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 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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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對他的呼吸聲特別的敏感,總覺得他呼吸一重就在做很猥瑣的事情。
她握著手機在走廊裏走來走去,壓低聲音道,“有事就說話,沒事就掛了現在是白天我沒義務陪你講電話。”
男人在電話裏淡淡的笑著,“溫蒂怎麽樣了?”一句話裏的意味深長,安西聽不大出來。
“不好。”安西重重的咬唇,“她的臉蛋會留疤。”
亞瑟的反應算不得很大,想來他之前應該已經知道消息了,末了轉而問道,“凱撒在醫院陪她麽?”
安西這下很敏感,“你想知道什麽?你想借我打聽你弟弟的消息嗎?”
亞瑟坐在書桌上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他需要向她打聽凱撒的消息嗎?隻不過是隨意扯了個話題跟她說話而已。
男人的眼睛下麵覆著淡淡的青色,看得出來沒有休息好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他有些疲倦,沒有多說隻是低聲囑咐道,“小記住我的話,”他的聲音很慢似乎要把一字一句全都刻進她的腦海,“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哥哥,沒有保鏢的時候哪裏都不要去,不要離開他們的保護範圍,嗯?”
安西下意識的擰眉,悶悶的回答,“我知道了。”他來來回回囑咐過很多次了,因為他頻繁的恐嚇,她已經提心吊膽到她哥哥無論是去公司上班還是來醫院看小諾她都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明知道這裏不安全,為什麽非逼我著我留下?”
她回京城回到爸爸的身邊,誰敢對她怎麽樣。
亞瑟單手敲著屏幕的手頓住,低聲自嘲的笑了下,淡淡道,“是我自私。”明知道這裏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有她在他才能真真實實的知道她是真的在,最近
凱撒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打完電話準備回病房的顧安西。
男人的眼睛眯了下,薄唇勾出的弧度攜帶著淡淡的妖冶和算計,他筆直的走過去擋在她的身前,“顧小姐。”
安西原本在出神,聽到聲音才抬頭,“啊,是你啊。”
亞瑟的弟弟,小諾的丈夫,他越過了小諾的病房,似乎是存心找她來的,她輕輕咬唇問道,“找我有事嗎?”
凱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精致的眉目早已沒了那層落魄和孤獨的痕跡,漂浮著的是似笑非笑的深沉,“那就這麽被他白白玩了一把,然後心甘情願的出局了?顧小姐,你是顧澤的女兒是顧睿的妹妹,這樣容易向另一個女人認輸,是否辱沒了你們顧家的門楣。”
連顧家門楣都搬出來了。
安西謹慎的看著他,“你什麽意思?你又想要我去勾引亞瑟然後讓亞瑟甩了柳嫣然你好跟她和好?”往後退了兩步,細細的眉目淨是懷疑,“你現在不是喜歡小諾嗎?你現在愛的人不是也是小諾嗎?”
如果他還打這樣的主意,她一定告狀。
凱撒單手插入休閑長褲的褲袋,低低的笑,“顧小姐,我隻是好奇而已。”
西和他沒有多說什麽,這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總有種自己的心思被所有人看穿的錯覺,沒有**十分的不安。
傍晚的時候亞瑟接到凱撒的電話,他不鹹不淡的十分從容,“你找我的時間比我預料到的要早點兒。”
“那就是你預算的不準。”凱撒單手攪拌著窩裏香甜軟濡的紅豆粥,薄唇扯開弧度似笑非笑,“晚上七點,你使用率最高的酒店的頻率也最高的那間房,晚了你可能會後悔。”
亞瑟輕嗤,“我跟你談事情要去酒店?”
凱撒低頭試了試粥的甜味,不疾不徐的道,“哦,我喜歡。”
說完就掛了電話,還沒來得及把粥裝好,又一個電話打進來,路卡的聲音很緊張,“那啥,二公子,衣服要扒掉嗎?”
凱撒漫不經心,“你有這個膽子那就扒。”
“那我叫個女人來扒吧,這麽猥瑣的事情還是不適合我。”
“隨你。”交代完事情,凱撒裝好粥又炒了兩個清淡的菜式一起裝好,他抿著薄唇看著如此精致看起來就可口粥和菜。
失個憶就被培養成廚娘了,戒都戒不掉,媽的。
他伺候宋小諾比當初伺候他媽還要來得認真。
七點。
酒店裏,亞瑟進門就皺眉了,鋪著地毯的旁邊的沙發沒有人,燈也沒有開,整個屋子裏靜悄悄的,黃昏的最後一刻,光線還沒有完全的暗下去,但是窗簾被拉上隻能隱隱看見五指。
順手擰開了燈,室內的氣溫偏高他把外麵的風衣脫了下來隨手扔到了沙發上,在明亮的光線的照射下他隻需要幾秒鍾的時間就可以判斷出這屋子裏沒有別的人。
主臥的門半開著。
亞瑟的心底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凱撒那隻混蛋叫他過來自己沒有到,等他的顯然不會有什麽好事。
宋小諾出事了,他找他合作於情於理。
主臥的大床上是鋪著全都是白色的床褥,上麵有淺淺拱起的一團,亞瑟眯起眼睛,床尾的地上掉落了一地的衣服。
瞳眸劇烈的收縮,他毫不猶豫邁開長腿踩著大步子走了進去,女人黑色的長發鋪著白色的枕頭上,發梢微卷。
女人的臉蛋貼著枕頭,很安詳的睡著。
同樣裸露在外的還有她細膩瘦削的肩膀,胸口的線條起伏著十分的漂亮,呼吸帶著紊亂,白皙的肌膚臉頰紅撲撲的。
亞瑟一下就勃然大怒,他從口袋裏摸出手機一張英俊的麵容陰沉得可以滴出水,電話響了半分鍾才有人接,懶洋洋的輕笑聲,“你果然一貫的守時。”
“你對她做了什麽?”亞瑟全然沒有半點態度,聲音壓抑忍耐,也就他開口說話的瞬間,睡得不安穩的女人嚶嚀了一聲便醒來了。
安西的視線很模糊,思維和意識也是混混沌沌的模糊,隻覺得全身都在發熱,她下意識就把蓋在自己的身上的被子都扯開了。
未著一縷的身軀就這麽展現在男人的視線裏。
亞瑟的神經驀然的緊繃了,耳邊是男人不疾不徐的嗓音,“哦,也沒什麽,隻不過是把你曾經喂給我的女人吃過的東西再喂一次給她,”凱撒頓了頓,語調劃出深刻的冷諷,“不過我比你厚道多了,我可沒有把她往別的男人床上扔。”
幾句對話的時間,女人已經順著身側涼意散發的源頭靠了過去,亞瑟抿唇把被子扯過來單手包裹住她的身子。
顯然,這樣女人隻會覺得更加的熱,她生氣的把被子全都撥走仍得遠遠的。
亞瑟閉了閉眸摁住自己的眉骨,聲音又冷又寒,“你想拉我一起下水?凱撒,我沒在這個時候下手已經對你仁至義盡了,我警告過你別拉上我的女人。”
“嘖,”凱撒低笑,“你這話可就好玩了,你是沒睡過她還是怎麽的,我同情你啊哥哥。”
凱撒的嗓音很低很漫不經心,“你的女人好端端的活著你也還是靠著右手和毒品過日子,寒磣不寒磣?”
亞瑟明顯的是怒了,“凱撒。”
凱撒絲毫不放在心上,“哦,這麽生氣這麽不願意的話,你今天完全可以不上,隻要你跟她都熬得過去。”
一句話,電話被掐斷了。
亞瑟聽著手機裏的忙音,臉色陰鷙,直接把手機給砸到了地板上。
這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顯然嚇壞了剛剛爬到他膝蓋上的女人,她紅撲撲的臉蛋上眼睛驚懼的瑟縮著,貓兒一般的怯怯的看著他,淺色的緋紅色的唇瓣裏溢出不自覺的低吟。
女孩兒一臉的春色,她不過是最尋常的女孩,沒半點比別人強的意誌力和抵禦能力,何況如今出現在她麵前的還是他。
亞瑟在心裏把凱撒千刀萬剮了一萬遍。
細細的軟軟的嗓音巴巴的溢出,“能不能親親?”
黑色的頭發散在她的肩頭和胸前起伏的曲線上,她圈著他的脖子慢吞吞的靠近,一雙眼睛靈靈的像是隨時都會溢出水來。
亞瑟沒有動,沒有回複神智不清楚的女人的話也沒有推開她或者大力的把她撈到自己的懷裏摁住狠狠的親吻雖然他很想這麽做。
於是她就這樣慢慢的親了過來,鼻息間的呼吸攜帶而來撓得他的喉嚨癢癢的,全身的肌肉開始逐一的僵硬起來。
柔軟的紅唇親在他的嘴角上,然後輕輕的輾轉著碾壓過他的薄唇,兩片唇瓣貼在一起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彼此間的呼吸。
亞瑟的墨綠色的眸內翻滾過暗色的潮流,他一雙眼睛已經開始泛紅,但是眸內的色彩仍舊是冷靜的。
她一點點的親吻著他,像是用最誘惑的弦挑弄著他的神經。
薄唇揚起了然的笑意,等她醒來後,他又是婚內出軌無恥之徒了,眸重重一眯,亞瑟忍著女人親完了他的唇和下巴開始染指他的喉結和脖頸處。
迅速的做了判斷和選擇。
下腹的緊繃和蓄勢待發的清晰強烈的**彰顯著他不可能忍得了,就算他肯忍耐,她也沒辦法忍。
眸底勾出冷色,原本就是他的女人,他是有女人的人,的確沒有必要過隻能跟右手和毒品過日子的生活,不過是提前把屬於他的人撈回身邊而已。
這個念頭一落下,亞瑟就抬手扣住了女人的腰,暗色的眸光閃了閃,他低頭順勢吻了吻女人的腮幫,啞聲低問道,“小你的手機在哪裏?”
女孩茫然的看著他,像是不懂他在說什麽。
亞瑟微微擰眉,偏頭睨了一眼地上的她的衣服,轉身就要去撿,還沒走出兩步,赤果的女人就如樹袋熊般的掛了上來。
軟軟的嗓音媚得讓他毫無招架之力,男人喉嚨一緊單手托著她的臀部抱著她走到那堆衣服麵前,將她的身子放在床尾低頭從呢子衣的口袋裏找到她的手機,剛起身女人又抱了過來。
比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個晚上還要主動。
天真而帶著毫不自知的嫵媚,一雙水水的眼睛就這麽巴巴的看著他,他隻要微微的俯身靠過去女人就理解將紅唇送上,有力的手掐著她的腰肢將她整個壓倒在大大的床褥中央,兩個人的重量使得中間有一塊都坍塌下去了。
亞瑟任由她毫無章法的點火親吻著自己的下巴和臉龐,手指打開她的手機找出錄音的功能,然後才動作利落的扔到了一邊。
低沉的嗓音黯啞極了,但是腔調聽上去還挺正派,“小”他低眸看著紅撲撲的小臉蛋和她迷離的眸,淡淡問道,“你想幹什麽?”
“親親親,”女孩口齒不清的回答,蘋果臉兒露出傻笑,嬌嬌的憨憨的,“我好熱親親就舒服了。”
男人的薄唇勾出極淺的淡笑,“不行,你不能親我。”
細細的柳眉毛毛蟲一般的皺了起來,很不開心的問道,“為什麽?為什麽不能親我,我想親你,你也要親我。”
亞瑟的腿壓製在女孩亂動的膝蓋上,低頭靠近她肌膚之間之隔了薄薄的一層紙的距離,“知道我是誰嗎?”
墨綠色的眼眸如一汪深海,吸附了所有照進去的陽光包括女孩的視線,她臉頰紅紅的卻伸出自己軟軟的小手摸他,撅著紅唇理所當然的道,“我知道啊我知道,”女孩傻乎乎的笑著沒有絲毫的防禦,眼睛水水的又亮亮的,“你是亞瑟啊,我最喜歡你了。”
他的胸膛一震,眼神變得愈發的深,“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你就親我嗎?”她躺在他的身下蠢蠢欲動的扭動著。
“好。”黯啞的嗓音已經模糊得要很用力才能辨認了。
“你是亞瑟啊,我最喜歡你了唔。”
半邊的臉頰都被男人的手大力的扣住,他以這樣的姿勢控製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動彈,就這樣壓在她的身上狂熱而凶悍的吻著,一點點的深入剝奪恨不得舌尖能抵入她的喉間。
凱撒用的藥,真他媽的惡毒。
亞瑟如癡如醉的纏吻著身下日思夜想的女人時,如是想到,他知道父親盯著他更怕父親會盯上她,他已經給她帶去過一次殺身之禍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除了每晚的電話騷擾,他沒有見過她一次。
光聽著她的聲音,早已經不能滿足他的念想和**了。
深而長的纏綿舌吻結束,小女人氣喘籲籲的挨著他的臉不斷地蹭著蹭著,小腦袋也跟著往他的懷裏拱,“亞瑟,亞瑟。”她茫然而無措的隻知道喚他的名字。
她想表達什麽,但是不知道要怎麽表達她的難受。
亞瑟忍耐著她在他身上掀起的大大小小的漣漪和愈發深的波濤,低低的嗓音很沙啞,“小”他將聲音放平,聽說去除了異樣的沙啞和緊繃還勉強算是平靜的,“你別這樣,我該走了。”
說著,就作勢要從她的身上起開。
安西連忙抓住他的襯衫,細白的小手緊緊的攥著特別的用力,全身上下的乳白色肌膚都範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色,“別走不要走。”她用力的攀著他的脖子,又胡亂的吻上他的下巴,手極其不規矩的伸進他的襯衫裏不知所雲的摸著,“亞瑟”
“嗯?”他唇角勾出滿意的淺笑弧度,慵懶性感,抬眸視線淡淡的掃過那支粉色的手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她怎麽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顧安西仍舊像隻樹袋熊似的攀著他的脖子,用她的呼吸和肌膚蹭著他,其實也沒多大的力氣,畢竟在他的麵前她多大的力氣都可以看做是忽視。
男人的手指撥去落在她的脖子裏和麵頰上的長發,薄唇噙著輕輕勾起的笑意,“不準我走?”
她窩在他的懷裏,直覺蹭著他跟他親近可以緩解她的不舒服,緋色的唇印在他的胸膛上,“不走。”
“那好,”亞瑟低眸看著胡亂隻知道作怪的小女人,啞啞的吩咐,“那你把我的衣服脫了。”
她沒有多想立即聽話的去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小模樣頗帶著一股猴急的味道,引得男人陣陣的低笑。
黑色的襯衫被扔到地上,亞瑟眼神一暗提起她的身子往上,直到她整個人落到上麵的位置,腦袋剛好枕著柔軟的枕頭,男人懶懶低低的問道,“不準我走,想跟我做什麽?”
她揚起自己的腦袋主動的吻他,甚至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唇瓣,彼此間的呼吸很炙熱,她圈著他的脖子如一隻最純真最誘惑的女妖,“我想要你。”
身下那處戳著她柔軟的地方變得愈發的膨脹。
亞瑟低頭含住她的耳朵,細細的啃噬,“你想跟我**是麽?”
她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厲害,仿佛整個人都在騷動著,她無助又無神,低低喃喃的念著,“是,我想”她睜大一雙水眸重複他的話,“我想給你**,給我好不好?”
男人的唇畔噙著滿足的低笑,他低頭毫不猶豫的重重的吻住她,流連在她大腿處的手就這樣分開她的腿沉身而入。
“乖,”他一下比一下深入的要著她,“是你自己要的。
窗外的夕陽已經徹底的落了下去,整個天幕和蒼穹都被暗下來的濃黑覆蓋著
室內的旖旎經久不息。
安西睜開眼睛的瞬間就感覺到了從每根神經末梢傳達而來的撕裂和痛楚,像是整個筋骨都被大動了一番,即便是醒來了也困倦得不願意睜開眼睛。
入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安靜的空間裏還有接連不斷地敲著鍵盤的聲音,她一驚,心髒都蜷縮起來了。
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女人,這一身的感受她太熟悉了。
咬唇側首,映入瞳眸的就是男人健碩肌肉結實遍布但無一絲多餘的贅肉赤果的上半身,他專注的盯著筆記本的屏幕,甚至沒發現她醒來了。
男人的側臉生的極其的完美,並著冷硬和性感,無可挑剔。
顧安西的腦子空白了將近一分鍾,她舔著自己的幹澀的唇瓣,隻覺得整個腦袋都在隱隱作痛,開口的聲音嘶啞得不像是她的,“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出現在我的麵前?”
亞瑟敲著鍵盤的動作停下,他低頭看到的就是一張極其煞白的小臉,看著他的眼神晦澀而負責,茫亂懊惱,還有深深的無措悔意。
他心底升起一股不悅,也隻是從容的把筆記本合上,即便是不穿衣服的倚在床頭也絲毫無礙於他的優雅和矜貴,“我沒有主動找你。”冷靜吐詞清晰的陳述,有些辨不清的喜怒的溫淡,“我昨晚隻是照約定來這裏跟人談公事,一來就看到你不穿衣服的躺在床上,我還沒說話你就把自己往我懷裏塞。”
他俯身湊近她的臉拉進兩人的距離,劍眉蹙起,“小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沒強暴你,也沒迷女幹你。”
顧安西的手撐在床上坐起來,被子從肩頭滑落她就發現自己在被子下的身體都是赤條條的,她咬著牙說不出來。
昨晚發生什麽事了,她為什麽會在這裏
她抱著自己的腦袋拚命的回憶,“不是不是,是你約我來的,是你叫我來這裏,你說我來了你就放了易北。”
他淡淡挑起眉梢,“我親自打的電話?我不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或者給你發過這樣的短信。”
“沒”她激動地道,“是你的手下,是你的手下跟我說的。”
“我沒有派過。”
“他手裏有戒指!”顧安西沒有想到他會不承認,情緒愈發的激動了,“就是我還給你的那枚戒指!”她又不是傻的隨隨便便的就相信別人跟人走。
戒指。
凱撒真是想得一手好主意。
亞瑟斂眉看著她,俊美的臉龐深沉沉靜,麵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他淡淡的道,“戒指也是可以複製的,我想叫你過來會直接說不需要借助手下和戒指。”
安西用力的咬唇,她扯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她的腦子都是亂的,這樣的情況憑著她她根本無法分析出來,她連他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都分不出來。
“我我不正常難道你也不正常嗎?”她激動的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但是你可以推開我,你為什麽要”
她抓住手裏的被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男人淡淡的睨著她,“我是要走的,可是你脫得光光的,又是抱又是親,撒嬌求著我親親,還說最喜歡的是我,”幹淨硬朗的眉目一派風輕雲淡,“,我這麽喜歡你,自然是把持不住。”
安西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了,“不是你,誰會把我騙到這裏來?”
她看他的眼神,儼然就是赤果果的不是你還能是誰?!
亞瑟不做多餘的解釋,他和凱撒之間的恩怨也不適合跟她說,“不是我。”
“占便宜的都是你!”
他是最大的受益者,看上去這是最直接的結論。6
亞瑟把擱置在膝蓋上的電腦放在一邊,薄唇噙著淺淺的笑意,“哦?我怎麽知道不是你蓄意勾引我想重新爬上我的床呢?”
他長臂一伸把她的粉紅色的手機拿過來調出錄音,裏麵立即響起猶帶著細碎的低吟的嗓音,男人大大剌剌的掀開被子來到她的身前,“聽聽你自己說了什麽,小小。”
顧安西的臉蛋越來越紅,到最後已經可以滴出血了,整個人都好似能冒出熱氣。她抿唇又抿唇,閉眼又閉眼,最後睜開眼睛直接一把大力的將氣息從四麵八方籠罩她的男人狠狠的推開,然後悶著腦袋下去撿起自己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穿上,連頭發都顧不得梳就直奔門外。
亞瑟斂眉想起什麽起身追上去的時候,安西已經把總統套房的門打開了。
無數的閃光燈直接照到她的身上,跟在後麵的男人臉色一沉,幾大步就走過去把要被話筒淹沒的女人一把扯進了懷裏,有不怕死的記者想直接追進來,這麽大火的新聞實在是太挑戰觀眾那根蠢蠢欲動的神經了。
出現在門口的女孩雖然穿的很完整,但是一頭長發顯然的沒有梳理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被狠狠愛過的模樣,尤其是她走得慌張連脖子處裸露的肌膚上大片的青紫吻痕猶不自知。
後麵追著出來的男人高大英俊,赤果的上半身處處展現著屬於男人的性感和力量美,隻是胸膛和肩膀都分布著片片曖昧的痕跡。
雖然沒能抓到偷n的現場,但是事後的場麵也足夠的勁爆。
配上上次婚禮上的主角,足夠湊成一個爆炸性的話題了。
於是閃光燈閃地更加的厲害了。
亞瑟一個冷漠的眼風掃過去沒有半點猶豫用騰出來的那隻手將不知好歹的記者直接扔了出去,然後幹脆利落的把門關上。
懷裏的女人已經被嚇壞了。
她蒼白著臉蛋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亞瑟低頭親了下她的眉心,沉聲哄慰道,“別怕,我會解決。”
他沒有料到凱撒會叫記者過來,眸眯起,那小子應該知道這麽做得後果。
安西靠在門板上,腦子裏就隻剩下了一個念頭在不斷地盤旋,這一次她是真的成了臭名昭著的第三者了。
他的手機昨晚跟凱撒打電話的時候就摔了,亞瑟半帶強製性的把女人拖到沙發上按著她坐下,然後用酒店的手機撥號出去。
他眯著眼睛一萬分的不悅,冷笑連連的朝話筒裏麵的人道,“我給你五分鍾,把你弄過來得記者給我清理幹淨,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什麽記者?哥,你和你的小情人被記者圍攻了嗎?”那端的人低聲慵懶的笑,“你找我做什麽這種事情要解決你該找你的手下才是,哦,我可沒叫記者去。”
亞瑟冷漠的道,“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想踩你一腳還是想踩你兩腳就隻是抬腳的事情,你毀了她的名聲,你是嫌宋小諾毀了一張臉不夠麽?”
嗓音裏夾雜著極深的冷意和寒意,凱撒對此絲毫的不在意,“記者什麽的說不是我叫得你聽不懂?大約,”他低笑了聲,“是嫣然通知的記者。”
凱撒的手指落在睡得沉的女人的臉蛋上,指尖若有似無的撫摸著,嫣然沒有告訴父親卻選擇通知記者,這點嗬,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亞瑟擰眉冷笑,“作為合作的誠意,你去解決她。”
也不等凱撒給他答案,亞瑟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然後又打了個電話給路卡吩咐他把外麵的人解決了。
他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垂首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女孩,薄唇低低的歎息了一聲,在她的身側坐下順勢將她的身子摟進懷裏。
顧安西抱著自己的腦袋,“你明知道是有人算計,昨晚為什麽要跟我亞瑟,”她的聲音裏都彌漫著一股的茫然無措,“你結婚了就不能不要來招惹我嗎?”
她昨晚不清醒,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她罪該萬死她知道。
她睡了個有婦之夫,她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亞瑟看著她悔恨懊惱的模樣,心底升起濃重的不悅,麵上卻是不露聲色淡淡的,“我原本想等這些事情塵埃落定再說我們的事情,”她不想看他他便掐著她的下顎強迫她正視他,男人以一種很平常的敘述方式陳述,“當初我要你等我一個月,是因為一個月內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從結婚到離婚。”
如果沒有她出現在婚禮上引起父親的提防,他已經成功了。
凱撒不會攔他他比任何人清楚,所以才鋌而走險。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可以聽到也可以聞道,屬於男人的氣息那麽近四麵八方的籠罩著她,霸道強勢的侵犯她的嗅覺,“現在,我要你就待在我的身邊。”
她以為他要說什麽,最後聽到的卻是這樣的一番話,安西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滿眼都是震驚,“你是不是瘋了?”
他怎麽能肆無忌憚的說出這樣的話,“我昨晚被下藥了說了句我最喜歡你,你就覺得我喜歡你喜歡到理所應該的肯當你的小三你的情?”她覺得好笑於是真的笑了出來,“亞瑟,我還真的沒有喜歡你喜歡到可以讓我爸媽讓我們顧家當著全世界丟臉的地步。”
用昨天下午凱撒的話來說,這才是有辱顧家門楣。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隻簡單地說了一句,“你不是第三者,也不是情。”
他怎麽可能讓她站在第三者那麽難堪的位置上去,他疼她還來不及。
安西覺得她簡直無法跟這個男人溝通,怒極攻心瞪著他冷笑著問道,“你不是還要把我擱在身邊嗎?我不是第三者誰是?我不是情我是什麽?”
憤怒地情緒下,還藏著不願意透露出來的委屈。
她也沒有哭,隻是眼眶紅紅的不是是憤怒還是委屈。
亞瑟凝神看著她,眉目靜篤而深沉,就這麽專注地看著她,深邃立體的五官能輕易地剝奪你的思考能力,安西側首看向地毯不願意在被他蠱惑,“亞瑟,算我求你了,把易北還給我讓我回去吧。”她的聲音很“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了。”
每次遇到他,就像是一場無法避免的傷筋動骨。
她什麽都不懂,不懂他在想什麽,不懂他在幹什麽,不懂他什麽時候有會扔下她拋棄她,不懂他又會為了什麽而猝不及防的把她置於什麽難堪的位置。
亞瑟扳過她的臉,低低的詢問,“你喜歡的人分明是我,為什麽總是想著要走?”男人的劍眉蹙起,“我就在這裏,你為什麽要想著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昨晚都承認了,她喜歡的人是他。
安西已經不願意再多說什麽,她閉眸冷冷地道,“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想都不要想,亞瑟,你再敢軟禁我我一定讓我哥哥對付你。”
亞瑟聞言也不怒,骨節分明的手指梳理著她略顯淩亂的長發,溫和而寵溺的低笑,“是嗎?”他不在意的道,“小你的把柄不是在我的手裏嗎?你真的忍心讓你的前未婚夫落在我的手裏不知死活?”
“你又威脅我?”安西的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擺,咬牙看著他。
“恩。”男人的眉目悠長深邃,“昨晚我就打算好了。”
事已至此,他隻能把她放在自己的身邊。
有些誤會他暫時也不能做出解釋,畢竟萬一如果。
安西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再跟他回去,他更加沒想到這個男人今時今日會直接對她用強的,她不肯,他便用武力強行把她扔上車。
也是,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就用了綁架的方式。
隻是那次她被愛情衝昏了頭腦,自以為他是念念不忘她所以才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林肯駛入莊園的時候,安西被他摁在懷裏,她看著外麵不算陌生的壞境驚叫,“你瘋了是不是?”他竟然把她帶回了莊園。
亞瑟從手裏的文件抬頭,很平常的道,“我平時很忙,所以隻能住在莊園。”
副駕駛座上的布魯抹汗,心髒砰砰砰的跳著,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麽大公子要把這麽危險的存在帶回來,他就是再想念那也能養在外麵啊。
亞瑟把她帶到他真正的家,也就是他在莊園的住處,他握著她的手腕進去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跟上次相比裏裏外外的多了一層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