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章 私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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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來,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好。
我確實是很緊張。
吃過早飯,我說出去轉轉。
我給唐吉吉打電話。
她告訴我,中午她打給我。
看樣子是在睡覺。
我不想回清院,就到河邊坐著。
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想了一下。
賒業如同暗流一樣,在洶湧著,表麵看,賒業再興很難,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現在是賒業之爭,是暗爭之時,就是銀主和隱藏大主之爭。
我能不能算到賒人裏,我都不知道,我算什麽?
連一個賒標都沒有,就是一個被利用的人。
我是這樣想的,可是我愛著銀主。
十一點多點,唐吉吉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海城魚王。
我過去,唐吉吉已經坐在那兒了。
進去就點菜,全是海鮮。
唐吉吉嬉皮笑臉的看著我說:“想我了?”
我說:“有一件事,你聽了,肯定會吃驚的。”
唐吉吉說:“還真沒有讓我吃驚的事情。”
我說:“《賒易經》和《卜算子》我全部看懂了,是懂了,會了。”
唐吉吉看了我半天,笑起來說:“大叔,你逗我呢?”
我說:“真的。”
唐吉吉說:“你肯定是沒看懂,沒明白,你看的是我給單一的那本《卜算子》吧?那三分之一是假的。”
我說:“我推算出來了,那三分之一。”
唐吉吉都不願意理我,半天才說:“大叔,吃吧。”
我背《卜算子》的那三分之一,唐吉吉一下站起來了,看著我,瞪著我。
她又坐下了說:“就算是你懂了《卜算子》,那《賒易經》你肯定是不懂的,單老頭子是從胡師胡可那兒偷來的,他說自己讀懂了,其實,他沒有讀懂,還教你,真有意思。”
其實,在單一說要教我《賒易經》的時候,我就懷疑,他不懂,因為那是胡師胡可的書,而且他說,這《賒易經》是他所寫,我並沒有說明,也許他糊塗了,不然他不會住裏牢,誰喜歡在牢房裏呆著呢?
看來我是說不明白了。
我站起來說:“你在這兒吃吧。”
我走了,去找胡師胡可。
青衫帶我去見的,我問胡師:“《賒易經》誰寫的?”
胡師胡可並沒有急,我以為會臭罵我一頓。
胡師說:“我和單一所寫,但是他寫了前半部,就不寫了,說還不完美,缺少點什麽,後麵就是我所寫的,但是也請教了他,他懂得理論,但是不會實際預算,我可以,這是我們合寫的書吧。”
竟然真是這樣。
我說:“《卜算子》和《賒易經》有什麽講究嗎?”
胡師說:“我就不讓單一動這個念頭,《賒易經》是大陽之經,而《卜算子》是大陰之書,當年《卜算子》成書之時,就是考慮到了,兩者不能相合,如果相合,這個人就會知道天下要發生的事情,可怕,所以就形成了大陰大陽之書,如果有人想讀懂這兩本書的話,必死,不過也沒有人能弄明白這兩本書,《賒易經》也叫《隱經》,表麵看,就是賒業的經營之書,而且晦澀難懂,那《卜算子》是隱語之書,語言是左而言右之法,也是難懂的。”
竟然會這樣,我閉上了眼睛。
青衫追問我,我說:“兩本書我都弄明白了。”
那胡師胡可大笑起來,說:“開玩笑,就一個《賒易經》你沒十年二十年的,都弄不懂,而且是需要通達之人。”
我說:“真的。”
胡師說:“那你就預知一下,對了,你有預知的能力,這是柳元教你的,當年他教你什麽了?”
我說:“我還小,記不住。”
胡師讓我預算一下,他說自己請了三個朋友來喝酒,讓預算,三個人年齡,身上,他們會帶什麽東西。
我預算了,算完,胡師看著我,冷汗下來了,半天說:“確實是,單憑著《賒易經》無法算到這麽詳細的。”
我說:“那我的大限也是要到來了?”
胡師問我有什麽感覺沒有?
我搖頭。
胡師看著我,很久說:“果然,良人而出,握其天項,以理賒綱。”
我問什麽意思?搜讀電子書
胡師說:“你死不了。”
胡師很肯定,我才放鬆了一些,死不死的,這要看看後麵了。
我回清院,銀主在看書喝茶。
我說了兩句,就回房間休息,感覺自己特別的累。
我並沒有死,也許胡師說得沒錯,我也沒有不適的感覺。
我和銀主聊了,不想那麽麻煩的去找柳元,找梨河,直接聊。
我銀主吃西餐,我問:“你有賒標?”
銀主一愣,點頭。
我問:“梨河是什麽地方?”
銀主低頭沉默,哭了,我看著銀主。
銀主半天才說:“梨河是我出生的地方。”
看來柳元是知道銀主的一切的。
我問:“那天,那個在清院,在你房間裏的男人是誰?”
銀主抬頭看了我一眼說:“可以不說嗎?”
其實,我並沒有在意這個男人是誰,他們吵起來,用的是奇怪的語言,甚至說是詭異的。
我相信銀主,她的眼睛告訴我,她沒有欺騙我的感情。
我問銀主:“下一步的打算是什麽?”
銀主說:“找出隱藏大主。”
其實,這有多難我不清楚。
銀主和柳元去了梨河,回了她的出生地,柳元是什麽目的呢?
他真的不是隱藏的大主嗎?
銀主這樣說,並沒有行動。
青衫把我們控製的人都撤掉了,怕我們出問題,這是保護。
青衫和銀主的關係緊張。
但是,青衫還是把消息給我傳過來,隱藏大主一直是沒有消息。
那調歌又來遊說我和銀主接管賒城。
現在賒城已經是不成樣子了。
對於這種失誤的決策,不知道調歌會怎麽想。
青衫在後半夜,突然給我來電話,說:“馬上去南賒,我正往那邊去。”
我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青衫說:“到了再說,開車慢點。”
我叫醒了銀主,銀主竟然說:“我不用去。”
我開車往南賒去。
南賒也是亂七八糟的。
我到南賒,是下午,柳元在門口等我,我問青衫沒來嗎?
柳元說:“沒到。”
這就不對了,青衫比我先出來的,我打手機,關機了。
我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柳元搖頭,說沒有,但是接到了青衫的電話,她說她和你都過來。
我看著柳元,有些不太對頭。
我進南賒,在柳元的房間裏吃飯。
我在想著,這出了什麽事情?這麽著急呢?
青衫天黑了,才到,還著一名丁人。
青衫進來,讓柳元出去了,沒有客氣。
青衫說:“南賒在出私賒。”
我說:“那些東西由調歌他們管理著,這邊有他們的人……”
青衫說:“唐吉吉卜算出來的,大批的私賒,把賒業的東西運出去了。”
這個柳元是城主,柳惠在章城當管理,這是柳元的問題了。
青衫說:“柳元有可能參與了。”
我愣了半天,這種事情,柳元還不至於發暈到這個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