底。這個象征著北宣最強戰鬥力的王爺,這個沙場上戰無不勝的“閻王”就此沒落,那麽北宣還怎麽辦?敵國逼近了,北宣還如何存活?

    劊子手抓著頭發將人頭舉起,在斬台上轉了一圈,以示這人是當真死了。

    百姓們一片嚎喊,罵聲陣陣。魏安遠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龍椅後麵的小隔間裏,魏長煦手腳被束縛著,為了防止他中途逃走,一大早魏安遠就讓人專門給魏長煦灌了武藝發揮不出來的藥,當下,他越發覺得身子沉重的很。

    魏安遠繞過前麵的台子,來到了隔間,一臉的得意,蹲在魏長煦麵前,“怎麽辦啊,現在,此時此刻,你在北宣,哦不,你在所有人的心中,眼中,已經是個死人了。世上再沒有魏長煦這個人,你說,若是唐暖得到消息,她會有什麽反應呢?哦,忘了告訴你,剛剛朕還得到消息,說上官令已經將北境的一個鎮子吞了,沒猜錯的話,那個鎮子應該就是唐暖的落腳地吧?怎麽辦呢?你人在京都,鞭長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