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好事多磨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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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老太爺一句話,說得陳禮義心裏一陣陣的溫暖,他略顯激動的叫道“爺爺,我時常做夢,夢見爺爺……”。

    “嗬嗬,陳禮義,你是喝多了還是吃錯藥了,有人亂認錢,我可沒見過亂認爹的,可真是窮瘋了。”

    隨著兩聲嗬嗬,陳二石從外麵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叔公,您老人家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事先也不給我個信,我也好安排您的住行。

    您老人家在外多年,可不了解現在人的德性,見縫就紮針,見窟窿就鑽。”

    陳二石不滿的看了一臉陳禮義,連連朝他臉上就吐了幾口。

    那種惡心人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忍去看。

    “二石,你別這麽說有證據證明他是你高吉叔的兒子,也是我陳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叔公,您老人家在海外多年,可是不了解現在國內的情況,現今的世界也不像從前,那是萬般皆下品,隻用裝逼高。”

    “這個陳禮義,名字裏有禮義二字,可他骨子裏絕對沒有禮義廉恥什麽事。”

    “二石,你不要太過份,你怎麽能夠這樣說禮義。”陳老爺子頓時大怒,他的滿腔怒火似要把陳二石燒死。

    他也是奇了怪了,自己明明沒有讓人通知陳二石,他是怎麽知道的,居然還找到了七賢居。

    陳二石撲通跪了下去,連連的磕頭,那種關切之情意於言表,深刻讓人感到他是真的著一急。

    “叔公,您可不知道,這陳禮義有多壞,他吃喝嫖賭,無所不能還不說,還家暴妻子,為了一已私念,就妄賣小兒子。

    更為讓人憤慨的是,他把他大兒子大興賣與窯廠,差點被黑心窯主害死,後來雖然大興逃過此劫,卻又被人變成人獸,至今每逢刮風下雨,大興身上就會起紅斑,痛癢難忍。

    而他自己不去工作,反而每天泡在牌場喝酒打牌,像這樣的人,他怎麽可能是我高吉叔的後代。

    更何況,這麽多年你沒有見過他,似他這種人,就算是繼承陳家財產,隻怕也是為賭場準備的。”

    陳二石說著,把一遝文書遞給了陳老爺子,那是當陳禮義把瑞榮押給陳三福的質押單。

    轉讓小嶺的賣身文契,還有典賣吳倩雲的典當回執單等等。

    陳老爺子翻看著,眉頭越擰越緊,於得保也探過頭來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可是把老於的連肝肺都氣炸了,真是想不到,這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不堪的人。

    那心事惡毒到如此程度,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

    那烏鴉知道反脯,羊糕知道跪乳,就是最凶狠的老虎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而眼下這陳禮義,竟是為一已之私,處處刁難自己的親人,似這種沒有公德的人,又怎麽能夠放得下心把自己經營了一輩子的產業交出去。

    “禮義,這些可是真的,你確實做出如此不綃的事。”

    陳老爺問陳禮義,他想得到否定的回答,他可不想自己的孫子真是如此不堪的人。

    “爺爺,這些都是他設的圈套,他讓郝水仙誘惑我又給我使套子,也是沒有辦法呀,我冤枉啊。”

    陳禮義撲通跪下,他朝前爬了半步,一把抱住陳老爺子的腿,哭得是可憐惜惜。

    但是他的痛哭流涕沒有讓陳老爺了增加對他的同情,反而是增加了厭惡的情續。

    因為這一點與陳高吉確實是不同。

    他雖然是個玩絝,卻也懂得羞恥,更不會似陳禮義這般胡鬧。

    看這樣子,他可以認定,陳禮義絕非是他要尋找的孫子,比竟遺傳基因是很強大的事。

    陳老爺子有了這樣的想法以後,看陳禮義的眼神中,愛憐也就沒有了,反而增加了很多的厭惡情續。

    陳禮義怎麽肯放棄,看麵前這個老爺子的樣子,那可不是個簡單的人。

    從他的穿戴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一準是個有身份的人,他的身後不遠處站著的幾個穿黑子色職業裝的人,一看就知道,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

    如此樣的人家,那可是大款中的大款,此前娘曾說,村裏來旺妹妹傍了個大款,那可是拽得不得了,又是給來旺娘蓋房子,又是給來旺買拖拉機。

    那現在誰有來旺享福,家裏有那三轉兩響,啥話都不用自己幹,隻要言語一聲,那人家跑得可快了。

    如今自己個要是認下這個爺爺,那隻怕要比來旺強得多,更何況剛才這位爺爺說是,要給自己買汽車,那可不就是一步登天美砦美砦了。

    陳禮義越想越美,更何況還有眼前這個老於頭,他可是自己要認的姥爺,也是自己媽的親爹爹呀。

    陳禮義一看陳老爺子厭煩的扭過頭去,他又跪爬到於得保的麵前,雙手一把抱住了於得保的雙腿

    “姥爺,姥爺,你老人家最是明白人,你說說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外孫。”

    “你,你放開,站起來講話,這算是什麽事啊,我……。”

    於得保剛剛要說,自己不好摻和這件事情,卻見有人急忙忙的上前,一把推開了陳禮義,氣憤的說“你那來的,你們都是那來的,來我家裏做什麽。

    老於,也不是我說你,你瞧瞧,你都多大年紀了,還這樣不曉事,讓這些憋三在這裏充什麽大尾巴狼。”

    來的這個正是於得保新娶的老伴,名叫郝愛菊,她可不是個了般人,見人說人話,風鬼說鬼話那一套,那可是拿得死死的。

    一點都不含唬,她之所以願意嫁給一個比自己大了三十多歲的老頭,那還不就是想圖老於的這幾間房子。

    剛才她在對麵棋牌室打牌,正玩得興起,就聽見鄰居老嫂子說“於家大妹子,你還在這裏打牌呢,還不快點回家去,你們家來了好多的客人,我聽說是於家的大女兒的私生子找到了,隻怕這於家的七星居要歸他了。”

    郝愛菊一聽頓時就急了,急急忙忙把牌讓給別人打,自己一溜煙的往回跑。

    剛一進大門,就被人攔住,不讓她進,氣得她是甩手就給那人兩個巴掌,這是我家,房本是寫的是我的名字,敢不讓我進,簡直是反了天了。

    “愛菊,我來給你介紹,這是陳親家,是高吉的父親。”

    “呸,老於,看來你是得了老年癡呆,不行,我馬上打020讓救護車送你去住院,昨你還說起,說那陳高吉害死了大閨女,這會咋又認起親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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