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原來你這麽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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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她抱歉的望著他,“那時候我不知道會遇到那種事,如果我再小心一點,就不會這樣了。”

    “胡說什麽,時豫那家夥早就已經打算好了,就算那天不出事,他也會瞅準機會繼續找你的麻煩。”

    而他唯一慶幸的,就是他收到消息且及時趕到了,否則她和孩子如果出什麽事,那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戰祁摟著宋清歌,讓她靠在自己的心上,大手罩在她幼圓的肩頭,放緩聲調道:“其實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擔心。”

    宋清歌抬頭望了他一眼,被寵愛過的眼中水汪汪的,看上去更加招人憐愛。兩人就這樣久久的對視著,互相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小小的,且是唯一的那一個。

    戰祁被她的水眸看的心神蕩漾,良久才笑了笑道:“你別這樣看著我了,你這種眼神讓我覺得你是在勾引我。”

    宋清歌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嗔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什麽時候勾引你了?你這叫淫者見淫!”

    他自己本來就心懷不軌,哪怕她好端端的穿著衣服站在他麵前,他都要浮想聯翩,難道還要怪她麽?

    戰祁湊上去咬她的鼻尖,啞聲道:“是,我淫者見淫,還不都是因為你太好看了?”

    她想笑,可臉上卻還繃著,“前兩天不還有人說我長得醜嗎?今天就又好看了?戰先生,您這也是所謂的選擇性失明吧?”

    “挑釁我?”戰祁臉上的笑意更甚,伸手在她腰眼上的軟肉上輕輕掐了一把。

    宋清歌本來就是很怕癢的人。被他這樣又掐又撫著,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汗毛直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在床上來回翻滾躲避著他的調戲。

    “你你別鬧哈哈戰祁!你討厭”

    她一邊笑一邊躲,抬手在他胸口上輕捶著。

    “還敢挑釁我嗎?”他又伸手去嗬她的癢,她就像是一條滑溜溜的小魚兒扭來扭去,看得他更是心火旺盛。

    這女人簡直生來就是克他的,光是看著她的身體,他都覺得自己要情難自控了。

    “不敢了不敢了。”宋清歌連連求饒,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他,急忙說好話道:“我錯了。我不該挑釁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戰祁這才停了手,翻身壓覆在她身上,繃著臉故意道:“那你做點讓我高興的事,興許我心情一好就不折騰你了。”

    宋清歌抬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慌張道:“那你想讓我做什麽?”

    “你覺得什麽能讓我高興就做什麽。”

    這人說話簡直是一點譜都沒有,她怎麽會知道他怎麽才能高興?

    雖然心裏多有怨念,可宋清歌還是鼓足了勇氣湊上去,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紅著臉道:“這樣總行了吧?”

    戰祁挑眉,“不行,沒誠意。”

    “你!”

    宋清歌氣結,看他一臉的戲謔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今天已經兩次了,如果不把他哄好了,她怕是難逃這第三劫。

    雖然心裏惱火得要命,可宋清歌還是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湊上去在他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明明隻是想讓他偃旗息鼓,誰知這個吻下去,非但沒有讓戰祁消火。反倒是更加挑起了他的欲念,直接低頭吮住她的唇。

    “嗯戰祁”

    他的吻來的太凶猛,她隻能側臉躲避著,微喘道:“你,別鬧了我真的很累”

    雖然下腹還緊繃著,可戰祁也知道麵前的女人身體不好,兩次歡愉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恐怕很難再支撐他來第三次。

    盡管他心裏想要她想要的發緊,恨不得縱欲過度的去寵愛她,讓她在他身下綻放。可女人畢竟是用來疼愛的,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為圖一時爽快,所以不顧她的醫院和身體,拚命去折折磨的男人了。

    如今他也心疼她疲憊的神色,不忍再過度折騰她。

    輕輕吻了吻她的臉,他隻得按捺住自己的心潮澎湃,啞聲道:“好吧,那不鬧你了,你今天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嗯。”她倒也不客氣,說罷便閉上了眼。

    戰祁看她像是要睡,又有些不死心的追問了一句,“清清,你還愛我嗎?”

    不管是出事前還是出事後,他最在乎的事情,都隻有這一件。

    她閉著眼,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他的話,隻是小聲嘟囔,“不知道,不知道”

    戰祁頓時就有些無語,一時間也難以分辯她是真的困了,還是在故意敷衍他。

    宋清歌也確實累了,閉上眼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戰祁卻怎麽也睡不著了,當然他睡不著也不隻是因為溫香軟玉在懷,還因為他剛剛未能宣泄的欲念現在還有些發疼。

    他低頭看了看懷裏已經熟睡的女人,輕歎了一口氣,湊上去吻了吻她的唇角,無可奈何道:“真是一個要人命的壞女人!”

    他的手繞過她的背,輕輕地替她拍撫著,一直看到她的呼吸均勻,確定已經睡過去了,這才抽出手臂,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向浴室。

    *

    一夜縱情最直接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一醒來,宋清歌就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發軟,胳膊腿兒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一睜眼,她就對上了麵前峻峭熟睡的俊臉,戰祁還睡得很熟,他睡著的時候,是他看上去最有親和力的時候,雙眼輕閉,睫毛又很長,呼吸均勻清淺,難得會卸下所有的防備,像一個不設防的男孩子一樣。

    他還維持著昨天晚上睡著之後的姿勢。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就像是怕她半夜突然跑了似的,他的長腿還勾在她的腿上,將她整個人都桎梏著。

    宋清歌看著他這幅難得的依賴,沒來由的就有些想笑,目光遊移在麵前的睡顏,她忽然就鎮靜了下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這樣安然的在戰祁的懷中醒來,他繾綣而又眷戀的摟著她,就像是摟著一塊稀世珍寶。當然與其說沒有有想過,倒不如說是不敢想。

    曾經她也有過幻想。希望自己能像任何一個結婚的女子,每天早晨在愛的人懷中醒來,兩人互道早安,從一個早安吻當中開始新的一天。

    但是戰祁親手捏碎了她的幻想,並且用現實殘忍的告訴她,她不配,以後也不要再做夢了。

    而現在,這樣的夢境竟然就這樣無比真實的在她身上上演著。

    昨晚睡覺前,半夢半醒之間,她隱隱記得他好像問過她,還愛不愛他。

    可那個時候她實在是累得說不出話來。於是就胡亂回複了兩句,現在睡醒了,她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回答過什麽。

    但事實上就算是他在她清醒的時候再問一遍,她能說的也就隻有三個字:不知道。

    不是敷衍,不是擺架子,而是實實在在的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是放不下他的,這個讓她愛過也很過,痛過也怨過的男人,就像是她一輩子過不了的劫數,兜兜轉轉,到最後還是回到了他身邊。

    她可以留在他身邊。為了孩子,為了感激他,也為了許許多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但是問她是不是還愛著他,她是真的說不清楚。

    有時候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一個人怎麽會這麽沒出息呢,明明都已經說著不愛了,可是過盡千帆,卻還是放不下。

    宋清歌忍不住輕歎一聲,抬起手,指尖落在他的鼻梁上,描繪著這張讓她愛過也恨過的臉。

    看著看著。她沒來的就有些出神,直到有一個聲音將她拉回了現實:“怎麽?一醒來就摸我?原來你這麽喜歡我?”

    戲謔的男聲讓宋清歌驀然一驚,急忙抬頭循聲看去,卻正好對上了戰祁戲謔的眸子。

    她頓時有些無地自容,連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欲蓋彌彰道:“你神經病啊,誰喜歡你了?”

    然而戰祁卻並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反而是一把扣住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似笑非笑道:“摸一個睡著的人多沒意思,現在我醒了,允許你摸。隨便摸,想摸哪兒就摸哪兒。”

    他一語雙關,宋清歌頓時紅了臉,掙紮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你有毛病!我才沒想摸你,放開我!”

    她用力掙紮,卻沒想到戰祁竟然真的鬆了手,她立刻翻身下床,逃也似的想躲進浴室裏,誰知被他疼愛了一夜的身體虛軟到了極點,兩支腳剛一沾地便是一軟。險些跪在地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擁抱的時候,一隻手臂卻在她腰間攔腰一勾,接著她便再次被人抱在了床上,並且還是直接跌進了戰祁的懷裏。

    宋清歌又羞又惱的瞪他,“你想幹嗎!”

    誰知戰祁居然麵不改色的認真道:“想!”

    她先是一愣,三秒之後才反應過來他華麗的內涵,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忍不住罵他,“你怎麽這麽不要臉,一天到晚就隻會想這個嗎?”

    “沒有,除了這個,我還在想用什麽姿勢會讓你更舒服。”

    這不還是在想那些事嗎?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葷話,宋清歌簡直要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隻得去掰他勾在她腰上的手,沒好氣道:“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漱!”

    哪知他竟然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徑直走向浴室。

    由於他昨晚一直都在她身體裏,所以導致她那裏還有他昨天留下的體液,一動就不停的往下滴,場景別提有多麽下流,宋清歌簡直要沒眼看了,抬手垂在他肩上,又氣又羞。

    戰祁卻也隻是暗笑不說話,任由她捶打也無動於衷。

    事實上他這麽做也是有私心的。

    昨晚兩個人都是在情動之下才有了歡愉,雖然她當時表現的很抗拒,可後來在他的撫弄之下也還是繳械投降,任由他擺弄。而且也因為昨天的歡好比較突然,所以兩人都沒有想起采取措施。

    但他很清楚,有時候身體的一晌貪歡並不能代表什麽,她的心一天不在他身上,他一天就不得安寧。而如果實在要想一個辦法留住她,那麽最好的選擇就是再有一個孩子。

    他想再要一個孩子,當然不是因為知了生病,他怕會有什麽萬一,所以未雨綢繆。他也很愛知了,但當年因為他的衝動,畢竟錯過了孩子的出生和成長,無論如何,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再有一個機會,看到另一個小生命的誕生。

    而且他在此前也谘詢過醫生,她的身體不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生知了的時候,月子沒有坐好,還在不停的奔波勞累,因此烙下了病根。老話說月子病要月子裏治,最好的辦法就是再懷一次孕,然後好好休養。

    於是他便想出了這個辦法,讓她盡快懷孕,好調養身子。

    如果再說的卑鄙一點,就是他希望她能再為他懷一個孩子,這樣才能長久地留下來。

    他知道這樣的做法很卑鄙,沒有事先和她打招呼,也沒有問過她的想法,更沒有考慮過她的身體狀況是否適合受孕,就這樣單方麵的做了這樣的決定。實在很不君子。

    但他已經沒辦法了,眼看著最愛的女人就在身邊,可是心卻不在他身上,他除了著急,根本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來。

    宋清歌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百轉千回,隻是還在為他的厚顏無恥而感到惱火。

    進了浴室,戰祁先是將她放在一旁,又細心地在浴缸裏放好水,試好了溫度,這才將她放進去。

    宋清歌本以為自己能鬆口氣了,卻不曾想他居然長腿一邁,直接跨進了浴缸裏。

    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一把水撩在他臉上,“你幹什麽,趕緊出去!”

    “我幹什麽你還不明白?”他笑得像隻偷了腥的狐狸,一邊笑一邊靠近她,“當然是和你洗鴛鴦浴了!”

    毫無疑問,這一早晨,宋清歌又被戰祁狠狠地壓榨了一頓。

    一大清早就來這麽一出,宋清歌簡直是欲哭無淚,身子本來就已經很虛軟了,被他這麽一鬧,她更是連胳膊都舉不起來,穿衣服都是戰祁給她換的。

    當然,那個死男人倒是一副很樂意為她效勞的樣子,但歸根結底苦的還是宋清歌自己啊!

    等折騰夠了已經是九點多了,兩人下樓的時候,知了正趴在茶幾上塗秘密花園,看到他們兩個人,立刻放下手裏的彩鉛朝她撲過來,興奮地喊,“媽媽”

    結果這一下,險些撞得宋清歌一個趔趄。

    戰祁立刻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對著知了蹙眉道:“你媽媽身體不好,不要纏著她。”

    知了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媽媽為什麽身體不好啊?”

    “因為因為”宋清歌臉上青白交錯,回頭怨念的瞪了戰祁一眼。

    都怪這男人亂說話,現在讓她怎麽跟孩子解釋?總不能說我跟你爹上床才搞成這個樣子吧?

    見她久久不說話,知了忽然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拉長尾音道:“哦我知道了,媽媽一定是因為昨天晚上叫的太大聲了,所以把嗓子喊啞了吧!”

    “嘶!”

    小丫頭的話一說完,戰祁就覺得自己仿佛咬到了舌頭,疼得他立刻蹙起了眉。

    一旁的宋清歌也被孩子天真無邪卻又一本正經的語氣弄得嗆咳起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兩個人的臉色都很是詭異。尤其是宋清歌,簡直恨不得一個眼神直接殺了戰祁算了。

    可誰知戰祁卻反而擺出一副“我也很無辜”的樣子,那眼神就好像在說:“明明是你自己叫的太大聲,怪我咯?”

    知了有些莫名的望著兩個人,一臉的困惑,“媽媽,你到底怎麽了?”

    宋清歌這才收回視線,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媽媽沒事,就是前兩天有點累了,不用擔心。”

    “哦。”知了應了一聲仍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之後的氛圍就變得有些尷尬。戰祁自己也覺得理虧,因此也不好意思再像之前那樣厚著臉皮往宋清歌麵前湊,而宋清歌一想到昨晚她的哭喊求饒有可能被整個宅子的人都聽了去,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所有的一切都怪麵前這個死男人,她現在隻覺得掐死他都不解恨!

    一吃完早餐,宋清歌便立刻上樓回到了臥室,戰祁見她臉色不善,也立刻放下碗筷追了上去,動作輕緩的打開房門,發現她正背對著他坐在床邊,一副怏怏不樂的樣子。

    他忍住笑意,走上去坐在她身邊,“怎麽了?就跟誰欠了你八百萬似的。”

    “別跟我說話!”宋清歌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滿腦子淫穢色情思想的變態!”

    戰祁著實覺得自己有些冤枉,他不過是問她一句為什麽不開心,怎麽就成了滿腦子淫穢色情思想的變態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去攬她的肩,“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知了還小,什麽都不懂,你那麽在意那個幹什麽?”

    “她現在是不懂,可以後會懂啊!你以為小孩子的記憶不懂就是不懂嗎?我現在還記得我四歲的時候摔到了哭成什麽樣子呢。”一想到知了長大後就會想起父母曾經有這麽一段。她簡直就覺得沒臉見人了。

    “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戰祁不以為意道:“大不了我明天就讓人去把房子的隔音再弄好一些,你以後再怎麽大聲叫都不用怕了。”

    “你!”

    宋清歌氣得跺腳,這男人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啊?她現在說的問題重點難道是房子隔音嗎?她明明是在說他縱欲過度好吧!

    “好了,別生氣了,嗯?”

    戰祁說著便攬過她的肩,湊近她的臉輕聲安撫她,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又道:“對了,我聽許伯說,你不同意換園子的牌匾?為什麽?”

    宋清歌一滯。垂下眼道:“也沒有為什麽,隻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其實當初她也沒有很糾結這個園子的名字,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嫁給了他,就是他的人。要是在古代,她還要隨夫姓,改姓戰,這個園子當然也理所應當是姓戰的,哪怕他改名叫戰園,她都無話可說。

    她唯一在意的,是他改了白苓喜歡的鈴園。

    當然。事到如今,他已經摘掉了那兩個字,也就相當於抹去了她心裏的疙瘩,他再想叫什麽,她沒有意見。

    見她情緒低落,戰祁索性換了個方式問她:“那你喜歡叫什麽?”

    宋清歌微怔,“什麽意思?”

    “我希望你以後還能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知道的,我這人沒你那麽多文藝細胞,也不懂什麽文縐縐的東西,起個好聽的名字可不太容易。所以我打算把這個任務交給你,讓你來給這個園子起名字。”

    宋清歌聞言便笑了,“當年軍考的狀元,居然還是個沒文化的大老粗?”

    戰祁不置可否,“我粗不粗不重要,一家有一個細心的就行了。”

    他又在暗示她了,宋清歌自然聽出了他話裏帶話,也不急著反駁,隻是巧妙的避開了,“那我回頭再好好想想吧。”

    “嗯。”

    戰祁點點頭,“你看的書多。回頭好好給這園子起個響亮又好聽的名字。”

    又要響亮還有要好聽,這男人的屁事可真多,他怎麽不上天呢?宋清歌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大約是看穿了她內心的不情願,戰祁立刻挑眉道:“怎麽?看你好像很不樂意?”

    “沒有沒有,怎麽會呢。”宋清歌急忙帶笑,“我隻是覺得這個任務有些重大。”

    “這有什麽重大的,反正都是咱們自己住的地方。”

    他說完,又轉而問她,“對了,這個周末,你有沒有什麽安排?”

    “沒什麽安排啊。怎麽了?”

    他隻是笑,也不說個所以然,“既然沒什麽安排,那就把時間空出來給我,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