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顛覆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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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精彩內容請看[m. ]    刺客之事追查完畢之後,連著好幾天都是夜裏回來清晨便去宮中的張安夷終於有喘氣的時間了。百度搜索:

    好不容易回來的早些可以與阮慕陽一同用飯,用過飯,張安夷便去好好沐浴了一番,洗去了這幾日的疲憊。

    “竟沒想到前朝的餘孽的竟然能混入宮中。”阮慕陽一邊替張安夷擦頭發,一邊說道。看來這件事真的與謝昭無關了,隻是上天剛好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

    雖說是男子,可是他一頭的黑發摸上去的手感絲毫不比阮慕陽她自己的差,如同綢緞一樣。

    張安夷靠在她身上愜意極了微微地眯著眼睛說:“確實沒想到。”

    “更沒想到聖上竟然再次重用了永安王。”說起這個的時候,阮慕陽幾乎是無意識地手上的力氣增大了一些。

    張安夷抬了抬眼,眸中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隨後抓住了阮慕陽的手。

    “怎麽了?”

    “覺著肩上有些疼。”

    一聽他肩上疼。阮慕陽的心就提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語氣裏的一絲笑意。

    “給我看看。”她的手立即伸向張安夷的領口,就要拉開他的衣襟。

    張安夷並沒有阻止。

    阮慕陽小心地將他衣襟拉開。讓他受傷的那半邊肩膀露了出來。傷口基本已經愈合,結的痂都脫落了,疤痕有些猙獰。

    她不知道。她那雙細嫩的手在男人的肌膚上劃過格外撩人,就像是在點火一半。

    張安夷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阮慕陽看向他。

    “我的傷已經差不多痊愈了。”

    那為什麽還說疼?就在阮慕陽想要開口的時候,腰上忽然一緊。整個人跌倒在了他身上,臉頰直接貼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還是第一次她衣衫完整,而他卻先衣襟大敞。

    阮慕陽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他騙了,紅著臉想要起來,不想以這種羞人的姿勢跨坐在他腿上,可是腰間的那隻手輕而易舉地便將她禁錮住了。

    “你鬆開!”

    張安夷笑著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正麵對著自己,說道:“夫人,為了養傷,我已然清心寡欲一月有餘了。先前每回你替我換藥,我都氣血上湧,覺著傷口要裂開一樣。”

    阮慕陽不知道原來每回替他肩上換藥時。他心裏還有這麽多想法,一時不知要說什麽才好。

    對她十分了解,知道她要半推半就地從了。張安夷極低地輕笑了一聲,強勢地吻上了她的唇。

    唇齒交融,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阮慕陽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所有的聲音都變成了舌間細細地低吟。

    衣衫盡褪,周身的溫度卻是越來越高了。明明相觸的身體更火熱,卻忍不住想要貼得更近。

    就著這個姿勢緊緊交纏的時候,阮慕陽雙腳難以著地,整個人如同漂泊在大海之上的小舟,浮浮沉沉、沒有著落,隨時都有顛覆的可能。

    後來。張安夷又托著她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向床榻。淺淺的驚呼聲從口中溢出,阮慕陽羞得根本不敢抬起頭,隻能將頭埋在他頸間。

    他將她放在錦被之上,深色的被麵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上麵的痕跡如同是落在雪地裏的梅花,看得他的眸色更深了。

    隨後又是長久的床帳搖曳和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一室旖旎,氣息曖昧甜膩。

    第二日張安夷休沐,終於能睡個好覺,而阮慕陽,被折騰了大半晚,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累極了根本也沒起得來。

    在京城停留了半月有餘,謝昭終於要回西洲了。

    因為救駕的事情,再加上來了京城之後沒有與朝中大臣來往、安分守己。靈帝已經徹底對他改觀,仿佛忘了先帝在世最後幾年他們為了皇位是如何爭鬥的,對他多加關照。還決定將留在京城的謝塗送去了東宮與太子一同學習課業。

    對於靈帝的這種做法,不管是洛階、還是皇後都勸過,但是他不為所動。

    就連皇後和洛階都沒有辦法阻止,阮慕陽一介後宅婦人,更是無可奈何了。不得不說,靈帝寬厚的性子實在太不合做帝王了,怪不得當年先帝駕崩前遺詔上寫的是謝昭的名字。雖然謝昭也不見得是個好君主,但是比起靈帝,或需要好一些。

    謝昭離開的那一天晚上,阮慕陽在穿雲院中看到了一個人。因為張安夷時常會將白日裏沒有辦完的事情帶回來辦理,所以經常會有一些官員進進出出他的書房,所以也不足為奇。因為那人行蹤有些可疑,帶著幾分遮掩,阮慕陽便多留了個心眼注意了一下。

    當看到那人的臉的時候,她心中驚訝。

    那人是謝昭的心腹。

    上一世,她就見過他。

    一開始阮慕陽還以為是謝昭派人混進了張家,可是當看到莫見出來將他引去張安夷的書房的時候,阮慕陽頓時腦中“嗡”地一下,心中像被什麽擊中了一樣,一片混亂,腳下險些沒站穩。

    謝昭的心腹怎麽會這麽晚單獨來見張安夷?

    這是不是證明謝昭私下與張安夷一直有來往?

    她一直以為他們也是對立的。

    “夫人。怎麽了?”察覺到她的異樣,琺琅扶住了她,順著她看的方向看了看。並沒有看出什麽可疑。

    聽到聲音,莫見回過神,遠遠地看見是阮慕陽,便走了過來問道:“夫人可是有什麽事?”

    他並不知道阮慕陽能認出那是謝昭的人,自然也就不緊張。

    阮慕陽亦不會蠢到當場說穿。她根本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麽會認識謝昭的心腹。

    她壓下了心緒,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忽然有些頭暈。琺琅扶我回房吧。”

    回去之後,阮慕陽腦中依舊一片混亂。

    張安夷與謝昭私下有來往這件事幾乎顛覆了她的認知。

    她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或者有些什麽樣的約定。但是謝昭現在已經離開京城了,卻還派心腹過來,他們之間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

    她是一定要謝昭死的,張安夷怎麽能與他有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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