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再這樣下去你就要腎虧了
字數:10812 加入書籤
宋清歌的嘴唇很暖,軟軟的有點像果凍一樣。om戰祁有些怔忪的看著她,嘴唇上殘留的溫熱觸感告訴他這不是他幻想,也不是在做夢,所有的一切都那麽真實。
親完了之後,她自己也有些別扭,臉色一紅,轉身就想跑,誰知還沒走出一步,就被戰祁從腰上勾了一把,直接拽進了他懷裏。
他看著麵前羞怯的女人,微微挑眉,“這就想跑?”
宋清歌垂下眼,“那你還想怎麽樣?”
“既然要感謝我,那就要拿出十足的誠意來。”戰祁揶揄的笑她,“就你剛剛那蜻蜓點水的一下,應付三歲小孩呢?”
她就知道根本不該聽他的,這個男人最拿手的就是得寸進尺,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氣悶道:“管你滿意不滿意,反正我就是這樣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戰祁一手捧住她的臉。另一隻手勾在她的腰上,已經直直的吻了下去。
他吻得認真又仔細,宋清歌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裏,抬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想推開他,可是隔著薄薄的襯衫,她反倒是摸到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震動在她的手心裏,就像是他整顆心都被她掌握著一樣。
戰祁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深情,動作也很溫柔,沒有一點粗暴和羞辱,隻是在她的領地裏緩緩地輾轉吮噬,慢慢地將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堡壘就這樣推倒了。
這個吻持續了好一會兒,戰祁鬆開她的時候還意猶未盡的在她唇上舔了一下,有些得意的笑笑,“怎麽樣,還喜歡嗎?”
宋清歌有些羞赧的轉過臉,低聲道:“這有什麽好喜歡的。”
“哦?”戰祁眉尾一揚,“看樣子我做的還讓你有些不滿意?”他說完便俯身湊到她耳邊,嗓音曖昧又性感,“晚上回去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他這話暗示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宋清歌臉上紅的愈發厲害了,戰祁卻不再多說什麽,勾了勾唇轉身上了車。
兩人一上車,知了就從後麵伸過來小腦袋,不懷好意的笑道:“媽媽,我剛剛都看見了呦”
宋清歌臉色一僵,這才想起來知了還在車上,剛剛她和戰祁所做的一切怕是早就被孩子都看到了,頓時感到無地自容,隻想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回過頭訓斥道:“你看見什麽了?小孩子家家的,盡瞎說!”
知了嘿嘿直笑,眨巴著眼睛道:“我看見你和爸爸親親了呦”
孩子隨口的一句話卻讓戰祁心頭一跳,她說的那樣順口隨意,就仿佛他們是最親密的一家人一樣,有那麽一瞬間,他都恍惚有了一種妻女在懷的錯覺。
被她這麽一說,宋清歌臉上更加掛不住了,氣悶的瞪了戰祁一眼,幽怨道:“都是你害得!真討厭!”
她的語氣嬌嗔可愛,就像是撒嬌的小蘿莉一樣,戰祁心裏驀地一軟,聳肩道:“好,都是我害的,跟某人沒關係,某人也沒有沉迷在我的吻裏,一開始就是我主動,是我要給某人謝禮”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宋清歌臉上紅的都有些不正常了,小聲嘟囔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她說完就轉頭看向車窗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戰心下覺得好笑,轉了轉後視鏡,發現她雖然臉上麵無表情,可嘴角卻含著一抹笑,顯然沒她表現的那麽生氣。
這個女人啊。真是越來越傲嬌了,簡直是教科書式的傲嬌。
記憶裏,白苓似乎也總是愛這樣和他撒嬌,但白苓和宋清歌顯然還是有區別的。或許應了那句“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一樣,白苓在他麵前顯得更加理直氣壯,有時候也會有些任性的過分,但她心裏知道,不管她怎麽作,戰祁都會包容她,所以她撒嬌就顯得比較強勢。
而宋清歌性格就比較溫吞,撒嬌的時候就像是小女兒一樣,讓人看著就為她心軟。
戰祁的嘴角沒來由的就上揚起來,他忽然就覺得這樣的氛圍也不錯,他的身旁有她,他們還有一個女兒,就像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家三口,沒有爭執,沒有仇恨,有的隻有安寧和幸福。
當然了,如果是一家三口的話,那麽他們之間自然還少了一個結婚證
想到這裏,戰祁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嘴角。
結婚就意味著要一輩子都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從什麽時候起,他竟然對她萌生了要和她結婚,甚至要和她一輩子在一起的念頭了
因為時間也不早了,他們走了一半之後,知了就哼哼著說自己餓了,戰祁看了看表,確實也到了飯點,便直接把車開到了一個小院門口。
這是一個不大的院子,從外麵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也不起眼,就像是老北京四合院那種。但走進去之後才能發現裏麵竟然別有洞天,院子裏竟然是個戲班子,搭著一個小戲台,上麵還有畫著戲妝的演員在唱戲。
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一看到他們便笑著迎上來,女人的年紀不小了,大約有個三十三四左右,頭發用兩根彩色的竹筷子挽程發髻,細眉丹鳳眼,眼尾都染著極具風韻的流光。
“呦,戰爺,今兒吹著什麽風兒啊,怎麽把您給吹來了?”
一張口就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
戰祁一手插在口袋裏一手摟著宋清歌的肩。神色淡然道:“路過你這兒,來吃點飯。”
“得了您嘞,我這就叫人給您做去。”
女人先是看了宋清歌一眼,眼中隱隱有些異樣,可很快就掩飾過去了。她的笑容嫵媚卻又恰到好處,雖然始終落在戰祁身上,眼中也全都是毫不掩飾的愛慕,可是卻沒有一點貪戀,就隻是很坦然的仰望而已。
女人轉身便朝著南邊一個屋子去了,細腰翹臀,走起路來旗袍輕輕擺動。滿是說不盡的風情。
戰祁拉著宋清歌走向其中一個靠窗的座位,這裏的雅座都是用屏風隔開的,就連細節都是能讓人細細評味的講究。
很快那位老板娘就讓人端著飯菜進來了,宋清歌這才發現戰祁點的全都是一些老北京的菜,一邊吃飯一邊聽戲,倒是挺有複古的感覺。
方才那個女人已經從廚房裏出來了,剛化了妝,好像輪到她上台了。
這一場戲宋清歌倒是聽說過的,是明朝戲劇大家湯顯祖的牡丹亭。
甩著長水袖的老板娘用戲腔唱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驚覺相思不露,原來隻因已入骨。”
宋清歌看著窗外。回頭對戰祁笑了笑,“你什麽時候也開始喜歡聽戲了?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戰祁頭也不抬,加了一個糖醋小排放在知了的碗裏,頗有些慈父的風範。
“你經常來這兒嗎?”
“也不是經常,偶爾回來,工作太累的時候,會來聽一兩出戲緩解一下壓力。”
宋清歌看著正在台上扮演杜麗娘的女老板,心裏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他雖然說自己不是常來,可是應該也常常見這位老板娘吧?這個女人,會不會也是他眾多紅粉知己裏的一個?
她用力甩了甩頭,不禁苦笑著扯了扯嘴角。
她想大概是因為最近和戰祁的關係緩解了一些。所以她也變得越來越得寸進尺,竟然都開始在意他身邊的女人了。一旦開始小心眼,就說明她又開始在乎他了。
這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好兆頭,因為她越是在乎他,也就代表著她又要回到過去那種期期艾艾的生活中了。
她不能再這樣了。
或許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戰祁隨即淡淡的說道:“我跟她沒關係,你別多想。”
宋清歌怔了一下,收回思緒有些莫名的看著他。她又沒說什麽,他幹嘛這麽急著撇清關係呢?
戰祁修長的手指玩著麵前的小茶杯,隨口道:“她叫沈瀾,是個寡婦。”
寡婦?
這下倒是輪到宋清歌驚訝了,雖然看得出這個女人年紀不小,而且眼中也總是染著憂愁,看卻一點都看不出她是個寡婦。
“她和她丈夫是初中同學,倆人在一起十幾年了,後來他丈夫開娛樂城開會所,賺了些錢,天天浸淫在那種聲色犬馬的地方,可是卻並沒有染上惡習,兩個人的關係還是很好。直到有一天她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說她丈夫死了,讓她來認屍。”戰祁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知道她丈夫怎麽死的嗎?”
宋清歌搖頭。
“他丈夫是和情婦一起死的,死在了浴室的浴缸裏,一絲不掛,死之前兩個人還在做那種事。”戰祁的臉色很漠然,手裏把玩著杯子,緩緩地說道:“她丈夫是被人害了,有人堵住了浴室的排氣口,把浴室變成了密室,又在裏麵放入了大量的一氧化碳。那個男人死前把公司轉到了她的名下,說是為了能讓她以後生活有保證,可她丈夫死了之後她才知道,其實公司早就已經成了個空殼,甚至還欠了三千多萬的債,而那些債全都落到了她的頭上。”
戰祁笑了笑,“我就是她的債主。”
這下輪到宋清歌驚訝了,有些好奇地追問:“那後來呢?”
“後來麽,我看她挺可憐的,就把那些債能免的都給她免了。她從小就學戲劇,讓我借她三百萬買下了這個小院兒,在這裏搭了個戲班子,弄了個餐館,說賺了錢就還我。”
宋清歌又問:“那她現在還你錢了嗎?”
戰祁嗤笑一聲,“你以為現在還是清朝末年戲班子橫行的年代呢?我要是指望她用唱戲還錢,估計得還到下輩子。”
這下輪到宋清歌莫名其妙,“那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
戰祁臉上一哂,隨即惡聲惡氣的說道:“我隻是討厭你那一臉的懷疑,隻要看見一個女人,你就會用那種不陰不陽的眼神看我,好像全世界女人都跟我有關係似的。”
“那沈瀾跟你沒關係嗎?”
“她倒是提出想跟我,被我拒絕了。”
宋清歌有些意外,“為什麽?她長得那麽漂亮,身材也那麽好,你幹嘛要拒絕?”
“你腦子是用來做裝飾的?”戰祁忽然就火了。一臉憤慨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了,我難道都要留在身邊?你把我當什麽了?”
他說完就摔了筷子向外走去,對知了硬聲硬氣的說道:“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回去了。”
“哦。”知了應了一聲,放下筷子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宋清歌搞不明白他怎麽又生氣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隻好聳了聳肩跟上去。
三個人剛走到車前,沈瀾便追了出來,有些不舍的問:“這就走了嗎?”
“嗯,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戰祁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轉頭看了沈瀾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前兩天戰煬給我打電話,問到你了。”
雖然畫著濃濃的戲妝,但沈瀾的臉色還是變了變,垂下眼道:“是嘛”
戰祁的神色變得有些冷然,微眯著眼道:“他對你什麽態度,你心裏很清楚。那小子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但你倆不合適,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自己要怎麽做。”
沈瀾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我明白。”
戰祁點了點頭,便帶著宋清歌她們回家了。
上了車,宋清歌仍然一直從倒車鏡裏看著還站在原地的沈瀾。
聽戰祁的意思,老六戰煬好像喜歡沈瀾?可沈瀾比戰煬大七八歲,而且她又是個寡婦,戰祁怎麽可能讓他們倆在一起?
*
或許是因為白天玩得累了,晚上一回家,知了洗了澡之後就睡了。
把孩子哄睡之後,宋清歌便回到了臥室,戰祁正靠在床頭拿著ipad看新聞,見她進來立刻便放到了床頭櫃上。
其實宋清歌心裏還是挺不想回這個房間裏的,但戰祁一直軟硬兼施。她也是實在沒辦法,隻得硬著頭皮回來。
戰祁有些洋洋得意的看著她,拍了拍床邊,招呼道:“你過來。”
宋清歌抿著唇走過去,戰祁一把便拉著她倒在床上,一張俊臉就懸在她的眼前,笑意漸深道:“我之前說的話你還記得吧?我說過今晚肯定會讓你滿意的。”
她抬手推在他胸口,有些緊張道:“我我怕疼。”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麽疼的。”他不以為然,說完便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又是那樣的深沉熱切的吻,宋清歌的手貼在他心髒的位置。感受著他的心跳,歡愉到達頂峰的時候,他的心髒跳得越來越快,她聽見自己顫抖的問他,“戰祁,我可以當做你是在為我心跳麽?”
他全身心的沉浸在歡愛當中,根本沒有在意她的話,隻是隨口“嗯”了一聲。
可這一聲,卻讓宋清歌當真了。
這樣就好了,哪怕隻有一次也好,讓她知道他還會為她動心。她才敢向他踏出第一步。
她的心忽然就安定下來,睜開迷蒙陶醉的雙眼,手指撫著麵前讓她曾經愛入骨髓的臉頰,勾著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她難得的主動卻讓戰祁更加激烈和衝動。
隻是那時的宋清歌並不知道,就因為她這個時候的掉以輕心,才使得她後來的某一天生不如死。
*
一夜縱情讓宋清歌耗盡了體力,第二天早晨戰祁醒來的時候,她仍然睡得又沉又熟。
他看了看身旁的女人,脖子和鎖骨上都是可愛的紅痕,那都是他在她身體上留下的證據,獨一無二的宣言。讓他有著別樣的成就感。
戰祁抬手拂開她額前的發絲,眼中滿是溫柔和憐愛,薄唇落在她額頭上又慢慢下移至她的鼻尖,最後落到嘴唇上。
宋清歌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有人在吻她,原本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睜眼一看卻發現戰祁竟然真的在吻她。
想起昨晚做完之後他會抱她,愛撫她,第二天醒來後會吻她,這和過去那個冷漠至斯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她的眼神也不由得變得柔和,紅著臉羞赧道:“早。”
戰祁笑笑,“昨晚睡得還好麽?”
“嗯,還好。”
他笑得更深了,“那對我昨天的表現還滿意麽?”
宋清歌臉上一紅,轉過身悶悶地說:“不想理你。”
呦,還學會撒嬌了。
戰祁靠過去在她的肩頭吻了一下,坐起身道:“既然醒來了就趕緊起床吧,你今天沒事吧?跟我出去一下。”
“去哪裏?”
“看中醫。”
“看中醫?”宋清歌立刻翻身坐起來,臉上有著難掩的緊張,“你生病了嗎?哪裏不舒服?”
她關切的語氣倒是讓戰祁十分受用,笑意漸深的看著她問:“怎麽?你很擔心我?”
“你別鬧了,快說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如果嚴重的話就不要去看中醫了,去大醫院檢查一下吧。”
被人關心的感覺倒是真不賴,戰祁心情很不錯,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吧,我沒事,就是為了給知了做腎移植,想調理一下身體,讓身體狀況快點變好,所以要去中醫診所開點藥。”
宋清歌倒是真沒想到他是為了這個,一時間百感交集。他洗了澡出來之後,便去換衣服,她也立刻跟了過去,難得主動的接過他的襯衫,替他穿好。
戰祁有些想笑,“今天怎麽這麽乖?”
她搖頭笑笑,“沒什麽,就是想為你做點事。”
雖然作為親生父親,為自己的孩子捐腎算是天經地義的,而且這還是基於他先毀了知了做手術的原因之上。可他肯為了孩子主動戒煙戒酒,甚至還能想到去看中醫調理身體,也是在盡一個父親的職責。
她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個很漠然的人,能讓他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麽體貼?”戰祁挑眉,直接將她抱在了一旁的小櫃上,傾身靠過去,吻著她的耳垂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不要求的多一點,豈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宋清歌急忙阻止他,“現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麽了?誰規定白天就不能要?”
“你別鬧了,不是還要看醫生嗎,你這樣萬一影響身體檢查不準了怎麽辦?”
雖然知道她是在故意找借口。但戰祁還是沒有強迫她,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滿的咬牙,“等晚上回來再好好收拾你!”
那個中醫診所是孟靖謙介紹給他的,據說之前他老婆顏歆月一度被確診難以受孕,後來也是在這位中醫那裏調理好的,醫術很高明,所以便引薦給了他。
中醫診所並不在顯眼的市區裏,而是在一個很僻靜的小四合院裏,院子裏的窗台上晾著許許多多的藥材,並且有一棵高大的柳樹。柳樹下有一個石桌,旁邊圍著四個石凳。有些古色古香的感覺,一進去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如同孟靖謙說的那樣,這位中醫很年輕,三十幾歲的樣子,長得清秀斯文,戴著眼鏡,很淡漠的樣子,名叫徐懷南。
戰祁坐下來之後,徐懷南先是給他診脈,又問了幾個問題。臉色有些凝重地說:“我聽孟律師說,您是為了給孩子做腎移植,所以才準備調理身體?”
“對。”
徐懷南又抬頭看了看旁邊的宋清歌,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說:“那有些事,戰總怕是要節製一點了。”
戰祁臉色一黑,“什麽意思?”
就連旁邊的宋清歌都聽出來了,抿著唇偷笑道:“醫生的意思大概是說再不知道節製,你肯定就要腎虧了。”
戰祁的臉色更難看了,回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斥道:“你這死女人,不說話能死?”
徐懷南抿了抿唇,含含糊糊的說:“總之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我先給戰總開一些藥,半個月之後您再來複診吧。”
戰祁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麽了,麵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因為藥是要在診所熬的,所以看診結束之後戰祁便拉著宋清歌離開了,他的手勁兒很大,走得又快,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宋清歌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看他這樣子以為他又故態複萌要對她用強,心裏頓時害怕到了極點。
戰祁直接將她推到了車裏。一上車,他便直接吻住了她,咬著她的唇惡狠狠地說:“你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說我腎虧?嗯?”
本站訪問地址http://om 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紫幽閣 即可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