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章 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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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惠告訴我,這個人隨時就有可能出來找到我,找我幹什麽,她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就是讓我小心點。

    我當時手也欠,不接,直接走人就完了,當時是嚇懵了,下意識的接過來,現在後悔已經是晚了。

    我說去古屋,柳惠說,隔一個星期再去吧,連著連著的去會出事的,何況古屋這個星期是靜屋。

    “什麽意思?”

    “靜屋就是那兒不能進人,六百多年的宅子,住的不隻是我們。”

    “什麽?”

    柳惠站起來。

    “走吧,不聊這事,吃飯去。”

    柳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她所說的,住的不隻是我們,那就是另外有人,另外的人,應該是……

    我想是這樣的,柳惠沒有明說,顯然是這個意思。

    第二天,我去上班,寧得說,我這次進賒城,收獲不小,雖然太多的事情沒有弄明白,倒也是知道一二了,就賒城的複製性,怎麽來的,現在也是弄不明白。

    網卦以八卦而做,無限複製,十分的奇怪。

    中午回家,柳惠沒有在家,我打電話,手機在家裏,既然手機在家裏,她也不會走得太遠了。

    我等了兩個小時,柳惠還沒有回來,怎麽回事?

    柳惠在這兒還能去什麽地方呢?

    一直到天黑,柳惠依然沒有回來,我知道,這是出事了,她沒有拿電話,走這麽久,也會想辦法給我打一個電話的,然而沒有。

    古屋是靜屋一個星期,如果這樣說,那柳惠是不會去古屋的,回了賒店?

    我馬上開車去了賒店,門鎖著,我問對麵超市的服務員。

    “柳惠來過,兩個多小時前吧,買了點吃的,就走了。”

    “往那兒走的?”

    “開車往北去的,是往市裏去了吧。”

    柳惠回了賒店,她回來幹什麽呢?

    不是又有賒人找來了吧?

    這個有可能,可是辦完事,兩個多小時前離開的,早就應該到家了。

    我給寧得打電話,讓他去我家裏看看,柳惠回來沒有。

    柳惠沒有回去,出了什麽事情?

    我急得火上房,返回去,滿世界的找,沒有找到。

    我去了古屋,門鎖著,靜屋,我沒有進去,她去了賒城?

    她回了賒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誰也不知道。

    我的預知沒有出現,這種預知我是控製不了的,說不上在什麽時候出現。

    半夜了,我還開著車,滿世界的轉著,柳惠能去賒城嗎?

    她回了賒店,肯定是和賒人有什麽關係。

    “咣”的一下,我撞到了樹上,整個都幹暈了。

    半個有人把我扯出去,滿臉是血。

    “沒事吧?”

    “沒事。”

    我坐在馬路牙子上,點上了煙,走神了。

    這下撞得不輕。

    那個拉我出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十分的感謝您,加微信,做個朋友。”

    “不必了,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這個人邊走邊說。三月中文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呢?

    我一下想到了那玉的鴛鴦,這個時候出現這種情況,什麽意思呢?

    柳惠會和這件事有關係嗎?

    那個男人什麽意思?

    新人笑,舊人哭,這又是從什麽地方來的呢?

    誰是新人?誰是舊人呢?

    鴛鴦不獨宿,那獨鴛鴦指的就是賒城的那個人嗎?

    還有就是合昏尚知時,這是罵我不要臉,不知道到尺寸?那我什麽事沒做到呢?什麽事做錯了呢?

    我是實在想不明白。

    我給寧得打電話,讓他派人來處理現場的事情,我去了醫院。

    包紮完,寧得說,現場處理完了,車拖到修理廠了,他讓我去寒舍。

    我去了寒舍,寧得問我怎麽回事?

    我說走神了。

    “柳惠很聰明,是不會有事兒的,肯定是有什麽事情了。”

    “有什麽事情總得告訴我一聲。”

    想想,我再說也沒用,滿世界的找找不到,寧得說得對,柳惠辦什麽事去了,不想讓我知道,不讓把我扯進去,我不能多想,多想無益。

    喝酒聊天,我說過七天,就去古屋,古屋淨屋,民俗中有很多的說話,講究,有的時候,也是要相信的,不然真的會出一些問題。

    我回家,柳惠沒有回來。

    我等著,半夜,門開了,柳惠進來了,我坐在那兒看著她。

    她跑了幾步。

    “你這是怎麽了?”

    然後就哭,抱著我哭。

    “別哭了,沒事,撞門上了,你怎麽回事?”

    “我手機忘記帶了,有急事,就走了,本想借電話給你打個電話,可是我記不住號。”

    我簡直是無語了。

    “沒吃飯吧?”

    她點頭,我帶著去大排檔吃飯,我喝啤酒。

    “今天怎麽回事?”

    “有一個賒人打電話來,我就回了賒店,然後辦理收賬的事情,是21賒人外的,那些賬也得收了,小事,我自己能處理。”

    “一個女孩子很危險的,下次我給你當司機。”

    “老公,對不起。”

    這柳惠是真聰明,看到我那樣,就改口叫老公,不叫哥了,把我叫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今天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這是什麽意思?”

    “一首古詩呀,你沒學過嗎?”

    “我知道是古詩,不過一個男人讀給我的,不認識,然後就走了。”

    柳惠看著我,清純的眼睛,搖頭。

    “如果隻是古待詞,到也沒有什麽了,那個人那個時候說這話,我想起來,從賒城拿出來的那個玉鴛鴦,當時伸出來的手,那是女孩子的手,我看得出來,十歲女孩子的手,我鬼使神差的接了,我不接,最終那鴛鴦也不一定在什麽時候出現,現在的問題是,這玉鴛鴦應該是一對的吧,分開了,鴛鴦不獨宿,這到是好理解了,那新人,舊人又是怎麽回事呢?”

    我問柳惠,自然有問的道理。

    從我進賒店的那一刻開始,或者說我幾歲的時候開始,就有人開始培養我,將來進入賒來,給賒業幹活,那一刻,我的命運就開始了轉動。

    但是,我對賒業竟然一無所知,柳惠的爺爺走了,肯定會告訴柳惠什麽的。

    “爺爺給我說過,一,你不能進賒業,一入深如海,二,有一個女孩子,你們兩個不能見麵,三,我不能離開你。”

    賒業水深如海,我清楚,柳惠不離開我,我也能理解,可是另有一個女孩子,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