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沙雕陳禮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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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恨意是有的,不能不說,這一切來的太突然。

    於得保一時之間被郝秋菊問的是啞口無言。

    是啊,如果當年陳家肯認下婷荽,她又怎麽可能因為生孩子而死去呢。

    這的事情,陳家是罪魁禍首,而負主要責任的,當然就是眼前的這個陳老爺子。

    因為他的偏執,認定要讓自己咽下後悔的苦果,順帶著也讓自己得到同他一樣的結果。不恨又怎麽可能。

    但是,恨歸恨,當年的仇怨在當初陳家原意接收婷荽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冰釋了親嫌,隻不過是陳家也在那個時候離開了陳家莊,離開了古槐縣。

    久居海外多年,如今回來僅僅是為了陳家的這一支根脈。

    但是不成想的是,陳禮義卻是如此的不堪,可是於得保卻很是認可大興,順帶著連小嶺他也喜歡起來。

    郝秋菊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她嫁給眼前這個大他三四十歲的老頭子圖個啥,不就是圖能得到這些房子嗎。

    現在好了,一切已經有了個,沒想到竟有人來搶她的,她打擊能不惱。

    當下她怒氣衝衝的朝著陳禮義說道“你是從哪裏來的,來這裏認得什麽親,我們認識你嗎,快點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爺爺,姥爺,你們不能這樣啊,是你們找到我說我是你們的孫子,外孫子,怎麽能不這樣坑人呢,不認我又是為了什麽。”

    “嗬嗬,陳禮義,你的臉可真大呀,可真會說呀,快滾吧,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

    陳二石不滿的朝著就踹了一腳,這陳禮義竟然當真是個大沙雕,叔公也真是居然肯信你。

    如今可真想把他一腳锛到早哇國去。

    “哼哼,自己是啥人,自己不知道,就是一個大沙雕,不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還跑這裏來認了什麽親。

    叔公也是,自己這麽細小心的伺候著他,不求別的,隻想在他百年之後,能得到他名下的財產,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瞞著自己。

    千裏迢迢跑回來,想認這個沒有一點廉恥心的陳禮義。自己也不看看,他是個什麽人。

    這種事情,陳二石豈能讓他得到,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何況叔公,就算是他年輕的時候不平凡,那又怎麽樣,如今已是百十歲的人了,還這樣不讓人省心。

    陳二石扶起陳老爺子,他的態度極為恭謹,這讓外人一看,無有不說他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而他的眼光所及,兩名跟著陳老來的保鏢,頓時感到身上一顫,很明顯,這是有些責怪他們的意思。

    保鏢心裏明白,眼前的這位才是陳氏集團的實際掌控人,也是自己不能得罪的人。

    兩個相互一使眼色,匆匆地走了過來,他們拉起陳禮義就朝外麵走,嘴裏說著“走吧,走吧,這裏真不是你呆的地方。”

    “走就走,我還不想呆在這裏,真是的你們找我來,什麽也沒幹就又趕我走,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你個沙雕,陳家的錢是那麽好拿的,有的人拿了錢沒命花,拿錢有什麽用。”

    保鏢甲不滿的瞪了一眼陳禮義,很不客氣的說。

    “就是,就憑你爭得過小陳總,快點走吧,別等將來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

    “呸,你們這是咋說話哩,如果這樣說,我還不走了。咱找個地方評評理去。”

    “評什麽理,你以為這是你家啊,胡攪蠻緾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轟他出去,不要讓他站在這裏”。

    陳二石終於忍無可忍,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裏。

    這兩天他正在修複與吳倩雲的關係,倩雲的親娘表示,表示,隻要他能保住陳家的財產,她可以考慮把倩雲嫁給他,並且自己一生的積蓄都將作為嫁壯帶給他。

    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錢財,那可是一大筆,陳二石豈有不心動的。

    所以他是用盡辦法討倩雲的好,想出各種各樣的方式滿足她的不同需要。

    並且堅決的給老婆離了婚,並把她送到了遠在千裏之外的西部州,不讓她回來給自己添亂。

    可是萬不成想,正在他費心盡心思哄吳倩雲的時候,卻接到郝秋菊的電話。

    郝秋菊說“老板,可是不得了,今天一大早上,就有一群人把七賢居給圍了,從豪華轎車裏走出來一個白發老人。

    他不帶來一個人叫做陳禮義,說是要認老於,據說是老於的外甥,你看看,如今這事可咋辦,老於認了親人,我可不成了白幹,賠錢還不說,還要賠上身體。”

    陳二石一聽,他頓時傻了眼,這種事情,他可真是仿不勝防。

    陳二石記得,早在一個多月前,他聽說叔公身體康複,前去國外探望時,就聽老人家向他打聽古槐縣批發街上的七星堂,他問陳二石“那個七星堂還有沒有,主人家是不是還姓於。

    陳二石還當真是從來沒關注過七星堂,他對這些算拿看相看風水從來是不綃一顧的。

    總是認為,自己的命運自己當家,我命由我不由天,算那玩意除去自欺欺人又有什麽用。

    但是叔公問了,他也不好意思不說,好在跟他一齊去的,他的助手兼秘書郝秋菊卻對批發街很是熟悉。

    特別是對七星堂,更是熟悉得如同自己的左右手一般,當下便向陳老說了七星堂的情況。

    還說那於老板是個好人,可就是命不好,如今隻剰下一個人,守著若大的院子,晚景很是淒涼。

    陳二石現在才知道,叔公當時問老於是有目的的,如今到好,他又跑來認的什麽親。

    得到了信,陳二石立馬跑了來,他怎麽可能讓陳禮義認親搶了屬於他的財產。

    哼哼,陳禮義他也配,這會乘著老爺子猶豫,直接把他趕走完事。

    “慢著,讓他站著,禮義。找你來是想著你是我兒子高吉的骨血。

    可是並沒有想到,這些年不知你經曆了什麽,竟然一點就不像我們的孩子。

    但我還是想,讓你和我做一個比對,雖然你人很沙雕,而且不自律,完全沒有你名字中的禮義之態。

    但我仍然想著,如果我們真的是親人的話,我還是願意把我的財產分給你一些,希望你以後能夠做好人。”

    陳老爺子阻止了陳禮義,因為他實在是不死心,他想找到兒子當年留下的根,那怕是個女孩子也好。

    當年的兒就留下那封血書絕筆,他是當真是無處找尋,更重要的是形式所逼,不得不帶著金銀細軟,萬貫家財外逃。

    因為像他這樣的大地主,有很多人被鎮壓,那情況確實是嚇人。

    原本想著,帶這些錢財出來打拚,再娶上一個小老婆,不說是生上個十個八個,那怕是一個兩個的後代總還是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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