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白苓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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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向來最在意自己的能力,戰祁自然也不例外,甚至他可以說他比一般男人更加在意這個問題,雖然他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但他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自信的。紫you閣 om

    問題是宋清歌這個死女人剛剛說了什麽?

    再不節製他就要腎虧了?

    戰祁簡直想現在就把她直接就地正法,讓她好好看一看,他到底會不會腎虧。

    宋清歌看他一臉的不悅,雙手推在他的胸口,急忙討好的笑了笑,“你你別生氣,我隻是說著玩的。”

    她怎麽會知道這個男人這麽小心眼,她隻是說他可能會腎虧,他反應就這麽大!

    她一臉的諂媚,這個樣子倒也是真的少見。戰祁也不想再和她計較那麽多,甚為不滿的收了手,末了還不忘警告道:“以後再敢亂說話,我就直接把你辦了!”

    宋清歌急忙閉緊了嘴巴,生怕他說到做到。

    *

    晚上吃完飯,戰祁正在書房裏看文件,宋清歌輕輕敲了敲門,手上端著中藥和一杯水,還有兩顆蜜餞。

    徐懷南給戰祁開了一大袋子的中藥,看著那些黑乎乎的藥汁,戰祁隻覺得自己頭都大了。他雖然是個大男人,在外麵也出生入死這麽多年,可是卻唯獨喝不進去中藥,這些年也一直都沒有看中醫的習慣,小毛病都是吃點藥就扛過去了,實在不行就去醫院看西醫。畢竟他向來視工作為全部,幾乎到了分秒必爭的地步,哪有時間去跟中醫耗時間?

    見她進來,戰祁便立刻放下手裏的文件,宋清歌走上去將托盤放在桌上,把熱好的藥碗遞給他。

    戰祁皺眉看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一臉的嫌棄和糾結,宋清歌忽然覺得好笑,她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沒想到竟然會怕一碗小小的湯藥。

    見她嘴角含笑,戰祁立刻不悅道:“你笑什麽笑?”

    她急忙斂去笑容,搖頭道:“沒什麽,就隻是沒想到你居然也有軟肋。”

    “人人都有軟肋,我又不是超人,怎麽可能那麽刀槍不入。”戰祁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你自己不也怕蟲子怕得要死?以前連蜻蜓落在你肩上都嚇得要哭出來似的。”

    宋清歌撇嘴,“我隻是怕多腿生物和觸手生物而已。”

    戰祁也懶得去跟她糾結這個問題,端起碗來閉了一口氣,直接一飲而盡。

    苦是真的苦,喝完了之後他眉心蹙的更深了。宋清歌急忙把杯子遞給他,他喝了兩口水,可是嘴裏的苦味還是經久不散。

    宋清歌看他一臉不舒服,於是便好心問他,“真的很苦嗎?要不然吃兩顆蜜餞緩解一下?”

    戰祁白了她一眼,“你自己嚐一嚐不就知道苦不苦了?”

    “可你都喝完了,我還嚐什麽?”

    戰祁隻是別有深意的笑笑,一把拉過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捧著她的臉便吻下去,撬開她的齒在她口中風卷殘雲般的掠奪了一圈。

    苦意從舌尖蔓延開來,宋清歌立刻推開他,用手背從嘴唇上抹了一把,氣惱道:“你幹什麽呀!”

    戰祁挑眉,“要苦就要兩個人一起苦,憑什麽就苦我一個人?”

    既然孩子都是他們兩個人的,那這些自然也需要讓他們兩人來一起承擔,他喝中藥,她也該分擔一部分,不然他豈不是很虧?

    宋清歌忿忿的站起身,一臉的不高興,“這件事本來就應該你負責,為什麽我也要跟著你遭罪。”

    戰祁傾身朝她靠過來,雙手撐在桌麵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似笑非笑的說:“因為你比較甜。”

    他雖然是笑著的,可眼睛裏卻是一片誠摯,表情極為認真,宋清歌臉上一紅。急忙別開眼,小聲道:“我又不是糖,有什麽甜的。”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撩起人來居然也能這樣臉不紅心不跳。難怪那麽多女人都會對他芳心暗許了,怕是他也這樣撩過別人吧?

    宋清歌忽然就覺得高興不起來了,斂去了嘴角的笑,推開他便端著托盤出去了。

    她早該知道的。他本就是一個受女人歡迎的男人,更何況他本人也不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可她心裏隱隱還是覺得很不舒服,這種感覺就像當年他們沒有離婚時候一樣。

    能解釋這種心情的理由隻有一個,她對他又有了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和無法割舍的感情。

    戰祁自然不懂她心中的百轉千回,隻是以為這女人又哪根筋不對了在和他鬧脾氣。

    他看她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心裏倒是沒有覺得不高興。反而是莫名有些愉悅。他發現他現在發現了她許多不同麵,可是每一麵都讓他覺得很有吸引力。

    *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知了生日的那一天。

    戰祁早就已經在希爾頓酒店設了宴,雖然他一直都說隻是請一些比較親近的客人,但畢竟他的身份特殊,認識的人也多,即便已經極力的壓縮再壓縮。可是到了生日宴的當天,來的人還是不少。

    當然,這些人當中有的人壞的究竟是什麽心思,宋清歌心裏還是很清楚的。

    畢竟他們離婚之後,戰祁一直都是孑然一身,忽然對外宣布他有了女兒,而且還要給女兒辦生日宴,這麽大的排場一副要昭告天下的樣子,人們自然要來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敢生下他戰祁的女兒。

    說白了,有些人不過是來看熱鬧罷了。

    雖然隻是個生日宴,但戰祁似乎對此很重視,他也不知道和戰家那幾個男人說了些什麽,宴會當天竟然都乖乖到場,所有人無一缺席。甚至連遠在部隊的戰嶸和小七都被他召喚回來了。

    作為今天的主角,小姑娘早早的就被拉起來去打扮。知了的小禮服也是定做的,粉白色的小紗裙,後麵甚至還有一個拖尾,看上去就像是婚紗一樣。

    小七在旁邊看著都要笑死了,指著她的裙擺道:“瞧你那是什麽衣服,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去給人做童養媳的。”

    知了立刻不服氣的反駁,“那我起碼還能結婚,小姑姑都一把年紀了還嫁不出去!”

    “切,誰說你小姑嫁不出去,我告訴你,部隊裏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一個排都裝不下!”

    宋清歌忍不住笑她,“就算是一個排都裝不下,你最終要嫁的人不還是隻有那一個?”

    她指的是誰,戰姝心裏很清楚,聳了聳肩道:“怎麽說呢,我和四哥現在在外人看來好像都成了官配似的,人人都以為我倆注定會在一起的。”

    宋清歌挑眉,“難道不是嗎?”

    “我也不知道,但我總覺得吧我對他還差了點什麽。”戰姝托著下巴。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我總覺得,我心裏好像有一塊是空的,但又不知道裏麵曾經裝過什麽。”

    “你肯定是想多了。”宋清歌拍拍她的肩,正說著,化妝室的門就被推開了,竟然是辛恬和馮知遇。

    兩個人把禮物送給知了後。幾個人就坐下來百無聊賴的開始聊天。小七回部隊之後基本上就屬於與世隔絕的狀態了,對於家裏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完全不知道,所以便直接問起了馮知遇的近況。

    她雖然是無心一問,可是卻戳中了馮知遇心裏最痛的那一塊,她的嘴角動了動,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她還能說什麽呢?

    自那次戰毅強要過她之後,就連家都沒回過一次,她下麵一直都有微量的出血,一開始她還沒注意,再加上自己臉皮薄,實在是不好意思為了那種事去醫院。可後來太疼了,她真的是不得不去。

    檢查之後才被告知,她那裏是傷了,會陰撕裂。裏裏外外都被剮蹭的亂七八糟,就連醫生都有些不忍心了,旁敲側擊的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她總不能告訴醫生她是被自己丈夫強暴了吧?

    尷尬的笑了笑之後隻能說是兩個人做的時候情緒太激動,所以才沒有注意。

    戰毅自然也從來沒有問過她到底怎麽樣,她一個人吃消炎藥,對著鏡子給自己的身體抹藥,每次看著鏡子裏那一塊私密的地方。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無地自容。

    馮知遇一直沒有說話,戰姝本來就是個沒心的人,見狀還想追問什麽,一旁的宋清歌急忙戳了她兩下,示意她不要再繼續,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大概說錯了話,急忙噤了聲。

    沒過多久。外麵便有人來敲門提醒她們宴會要開始了,接著戰祁便推門走了進來。

    他今天穿了一身筆挺的手工西裝,看上去頗有點像結婚禮服,小七忍不住在旁邊揶揄他,“大哥你怎麽穿成這樣啊,不知道的人以為今天是你二婚呢?”

    戰祁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宋清歌,發現她臉上沒有異樣。他才鬆了口氣,一個爆栗彈在小七額頭上,“你這死丫頭又亂說什麽,一天不吃排頭不舒服是不是?”

    小七捂著額頭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一跺腳便向外跑了。

    辛恬和馮知遇也都是識趣的人,見狀也紛紛找借口先出去了,化妝室一時間隻剩下他們三個人,就像是一家三口似的。

    戰祁走上去替她將耳邊的碎發挽好,淡淡的笑了笑,“準備好了嗎?”

    宋清歌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彎腰抱起知了,另一隻手牽著宋清歌向外走去。

    然而就在推開門的時候,她又忽然叫住了他,猶豫了一下問道:“等一下,你要怎麽向那些人介紹我?”

    他們已經離婚了,總不能再說她是他的妻子。說前妻的話,兩個人這種關係又著實有點詭異。她忽然就有些想知道他要怎麽介紹她的身份,情婦嗎?還是裝不熟?

    戰祁被她這麽一問也愣住了。

    坦白來說,他這段日子都隻想著孩子,確實沒想到要怎麽對外去介紹她的身份。

    他看著宋清歌目光灼灼的眼神,終是躲閃開來,模棱兩可的說:“當然是說你是孩子的媽媽。”

    他隻說她是孩子的母親,並沒有說她的身份,這就好像古代的時候生了皇子卻並不被承認的妃子一樣,到最後終歸是要落得一個淒淒慘慘的下場。

    宋清歌苦笑著扯了扯嘴角,沒再說什麽,隻是被他牽著向外走去。

    三個人一到會場,台下便響起了掌聲,宋清歌這才注意到,除了戰家的人,他那幾個一起長大的兄弟也來了。淩南霄夫婦,孟靖謙夫婦,關默存、顧紹城、童非。他到底是排行老大,人人都得給他麵子,沒有一個不出席的。

    主持人是由崔燦擔任的。介紹了一下之後,戰祁便直接從她手中接過了話筒,淡然道:“感謝各位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女兒宋嬋的生日宴會,在宴會開始之前,我想先向大家介紹一下”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宴會廳的門忽然就被人推開了,接著便有人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

    看到那個人的一瞬間。宋清歌的心就緊了,竟然是時豫。

    基於上次在戰毅婚禮上的鬧劇,宋清歌心裏也愈發的擔憂,她的直覺告訴她,一般時豫出現的地方,絕對沒有好事發生,於是便下意識的握緊了手。

    而旁邊的戰祁似乎也有些不安。眼神冷冷的望著時豫,就連握著宋清歌的那隻手都有些發緊。

    時豫淡笑著走上來,挑眉道:“戰總真是不夠意思,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也不請我呢?”

    戰祁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我不記得和時少有什麽交情,沒有請你的必要。”

    “嘖嘖嘖,瞧你這話說的,多見外。”時豫撇撇嘴,一臉的諱莫如深,“我聽說,戰總今天是要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小丫頭的身份?正好,我也有個人想和戰總認識一下。”

    他話音剛落,外麵便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戰祁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頭,卻在看到來人的第一眼就驚呆了。不僅是他,就連旁邊的宋清歌和台下戰家那幾個兄弟都驚呆了。

    一身素白的長裙,平底鞋,又黑又長的頭發一直到腰際,嘴角帶著恬靜而柔美的笑,就仿佛是從記憶裏穿越回來的人一樣。

    戰祁隻覺得腦子瞬間一片空白,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好半天才怔怔的叫了一句,“小苓”

    一旁的宋清歌同樣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眼中滿是驚恐和慌亂,她用力眨了眨眼,希望自己看到的是一個幻覺,然而再一睜眼,那個女人仍然微笑著站在那裏。

    白苓,她居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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