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章 快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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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青衫來了,竟然因為啤酒的事情。

    青衫說:“你怎麽那麽欠?我讓左師傅給做的啤酒,你拿來幹什麽?我給金主做的,用得找你顯擺嗎?”

    木婉一下就樂了,說:“小丫頭,火氣別太大了,羅山不喜歡脾氣大的女孩子。”

    青衫知道,鬥不過木婉,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木婉笑起來說:“這傻丫頭,真是喜歡上你了,她讓左岸專門給你做的啤酒,這千年的工藝,應該有十幾年沒動了,也算是有心了。”

    我沒說話,這特麽的可不是好事,到最後,我何去何從?

    我說十龍台和十鳳台的事情。

    木婉說:“找到就好,還得小心,柳元在背後有動作,因為柳元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當過主撐的人,還有就是柳惠,更不會甘心的。”

    我說:“那隱藏大主到底是誰呢?卦易一直沒停,但是這些人竟然能在卦易中穿行,是他們把卦易琢磨透了嗎?”

    木婉說:“卦易這是一卦,被猜透了,也是正常的,但是卦易是千變萬改的。”

    此刻,我得越加小心了。

    卦易突然停了,就在早晨,一切都正常了。

    研究中心那邊的意思,讓各賒人回賒,開賒。

    我也是猶豫的,如果再出卦易,我解決不了,那就是問題。

    我問夏天,夏天說:“可以讓他們回賒,開賒,有問題再解決。”

    回賒,開賒,人氣慢慢就回升了,也到了五月份,北方的春天到來了。

    南賒那邊一直還算是穩定。

    主賒開賒,一切就安靜,卦易消失後,那柳惠,柳元,於連,一幹人等也跟著消失了一樣。

    我每天幾乎是閑著,總賒那邊一直沒有大賒,也沒有還賒的。

    那天我神差鬼使的又騎那白馬,因為那白馬總是走到我身邊,趴下來,讓我騎上去。

    我騎上去了,白馬就慢慢的走。

    這回我是小心了。

    我騎馬到主街上,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我有些不舒服,我不喜歡被人矚目的感覺。

    我去木婉哪兒。

    木婉在看書喝茶。

    她看到我騎著白馬來了,說:“這金主也不自重,瞎鬧。”

    我下馬,進去坐,喝茶,我說這白馬天天拱著我,讓我騎著出來轉轉。

    木婉說:“你願意騎就騎吧,別再摔了,今天約了一賒,一會兒人就來。”

    木婉開賒,到是一件好事,不過,我總是害怕,開賒後,出現問題。

    一個男人來了,五十多歲,看著十分的精明。

    他賒店裏的一件東西,這個人小廟那邊已經調查清楚了。

    店裏的一個瓶子,這個瓶子我看了一眼,值得一萬多塊錢。

    這個就賒一個小時,還賒的時候,是一千。

    賒人賒東西,幹什麽,我們不過問,出問題,也是賒人自己的事情。

    這樣的快賒,還真就不多。

    我等著,喝茶,聊天,一個小時後,那個人真的回來了,把賒物放到桌子上,拿出一千塊錢,把賒票拿出來。

    手續辦完了,這個人走出去沒多遠,木婉就叫住了這個人。

    這個人回來了,木婉說:“坐吧,喝一杯茶再走。”

    這個男人還真的就坐下了。

    木婉說:“賒城的律條,關於一些賒物的律條,我都傳到你的手機上,也得到了確認,我想你應該明白吧?”首個中文網

    這個男人說:“是,我很詳細的看了,因為你在發給我信息後,三次提醒我要詳細看律條,這個看來是很重要,您想說什麽呢?”

    木婉說:“這個瓶子是假的,你還回來是假的。”

    這個男人沉默了半天。

    木婉說:“欺賒是十倍賠償,我們不走外麵的法律,隻走律條,當然,如果這事鬧大了,超出了賒業能管理的範圍了,那就得走法律了。”

    這個男人說:“我接受律條,不過我想問一句,您是怎麽看出來的呢?”

    木婉非常的平和,說:“我到是想問問,您是怎麽想的?”

    這個男人說:“我一直在做仿,沒有人看得破,但是我一年隻做一件,從來不多做,而且,在兩年後,我會把這仿的東西收回來,自己保存,這次我就是想試試我的手藝。”

    不為利?這個男人有病呀?

    木婉說:“記住了,在賒業,能當賒店店主的人,沒有一個人你能騙得了的,如果不信,明年你依然可以來試。”

    這個男人說:“那這個瓶子您要多少錢呢?“

    木婉說:“一萬二。“

    男人說:“很公平,明天我把原瓶還回來,賠償的十二萬我也帶過來。“

    木婉說:“您請。“

    這個男人走了。

    在賒業,從來不害怕你跑,也不害怕你騙,因為賒業的小廟,會處理這些事情的。

    男人走後,我拿起那個瓶子看,說:“真沒看出來。“

    木婉說:“真是高手,今天是遇到了我,其它的賒店,肯定是被騙,我那樣說,就是讓那個男人,別再來賒城。“

    我說:“現在技術的做仿實在是太嚇人了,有一些是需要設備來檢驗。“

    木婉說:“確實是,這個瓶子的底兒是真的,但是上麵是假的,我拿到手裏,溫度是不一樣的,就差那麽一點點。“

    木婉教了我很多,我依然是看不出來,功夫不到家呀。

    木婉突然提到了她的哥哥木端。

    她說,是柳元帶著她回老家的,她不知道自己還有老家。

    老家沒有其它的親人了,隻有一個哥哥,叫木端,到是和木婉長得像,但是木婉沒有任何的記憶。

    木婉和我說這件事,是在質疑這個木端嗎?

    木婉說:“我讓青衫幫我調查過,所有的調查結果,木端就是我的哥哥,可是我沒有那種親情的感覺。“

    我說:“你和他說的是什麽語言?“

    木婉說:“是柳元教給我的一種小地方的語言,說是我家鄉用的語言,會的人幾乎很少了,這個沒有得到證實。“

    我說:“那你就小心點。“

    我天黑後,離開的,回清院。

    沒有想到,那木端竟然來清院找我。

    他站在院子中間,不說話。

    我問:“你找木婉嗎?“

    他說:“不,我找你。“

    這個男人進屋,坐下,我給倒上啤酒。

    他沒動,說:“讓木婉當銀主。“

    我一愣,說:“我可沒有這個能力的,我想你這麽說,肯定是知道這裏麵的事情了。“

    木端看著我說:“可以運作的,什麽事,沒有定數的,誰是銀主,最終是金主而定。“

    我說:“我現在知道的並不是這樣,所以我做不了。“

    木端幽幽的說:“你能做到的。“

    他站起來走了,幾個意思呀?你到是說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