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章 棄金扔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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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回去的路上,研究所的副組長就不停的給我打電話,我不得不接,他上來就說:“出事了。”

    我想必然要出事的,於組長是急於有所建樹,這能理解,但是在沒有條件下,靠碰運氣,那實在是太不明智了,沒有一個人會有幾次的好運氣的,一生中,你有一次兩次已經是好運了,所有的好運而來,都是積蓄而來的,不是憑生的。

    副組長說,於組長帶你進去後,就遇到了班劫,十四人都受傷,都在醫院,昏迷不醒,而且,那班劫的九人,在傷人後,扔出了兩塊牌子,金牌,銀牌,純金,純銀的。

    我心想,真特麽的豪橫。

    銀主聽完,笑了一下說:“賒業原來就是這樣豪橫。”

    她沒說事,說這個,避開了。

    再著急,也得等著我們回去。

    那班劫扔出金銀牌,那是嫁禍嗎?

    銀主說:“不是,有金銀牌的人,就是金銀主最新近的人,但是我們不知道這個人是何人,就是說,這個人一直等金銀主的出現,如果等不到,死了,他的後會也會等的,就死士,而且能力不一般,這是棄金扔銀,就是說,不聽我們兩個的了。”

    我一聽,這不是壞事了嗎?

    這個於組長,一天沒事找事,把這事都弄出來了。

    銀主說:“也不能怪人家,這個人恐怕早有此心,隻是借此事顯事罷了,這也不一定不是好事。”

    我們返回,沒有進賒城,去研究所。

    副組長正在大吼大叫,罵那些專家無能。

    看到我們,停下來,帶我們進辦公室。

    副組長上來就說:“這事怎麽辦?”

    我看了銀主一眼,說:“怎麽辦?我說了有用嗎?我們說等一段時間,你們不聽。”

    副組長說:“你們是金主銀主,掌管著賒業,就是說,所有的人你們都能控製,可是你們不控製,為了保護賒業,讓賒業再興,這是不可能的,賒業是違法的。”

    銀主一下不爭辯,也不說話。

    我也不想說了,無理。

    我們要走,副組長一把扯住了我,讓我給一個交待。

    我交待你大爺呀,這事也不是因我而起的,我給你什麽交待?

    我推了副組長一把,這小子竟然倒退了好幾步,我並沒有使勁兒。

    我們離開研究所,我讓銀主去我那兒休息,我去了醫院。

    醫院,見到於組長,他已經醒了,傷得真不輕。

    我問怎麽回事。

    於組長告訴我,進了胡同沒多久,突然出現九個人,站成排,小襟對開,一半黑一半白的衣服,那就是班劫。

    他們讓我們馬上離開賒城,和賒城無關的人員,將清理,私入者,必定受到懲罰。

    於組長和他們講道理,說賒城的發現,是歸屬於國家,國家進行考古研究,這不管是在學術上,還有經濟的發展上,都有重要的價值。

    可是,這些人並沒有聽,他們再往前走的時候,班劫出手了,手持黑鐵匕首,隻是瞬間的事情,全部倒地,招數奇異。

    我說:“你帶進去的九個人可是都是經過訓練的。”二五萬

    於組長說:“是呀,可是速度快到你想不出來的程度,而且撤離的速度也快,瞬間的事情。”

    我也懵了,那班劫有這麽厲害嗎?

    於組長說:“這事就麻煩了,最大的麻煩就是你們兩個,上麵的人肯定會找人你們談的,自然,這次事件和你們沒有關係,但是你們是金主銀主,必定讓你們出手幫忙。”

    我說:“我是研究所的人,我一直在做著,努力著,你們太急於求成了,這是千年的賒城,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解決得了的,這隻是賒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賒人在外麵也有,有多少不知道。”

    於組長說:“恐怕我這組長也要當到頭了,下一步,你有可能被任命為組長。”

    我笑起來說:“我不會當這個組長的,這是把我往坑裏推,這斷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真的當了這個組長,我就夾在中間了,兩難境地,這不可能。

    這次好在沒有死人。

    我回家,銀主沒有戴麵具,剛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看書。

    其實,我不願意看到銀主的真實麵目,那讓我動搖,麵對如此嬌好女子,男人不可能不動心。

    我坐在沙發上,把情況說了。

    銀主說:“當年班劫之師,說是天下之師,班劫很少出手,但是出手,沒有人逃過一劫的,看來這次並沒有殺戮,恐怕也是留了一手,後麵的人,也是把形勢看清楚了。”

    我說:“你的意思是說,國家接管賒城是必然之事,隻是這個人想要談的就是,賒業的事情,將來自己成為賒業之主。”

    銀主說:“是這樣。”

    我問:“你是什麽計劃?”

    銀主說:“我們和研究小組配合,全盤拖出賒城的情況,簽訂合約,將來賒城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接著做賒業。”

    銀主是這樣的打算,這也挺好的。

    銀主說:“如果真的讓你當組長,你就當。”

    我說:“我這是夾在中間了。”

    銀主說:“賒業是我們的,就不存在中間不中間的問題了。”

    我也明白了銀主的打算,看來這銀主是一定要把賒業重興了。

    我說:“其實,你可以幹一些其它的事情,為什麽就偏偏的幹賒業這一行呢?這水太深了,你還是女孩子。“

    銀主說:“命中注定,從小我就是銀主,你是金主。“

    這是宿命之論,還是什麽,我不清楚,但是就現在形勢來看,我也隻能往下走,至少要把柳惠賒店的賬想辦法收回,或者是平掉,讓這個賒店停止,柳惠才能擺脫。

    果然,第二天,副組長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研究所,說領導找我有事情談。

    銀主告訴我,可以談。

    我讓銀主跟我過去,銀主說,不便於出麵,告訴我怎麽操作就可以了。

    我說:“我是研究所的人,也是金主,我要是談簽訂合約之事,勢必是衝突的。“

    銀主想了一會兒,戴上麵罩,拿起衣服就跟我走了。

    研究所的會議室,十幾個人,領導五位,看來對這件事,他們是非常的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