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許府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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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份密信擺在朝堂之上,人證物證聚在,因為一個宋澤信和鄭臨鬱,就拉出了這麽多的事,他的確是心急了。而上麵一直依仗著許信的林欲珩,才是真正的麵如死灰。許信已經無力回天了,即使有皇後在,想要保住命,也是沒有可能。更何況,還有南啟那邊,一旦消息傳了回去,必定會有一場大戰。
朝堂之上,原本有許信和林欲白分庭抗禮,可許信倒了,如今能帶兵去的人,隻能是林欲白。
這一次出兵和上一次卻不同,這一次,許氏徹底的倒了,皇後因家族失德,想再趁著他不在奪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而一個夏氏,更加不可能撼動林欲白。若是林欲白凱旋而歸,天下歸心,他這個帝位就保不住了。
林欲白含著笑意看著林欲珩,又道,“聖上與皇後婚後和諧,琴瑟和鳴,外人句句稱讚。沒想到啊,一直為他人做嫁衣。”
他為了讓許信死心塌地的扶持他,一直在外許清歌裝的深情款款,後宮到現在,也不過隻有幾位後妃,且一直沒有身孕,就是為了不撼動皇後的位置。而許清歌也借著許信的東風,大權在握。如今的林欲珩,可謂是深受幾處的要挾。
林欲白囂張的道了一聲散朝,揚長而去。
宋澤業從大牢裏放了出來,被人抬回了小宋府裏。宋老太太得到消息,病也好了,趕緊出來接他。宋澤業雖然是被冤枉的,可是,他那時因為榮繪成為了後妃,荒淫無度,在賑災期間,還到處狎妓,混在青樓裏,作風不正,官職已經被罷免。
如今,他保住了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也不敢奢求太多。
林欲白一回來,就抱著榮安不撒手,說是要賞賜,榮安被他煩不勝煩,大半天就被他關在房裏,做什麽不言而喻,一直到傍晚才從房裏奄奄一息的出來。
林欲白滿臉春風得意,見誰都和顏悅色,帶著一份笑意,兩分邪氣。
之後,他便呆在書房裏,部署接下來應該如何,榮安被她壓在一遍,給他泡茶。
“嘖,你這太小氣了。”
林欲白被她用眼神廝殺了好幾次,覺得有些毛毛的,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又想動手動腳。
“林欲白,你再靠近我,我就搬到另外的院子裏去住!”
他那兩個姨娘對她與林欲白住在一個院子早就不滿多時了,去老夫人那邊告了好幾次狀,說她太狐媚,要求她盡早搬出來,免得害了太師的身體。
老夫人巴不得他們如膠似漆早些再給她添個孫子,自然不會多說,可聽了幾次,也覺得煩得很。但畢竟都是自己的兒子的女人,也不好太過,便象征性的與林欲白說過一次。林欲白也就是聽了聽,看在孩子的份上,沒搭理。今日榮安也這麽要挾她,他瞬間覺得火冒三丈。
瞬間怒氣騰騰的站了起來,榮安平靜的仰著頭看他又想出什麽幺蛾子,他伸手叉著腰,對一旁站著的許擲道,“把那兩個姨娘送去老宅住,別讓我看見她們!”
榮安,“。。。”
許擲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林欲白這擺明就是遷怒。
榮安冷哼一聲,道,“要不你也讓人給我在老宅占個地方,不然以後我怕等我去了沒好地兒!”
林欲白聞言,又揮了揮手,道,“額,算了算了!”
許擲,“。。。”還好他沒當真!
他到底沒靠近她,乖乖的在一旁批公文,但是過了一下,榮安放在一旁的手被他碰了一下,開始的時候沒在意,直到她的腿被他的腿給壓住了,她就知道,他又開始不老實了!榮安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管他,隻往邊上坐了一點,給他泡茶。
晚膳的時候,林則訓與辛安過來了一趟,一旁的婢女手上還端著一碗人參湯,見榮安也在,兩人的臉色都變了。
榮安見到他們,臉色平淡,手上的動作不聽,替林欲白換了一杯新茶。
“怎麽啦?”林欲白連頭都沒有抬,還如以前一樣,冷冷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父親近日勞累,我燉了一盅湯過來。”
林欲白放下公文,嗯了一聲,眼尾微微下垂,“一會也要用膳了,你們一道吃吧!”
辛安扁了扁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榮安,有些不樂意,可她畢竟不敢再林欲白的麵前放肆,便沒說話。
倒是林則訓一直低著頭,看不出來再像什麽。
榮安來他們府上的時候他恰好被派出去做事,回來的時候聽到他們說宋府的五姑娘來了,以後就留在太師府了。
他那時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想去看看,卻被守在門外的許擲攔下。
“大公子,太師對宋家五姑娘中意許久。”
他總算明白,為什麽林欲白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他,讓他不要與宋家的姑娘有任何的往來,不管是小宋府,還是大宋府,原來,他有這樣的心思。
也難怪,他總覺得詩文他似乎在哪裏見過,他終於想了起來,他曾經在老宅見過她,她就是太師府的人。
宋榮安進了太師府,她似乎變了許多,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憨傻的姑娘了,滿目冷色,有著不符合常人的冷靜和睿智。
他的父親,許多的事都會與她商量。就如今日,林欲白手上的密信,都放在榮安的手邊,他一點都不介意被這個小丫頭看見。
榮安見他們一直打量她,一個好奇,一個嫌棄,她也不惱,依舊淡淡的在一旁泡茶。辛安扁了扁嘴,對榮安的一切變化都措手不及,仿佛那個在學堂的不是她一樣。
林欲白眼尾微抬,這段時間忙著修理許家,自己家的孩子倒是許久不見了。這些孩子雖然不是他喜愛的,但父親的本分,他也從未少盡過。
天色也還早,他便派人去通知老太太和另外兩個許久沒見過他的人的姨娘也叫了過來,那兩個姨娘一聽到林欲白要見她們,上了妝,歡天喜地的過來,結果屋子裏一屋子的人,原本一頓普通的晚飯,就變成了家宴,廚子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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