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章 大陰大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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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時候,我聽到了聲音,說話的聲音,隱約的聲音。
我起來,聽著,這聲音很古怪。
我推開門,竟然是銀主房間傳出來的,她在二進院住,我在外進住,這麽遠,不可能聽得到的,我竟然能聽得到。
我慢慢的走過去,果然是,是銀主的房間。
我站住了,聽得很清楚,但是銀主和那個人說的話我聽不明白,古怪,發出來的聲音也是很古怪,那是什麽語言?
是一個男人,聽語調,似乎是在爭吵。
我退回房間,站在窗戶那兒看。
有十幾分鍾,聲音沒有了,我以為那個人會出來,走掉,但是那個人並沒有出來,銀主先出來的,叫我出去吃早飯。
這是給這個人離開的機會。
我並沒有點破。
我們去吃飯,這事我不提。
我到底要看看銀主是什麽意思。
也許,我問了,她也不會說的。
那種語言太古怪了,聽著就是古怪的聲音。
初聽,讓我發毛,細想,讓我恐懼。
這銀主的水到底有多深呢?
我對銀主開始防備了。
有一些話,我不是不想說,隻是說不出來,銀主也是,有一些事情不告訴我。
如果這樣,絕對不是好事,我得和銀主好好的談談。
但是,我要弄清楚,梨河到底是什麽地方?她怎麽又和柳元,亞父弄到了一起了呢?
所有的事情,我都沒有想明白。
吃過飯,銀主說回清院,讓我自己去忙。
我去賒城,找單一。
賒城已經是冷清到了極點。
因為黃紅紙錢的出現,不吉利,沒有人願意到這兒來了。
我進裏牢,那調歌和幾個人竟然在,問單一什麽,他閉著眼睛是一言不發,我轉身要走,調歌看到了我,叫我。
我過去,調歌說:“這個人在裏牢呆著不走,我想把裏牢清了,關上,如果他死在這兒,我們是有責任的。”
這話剛說完,裏牢的門“咣”的一聲,關上了,我一驚。
我是沒招兒打開,沒有銀主,我是打不開的。
那單一能打開,但是他恐怕是不會打開的。
調歌讓人去看看,回來的人說,裏牢的門鎖上了,打不開。
調歌問我:“怎麽能打開?”
我搖頭,我說:“我和銀主要在一起能打開,現在一裏一外的,打不開了。”
調歌說:“就一個裏牢,外麵的人知道我們在裏麵,肯定會想辦法,你勸一下這個人,離開這裏。”
我進去,坐下,小聲說:“老單頭,你想幹什麽?”
單一說:“讓他們陪我幾天。”
我說:“我呢?”
單一說:“你也一樣。”
我說:“這裏沒吃沒喝的。”
單一說:“三天五天的,看我高興不,你在這兒跟我學《賒易經》吧,或者幫我研究一下《卜算子》,這書是假的,但是不完全是,有三分之二是真的,給推出來。”
我說:“我可不懂,就那《賒易經》我看了八百遍了,不懂,我愚笨。”
單一說:“我點撥你就通了。”
我不說話,調歌進來了,看著單一。
單一說:“想出去,你得把牢門打開,我走。”186中文網
調歌小看這裏牢之門了。
單一說:“賒即為信,信即為有,有即為無,易動,心不動,卦行,易至……”
單一講,我閉著眼睛聽,反正沒事,我也聽不懂。
我竟然睡著了,單一上來就是一腳,把我踹得大叫一聲,瞪著單一。
單一說:“你到是睡得香。”
單一接著給我講,我聽得竟然也是一知半解的了。
調歌就是弄那門,也不管我們了。
誰不怕死?
調歌是徹底的放棄了。
這門一弄就是三天,調歌也是不停的問我。
他們也把銀主找來了,沒辦法,一裏一外的。
單一不讓我分心,就是讓我聽《賒易經》,我竟然一部分也能懂了。
第四天的時候,調歌說:“這《卜算子》你研究,推算,如果弄不出來,我們就在這兒呆著,我能挺過十二天,不吃不喝,這不符合道理,人七天不喝水就得死,可是我死不了,你就懸了,時間不多。”
這單一就到牆角打坐了,一動不動的。
調歌在這個時候,也並沒有和我發火。
他說,死在這裏,那就是命。
我看《卜算子》我竟然能推出來,這也是離奇了。
調歌跟進來的人,是研究人員,帶著筆紙,我就開始寫。
兩天的時間,我寫出來了,我也記住了,也明白了《卜算子》,也會卜算,綜合了《賒易經》,我所算應該是在他們之上吧?
我把寫出來的東西燒了,正燒著,那單一竟然一個高兒跳起來,瞪著眼睛看了半天,就踩。
我說:“完了。”
單一上來就給了我一腳,這死老頭子,腳勁還不小。
單一指著我說:“以後我就靠定你了,你上哪兒我跟哪兒,開門,出去吃飯。”
單一走到門那兒,也不知道是怎麽弄的,那裏牢的門就開了。
調歌是氣瘋了,過來,我攔住了,搖頭。
調歌知道,這單一恐怕也不是簡單的人,也沒有再往上來。
我和單一出去,找地方吃飯,喝酒。
單一就逼問我:“《卜算子》你弄明白了,肯定是。”
我說:“我沒有,我愚蠢,就《賒易經》我都弄不明白,何況是錯的《卜算子》。”
單一說:“你少騙我了,《賒易經》在我教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有都明白了,而且舉一反三,我後悔教你了,可是你學會了,你不把《卜算子》告訴我,我就纏死你。”
我問:“你學那個有什麽用?你會算的。”
單一說:“我這一生就研究預算了,看了無窮盡的書,但是《賒易經》還是差一點,如果把《卜算子》弄明白了,再綜合,將會成為天下第一算。”
單一確實是這樣,我想想說:“我得問唐吉吉。”
單一不說話了。
吃過飯,單一說:“我還得回裏牢。”
我說:“你有病呀?”
單一說:“我喜歡那兒,靜。”
我是勸不住,他真的回了裏牢,調歌給我打的電話,我說就讓他在哪兒呆著吧。
我給唐吉吉打電話,問這件事。
唐吉吉說:“你不想害死單一,就別告訴他,《賒易經》行的是陽,《卜算子》走的是陰,這大陰大陽相合,單一必定會死的,沒有人能承受住這種大陰大陽的,陰陽平衡,人是陰陽相合體,但是這大陰和大陽,幾乎是沒有人能承受住的。”
原因竟然是在這兒,我的冷汗下來了,單一肯定是不知道的,我特麽的,把我坑了。
我想,如果是這樣,我那就完犢子了。
我掛了電話,回清院,銀主坐在院子裏,我沒說話,直接進了我的房間,睡了。
看來我是要死了,人的死,是不確定的,幸運和死亡,你從來不知道,哪一個先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