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章 幫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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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老石頭那兒出來,往那個亮點走,過了七個胡同就到了,站在那門前,我緊張到了極點,這也是一個老頭,姓孫。
門竟然是鎖著的,和老石頭的一樣,恐怕後麵還有門。
我把鎖頭打開,推門進去,老孫頭坐在院子裏瞪著我,那眼睛真特麽的嚇人。
“我叫羅山。”
老孫頭不說話,就是瞪著我。
“我找您有事。”
他還是不說話,有毛病吧?
“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他一下就跳起來,嚇得我大叫一聲。
“我嚇死你。”
他又坐下了,這兒的人都有病。
我坐下了,看著他。
“酒味不錯,拿出來。”
他聞到我身上的酒味了,我拿出來酒,擺上,他讓我陪著喝。
我把我來的意思說了。
“老石頭告訴你的吧?”
我點頭。
“我們做了一輩的對頭了,勝敗的分不出來,我這輩子活得就靠這個來支撐了,如果沒有,恐怕我也早死了,這話說回來,他是賒店,我是幫賒人,但是賒業已經消亡了,剩下21個大賒,這些人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賒人了,所以我也不保護了,善惡的我還是分得清楚的,但是老石頭,老柳頭,從來都罵我是惡人。”
“這也正常,利益的關係不同,會是這樣的。”
“你到是能安慰我,我今天也做一回善人,那幻石所在的位置就是南數第三個,北數第十六個,就是。”
“您說,我要是弄錯了會發生什麽事情?”
老孫頭瞪著我。
他馬上就理解了我的意思。
“你不相信就算了,不過呢,我告訴你,如果弄錯了,你就進塔葬裏呆著,那塔葬裏有一個是空塔,是不是很奇怪?人做事不能滿了,就是這個意思,塔葬成9,999個塔葬,而不是百,也是有這個意思。”
喝了兩個多小時後酒,老孫頭東一句一西句的,就是說老石頭,罵老石頭,真是冤家對頭。
我背著包走的時候,老孫頭說。
“你出去的時候,不能憑著感覺走,那感覺是幻石的波給你帶來了,你很幸運,你要反著走,感覺那樣走,你就得反著走,不然複製就再出來,你經過了複製了,但是那可是小複製,大複製出來,別說你了,我和老石頭,沒有半年都走不出去。”
我沒說話,這老孫頭靠譜不?
老石頭可是說了,這個人是惡人。
我還是聽老孫頭的了。
感覺是往那邊走,我就反著走。
看著地圖,看著門上的標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複製沒有出現。
還有幾條胡同我就能走出來了。
正走著,突然一扇門開了,“嘎吱”一聲,嚇我一哆嗦,隨後就是門裏伸出來一隻手,我去他二大爺的,嚇懵我了,我一下就靠到牆上了。
我看著那手,手裏拿著一件東西,是什麽我不認識。
手很白,是一個女人的手,看手,年紀不過十歲的樣子,就那樣的拿著東西,那是給我的。
“你是誰?”
手動了兩個,我又問,又動了兩下,看來我是問不出來了,我接過了東西,那手就縮回去了,門關上了。
我鎖著眉頭,這賒城到底怎麽回事?
說沒有人,竟然有人。
幾條胡同後,我出去了。
寧得和不少的專家一直守在外麵,柳惠也在其中。
寧得當時就和我發了瘋了,衝我吼了半天。
柳惠過來了,抱住我,沒說話。
我匯報工作,寧得和專家聽完,都看著我,沉默。單身
半天寧得說。
“小山你回去休息,記住了,再進去我申請,匯報,紀律還是要講的。”
我回家,柳惠進屋抱著我哭了半天。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
“我們一起努力,不會有問題的,現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關於古屋,那兒是讓我不安的地方,那個女孩子,就是窗戶對麵的那個孩子,一直就如同梗在某一個地方的東西一樣,那是什麽,最終怎麽回事,完全就不清楚。
我去古屋,寧得和我去的,就我們兩個。
寧得要跟我進去,我說沒有必要冒這個的風險。
我進去,直接找到了那兩個幻石,對於這石頭,我是害怕的,沒有碰過。
拿著幻石,走到門前,那兩個位置我記得,用手伏上去,一會兒就出現了,我要把幻石放上去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預知會出事,馬上就放回去,出去了。
“不對。”
我說我的預感出現了,放上去就會出事的。
那老孫頭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看來我還得進賒城找老孫頭。
是我錯了嗎?
我似乎有點亂。
第二天,又去了賒城,我背了一大包吃的,還有酒,給老石頭和老孫頭。
先去老石頭的宅子,我說發生的事情。
“試著來吧,幸虧你有那種預知的能力,不然那塔葬就有你一個。”
我再見老孫頭,把東西拿了來,陪著喝酒。
“你害怕了?”
“沒有,我拿幻石,要放的時候,預感到放上去就會出事。”
老孫頭舉著的杯,半天才幹掉了。
“老柳頭說的是真的?”
“他說什麽了?”
“有一個人,會有預知的能力,會預知事兒,發生的事情,提前半個小時就會知道。”
“也許是吧,你騙了我。”
“我說過了,我不是好人,想做一回好人,可是到底是做惡事多了,一轉念,我就改變了主意,哈哈哈……”
你大爺的,你改變了主意,如果換成其它的人,不就死了嗎?
這老孫頭,真是一個惡人。
“我告訴你,塔葬進門,最左最右兩個就是,這回沒錯了。”
我看著老孫頭,他看著我給拿的酒,心情看來不錯。
我回去,回家,柳惠眼睛通紅。
“又想爺爺了?”
“嗯,我有一件事問你,這東西從什麽地方來的?”
柳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那是賒城那個從門裏伸出來的手給我的。
我說了。
“挺奇怪的,這個人什麽意思?”
“這是重賒。”
我激靈一下。
“我不知道呀。”
“這是一種特別的玉,看著跟石頭一樣,這形狀是鴛鴦。”
我看可不是。
“這重賒一賒而二,就是賒一物卻是兩物,這隻鴛鴦是母的,還有一隻公的,你也知道,鴛鴦如果分開,或者說一隻死了,另一隻是絕對不會活著的,她把這隻給了你,這裏麵肯定是有事了。”
我坐在下,沉默了,這處處是坑,就是因為我對賒業不了解,看來賒業的水是極度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