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 魂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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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一把我調理了。

    單一的大牙很大,我沒有當麵叫過他單大牙,但是我背後這樣叫過,罵過。

    我說:“對不起,我也是讓人……”

    林黛兒笑了一下,說:“既然是這樣,就沒關係了,敢問金主銀主到來有何事?”

    我說:“林城的大庫東西被運出去了,你不知道嗎?”

    林黛兒說:“我當然知道了,但是我也沒辦法,我在林城,也想和金主銀主取得聯係,但是我沒辦法,隱藏大主,控製著我。”

    我看了銀主一眼說:“你保護好自己,讓他拿,任何東西。”

    看來這林城的城主,應該知道的並不比我們多。

    見了麵,就得取得聯係的方式。

    我問林城主,她說:“有一個人就可以了,在裏牢裏的那個老頭。”

    我愣了半天:“你怎麽知道的?”

    林城主說:“我能聽到那老頭說話,看不到人,他知道很多,他說在裏牢,那就是主城的人,他總是開玩笑,說把我嫁給金主,我想這個人隨進隨出,不被看見,我也知道,那是魂舍的手段。”

    我問:“什麽是魂舍?”

    林城主說:“單一修魂,離體,魂舍就是舍掉,讓自己魂兒,再也不能和相合,隻是一個寄體的,那非常痛苦的,就如同天天被割肉一樣的難受,但是那老頭能忍住,也是萬般的辛苦了。”

    原來,竟然是如此。

    世界上的事情,得到的,就得有付出,不管怎麽樣,都是如此的。

    沒有無故的得到。

    我們沒有再問太多,回了主城。

    回總賒,我總是覺得什麽地方不太對。

    我去裏牢和單一喝酒。

    我說:“你整我是不?讓一個城主看金主的笑話?”

    單一大笑起來說:“我覺得你和銀主不配,這個林黛兒可是一個才女,吟詩作畫,撫琴下棋,沒有不精通的,脾氣還十分的好。”

    我說:“老單頭,你這就多餘了。”

    單一說:“真不是多餘呀,就章城的章柔亦水,我看也比銀主好,人家兩家可是大戶人家,而銀主木婉,可是孤兒。“

    我說:“門第之見,再說,你這樣大論銀主,你得小心點。“

    單一說:“我怕個屁呀,現在我是魂舍,你們最多就是把我給毀了。”

    我說:“聽銀主說,賒城還有一個很隱秘的地方,這個隻有銀主知道,就是隱藏的大主都不知道,就是魂牢。”

    單一一聽,愣了半天,然後大笑說:“騙我。”

    但是,他沒有自信,很不自然。

    我也是胡說八道的。

    我問:“現在怎麽讓兩城的城主聽我們的?”

    單一說:“你們得能保護得了她們,現在她們害怕是大主,隱藏的大主。”

    確實是這樣,我們無法保護兩城主,自然她們不敢聽我們的。

    我找青衫,問她章城的入口。

    青衫說:“這個我也沒辦法。“

    我知道,章城就應該是那個有騎馬少年雕像的那個城。

    那麽來說,入口在何處?80

    那個城是空城呀!我和銀主去的時候,沒有看到人。

    此刻,三城已經了然,隻是章城的入口已經是易位,無法找到。

    銀主告訴我,先別著急,有什麽事情,是緣約,不來隻是緣分沒到。

    緣約,銀主這樣說,這個詞確實是用得精準,精準打擊。

    於小強帶著的兩個人突然就失蹤了。

    賒城的卦變突然就來了。

    我和銀主在七號鋪呆著。

    卦變來了,我和銀主都十分的小心,不輕易的進胡同裏麵去。

    研究所的人找到七號鋪子來,言語的意思是說,我們報複,將於小強關到了賒城的某一個地方。

    我說:“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賒城是於小強自己進來的,現在是卦易,遇到這樣的事情,就是熟悉賒城的人,也沒有人敢輕易的進去,這和我們沒有關係。“

    我決定,不在管於小強的事情。

    研究所的人,盯著我們不放,我和銀主在半夜的時候,進了總賒。

    這卦變和以前不同,詭異,我和銀主繞了有一個多小時,才到了總賒。

    我們躲在這裏,研究所的人,斷然是沒有能力找到這兒的。

    我夜裏到總賒的外麵轉,不敢離總賒太遠,我是在研究卦變。

    賒城的房子,完全就換了方位了,胡同的路,也開始交錯,銀主說,每一條路,所通往的地方,並不能到達所要到達的地方,這是易卦最為詭異之處。

    我是在後半夜發現了一個要命的問題,就是有一些路,是通往一個地方的,殯池。

    我確實也是到達了殯池,很近,殯池的水麵上,霧氣繚繞,看不到水平,殯池有三四百平米大小,以石,不規則的形成了這個池子。

    殯池兩個字,刻在了一塊瘦石上。

    我沒有敢多呆,往回返的時候,就遇以了麻煩的事情,所有的路,並不能抵達你想去的地方,完全就是反的。

    我開始反思維,就不往總賒那兒走,竟然到達了。

    我進總賒的時候,天都亮了,銀主坐在椅子上,看到我,跳起來,就把我訓斥了一頓,告訴我,這個時候,不要亂走。

    銀主這是擔心我出事,我也沒有說話,確實是,如果真的出事了,就是大事。

    隻是沒有料到,卦變竟然會這麽複雜,看來要出大事了。

    沒有料到,中午的時候,研究所的四個人,一個應該是領導,另三個就是保護他的人,出現在了總賒的門口,我都呆住了。

    他們怎麽進來的呢?

    不可能他們自己就找到這兒來的。

    這個領導看著我和銀主,半天沒說話,然後就進屋了,坐在椅子上。

    我和銀主坐下,我問:“什麽事?”

    我就知道為了於小強的事情。

    領導說:“於小強如果出事,你們是脫不了幹係的。”

    我說:“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是他自己闖進來的。”

    領導說:“你和於小強出現了矛盾,於小強進來的時候和下麵的人交待了,如果他出現問題,就是你和銀主的問題。”

    我說:“沒有證據,你別胡說八道的,滾特麽的犢子。”

    我口粗了,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栽贓,實在是太低級了。

    領導火了,吼道:“我會讓你們好看的。”

    他們往出去,我和銀主跟著出去了,我到是要看看,他們怎麽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