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章 不安的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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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突然嘶叫起來,嚇我一哆嗦。
叫聲奇怪,是生病了?
我過去,它不安靜,不停的用前蹄子刨地。
我真不知道它是怎麽了,我心裏發慌。
騎馬少年說過,送他走,會失去一樣東西,是什麽我不知道。
那白馬不安,怎麽安撫也不行。
我打電話給天知。
天知來了,看了半天說:“進屋喝一杯,有點泠。“
這小子現在也不怕我了。
我給點了外賣和酒,我陪著喝。
天知說:“這白馬是白馬少年留下的,你送白馬少年離開,回原世,這裏麵是不是有事兒呀?“
我說了。
天知說:“也就金主能送,誰送也不成,你膽子也挺大的,其實,騎馬少年說失去的,你是失去身體裏的邪氣,正氣固位,這並不是失去,而是得到,白馬的不安,因為它需要一個主人還騎上它,轉轉,你便是。“
我看著天知,我說:“你也算命了?你不是觀天相嗎?“
天知笑起來,說:“跟地些人混久了,我也明白點。“
我說:“哪些人?“
天知一愣,站起來,撒腿就跑,我叫他,他沒停下來。
我並不想把他怎麽樣。
我看著白馬,拉著韁繩,我從來沒有騎過馬,這上去,還不得摔下來?
我在院子裏試驗,站到石頭凳子上,那白馬也聽話,我騎上去,走兩步,還不錯,這白馬還聽話,繞了幾圈,我想出去轉轉,天知跑的時候,大門沒有關,往外走,那白馬有些興奮,到門口的速度有點快,我“咣“的一聲,腦袋就幹到門樓上麵的青磚上了,我一下就摔倒地上,差點沒摔死我。
我頭瓜子是“翁翁“的,那白馬竟然趴下了,用腦袋拱我,我半天才爬起來,回屋,那白馬就在院子裏不安的走動著。
我躺在床上,這下摔得可是不輕。
半個小時後,我聽到白馬的馬蹄聲,還有一個人的聲音。
推門進來的是木婉。
這白馬竟然把木婉給找來了,我想挺一會兒看看,沒事誰也不叫了。
我被送到醫院,醫生說:“摔得不輕,渾身都有損傷,但是都不太重,住院,紮點滴,兩天就沒事了。“
我躺在床上,木婉突然一下就樂出聲了,捂著嘴,轉過去身,最後忍不住了,大笑起來。
把我都給惹得笑起來,這丫頭,是不是傻呀?
木婉轉過身來說:“我真的沒忍住,對不起。“
她還笑。
我瞪了她一眼,沒理她。
第二天,夏天來了,隨後就是林黛兒,章柔亦水竟然出來了,青衫也過來了。
夏天最後走的,木婉出去打水,她小聲說:“你挺有福氣的,五鳳來看你。“
夏天說完,走了。
這就是賒城十鳳中的五鳳?
我勒個去。
木婉回來,我問十鳳的事情。
木婉說:“別瞎操心了,好了再說。“
兩天後,我出院,夏天就讓我去總賒,她告訴我,十鳳台就在章城,章柔亦水住的院子,水池裏。
這讓我真是沒有想到。
我說:“那十龍台應該是四公裏之內,那就有可能是在賒城之外。“
這是分析,有人說在賒城內,這個其實並不確定,十龍台的變數是太多了。
夏天說:“有可能,得盡快的找到,天知地曉說了,邪星出現了,在往正位移動,這邪星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那柳惠在邪星到正位後,就會上位,也往正位移動。“
我說:“那可不太好找,雖然隻有四公裏的範圍。“快
夏天說:“派出了因線和丁人在找,就是觀察蛛絲馬跡,就能分析出來。”
我說:“盯住柳惠呢?”
夏天說:“沒用,柳惠是會避開那個位置的,所以說,看她的行動,應該是和十龍台反位。”
我沒說話,出去,給柳惠打電話,說有事。
柳惠還真的就來了,茶樓喝茶。
柳惠來的原因我也分析了,她擔心的就是,我們找到十龍台,破壞了她的計劃,她是來看我,試探我的。
和柳惠聊了一些南賒的事情,沒有提到十龍台,就散了。
我盯住了柳惠,柳惠在賒南外不遠處的一棟宅子裏住。
柳惠進了院子,我手機響了。
柳惠打來的,說:“盯著我,都到門口了,就進來吧,我有好的啤酒。”
我進去了,進屋坐著,啤酒倒上了,柳惠說:“我再傻也不會傻到把十龍台放到這個院子裏。”
我感覺不對,有異樣,說不上的異樣。
這宅子有些古怪,有側道兒,狹小細長。
我沒有說話,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我出來,就給夏天打了電話,讓他派丁人進去查。
夏天愣了半天說:“不可能吧?”
我說:“我對柳惠很了解。”
我離開柳惠的宅子,在遠處等著丁人。
丁人進去了,夏天隨後就到了,我們進去,柳惠被控製住了,從那側道兒,發現了水池子,北方的四月,水池子竟然冒著氣,水是溫的。
我看著柳惠,柳惠瞪著我。
我讓人下去,摸了半天說:“確實是有機關。”
我看柳惠,夏天說:“讓青衫派人來吧,小廟有賒業專門設計機關的人。”
青衫帶著人來了,一個小時後,水池子裏的十龍台升出來了。
移台入賒,在小廟竟然有一個同樣的十龍台的台子。
這是備用台。
柳惠我們沒有去管她。
十龍台正位,那邪星撤星,往回撤,這需要時間,讓丁人給抓住了,竟然就在章城。
章城的十鳳台也被找到了。
柳元失蹤了,那於連於爺也跑路了,看來都是操縱這件事的人。
那章法就找到了我。
他請我去他家,親自來,我也不好不給這個麵子。
在他家裏喝酒,章法說:“亦水不懂事,被人坑了。”
這是為章柔亦水開脫。
我說:“你也不太懂事,於連怎麽回事?”
這回我是沒給麵子。
章法有點尷尬,說:“於連對我們家有恩,也為章家拚了命,所以說,我還得給這個麵子。”
我說:“於爺於連不是簡單的人,你是害怕他,這也正常,邪惡之人嗎!”
章法冒汗了,半天說:“確實是,於連認識賒城的那些人,什麽巫人之類的,所以我們真的害怕,亦水也是沒辦法。”
我說:“你所說的我也明白,我不會為難章柔亦水的,這個您放心。”
我離開章家,去木婉的賒店。
她說:“剛想給你打電話,小廟自己做的啤酒,千年工藝,我去要的。”
那啤酒是真好喝。
我喜歡木婉現在的樣子,更像平常態,更接近生活的樣子。
青衫突然就推門進來了,怒氣滿臉的,瞪著木婉,我嚇得一哆嗦,這是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